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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瑾桓伸手過去,將她耳邊的碎發整理好,手上的動作是從未有過的溫柔。


    那天在她的公寓裏,她說同意試試的時候,他並沒有感覺到有什麽不同。


    可現在,他很確定。


    唇邊帶起一抹弧度,深邃的五官和稜角變得溫和起來,嗓音低潤,「灣灣,你是真的願意跟我試試的,對不對?」


    「試什麽?」南灣如無其事的低下頭,開始吃麵,「我不知道啊。」


    不言而喻。


    慕瑾桓絲毫不介意她的裝傻,深眸凝著那張小臉,片刻之後,開始動筷。


    房間裏再沒有說話聲,桌上隻有再簡單不過的兩碗麵,可是,卻是前所未有的溫暖和溫馨。


    似乎是有一股奇妙的空氣縈繞在兩人周圍。


    ————


    由於時間和季節的關係,沒有辦法飛去國外,所以婚紗照隻能在影棚裏拍攝。


    南灣換好婚紗後,坐在化妝檯前,工作人員為她整理妝發。


    兩聲『叩叩』的敲門聲後,是一道清軟的嗓音,「嫂子,我能進來嗎?」


    是紀晚夏。


    南灣應道,「我換好了,你進來吧。」


    紀晚夏看到身穿白色婚紗的南灣,第一眼是驚艷,第二眼便覺得所有的驚艷都是理所當然的。


    化妝檯上擺滿了化妝品,所以她便把手裏的水杯遞到南灣麵前,嗓音淺淺,「空氣幹燥,喝點水。」


    南灣接過,抿了一口,溫度剛剛好,「讓你們等很久了吧。」


    紀晚夏百無聊賴的數著花瓶裏的花束,「沒有啊,這裏挺別致的,我轉了好幾圈呢。」


    妝發完成之後,工作人員便退出了化妝室,裏麵隻剩下兩人。


    南灣依舊坐在原來的位置,看著鏡子裏倒映出來的紀晚夏,笑了笑,「你有話要跟我說嗎?」


    紀晚夏水墨般的眉眼之間是淺淺的笑意,「昨天有,但今天沒有了。」


    取了一旁的頭紗,走到南灣身後,幫她戴在發間。


    南灣喝著茶,似是頗有興致的模樣,「......哦?」


    紀晚夏整理著頭紗,緩緩說著,「在機場看見嫂子的時候,我還以為我哥之前是騙我的,目的是讓我可以安心過自己的生活,可今天早上,我這種不成熟的想法就沒有了。」


    她的第一感覺就是:哥哥和這位南小姐之間並沒有感情。


    為什麽她會有這種感覺呢?


    並不是她什麽逆天的神技,隻是因為她自己的婚姻就是這樣開始的,所以對那浮於表麵的親密並不陌生。


    昨天一整個下午都在一起,嫂子看著哥哥的時候,是溫和的笑著,但那笑卻是疏離的。


    她不知道昨晚兩人為什麽提前離開,也不知道那短短的一夜發生了些什麽,但她可以感覺到,兩人之間確實是不一樣了。


    南灣握著茶杯,指腹一圈一圈的摸索著杯壁,聽完紀晚夏的話,眉眼之並沒有波動,唇邊的弧度始終都在,「他騙你什麽了?」


    紀晚夏淺淺笑著,「我哥迴安城見我的時候,他說......青城有人在等他,他不能陪我太久。」


    南灣想起了那天在新聞上看到的畫麵,算起來,也已經隔了很長時間了,「沒有問題啊,霍亦寒一直在等他迴來喝酒。」


    紀晚夏伸出食指搖了搖,「不一樣哦。」


    「那段時間,無論我去多少次,獄警都跟我說,哥哥不見我,」紀晚夏現在說起這些的時候,是心如止水的,「等了這麽久才見到他,他卻又要走,所以我就很生氣的問他,是什麽人比我還重要,嫂子你猜我哥是怎麽說的?」


    紀晚夏把頭低下來,最後一句話是很神秘的模樣。


    她長發的發尾掃過肩膀上的皮膚,很癢,南灣忍不住笑了出來,「我猜不到。」


    「我哥當時一本正經的說,青城有個小野貓在等他,他擔心太久不迴去,小野貓就把他忘了。」


    南灣聽到那三個字的時候,盡管她自認為自己忍耐力的等級還算高,可還是被茶水嗆了喉嚨。


    紀晚夏笑著扯了張紙巾遞給她。


    慕瑾桓推門進來的時候,南灣還沒有從那鼻酸眼紅的咳嗽裏緩過來,抬眸本能的看向門口。


    黑色的燕尾服,身姿是一如往常的挺拔欣長,多了幾分溫爾儒雅的氣質。


    殊不知,她握著紙巾眼眶潮濕的樣子,落在慕瑾桓眼裏,就是剛哭過之後還未恢復的模樣。


    這麽久,她從未哭過。


    心髒一緊,眉頭皺起,沉聲問,「怎麽了?」


    紀晚夏視線在兩人之間打了個來迴,笑的格外明媚,「哥,你幫嫂子把歪掉的頭紗帶好,我先出去看看相機的電夠不夠用啊。」


    說完,也不等他迴答,便走出了化妝室,順便帶上了房門。


    對視了片刻後,慕瑾桓邁步走近,指腹揩過她的眼瞼,眸色很深,「怎麽哭了?」


    南灣看了看鏡子裏的自己,有些尷尬的開口解釋,「......我沒哭。」


    慕瑾桓抬起南灣的下巴,凝著她的目光依舊是晦澀的,顯然是覺得她在睜著眼睛說瞎話。


    男人是站著的,南灣是坐著的,更何況他有一米八七的身高,這樣的動作,她的脖子著實有些辛苦。


    「我是被水嗆著了,當真不是哭。」


    慕瑾桓盯著女人的眼睛看了看,那眼眶裏的紅已經褪去,泛著瑩亮的水光,沒有一絲躲閃。


    鬆了扣在她下巴上的力,將她腦後歪掉的頭紗重新固定好以後,目光落在鏡子裏映象,「是什麽話,能讓你嗆成這副樣子?」


    南灣一想到,那三個字是從這樣成熟穩重的男人的口中說出來的,耳根後的皮膚就開始升溫。


    眼眸微垂,手指整理著婚紗的裙擺,「沒有什麽話啊,這種意外是難以控製的,說來就來了。」


    雖然慕瑾桓不相信隻是這麽簡單的理由,但也沒有深究。


    眸光凝著女人精緻美麗的臉龐,嗓音低沉,「我還以為,是被什麽感動了。」


    南灣將握在手裏的紙巾扔進桌旁的垃圾桶裏,笑了笑,「那恐怕,一般的事情做不到。」


    慕瑾桓看了看手腕上的時間,問,「需在再休息幾分鍾嗎?」


    「不用了,」南灣站起身,一手提著婚紗的裙擺,一手挽上男人的手臂,目光交望的瞬間,唇瓣上揚,「走吧。」


    紀晚夏的照片都是自然的風格,並沒有刻意讓他們凹造型,兩人往那花團錦簇之間一站,就已經是一副極美的畫麵。


    所以拍攝的過程很快,在談笑聊天之間就結束了。


    這期間,顧邵之都坐在會客廳的沙發裏,翻看著桌麵上的雜誌,舉手投足之間,都是清潤矜貴。


    他走進攝影棚的時候,紀晚夏正好拍完最後一張。


    將她手裏沉重的相機拿過,遞給一旁的工作人員,眸裏的寵溺隻為她一人,「累不累?」


    紀晚夏眨了眨眼,「還行。」


    顧邵之把了女人的腰,對慕瑾桓說,「晚晚昨天著了涼,我先帶她迴酒店。」


    慕瑾桓臉上的表情沒有太大的波動,看了紀晚夏一眼,應道,「嗯。」


    紀晚夏主要是沒睡好的原因,著涼倒是小事,但頭有一點悶,便溫順的待在男人懷裏,「哥,嫂子,那我跟邵之先走了。」


    南灣點了點頭,「好好休息。」


    兩人相擁走出影棚。


    ————


    車上。


    顧邵之俯身過去給紀晚夏係安全帶,順勢在她額頭上探著溫度,是正常的。


    黑眸凝著女人的小臉,嗓音低潤,「參加完婚禮,我們就迴家。」


    「不然要住在這裏嗎?」紀晚夏看得懂他眼裏的深意,淺淺的笑。


    轉著眼球,作出思考的模樣,然後才說,「比安城冷好多,我不太喜歡。」


    顧邵之薄唇勾起一抹好看點的弧度,英俊的眉宇之間也染上了淡淡的笑意,低低緩緩的應著,「嗯,我也是。」


    紀晚夏眼裏透著狡黠,勾了一縷頭髮繞在指尖把玩,看著窗外,幽幽的說著,「但是,我哥在這裏,冷一點好像也沒有太大的關係。」


    聞言,顧邵之冷了臉,大手掰過女人的腦袋,朝著那櫻紅的唇瓣就吻了上去。


    紀晚夏被壓著了頭髮,伸手推在男人的胸膛上,他不但沒有撤離,吻勢反而變得猛烈了起來。


    好吧,是她自己作死的。


    明知道他這兩天的脾氣一點就著,還不知死活的去挑釁她,再不舒服也得受著不是?


    這麽想著,她也就不掙紮了,溫順的任由他吻。


    顧邵之咬著女人唇吻了很久,察覺到她的溫順,撬開她牙關之後就沒有那麽兇了,纏著她舌頭的力道變得柔緩,「一天不收拾就欠的慌!」


    紀晚夏正卯足了勁兒唿吸,等稍微順暢了些後,才開口,「你怎麽一天到晚竟想著收拾我?」


    嗓音是悅耳的嬌軟,杏眸裏是引人犯罪的無辜。


    顧邵之黑眸半眯,語氣不善,「你怎麽一天到晚竟惹我生氣?」


    即使她對慕瑾桓已經沒有任何男女之情了,明知道她是故意的,但隻要她稍微說上一句,他還是會莫名的煩躁。


    雖然紀晚夏很想迴一句『你不是隔三差五就膈應我嗎?』,但是這個時候還是不不要再繼續作死的比較好。


    抬眸,對上他的視線,軟著嗓子哄,「這裏一點也不好,後天晚上我們就迴去,多一分鍾都不待,行嗎?」


    顧邵之在女人下巴上咬了一口,看著那兩排淺淺的牙印,黑眸裏的煩躁才褪去幾分,不緊不慢的道,「我看,顧太太這話說得很違心。」


    紀晚夏白嫩的手指拉了拉男人的衣服,輕輕笑著,「不不不,很真心。」


    ————


    高跟鞋有些磨腳,南灣收迴視線,對身側的人說,「你等我幾分鍾,我去換衣服。」


    裙擺太過冗長,慕瑾桓用眼神示意旁邊的工作人員過來幫忙,「不著急,你慢慢換。」


    南灣應了一聲『嗯』。


    新鞋磨腳的痛苦,隻有她自己懂。


    換迴舒適的衣服和鞋子過後,南灣才放鬆似的深唿了一口氣。


    工作人員把婚紗整理好之後,從口袋裏拿了枚創可帖遞到南灣麵前,「南小姐你在腳後跟貼上這個,以免剛才磨破皮的地方感染。」


    「謝謝,」南灣抬手接過,「年紀這麽小,心還挺細的。」


    也不過才二十歲出頭的年紀,她既沒有開口說過,也沒有把傷口露給對方看。


    工作人員笑著解釋,「是慕先生吩咐的。」


    南灣彎腰拖鞋的動作頓住,但很快恢復自然。


    工作人員做出少女捧心的模樣,臉上和眼裏滿滿都是艷羨,「南小姐真有福氣,您的婚紗是我在這裏工作一年看到的最漂亮的一件,穿著您身上,真的是好看極了,還有您手上的戒指,我在雜誌上看見過,在中國上市的隻有不到二十枚。」


    南灣貼好創可貼以後,站起身,禮貌的笑了笑,「謝謝。」


    工作人員也意識到自己的言行有些不太合適,幹幹的笑了兩聲後,把路讓了出來,「慕先生在外麵等您。」


    ————


    慕瑾桓開車到了一家中餐廳,正值飯點,除了大廳之外,沒有空餘的包廂。


    南灣掃眼看了看,空著的位置不多,「你介意的話,我們換一家?」


    她隻是聽許墨一提過,這家餐廳的菜很不錯,之前也沒有來過。


    有視線投過來,慕瑾桓攬上女人的腰,嗓音沉淡,「不用換,就這家。」


    說話之間,便帶著她往角落的空位置走去。


    服務生倒了兩杯清茶,然後把菜單放在桌麵上,「這是菜單,兩位看看需要些什麽?」


    菜單隻有一份,南灣看對麵的男人沒有要拿的意思,便問,「我點嗎?」


    慕瑾桓靠著椅背,因為伸手拿茶杯的動作,腕上價值不菲的手錶從袖口露出,反射著迷人的光亮,「我隨意,點你喜歡的。」


    他這麽說,南灣就把菜單拿了過來,大致瀏覽了一遍後,點了三葷三素。


    放在桌麵上的手機響了,慕瑾桓瞥了一眼屏幕,放下茶杯,站起身,「我去接個電話。」


    南灣點頭,「嗯。」


    拍攝婚紗照的時候,他的電話就沒斷過,但每次通話的時間都很短,同這次一樣。


    他迴來的時候,臉上的表情看不出有任何波動。


    南灣掌心撐著臉頰,問,「公司有事要忙嗎?要不禮服明天再挑?」


    慕瑾桓看著她,拍攝時的編發並沒有拆,襯得整張臉更加的精緻好看,似是不甚在意的說,「小事,明天休息。」


    南灣笑了笑,「那對你來說,什麽才是大事?」


    每一次她問,他都說是小事。


    慕瑾桓沒有思索,淡定的說了兩個字,「結婚。」


    南灣喝茶的動作頓一頓,抬頭的時候,望入了那深邃的眼眸。


    菜上齊的時候,南灣先夾了塊新鮮的魚肉放在慕瑾桓麵前的盤子裏,然後自己又夾了一小塊,在對方的注視下,吃進嘴裏。


    咽下腹。


    還是會覺得不舒服,但比昨晚的感覺要好一些。


    喝了口茶,將那陣反胃的感覺壓下,看著沒有動筷的男人,問,「你不餓嗎?」


    橘黃色的光線,鐫刻著慕瑾桓稜角分明的五官。


    沉斂幽深的眸凝著她,眼底最深的地方蓄著一股旁人看不懂的情緒,「不喜歡,就不要勉強。」


    南灣把筷子伸向清蒸魚旁邊的另一道葷菜,挑了塊最小的牛肉,「雖然在家裏吃飯的次數不多,但也總不能讓你一直將就我,一天兩天可以,以後怎麽辦?」


    自從他跟周姨說,她吃什麽,他就吃什麽之後,家裏的飯桌上就再沒有見過一點點的葷。


    慕瑾桓忽然想抽菸,摸到煙盒的時候,才想起這是在公共場合。


    喝了口茶,嗓音沉靜,「我可以習慣。」


    南灣抬眸看著他,笑了笑,「我也可以的。」


    於是,她又吃下了第三種肉類。


    牛肉的膻味更重,這一次那股反胃的感覺更甚,但南灣依舊連眉都沒有皺一下。


    對麵的男人依舊沒有動筷,南灣有些無奈,「這麽多菜,我一個人吃,會很浪費的。」


    聞言,慕瑾桓不再看她,拿起了筷子。


    ————


    吃完飯之後,兩人便去了提前預約好的店麵,店員的態度很好,把該品牌所有手工定製的秋冬係列的照片都列印成冊,一式兩份。


    女士的一共有六十八套,男士的一共有四十七套。


    兩人坐在沙發上,耳邊是輕緩優雅的鋼琴聲,空氣裏飄著淡淡的咖啡香,光線柔和,倒也舒適。


    翻過一遍之後,慕瑾桓開口問,「有沒有喜歡的?」


    南灣合上圖冊,按了按太陽穴,「我看花眼了,挑不出。」


    慕瑾桓聽後,便指了四套,對店員說,「先把這幾套拿給我太太試試。」


    店員心裏一驚,進門的時候,她們叫的都是『慕先生』和『南小姐』。


    能來這裏挑禮服的,非富即貴,無論是明星還是富家小姐,任何一種都得罪不起。


    職業修養不允許她們在臉上表現除了微笑以外的情緒,確認了是哪四套之後,禮貌的頷首,「好的,請稍等。」


    他挑的時候,南灣是看著的,每一套都是清新淡雅的顏色,款式都不同。


    換了另外一本圖冊,隨口問著,「那我幫你選?」


    慕瑾桓靠在沙發上,雙腿交疊,是慣有的淡漠矜貴的作風,應了一聲,「嗯。」


    南灣便又重新開始翻看。


    他所有的衣服,都是深色係,於是她便挑了兩套黑色的和兩套深灰色的,在右下角折了記號。


    三個店員取好南灣的禮服之後,兩人帶拿著禮服先去了更衣室,一人走到沙發前,詢問意見,「慕太太,更衣室在裏間,請問您是現在試嗎?」


    其實,這比工作的時候更累,即使上午隻拍了兩個小時。


    雖然他並沒有表現出分毫,但南灣不想在這裏耗費太長的時間,早點結束,早點迴家,就能早點休息。


    南灣把手裏的圖冊遞給身側的男人,「我挑了四套,你看合不合心意,我去試禮服。」


    慕瑾桓接過,「去吧。」


    南灣站起身,看著店員禮貌的微笑,「麻煩你帶我過去。」


    店員側過身,指著更衣室的方向,「這邊請。」


    等把南灣帶到更衣室後,又迴到大廳,恭敬的問,「慕先生,請問您需要試哪幾件呢?」


    慕瑾桓隨意看了兩眼後,就把折有記號的圖冊遞給了店員,淡淡道,「把這四套按我的尺碼包好。」


    「不用試試嗎?」


    「不用。」


    「好的。」


    ......


    南灣連續試了四套之後,已經是處於審美疲勞的狀態了,任憑店員把她誇出花兒來,她也沒有一點感覺。


    提著裙擺,慢慢的轉了一個圈,「要不......就這件?」


    慕瑾桓看到了女人眼底的倦色,放下雜誌,起身,走到她麵前,嗓音低沉,「一件怎麽夠?」


    隨著男人的靠近,清冽的薄荷味便縈繞在鼻息,比起玫瑰香薰的甜膩,南灣覺得他身上的更讓人舒服。


    「你挑的這幾件都挺好的。」


    慕瑾桓沒看出來她特別中意哪一套,便對一旁的店員吩咐道,「把圖冊上所有的款式,都按照我太太尺寸包好,跟我的四套一起送到北岸別墅區。」


    店員一時沒有管理好自己的表情,驚訝和難以置信都寫在臉上,「所......所有的?」


    這些手工定製的禮服,每一件都是價格不菲的,她努力工作三個月還得不吃不喝才能勉強買上一件。


    然而,這位慕先生打包全場,連眉都不皺一下,矜貴沉靜的模樣,就像是隨隨便便在菜市場買顆白菜一樣。


    知道是有錢人,但她也沒見過這麽牛逼拉轟的有錢人。


    也對,上層社會的生活,不是她們這些底層打工仔能理解的。


    南灣也抬起了頭,有些哭笑不得,「婚禮隻有一天,我就算是一個小時換一件,也穿不了這麽多啊。」


    慕瑾桓同樣也看著她,神色無波無瀾,嗓音低沉,「以後的日子還長,紀念日的時候都可以穿。」


    像是一顆糖果掉入了溫水,糖漿慢慢融化,你看不到融化的過程,卻能看到糖果的體積在變小。


    喝水的時候,也許嚐不到很明顯的甜味,但你知道,水裏是有糖的。


    就像現在,南灣看不出麵前的男人和平時有什麽不同,但她知道,他的眼裏和心裏都開始看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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