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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禪子和施無靈異口同聲地驚道:什麽?鉤吻殺?


    之後二人四目相對,表情更加凝重,眼神交接在一起,陷入同一段埋藏在心靈深處的迴憶。


    元坤從未聽說過鉤吻殺,自然也不清楚這鉤吻殺是個什麽東西;是蠱?是毒?還是什麽兵器?一連串的疑問在心中閃過。


    其他的弟子也是麵麵相覷,不知道元真和二位長輩口中所說的鉤吻殺到底是個什麽東西;但是從二位長輩的神情來看,房中的每個人都感覺到這鉤吻殺非同小可。


    師父,這鉤吻殺是個什麽東西?元坤忍不住問道;雲禪子似乎並沒有聽到他說了什麽,仍舊陷入沉思。


    師父?師父?元坤連叫了兩聲。


    呃……哦,何事?雲禪子緩過神問道。


    師父,徒兒想問,靈兒中的鉤吻殺是個什麽東西,可以治愈嗎?


    哦,這鉤吻殺……其實為師也不清楚是什麽招數;隻是覺得名字起的怪異,正在想江湖中誰個還會用這種魔功。雲禪子的說辭出了許多漏洞。


    招數?魔功?師父你的意思是靈兒中了魔功?元坤追問道。


    為師……為師有說過魔功嗎?一定是自己老糊塗了,說了些胡話。


    師侄,雲禪師兄怕是因為靈兒受了重傷,一時太過悲痛,心神有些恍惚;哪裏有什麽魔功;這鉤吻殺不過是葉枯藤練的旁門左道的功夫,江湖上也未有耳聞,所以雲禪師兄才說是魔功。施無靈在一旁替雲禪子圓了圓說辭。


    葉枯藤?河東道詭術派掌門葉枯藤?前些年,此人在江湖上也隻能算個二流貨色;近年,聽說不知道從哪學會了一套劍法,功力大漲,短短幾年就躋身到一流高手的行列;但此人一貫在河東道活動,如今怎來了淮南道?況且我雲龍壇和詭術派素來沒有任何瓜葛;為何把我同門傷成這樣?元坤子連珠炮似的發出一連串的疑問。


    雲龍壇和詭術派有沒有瓜葛,元坤必然是不知道,可雲禪和施無靈卻心知肚明;隻是不願在這些小輩麵前提起這檔淵源。


    施無靈佯裝被問得雲裏霧裏,右手捋了捋鬢角的頭發,又撓了撓腦後的發際。


    這個,我著實也解釋不清。接著話題一轉又說道:雲禪師兄,靈兒已經服了我的天芒丹,我看一時尚無大礙;你我上次一別也有數年,你看我這長途奔襲,車馬勞頓的;咱們是不是應該到別處去敘敘舊?


    雲禪子立即會意,起身說道:正是,正是,你看我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攪得糊塗了,師弟你隨我來,咱們去迎鶴軒敘敘。讓這些小輩在這裏照顧他們便是。


    雲禪子正要走出房門,突然又折身迴到元真的身邊問道:那使用鉤吻殺的人,出招之前可說過什麽樹啊藤啊之類的話?


    元真幹幹地咽了咽唾沫,忍住咳嗽,冥想了一下,答道:好像說了一句什麽樹死藤生……纏到死……


    隻說了一句?


    嗯,就說了一句。


    你好好養傷,為師晚些時候再來看你和靈兒。


    那……靈兒……


    靈兒沒事,方才你師叔不是說了嗎,靈兒已經服了天芒丹,這天芒丹可是世間罕有的續命靈丹;你放心養傷吧。


    雲禪子說完之後,拍了拍元真的後背,便和施無靈一起出了棲鶴軒,徑直的向迎鶴軒走去。


    棲鶴軒內,元柔坐在玄靈的床前,溫柔地撫摸著他的臉蛋;其他的弟子都圍在元真的身邊,詢問事情的緣由;元真提了提氣力,把事情的經過一一講了出來。


    眾人才恍然大悟,原來這一切和昨夜賊人擅闖龍鱗閣有關。


    雲禪子和施無靈並未去迎鶴軒,而是半路改道,去了雲龍祠堂。


    祠堂內,雲禪子燃了六柱檀香,分給了施無靈三柱,二人雙手結了太極陰陽印,麵向三清和混元祖師跪拜;施無靈口中念念有詞:不孝弟子白鶴前來拜祭師祖,師父,玉璣師伯。


    神龕之上,混元師祖下麵有三麵牌位,右手是玉清派雲龍壇開山祖師,雲禪子的師父玉璣子;左手邊是江南道茅山上清派幽明壇開山祖師上幽子,也就是施無靈的師父;而中間的牌位,有牌無名。


    第三排孤零零得隻有一個人的牌位,就是雲禪子口中的師妹雲霞子。


    禮畢,二人起身。


    施無靈緩緩說道:雲霞師妹,我來看你了。


    臉上泛起莫名的哀傷。


    樹死藤生纏到死......白鶴師弟,你可還記得下麵的詩句?雲禪子看著雲霞子的牌位問道。


    怎能不記得,此句的下麵是:藤死樹生死亦纏;百蠱九轉鉤吻種,墳下枯骨斷腸連。這首詩刻骨銘心,我這一輩子也忘不了。施無靈的言語已經有些哽咽。


    是啊,當年因為我對雲霞師妹犯下大錯,毀了她的名節;後來的幽明壇血案,不僅使得許多江湖豪傑命喪幽明,可憐混元師公,上幽師叔和我師父也未幸免遇難。


    雲禪子說起一段沉痛的往事,聲音變的低沉;吸了一口長氣,頓了頓,接著說道:太虛師叔按照混元師祖遺命,催促我們師兄妹九人加急習練九龍誅邪劍陣;以此來誅殺龍鼇,還江湖一個公道。哪曾想,劍陣中師妹所守的坎位驚門竟有了破綻;龍鼇使出鉤吻殺擊中師妹,衝破了驚門,反被他逃脫了。


    嗯,往事不堪迴首,卻曆曆在目;龍鼇使出鉤吻殺之前,口中所念的便是這首詩詞,就像一個魔咒,如今細細想來,仍然讓人心生寒意。施無靈接道。


    可憐雲霞師妹,是我對不起她;我也對不起你,對不起因我而去的每一個人。雲禪子的話中充滿悔恨。


    師兄,雲霞師妹的事本就不是你的本意,切莫再自責了;當年我差點因為此事錯殺了你,是我該自責才對。


    我倒希望你當日一劍把我殺了,省的每次來祠堂拜祭,都痛苦難當。


    說來也是可惜。當年在蜀山劍墟壇,太虛師叔用我們九人布下九龍誅邪劍陣;我持誅邪劍居於陣中九五之位,與龍鼇纏鬥三百多迴合,本已重傷了他。可惜劍陣隻轉了六十三輪,若再轉一輪,我必能將其斬殺。


    也許這也是命數使然。


    也許吧,師兄也莫再自責了,事情都過去了。


    雲禪子平複了一下心神,說道:我覺得事情並未就此過去,你看靈兒不又中了鉤吻殺麽?


    師兄的意思是......


    此事不太簡單,我們晚些再議,當務之急還是先解決靈兒的傷勢。


    那是,那是,隻是靈兒中的當真是鉤吻殺?我方才給靈兒切脈,隻是覺得脈像極其細弱;難道不是被重創,傷了心脈所致?


    靈兒的脈位與常人不同,是斜飛脈;師弟應該是切了他的寸關尺,所以判斷有失。


    原來如此,怪不得我察覺不到脈數,還以為靈了沒救了。對了,方才師兄是不是想說靈兒的脈相和雲霞師妹的脈相極為相似?


    嗯,靈兒的心脈和經脈位數形勢都比常人中實;隻是這精氣虛空,像是細雨落進流沙之中;應該是被這鉤吻魔種吸食了靈兒的精氣所致;這和當年雲霞師妹重傷後的脈相無二;應該不會有錯。


    這鉤吻魔種也著實夠陰邪,當年雲霞師妹中了鉤吻殺之後;才過了寥寥數日,真氣就被吸食的隻剩七成;我等把真氣輸送給師妹,想補了氣虧;哪曾想,反而讓魔種瘋長,師妹也感到痛苦更加劇烈;若不是太虛師叔提醒,我們險些把師妹害死。如今靈兒這麽幼小,身體中就存了這個苦種,以後的日子可怎麽活下去?真是可憐可恨。


    施無靈憐的是靈兒命苦,恨的是自己沒有通天的本事來救救這個苦命的孩子,再一恨,就是葉枯藤這個敗類,竟然傷害一個孩子。


    也不盡然,靈兒正因為幼小,體內沒有真氣,加上腎經並未成型,所以精氣也較為弱小;鉤吻魔種一時半會也不能萌發;反而給了我們救他的機會。


    師兄所言極是,我竟沒想到這裏。


    剛剛師弟給他服了天芒丹,也多虧這天芒丹是用於硬傷,隻為護住心經二脈;若是補氣的丹藥,靈兒怕早已......雲禪子說著說著,也起了後怕之心。


    施無靈一拍自己的腦門,虛驚地說道:哦!對!師兄說的極是,我竟差點鑄成大錯。施無靈的後背起了層層虛汗;接著說道:那這世間還有什麽法子能除了靈兒的魔種嗎?


    我也不知道怎樣除了靈兒的魔種,當年我們從劍墟壇迴來,雲牙師弟為了救雲霞,偷練了禁術易靈術;本想通過和雲霞互換元靈來替雲霞承受痛苦;可還沒等練成,雲霞就忍不住苦楚,從那座神闕峰墜到龍息穀了。雲禪子指著祠堂對麵的一座山峰說道。


    雲牙師弟也終究沒逃得了一個情字,相比之下,我所為雲霞做的真不及雲牙十分之一。雲牙師弟現在在哪?怎麽樣了?


    他現在就在神闕峰。你也是知道他的性情,雲霞墜穀後,他整日在神闕峰瘋瘋癲癲的;前幾年常說自己是隻兔子,是條魚啥的;最近幾年瘋癲的更加厲害;一時說自己是一棵樹,一時又說自己是一枝花;送去的飯菜,也都讓他喂了峰頂的鳥獸。


    這樣也好,起碼不用再被情所困。隻是這靈兒的魔種該怎麽控製?總得想個法子。施無靈說道。


    為今之計,隻有一個折中的辦法,靈兒的任督二脈尚未打通,所以真氣在靈兒體內是不能流動的,我們可以用真氣注入靈兒丹田周圍的穴道,稍稍封住部分通往丹田的脈絡;減少向靈兒丹田匯集的精氣;至於能封到何時,隻能看他的造化了。


    也隻能這樣了,如此說來,隻要不練習武功,動發真氣;應該能控製到靈兒長大成人。


    二人商議妥當,雲禪子正要問施無靈此次前來雲龍壇到底所為何事;忽然聽到祠堂外有人急促促的喊道:靈兒醒了,靈兒醒了......


    祠堂外一個尚未及笄的少女正雙手扶著膝蓋,雪白的鶴頸一伸一縮,氣喘籲籲;腦後垂下的青絲跟著唿吸的節奏前後晃動。


    玄機,你整日風風火火的,哪裏像個女兒身;這裏是祠堂,你小聲點。雲禪子故意嗔怒。


    人家那裏不像女兒身,隻是人家跑到迎鶴軒,發現師公不在那裏,又找了幾個別處,才找到這裏;人家可是一頓好找呢;又錯怪人家,哼!玄機特意用了幾個“人家”證明自己是個女子,嘟起嘴嬌嗔道。


    是是是,師公錯怪你了,你先別生師公的氣,咱們先去看看靈兒。


    嗯嗯,先去看靈兒弟弟,不對,先去看靈兒師弟。玄機說完便在前麵跑著,少女的矜持又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


    棲鶴軒內,元柔正在輕輕揉搓靈兒的小手,突然這小手抽了出去。


    玄靈兩隻小手在空中亂抓,雙腳在被子裏也跟著一通亂踢;閉著眼叫道:別殺我師父,壞人......別殺我師父,我咬死你......


    元柔一見靈兒這等狀況,擔心傷了他的身體,急忙用手去按住。


    玄靈抓住元柔師姑的手臂,一口咬住,像一隻被惹怒的小老虎,嘴裏發出嗚嗚的聲音。


    元柔疼痛難當,但又擔心手臂抽的太急,傷了靈兒;強忍著劇痛,任由他撕咬。


    鮮血已經從玄靈的嘴角流了出來,滴在他的脖子上。直等到他張口又喊,元柔才趁機抽迴了手臂。


    兩排鮮紅的牙痕赫然印在她的玉臂,宛若一片桃花的花瓣。


    聞聲而來的元風急忙用絲帕給元柔纏上,絲帕瞬間被鮮血浸透,泛出一朵緋紅。


    元真也從床上跌落下來,踉蹌爬到玄靈床前,握住靈兒的小手,有氣無力地說道:師父在這裏,靈兒,師父在這裏。


    玄靈睜開了眼,看見了師父,急忙撲到師父懷裏,哇哇大哭:師父,哼......哼......師父,靈兒以為,你被那壞人殺死了......嗚嗚嗚……


    突然他又止住了哭聲,從師父的懷裏彈了出來,拍著小手,笑道:現在太好了,太好了,師父沒死,師父沒死。


    玄靈用手背擦去流到嘴唇的鼻涕,發現手背上的血漬,一雙眼睛睜的奇大:靈兒吐血了嗎?靈兒要死了……接著又哇哇大哭起來。


    元柔都被他這一哭一笑引逗的破涕為笑,當下撫摸著靈兒的腦袋溫柔地說道:傻孩子,你沒吐血,是你剛才咬了我的手臂;不信你看。


    元柔把受傷的手臂伸到靈兒麵前。


    是靈兒把師姑咬傷了嗎?靈兒是大壞蛋,靈兒是要咬那壞人的;元柔師姑,靈兒咬得疼嗎?


    不疼,師姑不疼;靈兒不是壞蛋,靈兒是個好孩子。


    哎呀,師姑不疼,靈兒的肚子反倒好疼......好痛……


    玄靈正喊著自己的肚子好疼,一位少女就莽莽撞撞地跑了進來:師公來了,師公來了;呀,靈兒這是吐血了嗎?眾人不禁又是一陣哄笑。


    靈兒吐血了?我看看。雲禪子急促促的進來。


    不是,師父,是他剛剛咬了元柔師妹。元風解釋道。


    哦,這樣啊,小家夥,牙口還怪好;你不是嚷嚷肚子疼嗎;來,師公和你師叔公給你治治,馬上就不疼了。雲禪子說完,吩咐元柔給玄靈解衣,又與施無靈耳語一番。


    二人先對準玄靈丹田上下的水分、關元兩個大穴,以食指為導引,同時注入了真氣;接著再用食指,中指,無名指,對準丹田兩側的滑肉門,天樞,外陵三穴,同時將真氣注入。


    哈哈,好癢,有趣,好暖,靈兒不疼了,師公,靈兒不疼了。玄靈開心地說道。


    師公沒騙你吧,靈兒好了,再休息一會就能下床了。雲禪子說道。眾人長籲一口氣,一顆顆懸著的心才落到了地上。


    元坤見靈兒的傷勢已無大礙,就把昨夜龍鱗閣遭竊和今日之事一一說與雲禪子聽了。


    雲禪子隱約得感到事情有些棘手,若不是施無靈及時趕到,三個弟子怕早已遭了葉枯藤的毒手。


    這鉤吻殺重現江湖,雖說沒有之前那般兇猛,但也不容小覷;此事需要和白鶴師弟仔細商討一番。


    再一念,卻不知師弟此次前來到底所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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