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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實驗高中開學時正是大年初七,學校不但開學了,晚自習也跟著恢復了,就連正月十五也沒放假,在學校裏呆了半天才被放迴了家。


    正月十五郝寶貝一家是在家裏過的,郝誌文被他媽嚇怕了,一點兒都不想再帶郝寶貝迴郝家了,晚上在家吃完了飯才想著要不要迴郝家看看。


    郝寶貝也認為應該去看看去,畢竟是一家人,離的也近,不迴去看看說不過去。


    就這樣,一家三口在吃完了晚飯後還是迴了郝家,就當消食了。


    沒想到,剛進郝家大門,裏麵就傳來了哭嚎的聲音,聲音尖銳,連哭帶罵,一聽就知道是女人的聲音,大的在外麵都能聽的清清楚楚。


    郝寶貝詫異地看向郝誌文,見他也搖搖頭,就知道他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隨後又看向向珊。


    向珊抿著嘴眼神閃爍,也不看郝寶貝和郝誌文,徑直走向了郝家大門。


    郝寶貝和郝誌文對視一眼,也跟著向珊走了進去。


    郝誌文怕郝寶貝又受傷,將郝寶貝緊緊地護在了身後,拉著她進了郝家。


    郝寶貝現在個子也不矮了,從郝誌文的肩頭看向屋裏,發現郝家人又聚全了,郝靜郝箏兩家人都在,就連郝誌立一家人也都迴來了,再加上她們一家人,郝家人齊了。


    郝寶貝往屋裏瞄了一眼,看見郝老太太坐在炕上哭喊著,一雙褶皺的雙手不住地拍打著炕沿,衝著郝老爺子直嚷嚷。


    「你個老不死的,我對你怎麽樣?啊?你說啊!」


    「嗚嗚嗚……」


    「你是個死人嗎?你倒是說話啊?你閨女兒子都來了,你怎麽不說了?嗚嗚……」


    「啪啪……」


    炕沿被郝老太太拍的啪啪直響,一邊拍還一邊抹著眼淚。


    「別以為你不說就沒事了,今天我們把話說清楚。你說,倒底是哪個不要臉的勾搭你?嗚嗚……,我們過了半輩子了,老了老了還要跟我離婚,我哪兒對不起你了?你說說,有你這樣兒的嗎?嗚嗚……,你還不過了?我還想不過了呢?我都忍了你這麽多年了,老了老了還不想要我了?美的你!嗚嗚……,我告訴你老郝頭兒,你想和外邊的老太太雙宿雙飛,想拋妻棄女,想不負責任,別想!今天我把話兒撂到這兒,你把事兒給我說清楚,不然,今天你別想好過。」


    郝寶貝驚呆了,被郝老太太的一席話嚇的半天沒緩過神兒來。


    這信息量有點兒大啊!


    她聽到了什麽?她那老實巴交的爺爺要離婚?開玩笑吧?


    郝寶貝一臉懵逼地看向坐在炕上抽菸的郝老爺子,好像在看世界奇觀,眼睛張的大大的,嘴巴也合不上了,就跟個準備撲食的蛤蟆一樣,樣子要多可笑有多可笑。


    郝誌文也被眼前的事弄的不知所措,壓根就沒想到今天會有這麽一出事,早知道他就不迴來了,省得丟人。最主要的是,他不想再摻合家裏的事,也不認為他們能離婚。他爸媽這麽大歲數了,要離早就離了,也不會等到現在,這都過了半輩子了,臨老了要離婚,這不鬧呢嗎?根本就不可能。就是不知道他爸受什麽刺激了?怎麽想到了要離婚了?


    郝誌文想了想,覺得這事兒就是個笑話,他老爹老媽沒事兒閑的,一天不作妖心難受,看著他們過了幾天好日子他們心就不得勁兒,下意識地就想拉著閨女迴家,不想閨女看到這樣的亂糟事兒。


    郝誌文迴頭看了眼郝寶貝,剛想伸手拉她,一抬頭就見她一臉的蠢樣,差點沒笑出聲兒來。


    還是他閨女可愛,寶貝太冷靜了,一點兒也不像小孩子,看到他大閨女露出這蠢樣太不容易了,看到這樣的一副表情他什麽鬧心事都沒有了,心情無端地好了不少。


    郝誌文抬手將郝寶貝的嘴巴併攏,不想讓別人也看到她這副蠢樣,間接拉低了他的智商,又拉了拉一邊的向珊,向她示意要走。


    向珊迴過頭搖了搖,拉著父女倆坐下了。


    郝誌文一臉疑惑地看向媳婦,不明白她為什麽不走?


    向珊沒說話,盯著郝老爺子直看。


    郝寶貝突然好像意識到了什麽,低頭沉思。


    郝誌強無奈地撫了撫疼的不行的太陽穴,麵對這樣的家庭與窘境深感無力。


    「媽,你先閉嘴,先聽我爸把話說完。」


    郝老太太拉下捂臉的右手,一甩手裏的毛巾大聲道:「說什麽?還有什麽可說的?還不是你爸見異思遷不要我們了。老郝頭兒,我告訴你,想離開這個家,沒門!隻要我活著一天,你別想離開這裏一步。」


    郝誌強閉了閉眼,雙手緊握,強忍著怒氣又看向郝老爺子。


    「爸,你還是說清楚吧,你們都這麽大歲數了,怎麽想到離婚去了?是不是兒子做錯了什麽讓你不滿意,有什麽地方我做的不好的,你可以說,離婚的事就不要再提了。」


    丟人!這麽大歲數還鬧離婚,讓他們這些做兒女的怎麽做人?以後還要不要出去交際,怎麽跟人說這事啊?


    這是好日子過到頭了,忘了以前的窮日子了,想再償償窮苦的日子是怎麽過來的了。


    郝老爺子抽口煙,四處看了看,嘆了口氣,終於開口了。


    「我早想離開了,在誌文結婚的那年就想走了,要不是那年我身體不好,想著再養兩年,我早就提出不過了。現在你們也大了,孩子都開始要結婚了,而我也老了,我還想過幾年舒心的日子,消消停停地過完以後的日子,不想再鬧騰了。離婚是早就想好的,我想自己呆……」


    「呸!你放屁!你個老不死的,到現在你還在撒謊,早就想好了離婚?我呸!早你怎麽不提啊?前幾年幹什麽去了?別拿誌文當藉口,誌文結婚都這麽多年了,孩子都多大了,你才想起來離婚?騙誰啊?說吧,外麵那女人是誰?」


    郝老太太不客氣地截斷了郝老爺子的話,坐在炕上瞪著郝老爺子不放,想聽聽那個讓這個老東西動了離婚念頭兒的女人到底是誰。


    郝寶貝眼睛發亮地看著兩人說話,心裏暗笑,沒想到啊!她那呆木頭一樣的爺爺還有這心思?外遇?第三者?小三?天啊!家庭倫理年度大戲就要從正月十五開始了嗎?這年剛過來就有戲可看,那是不是說明她這一年裏都會有戲可看?要是這樣可太好了!生活太無趣,她除了學習外別無他事,閑的發慌,要是每天都能上演這一出,她可不無聊了。


    郝寶貝興致滿滿地準備看大戲,還特意把炕上的瓜子小心地往自己這邊挪了挪,隨手抓了一把,塞進向珊的手裏,又端起郝誌文的茶杯給自己續了一杯,捧著茶杯準備看戲。


    向珊和郝誌文無語地看著閨女準備齊全地開始看戲,擦了擦冷汗,兩人不經意地往中間併攏,將閨女擋了個嚴嚴實實。


    大閨女欸!你可長點心吧!好在你也姓郝,你這樂嗬等著看戲的心情哪來的?你不覺得丟人啊?


    郝寶貝被擋了個嚴實,不滿地撅了撅嘴,放下瓜子開始喝茶。


    郝老爺子被郝老太太罵了一通,也不說話,抽了最後一口煙才將手裏的煙掐滅。


    「你說完了?你說完了我來說。我早就不想和你過了,你心裏是有數的,這些年我忍夠了。當年我本不應該娶你,是你使了手斷,死活非要嫁給我,害得秀雲誤會了我,和我分開遠走他鄉。這些年我什麽都讓著你,什麽也沒說就是想再等等,等孩子們都大了,都成家了再離開。我陪了你這麽多年夠了,我想過自己的日子,在剩下的不多的日子裏舒心一些,高興一些,不行嗎?當年的事我不想再提,可是你要是還抓著不放,就別怪我心狠。這些年我本不想再提起的事你不要逼我,我都活了這麽大歲數了,還有什麽看不開的?逼急了我,我就把你當年做的事說出來,也讓你兒子閨女都知道知道,你到底是什麽樣的人。」


    郝老太太眼神一縮,不敢再與郝老爺子對視,別開臉看向了其他地方,這一看不要緊,正好看到郝寶貝一臉興味地看戲。


    郝老太太當即怒了。


    死孩崽子什麽意思?看到我和她爺爺離婚很高興嗎?怎麽這副表情?這是在看戲嗎?


    郝老太太眼裏的殺氣太重,想不讓人注意都不行。


    郝寶貝被郝老太太盯的一愣,直接與她對視起來。


    郝老太太大怒。


    「你什麽意思?端茶喝水的看戲呢?活夠了是吧?不想活了吱一聲,我們不攔著。」


    無辜躺槍的郝寶貝知道自己這是被連累了,隨即瞪了眼郝老爺子。


    「你少說她,她一個孩子懂什麽?喝水不行嗎?大過年的說什麽死字。」


    郝老爺子立立著眼睛看向郝老太太,將郝老太太的話撅了迴去。


    向珊不滿地掃了眼郝老太太,迴身將郝寶貝手裏的水杯拿走,還不忘瞪了她一眼。


    「媽,你有氣沖我來,寶寶還小,什麽都不懂,你這話有點重了。」


    郝誌文護犢子地將郝寶貝又往身後拉了拉,不滿地看向郝老太太。


    郝老太太知道他兒子護著郝寶貝,她在他麵前占不了什麽便宜,隻能罷手,隻是不甘地瞪了郝寶貝好幾眼,轉過頭不再看她。


    郝寶貝無辜地摸了摸鼻子,低下頭當鵪鶉。


    郝老太太偃旗息鼓,郝老爺子卻不想再放過郝老太太,就著話頭說上了。


    「你看看你,你這說的都是什麽話?這麽多年了,你一點都沒變。寶寶怎麽了你就說她?她從出生到現在你一直看不上她,她怎麽就惹到你了?對,沒錯,她個女孩子,不是男孩兒,可這又怎麽樣?她比別人差嗎?反倒是比任何人都強吧?她聰明好學,小小年紀就取得了那麽大的成就,這還不行嗎?她溫和懂禮,從小就知道護著父母,她為了不讓自己爹媽吃虧什麽都豁出去了,這樣的孩子你不喜歡還出手打壓,你瘋了吧?咱家這些小輩裏從上到下你數數,有誰能有她本事?不說咱家要指著她過活吧,可要真說能做大事的也就隻有她了吧?這樣的孩子你怎麽就看不上她呢?她哪得罪你了?她從小時候起你就不待見她,為什麽啊?我就弄不明白了,她哪不好?寶寶有本事,誌文也是孝順的,向珊心眼兒好,這一家子的好人卻入不了你的眼,你到底在想什麽呢?你還能看見什麽?我就納了悶了,她是不是你親孫女?誌文是不是你親兒子?這些年我看著你作踐他們一家,心裏一直都在懷疑,他是不是你撿來的,可是看到老大和老二也被你拿捏的夠嗆,也不當親兒子看,這心又放下了,好在是你親生的,不是撿來的。可你是真不拿兒子當人啊!他們那麽孝順,那麽聽話,你說什麽是什麽,這樣還不行,還作,現在好了吧?作到兒子心都傷透了你老實了吧?三個兒子你一個也沒交下,你做人可夠失敗的。這些年來我什麽都不管隻是因為我從來就不愛你,也不喜歡你,覺得虧欠你,心想著讓你心裏順了也就好了。可是沒想到,我做錯了,我不但助長了你的傲氣,讓你肆無忌憚起來,還傷了兒子們的心,讓他們跟我離了心。我今天說這些不是別的,隻是不想再看到你,我想離開,想過幾年清靜日子。」


    郝老太太冷著臉聽他說完,不但沒有反醒還冷笑著開口說道:「老郝頭兒,你說了這麽多不就是想離開嗎?你話裏的重點不是在後半斷,而是在前麵那個賤人那吧?我告訴你,別想,有我活著你別想離開。吳秀雲那個賤人找你來了?你們見過麵了?別告訴我你們沒見過麵,不然你今天不會弄這一出。說的好聽是看不過去眼兒去,看不過什麽?看不過我虐待你兒子們?不是吧?是你根本就不想搭理我們母子吧?你這些年心裏還想著她是不是?你心裏根本就沒有我們。你看著我作,看著我鬧,看著我把你三個兒子養的膽小怕事,看著我把兩個閨女慣的不像樣子,可你什麽都沒說。不是你心裏愧疚,而是因為你心裏根本就沒有我們,你人在這裏,可你的心一直在別的女人身上。別把自己說的那麽高尚,你不配。」


    隨著郝老太太話落,郝老爺子雙眼微微眯起,渾濁的眼白裏立時充滿了殺氣。隨著殺氣的外放,郝老爺子氣勢陡然就變了,雖然坐在那裏卻變的高大,氣勢的提升讓他看起來冰冷無情,麵部肌肉緊繃,冷硬的能顯出刀鞘般的唇形,無端的讓人喘不過氣來。


    一屋子人驚訝地看向郝老爺子,發現這些年來他們都忽視了他們這位從不多說話的父親,原來他也有生氣的一麵,原來他生起氣來是這樣的,原來他的心從來沒在這個家裏。


    郝老太太無懼地與郝老爺子對視。


    「怎麽?說到你心坎裏了?這麽多年了,你終於又露出這副表情來了。自打我們結婚後你就從來都是一副老實巴交的樣子,我都要忘了你原來是什麽樣子的了。」


    郝老太太看著郝老爺子的目光放遠,好似要透過他看向另一個人,那個人那讓癡迷,讓她瘋狂,讓她奮不顧身地投進這個火坑裏的人。


    這個坑埋葬了她一生的幸福,讓她一生都活在痛苦中,可為了他,她甘之如飴。


    郝寶貝震驚地看著這一切,眼神複雜地看向郝老太太和郝老爺子。


    她是愛著他的吧?她的愛求而不得,從而心生怨恨,她無處發泄,隻能在兒子女身上找平衡。可是她無法麵對越來越像丈夫的兒子,隻能將一切的感情全給了兩個閨女,不想讓兩個閨女和她一樣,走她的老路。所以她寵著她們,慣著她們,將她認為美好的一切都給了閨女,讓她們來實現她心中最美好的生活。


    他呢?他是恨的吧?他恨世界的不公,他恨郝老太太奪走了他的幸福,讓他孤獨的一個人麵對一切。他也恨自己的兒女,恨他們的出生讓他的生活一團亂,恨他們的成長讓他無法割捨,更恨的是自己的無能和懦弱。心愛人的離去,讓他一生都活在悔恨當中,他逃避,他躲藏,他無法麵對真實的自己,所以他將自已隱藏了起來。他躲在黑暗的角落裏看著人生百態,事不關已地一過40多年。他無情地冷眼看著自己的兒子是如何被妻子拿捏的,看著他們受罪,看著他們吃苦,看著他們一次次的跌倒又爬起,他冷硬的心從沒一絲的波動,也沒有一絲的同情和後悔。


    他不愛他們,或者可以說,他恨他們。


    是他們拖著他離開的腳步,是他們將他死死地釘在這裏,也是他們讓他無法去追求他自己認為的幸福,所以,他恨他們,他恨這裏的一切。


    得到這個認知,讓郝家三兄弟想死的心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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