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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臨近。


    薄歡幾乎是渾身濕透了。


    嗯……背包什麽的,都在帳篷裏……


    shit……


    薄歡忍不住爆了粗口,暗暗在想自己要怎麽辦才好。


    不過現在躺著肯定不是個事兒。


    自己還得養足精神,迴去手撕了白蓮婊。


    嗬……


    許嬌嬌……


    自己讓她後悔遇見自己,參加這個節目。


    ……


    很快,薄歡思索片刻,隨後艱難的移動著身子,然後扶著一棵樹的樹幹站了起來。


    身上都是泥濘,完全是不忍直視啊。


    不過雨勢不小,所以這麽一衝刷,自己身上的泥濘倒是被沖刷了幹淨。


    薄歡迅速檢查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裝備。


    嗯……有把軍刀,那個是自己隨身佩戴的,還有就是手腕上的手錶。


    其他……還真的是沒有了。


    真寒磣啊。


    重點是自己左腳腳踝火辣辣的疼,不過應該沒有傷到筋骨,扭傷而已。


    薄歡輕抿唇瓣,頭頂再度下起了磅礴大雨。


    薄歡:「……」


    好吧。


    上天都和自己作對。


    這麽淋雨的話,鐵定是吃不消的,而且自己得趁著天完全黑下來之前將自己安頓好。


    否則……這夜幕降臨,到時候節目組的人不見得能迅速的找得到自己。


    到時候自己可就麻煩了。


    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深山老林,想想都覺得可怕極了。


    ……


    薄歡找了個相對而言比較粗的樹枝撐在了地上,然後一瘸一拐的物色著,自己想要去找節目組,可是按照現在的能見度還有暴雨程度,對方也是自身難保吧。


    運氣還算好的,薄歡看向前方有個山洞,神色一喜,連忙一瘸一拐的向著山洞走去,顧不得山洞髒,薄歡進了山洞之後,頓時不再淋雨的感覺著實是好。


    夜色降臨,山洞完全是黑漆漆的一片,或多或少有些陰森。


    薄歡輕抿唇瓣,思來想去,自己得盡快的製造火源。


    薄歡藉助手錶的光芒找了一些樹枝和石頭,根據理論知識鑽木取火,事實上……理論和實踐之間真的是隔著鴻溝啊,外加外麵又是暴雨,潮濕氣非常的重。


    就在薄歡要放棄的時候,出現了火苗。


    薄歡神色一喜,立刻小心翼翼的將火苗保護起來。


    嗯……外麵雖然是暴雨,但是山洞裏的柴火卻是幹燥的。


    運氣……真好。


    隻不過薄歡剛想感慨的時候,火苗又迅速的熄滅了。


    shit……


    真的是太背了。


    薄歡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下來,用自己隨身攜帶的佩刀然後摩擦石頭取火。


    剛開始做動作不是很熟練,薄歡經常覺得自己的雙手火辣辣的疼。


    經過薄歡不懈努力之後,火苗終於算是引起來了。


    ……


    引火之後,頓時……整個山洞都變得明亮起來,並沒有那麽陰深深了。


    薄歡勾了勾唇,依靠在山壁上,然後藉助火堆取暖。


    希望……節目組真的可以給力點,盡快找到自己。


    否則……自己非得把節目組告得連褲衩都沒有……


    這個節目組真的是一點兒策劃能力都沒有……居然都不看天氣的,應急反應那麽差。


    不過,這一下子真的是徹徹底底的野外探險了。


    ……


    薄歡視線看著手錶上的指針轉動著。


    嗯……外麵的暴雨絲毫都沒有停止的跡象。


    薄歡很快就意識到一個情況,那就是自己渾身在發熱。


    多半是淋雨之後的發燒吧。


    shit……


    薄歡忍不住整個人蜷縮成一團,好熱,好難受啊。


    薄歡終於體會到那種又冷又熱的感覺。


    明明身上的衣服是濕透的。


    可是身體又在本能的發燒,發燙。


    人一發燒,意識就變得混亂起來。


    薄歡有些恍惚……


    然後……很想……薄擎。


    想那個薄情寡淡的男人。


    ……


    另外一邊。


    山腳下,坐在駕駛位置上的謝成擔心的開口道:「首長,又下暴雨了……直升機根本沒有辦法搜尋薄小姐的下落。」


    「另外……暴雨,節目組自己都自顧不暇了,沒有辦法顧及薄小姐,節目組已經報警了。」


    「特種兵已經三個一組,在薄小姐行徑的路線上進行搜尋了。」


    「嗯。」


    坐在後座上的薄擎蹙眉,一直看著自己手腕上的手錶,然後視線定格在自己手機頁麵上,整個人神色焦灼。


    大雨,能見度低,偌大的孤山……雖然有薄歡的大概位置,事實上……搜尋起來依舊是非常困難的。


    薄擎眸子閃過一抹幽深的暗光,隨後迅速的抬手落在門把上。


    「謝成,幫我準備一下登山裝備,我要現在登山。」


    謝成:「……」


    聽聞薄擎篤定的話,謝成忍不住開口道:「不行啊,首長,這雨那麽大……別說是爬山了,哪怕是待在原地都是有危險的。」


    「謝成,幫我準備登山裝備。」


    謝成:「……」


    薄擎的話語變冷,在薄擎身邊待久來的謝成自然是明白男人是心意已決,任何人都無法輕易改變他的想法。


    謝成隻能點了點頭。


    「是,首長。」


    「嗯,封鎖薄歡出事的消息,別讓爸媽知道。」


    薄擎並不想讓薄涼和安歌擔心。


    尤其是安歌的身體情況一直都不算是很好。


    這些年來,一直都被薄涼妥善的保護著。


    「是,首長。」


    謝成以最快的速度在三分鍾內為薄擎準備好了一切,薄擎迅速的在夜色下,冒雨背著背包向著薄歡攀爬的路徑向上。


    ……


    薄歡迷迷糊糊睡了一覺,又冷又熱,又餓,山壁還硌得自己渾身難受。


    總之……哪兒都不舒服。


    「薄擎……」


    薄歡迷糊的叫著薄擎的名字。


    薄擎……


    「哥……」


    薄歡難受得厲害,嗅了嗅鼻子,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錶時間,已經晚上十點多了。


    看樣子,自己和大隊伍失聯已經四個多小時了。


    但是……外麵的暴雨卻下個不停。


    薄歡努力的將山洞裏的柴火燒得更旺盛一些,但是山洞裏地方不大,東西都是有限的。


    如果……這樹枝不夠,到時候火滅了。


    恐怕節目組的救援隊就更難找到自己了。


    自己左腳腳踝疼得厲害,根本就很難出去撿樹枝。


    薄歡咬了咬唇,將最後一根樹枝丟在了火堆上,隻能看著火勢慢慢的變小……


    火勢在慢慢變小,薄歡也就更加的絕望了。


    薄擎……


    你在哪兒。


    ……


    薄歡思來想去……最後的希望落在了自己手腕上的手錶。


    這個手錶是薄擎用過的……


    軍區對於這些東西都是有定位的,這樣方便確定人員的位置。


    節目組的人是根本無法定位自己的手錶下落的。


    但是薄擎可以。


    可是……薄歡頓時就心灰意冷了。


    可是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涉險,也不會想要來救自己吧。


    這樣一想,薄歡當下就有些小絕望,勾了勾唇,看著眼前的火勢越來越小,一陣困意來襲,緩緩地閉上了鳳眸。


    ……


    薄擎一上山之後,就可以用自己的手機追蹤薄歡手腕手錶的下落。


    剛剛自己坐在車內,試圖來搜尋薄歡手機的定位,事實上……定位是沒有任何變動的。


    那就說明,手機可能是被落在帳篷裏了。


    自己又搜尋了手錶的定位……定位在半個小時之後有了移動,而且是移動了整整半個小時。


    移動的速度非常的慢,那說明……薄歡可能受傷了。


    移動了半個小時左右不動了,可能是薄歡找到了安全的地方休息,也可能是體力不支昏了過去等等。


    總之……薄歡能堅持移動半個小時以上,足以說明她還活著。


    有了這個認知,薄擎重重的鬆了口氣,一直蹙著的鷹眸才緩和了些。


    ……


    薄擎用自己最快的速度趕到了薄歡定位的地方。


    薄擎薄唇抿起,搜尋四處,用自己的手電筒並未看到任何女人的蹤影。


    同時周圍也沒有亮光……


    大雨越發的磅礴,薄擎神色也凝重起來。


    周圍的夜色簡直是如墨色一般,根本……將這一片籠罩著……


    薄擎蹙眉,隨即薄唇抿起,大喊唿喚道:「歡歡!」


    「薄歡……你在哪裏……」


    「歡歡……」


    「薄歡……」


    ……


    山洞內:


    有些昏迷不醒的薄歡模糊之中似乎是聽到有人唿喚自己。


    像是薄擎的聲音。


    薄歡忍不住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嘲弄。


    自己未免是想太多了。


    薄擎……


    怎麽會來呢。


    「薄擎……」


    薄歡下意識的低喃著薄擎的名字。


    隻不過聲音非常的低,簡直是宛如蚊子一般直接就被雨聲蓋住了。


    ……


    薄擎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準確的判斷周遭的形勢,神色凝重。


    暴雨下,自己根本聽不清其他的聲響,薄歡的地理位置就在這裏,那麽她一定就在這附近,自己要耐著性子尋找她的下落。


    薄擎薄唇抿起,用自己手腕上的手錶來判斷出東南西北四個方向,然後每個方向幾乎是以半徑十米,進行圓周的搜尋。


    薄擎用手電筒看向一個黑漆漆的山洞,神色一亮,隨後迅速的上前趕去。


    薄擎走近一看,看到微弱的柴火光,幾乎是篤定,薄歡就在這裏麵。


    「歡歡……」


    薄擎進了山洞之後,就看到薄歡昏倒在地。


    薄擎神色一冷,迅速的將手電筒放在了一旁,然後扶著薄歡坐正。


    大手觸碰到女人裸露在外的肌膚,滾燙的駭人。


    她發燒了。


    薄擎薄唇抿起,仔細用手電筒檢查薄歡的其他情況,並未發現明顯的外傷,微微鬆了口氣。


    嗯,這還算是個好現象。


    如果沒有明顯外傷的話,那薄歡多半是扭腳了,所以才會行動不便。


    因為雨勢很大,想要撤離顯然是有些麻煩,雨天路滑,薄擎一個人倒是無所謂,擔心背著薄歡的話容易出事。


    所以現在的話,在雨停之前,準確來說是天亮之,這個山洞是自己和薄歡最好的容身之所。


    ……


    薄擎冒雨進了雨中,迅速的準備了一夜的樹枝,然後將山洞重新升火。


    見薄歡整個人濕透了,薄擎蹙眉,脫下雨衣之後,將自己身上的外套和上衣給脫了下來。


    在雨衣的保護下,慶幸的是自己的外套和上衣並未潮濕。


    薄擎:「……」


    她……應該穿上自己的幹燥的衣服。


    隻不過她現在身上的衣服濕透了的,如果濕衣服套上幹衣服顯然是不可行。


    那就得自己將她身上的衣服脫下來。


    薄擎蹙了蹙眉……整個人俊臉微紅,神色有些不自然。


    猶豫片刻,見薄歡已經燒得迷糊了,心一橫,直接將自己的外套撲在了地上,隨後將女人身上的緊身皮衣脫下,借著燃燒的火堆,自己可以看清楚女人玲瓏有致的身材。


    薄擎幾乎是那一瞬間,就感覺到了身體的異樣。


    自己身體裏的血液幾乎是沸騰的焦灼感。


    強忍住自己身體異樣帶給自己的疼痛感,薄擎雙手有些顫抖的落在了女人胸衣之上,薄歡有些發懵。


    尤其是自己的指腹觸碰到女人凝脂一般的肌膚……更是發顫的厲害。


    體內的血液幾乎是那種沸騰的灼熱感……


    薄擎犯了難……並不清楚如何解開女人的胸衣。


    薄擎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琢磨著暗扣如何解開,思索片刻,薄擎迅速的有了主意,隨後大手落在了暗扣之上,緩緩地解開。


    薄擎並未著急扯開胸衣,而是避開視線的將自己脫下來的上衣穿在了薄歡的身上之後,才將胸衣扯了出來。


    這樣……確保私密性。


    自己尊重她……


    絕對不能在女人意識渾渾噩噩的時候,意圖不軌。


    ……


    薄擎給薄歡穿上自己的上衣之後,又給薄歡裹上了自己的西裝外套,而自己則是赤裸著上身將薄歡抱入懷中。


    這般抱著……薄擎可以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異樣。


    靠近她太明顯……自己身體內的血液不聽自己使喚了一般。


    哪一種血液在體內的灼燒感,疼痛感幾乎是讓薄擎難以自持的顫抖……隱忍著,額頭上遍布著汗水。


    猶豫片刻……薄擎還是緩緩地鬆開了自己的大手,扶著薄歡躺在了岩壁上。


    薄擎小心翼翼的烘烤著薄歡濕透了的衣服,凝視著眼前的女人……滿是錯雜感。


    想要靠她近一點……但是身體不允許。


    自己閱讀了無數醫書,對於世界上的多種疑難雜症均是有所了解。


    可是……自己卻對於自己的症狀無法緩解。


    例如……當自己靠近她的時候……自己的血液會下意識的變燙似的,那種身體內部散發出來的灼熱感,疼痛感,自己……根本無法控製。


    這比外傷還要痛苦的多。


    說起來……可能是薄歡七歲那年自己為她吸了蛇毒有關。


    原先薄歡還小的時候……自己並沒有這方麵的太強的反應。


    直到薄歡十五歲那年,自己進了她的臥室,無意間看到她裹著浴巾的畫麵。


    明明……當時自己敲門了。


    她道了聲請進……


    她還是個孩子……根本不覺得裹著浴巾見自己有什麽問題。


    事實上……女人渾身奶白的肌膚,靈動的水眸,精緻的五官,那勾人的模樣對於自己而言幾乎是爆炸性的。


    第一次,自己對於身體的猛烈反應幾乎是詫異的。


    再往後……自己不斷的實踐……


    事實上證明的確是如此的。


    自己對於薄歡的靠近……會讓自己的血液在體內產生灼燒感。


    起初的時候,薄擎認為自己隻需要忍住灼燒感就好了。


    隻不過……越來越是難以忍受的疼痛感。


    自己才發現……原來生活跟自己開了個巨大的歡笑。


    靠近她,自己身體內的血液異樣灼熱,並且……消耗著自己的身體機能。


    薄擎用了一年左右的時間才找到了病因……


    當初自己為薄歡吸去的蛇毒,蛇毒裏麵含有一部分類似情毒的激素,雖然當初自己吸了蛇毒之後搶救了一周的時間,但是終究還是有一部分殘留在體內。


    就是這一部分……讓自己每次靠近薄歡的時候都在忍受著巨大的折磨。


    所謂情毒的激素。


    說得直白一點,就是當自己靠近自己心愛的女人的時候,就會激發自己體內荷爾蒙,也就是情愫的分泌,刺激了殘留在自己血液裏的蛇毒。


    因此……自己的血液就會迅速的升溫,讓自己綽手不及。


    這個異樣的反應,隻對薄歡起作用,其他女人出現在自己麵前的時候,幾乎是對自己不起任何作用。


    因為,自己愛她。


    隻對她有最生理反應。


    ……


    知道每一次靠近她都會消耗自己的生命。


    但是……自己還是無法控製得靠近。


    自己之所以不答應她的告白,並不是因為自己貪生怕死,忍受不了疼痛。


    而是因為……自己不想讓她貪得一時之歡,以後是無盡的痛苦。


    如果某一天……自己離她而去,她將會忍受巨大的痛苦。


    早知如此,自己倒不如不給她任何的希望。


    自己這樣的身體情況,早就沒有資格和她在一起了。


    即便如此,自己也從未後悔過,在她七歲那年,在自己十三歲那年,自己奮不顧身的救她。


    ……


    見薄歡燒得厲害,薄擎迅速的從背包之中取出水杯和急救箱。


    急救箱內有各種的應急藥物。


    其中之一就是退燒藥。


    因為薄歡現在有些意識昏迷了,根本無法自主的吃下退燒藥,薄擎猶豫片刻,隨後將女人的小嘴兒撐開,將藥丸丟了進去,然後喝了一口純淨水,吻住了女人的紅唇。


    「唔……」


    唇瓣相貼。


    薄歡下意識的低喃出聲。


    薄擎則是感覺到自己身體要炸了的感覺。


    好疼……難受……


    自己幾乎是用強大的意誌力在忍受。


    同時……異樣的情愫在自己心底悄然滑過。


    和她之間的初吻。


    唇瓣相貼,酥麻的感覺劃過全身。


    酥麻的感覺交織著血液帶給自己的灼熱感和疼痛感……


    嗬……此生都無法忘記的感受。


    但是即便如此。


    薄擎卻也欣然接受。


    自己願意默默無聞的忍受著疼痛,隻要能靠近她。


    薄擎靈活的舌尖撬開薄歡緊閉的牙關,將純淨水緩緩地過渡到女人的口中,然後讓薄歡可以吞下藥丸。


    女人吞服藥丸的過程還算順利。


    薄擎確定薄歡將自己餵給她的水緩緩喝下之後,眸色深邃,卻也捨不得離開女人的唇瓣。


    哪怕現在自己被疼痛感折磨的幾乎是體無完膚,自己也捨不得。


    良久之後,薄擎疼得渾身是汗,才意猶未盡的從女人的紅唇上移開。


    薄擎小心翼翼的扶著薄歡靠在了岩壁上,然後迅速的走進大雨中,讓大雨澆濕自己,冷卻自己身體的溫度。


    薄擎確定自己身體冷卻之後,才重新迴到了洞內。


    洞內,薄歡已經安靜的睡下了。


    因為靠近火堆,女人的小臉粉撲撲的,很是可人。


    薄擎瞧著忍不住勾起唇角,見女人額頭上還在冒汗,用背包裏的毛巾小心翼翼的將薄歡額頭上的汗水擦拭幹淨。


    山洞外依舊是磅礴大雨。


    薄擎瞧著洞外的大雨眸光深邃。


    嗯……能這麽安靜的和她獨處,倒是很好的機會。


    如果可以的話,自己希望外麵的雨可以一直下,一直下,下到地老天荒……


    ……


    薄歡前半夜的時候吃了退燒藥一直在出汗。


    後半夜的時候,薄歡又覺得特別的冷。


    「冷……好冷啊……」


    薄歡嘴巴裏叫著冷,意識模糊,不願意醒來,很快,薄歡整個人就被健碩的手臂一撈,整個人被溫暖的懷抱包裹著。


    薄歡:「……」


    好暖和啊。


    薄歡下意識的往男人的懷裏鑽了鑽。


    隻覺得是溫暖的港灣,自己想要在男人的懷裏沉溺著。


    不可自拔。


    「哥……」


    意識混沌的時候,薄歡還是情不自禁的唿喚著薄擎的名字。


    薄擎:「……」


    薄擎抱著薄歡的動作有些僵硬,聽著女人叫著自己哥……眸光深邃。


    她在自己的懷裏,自己可以伸手撫摸著她的秀髮。


    似乎……隻要自己一低頭,就可以輕而易舉的吻上了她的紅唇。


    她……好迷人。


    此時此刻……體內的灼熱感似乎又一次捲土重來。


    薄擎努力的平息著……努力想讓自己忽視懷裏的薄歡,但是女人身上的那一股幽香卻竄入自己的鼻尖,根本不是自己想要忽視,就可以真的輕而易舉忽視得了的。


    薄擎勾了勾唇……隻是將薄歡抱得更緊……更緊。


    「嗯,我在……」


    永遠在。


    其實……自己一直在她身側,隻不過不見得在她的視線範圍之內罷了。


    「唔。」


    睡夢中的薄歡似乎是聽懂了薄擎所說的話,勾了勾唇,窩在薄擎的懷裏,繼續睡得香甜,頓時……似乎是找到了港灣一般的安全感。


    ……


    暴雨下了整整一夜。


    薄歡醒來的時候洞外已經蒙蒙亮了。


    薄歡:「……」


    跌落岩石。


    然後扭腳,泥濘。


    暴雨……


    山洞,夜黑……


    火堆……


    身上的衣服……是男士的襯衫。


    熟悉的氣息,薄歡識別出來是薄擎的襯衫之後,整個人僵硬著。


    薄擎……


    薄歡再看著自己身上裹著的外套,幾乎是斷定了。


    是薄擎的。


    他來了……


    薄歡神色一喜,抬手撫摸著自己的額頭,已經不發燒了。


    是薄擎幫的忙嘛?


    火堆已經燒成了灰燼,外麵的陽光似乎還不錯,今天儼然是個大晴天。


    薄歡下意識的想要站起身子,查看薄擎蹤影的時候,卻發現左腳腳踝還是火辣辣的疼,根本動彈不得。


    唔……


    薄歡深唿吸一口氣,緩解著疼痛感。


    雖然很疼,但是比起昨天剛摔下來的,顯然是好很多了。


    薄歡勾了勾唇……很快意識到身體的異樣。


    貌似……自己胸衣不見了。


    薄歡:「……」


    嗯……自己身上就穿著薄擎的襯衫,裹著他的外套。


    然後……


    誰脫了……


    薄擎嘛?


    意識到可能是薄擎脫了自己的胸衣,薄歡的小臉騰地一下就紅了。


    咳咳……


    是因為那裏麵都是海綿,吸水嘛?


    本來薄歡想選擇運動型內衣的,因為登山方便,可是蘇麗偏偏讓自己穿了帶海綿的……


    嗯……還不少。


    蘇麗的意思是……現在氣候最佳……穿的單薄,更容易顯得身材好。


    咳咳……結果下雨自己整個人被澆濕了。


    胸衣也就跟著濕透了……


    薄歡咽了咽口水……看向原本自己穿在身上的緊身衣已經在一旁晾幹了,包括胸衣,連忙準備將幹了的衣服穿在了身上。


    就在薄歡穿上胸衣,準備係上後麵暗扣的時候……就聽到了熟悉的腳步聲。


    薄歡:「……」


    當男人出現在自己麵前的時候,薄歡意識到自己在係扣子,連忙轉過了身子。


    「你……」


    你怎麽一聲不響的就出現了啊。


    薄歡心裏著急,所以身後的暗扣怎麽係似乎都係不上了。


    薄歡心裏更加著急,手忙腳亂的厲害。


    薄擎見狀薄唇抿起,強迫自己不去看女人如白雪一般的肌理,緩緩地開口道:「我幫你係上吧。」


    說完,薄擎緩緩地踱步上前,大手落在了薄歡的小手上。


    薄歡:「……」


    男人的大手帶著幾分灼熱的溫度,薄歡下意識的抽出了自己的小手。


    很快……就聽到男人低沉的嗓音在自己身後響起。


    「係好了。」


    薄歡:「……」


    「嗯。」


    薄歡胡亂的點了點頭,隨後拿起一旁自己的運動緊身衣套在了身上。


    「你……你怎麽一聲不響的就來了?」


    「抱歉,這洞沒有門,所以我沒有辦法敲門進來。」


    薄歡:「……」


    男人的嗓音一如既往的低沉,平淡,薄歡聽著之後心裏有些不是個滋味。


    薄歡迅速的穿好衣服之後,轉過身子,視線撞上男人深邃的眸子。


    薄歡其實很想問……你是不是主動進山來找自己的。


    但是不敢問。


    擔心自己問了之後又會是失落一場。


    嗯,那滋味真的是太難受了。


    自己是一點兒都不想要再體會一次了。


    薄歡挑了挑眉,故作不滿的嘲弄道:「薄擎……昨天誰讓你把我衣服脫了的?」


    「昨天晚上你發燒了,衣服全部都濕透了,需要換上幹爽的衣服……否則隻會病情惡化。」


    薄擎話音寡淡的開口。


    薄歡聽著男人低沉的話語,多少有些氣不打一處來。


    有必要……這麽平淡的開口嘛?


    好似執行任務一樣。


    薄歡心裏多少有些不爽。


    薄擎則是淡淡的繼續開口道:「這一次是你足夠幸運,剛好軍區擬定在這附近建設軍事基地……所以你出事的第一瞬間,我們可以及時伸出援助之手,下一次,你就沒有那麽走運了,既然完成不了野外探險的任務,就不要盲目的接……」


    薄歡:「……」


    他在訓斥和警告自己。


    本身涉險之後,自己腳踝疼得厲害,加上被那個白蓮婊這麽一折騰,就更加不爽了。


    沒想到他對自己的態度還那麽的差。


    薄歡嗅了嗅鼻子,有些失落……


    薄擎則是眸色越發深邃了幾分。


    「薄歡,你不是小孩子了,應該可以對自己的行為負責了。」


    薄歡:「……」


    的確……自己不是小孩子了……


    嗬……


    這麽算來還是小的時候好,小的時候有哥哥的寵溺。


    長大之後,隻換來他的冷漠。


    薄歡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嘲弄,抬眸凝視著眼前的男人,低喃道:「薄擎……我不過是喜歡你,你有必要這麽得寸進尺嘛?」


    薄擎:「……」


    女人的話語輕柔,但是卻摻雜著太多的壓抑著的情愫了。


    薄擎神色盡是深邃的錯雜。


    薄歡則是嗅了嗅鼻子,抬眸看向眼前的男人……低喃道:「薄擎……你現在這麽討厭我,當初你為什麽要救我?」


    薄擎知道薄歡指的是七歲那年。


    薄擎聞言神色閃過一抹異樣的錯雜,薄唇抿起,幾番欲言又止,最後緩緩地開口道:「你是爸媽唯一的女兒,我不希望看到他們傷心。」


    薄歡:「……」


    聽著男人低沉「篤定」的話語,薄歡嬌小的身子忍不住有些踉蹌。


    嗬……


    他倒是真的實話實說啊。


    真的是讓自己遍體鱗傷也在所不惜啊。


    薄歡勾了勾唇,忽的笑出聲來,「是嘛?那我真希望……當年死都不要你救……」


    薄擎:「……」


    聽著小妮子決絕的話語,薄擎眯了眯眸子,隨後緩緩地開口道:「歡歡,不要任性。」


    薄歡:「……」


    任性?


    聽聞薄擎的話,薄歡勾唇,麵不改色的開口道:「我又不是孩子了,我並沒有胡鬧。」


    說完,薄歡清麗嬌媚的眸子緊盯著眼前的男人,主動走上前去,柔若無骨的小手撫摸著男人健碩的胸膛。


    「另外……我是不是個孩子,我想昨天晚上你不是看得很清楚嘛?畢竟……你可是把我的胸衣都給解開了啊。」


    薄擎:「……」


    薄歡是故意說出這些過激的話來刺激薄擎的。


    薄歡紅唇微勾……


    「我的薄首長,其實也挺道貌岸然的啊。」


    「昨天晚上,我是先給你穿上了我的衣服之後,才解開的胸衣。」


    女人小手在自己胸口作亂,薄擎緩緩地伸出大手握住了女人的小手。


    事實上……她的靠近,自己體內血液的灼燒感就愈演愈烈。


    幾乎是要把自己給逼瘋了都。


    那滋味……疼,難受……


    薄歡:「……」


    其實……有些話他不說自己也相信他的人品。


    他就是不愛自己……


    其實他明明可以裝作愛自己,和自己在一起,他可以得到任何他想得到的一切啊。


    包括自己這個人。


    可是……他偏不要。


    薄歡真的是體會到什麽叫做自取其辱了。


    薄歡攥緊小手,指尖幾乎是要嵌入手心裏了。


    薄歡眯了眯眸子,唇瓣有些微微顫抖,隨後小手從男人炙熱的手心裏抽離開來。


    「嗬……那真的是抱歉了,我誤會你了……嗯,既然你都這麽說了,我也不妨跟你做個保證……薄擎,從今天開始我不要再愛你了。」


    「所以你放心吧,我會怪怪的把你放在我哥哥這個位置上的,不會對你有非分之想的。」


    薄擎:「……」


    小妮子的話語決絕,薄擎眸子深邃了幾分,閃過一抹異樣的鈍痛,隻不過迅速的劃過,薄歡根本來不及捕捉。


    「好,最好如此。」


    薄擎淡淡的開口,薄唇隨後抿起:「我已經通知人來接你了,不過這邊泥濘,他們不方便進來,待會兒,我把你背到岩石附近。」


    「我剛剛出去勘察過地形,我們可以出得去的。」


    「另外,我讓謝成將消息封鎖,爸媽不會知道你涉險的消息,你迴去之後可以守口如瓶,我不想讓媽咪擔心。」


    薄歡:「……」


    他永遠都是個好兒子……


    薄歡扯了扯唇角,想要倔強的說自己可以自己走,但是腳踝火辣辣的,根本走不了。


    薄擎見狀迅速的彎腰將薄歡背在了後背上。


    薄歡:「……」


    剛剛還在這邊喊著決裂,不再喜歡了。


    可是現在被男人背在後背上,在男人看不到的地方……薄歡忍不住濕了眸子。


    事實上……因為薄歡靠得自己非常的近,薄擎多少有些感覺到自己血液在異樣的灼熱著。


    薄擎努力的讓自己心無雜戀,忘記薄歡就在後背上,這樣來平復著身體的異樣。


    ……


    走出山洞,薄歡看著美如畫的山景,忍不住眸色微動。


    真的是很美啊……


    嗯,昨天自己就想著一個人看太孤單可惜了。


    沒想到……今天就和薄擎一塊兒看了。


    雖然……男人不見得心甘情願。


    下了一整夜的大雨,山路泥濘非常不好走。


    薄擎什麽多餘的廢話都沒有說,就隻說了一句:「摟緊我。」


    薄歡:「……」


    這個時候明顯不是逞能較真的時候,薄歡認真的摟緊男人的頸脖,看著男人身手矯健的背著自己走山路。


    走到岩石附近,果然看到了一架直升機停靠在岩石上方。


    薄歡:「……」


    劇組的負責人,宋謙則是等在了一旁。


    宋謙看到自己來了,眸子裏盡是血絲的上前關切的開口道:「薄歡,你怎麽樣了?」


    昨天晚上,宋謙擔心的一夜沒睡。


    薄歡:「……」


    薄歡看著宋謙焦灼擔心的眸子,挑了挑眉,隨後打趣道:「我怎麽會有事兒……福大命大……」


    「那就好。」


    一旁劇組的負責人連忙開口道:「歡歡,你嚇死我們了……宋謙可是擔心的一夜沒睡啊……」


    薄歡聽得出來劇組負責人又有組cp的意思了。


    薄歡眯了眯精緻的鳳眸。


    自己既然平安無事,如果劇組不給出合理的解釋,自己告得劇組連褲衩都沒得穿。


    另外那個白蓮婊……嗬……


    給自己等著……


    ------題外話------


    撒花……九月外婆終於出院了,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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