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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從李鳳娜離開這個城市,陳帝的生活就少了許多的快樂。但當局者迷,他自己並沒意識到這個問題是由李鳳娜引起的,隻是覺得心裏悶得慌,整日裏坐立難安,早上賴床也賴不久了,思想逼著身體要去尋歡作樂。開起車來也莫名地冒著一股憤怒,撞得路上的空氣似乎要燃燒。為了甩掉那股悶,他像一台永不停息的機器,不斷地開車兜圈、跳舞、喝酒、抽煙,不斷地和女人搭訕調笑,並因此與男人三次大打出手,結果無一例外地勝出。然後是更多的女人圍繞在他身邊。風子眼讒得不行,說帝哥,你不要太過分,把美女都撈盡了,至少要留個給我吧。陳帝那天喝得醉醺醺的,安慰他道,風子,我告訴你啊,愛情是不可以勉強的。她們個個都是那麽真心地愛我,就算留給你她們不愛你卻依然愛著我而依然來勾引我那還不如不留給你呢。人能讓而感情不能讓,小子,這種事要靠自己用實力爭取。是實力,實力啊,明白麽?比如我的智商比別人高,樣子比別人帥,動作比別人酷,說話比別人幽默,袋裏比別人有錢,身材比別人健壯,上床比別人厲害,這就叫實力,嗯?這些你有了多少?

    風子登時自卑得不敢答話。紅牛等人厭惡地想這人怎麽越來越變態並開始考慮與他絕交。趙夢鈴眉頭大皺道阿帝你胡說些什麽;蘇雅說帝哥你醉了;紅牛則懶得說。大凡喝醉酒的人,別人說他醉了他都會辯解說自己沒醉。所以陳帝接過蘇雅的話大聲道我沒醉。這時候他看見一個束長發的男人經過像是石炫曄,便跑過去一拳把人家撂倒。那人無端挨揍,怒火萬丈地罵媽的你幹什麽。這句話剛罵完又挨了一拳。打到第三拳上,紅牛等把陳帝拉住了。陳帝這才看清對方不是石炫曄,打著酒嗝指責說你這鳥人,沒事幹嘛長這頭發,搞得老子三拳白打了。那人怒如狂獅,拖著鼻血撈起酒瓶要殺人。陳帝指著他的鼻子道哈哈,你這下流坯,見了我這美男尚且流鼻血,要見了美女那還得了。說完這句話,腦袋便著了一酒瓶,熱乎乎的酒血順耳際流下來,頭腦反而清醒了,驚愕地想我這是在幹什麽,我為什麽會這麽恨那個長頭發的。然後才有些醒悟自己大概是真的愛上李鳳娜了。

    那人見他重挨一瓶滿頭滿臉的血竟然屹立不倒紋絲不動,憤怒化作驚惶,忙丟了酒瓶要逃,不料一步邁出,突然就騰空飛了起來,砰的一聲落在三米外的地毯上,哎喲哎喲地半天爬不起身。在場者盡皆愕然,目光凝聚於一個青年人身上,原來是那青年人將那長發男摔將出去的。

    陳帝酒醒大半,認清那人是夏少雲,歪嘴翹指讚道:“好功夫。”夏少雲見他頭破血流還若無其事的樣子,也讚道:“好腦袋。”這麽一提醒,陳帝便覺痛得要命,摸一摸,滿手鮮血,氣得指著地上那長發男道:“就是這混蛋打我。你是警察,快把他抓起來,判他個十年二十年的!媽的,敢惹我,誰不知道這位夏警官是我的好朋友。真個活得不耐煩了。”

    夏少雲聽了想笑,想這小子的臉皮到底什麽材料做的,說道:“你們都跟我走一趟。你叫陳帝是吧?腦漿有沒有給打出來?如果沒有就快點把它包紮了。”陳帝不樂道:“什麽叫‘你叫陳帝是吧’?咱們認識又不是一天兩天了,幹嘛變得這麽陌生。”夏少雲道:“你話真多。到底包不包紮?你要覺得血液過多,自己也忍得了,我就帶你到警局再治好了。”陳帝道:“行了,行了,沒一點人情味。呀,痛死了,這麽多血,吃多少才能補迴來?好久沒受過這麽重的傷了。混蛋,竟打我的頭,非讓你賠二百萬不可。”

    蘇雅扶著他往外走。夏少雲道:“別酒醉駕車。”陳帝道:“誰酒醉駕車了。這裏有一頭牛,一隻牛鈴,一個瘋子,還有……還有這個蘇雅,哪個不能載我去呀。”一路胡說八道。到醫院包紮了傷口。夏少雲叫他吃醒酒丸,他吃了不久,酒勁徹底解除,問夏少雲可否不去警局。夏少雲道:“看你這個頭,恐怕要列入刑事範圍。別喊冤啊,這事可是你先引起的。剛才你還大叫大喊要我抓人呢。”陳帝道:“什麽刑事範圍,我嚇大的。喂,這種事不是可以調解的嗎?我看和那人和好算了。”夏少雲道:“你要調解?行,那人同意就沒問題。你們協商一下吧。停車。”

    紅牛停了車。陳帝轉頭對那長發男說要和解。那長發男傷了人,正惴惴難安,自然求之不得。當下兩人一拍即合,陳帝說:“什麽都不用賠了,你走吧。”那長發男征求夏少雲意見,夏少雲伸伸手,叫他下車,他便下了。打人事件就這樣結束。夏少雲道:“你小子這麽怕警察啊,是不是做了什麽虧心事?”陳帝道:“誰怕了?我是心地善良,不忍讓人家賠了買菜錢。那小子一看就知道是窮苦人家,賠不起。”

    趙夢鈴道:“你準定人家會賠錢麽。是你出手在先的。”陳帝道:“阿鈴,誰要你多嘴?紅牛,管管你家婆娘啦。”趙夢鈴紅了臉,道:“誰是他家婆娘了?他那麽醜,送我都不要。”

    紅牛道:“我是獨身主義者,不要婆娘。”

    陳帝道:“你說這話,人家要傷心啦。阿雅,很久沒聽你出聲了,不高興?”

    蘇雅沒好氣地道:“不用你管。我說這作者幹嘛要費這麽多筆墨寫這一大篇廢話呢,我看著都煩。”

    這句話得到讚同,眾人一致認為作者是無聊的。陳帝說我陳某人應該是天下無敵的,給人敲破頭的醜事怎能寫出來,真是毀我名譽,醫藥費我可以不要但這精神損失費是一定要討的。夏少雲說臭作者安排我做不成警察了,真是可惡。趙夢鈴說阿帝這家夥什麽都說得出來,害我臉紅,這也罷,可為什麽要寫出來讓全世界的人看見呢,多不好意思。紅牛說反正這麽久沒出場了,多這半刻不多,少這半刻不少,不寫也罷。風子剛才丟了臉,握緊拳頭說我要殺了作者。正在眾人熱烈討論作者的無聊時,有兩個外國人從旁邊走過。陳帝立即停止了討論,死盯著那兩個外國人不放。夏少雲道:“怎麽了?”

    陳帝指著那兩人的背影道:“我見過他們。”

    紅牛道:“咦,我認識你這麽久,竟不知你認識有外國的朋友。”陳帝道:“朋友個屁。我是跟他們打過架呢。”紅牛道:“哦,什麽時候?我好象沒見你臉上貼過創可貼。是不是他們揍你屁股所以才沒看到?”陳帝道:“揍個屁,他們哪打得過我。喂——”向夏少雲道:“報個料給你。我勸你查一查他們。”

    夏少雲道:“為什麽?”陳帝道:“我看見他們跟新湖社的家夥有來往。那新湖社的家夥叫什麽名字來著?我忘了。臉上有刀疤……就是在黑帥的喪禮上搗亂的那個。”夏少雲甚是驚異,道:“大熊?”陳帝道:“對,對,就是大熊……”話未說完,夏少雲已叫道:“跟上他們。”

    紅牛緩緩啟動車子。夏少雲道:“你在哪裏看見的?”陳帝道:“你還記得在白石遇上我那天嗎?”夏少雲道:“就是那天?”陳帝道:“是。那天我在白石的街上買東西,突然幾個玩滑板的家夥把我的包給搶了。我就追啦。那些家夥溜滑板溜得飛快。我足足追了十幾條街,最後追到一個廢棄的廠房裏。誰知他們是故意引我入圈呢。才一進去,他媽的就跑出滿樓的同黨來,大熊和剛才那兩個外國人站在二樓看。”夏少雲道:“那樣的環境你竟然還能活著迴來?”

    陳帝一時口快,說漏了嘴,忙道:“滿樓的人我當然打不過啦。是那幾個外國人聽說我能追踩滑板的人十幾條街,對我感了興趣,說要和我打架。我想能逃過被群毆的命運當然最好,於是便答應了。”趙夢鈴道:“你不答應也得答應了啦。”夏少雲道:“結果呢?你贏了?”陳帝道:“嗨,你別說,那兩個——就是前麵這兩個家夥,還真有兩手,我打了半天才終於占了一絲上風,誰知他們眼看要輸,突然掏出些不知什麽藥吃了,就變了樣子……”想起那天兩人吃藥後變化的可怖模樣,仍覺心有餘悸,道:“媽的,那藥當真古怪之至,兩人吃後,肌肉變得鋼鐵般硬實雄厚,速度和力量都成倍增加,嚇了我一大跳。我見不對頭,便使個小計,跳窗跑掉了。”

    風子不信道:“速度和力量成倍增加……你吹牛吧,帝哥。世界上哪有這種藥?”陳帝道:“小孩子沒見過世麵,懂什麽?那叫興奮藥。”風子道:“笑死人了。興奮藥的效果有這麽厲害的嗎?你那叫狂犬病。一發作起來速度和力量都成倍增加的。”陳帝懶得理他,道:“我以前也不知道世界上有那樣的興奮藥,一吃了打起架來不要命。要是當兵的都吃了,那打起仗來更不得了了,肯定是常勝軍。”

    夏少雲聽他說到打仗,心中一動,問道:“你可知他們是哪個國家的人?”陳帝道:“具體哪個國家不知道,但看外貌像是中東地區的人。”夏少雲道:“中東地區?大熊竟和這些人摻在一塊,有文章。”

    那兩個外國人走了一會,似乎感覺到有人追蹤,忽爾轉入人頭熙攘的鬧市,兩鑽三鑽就不見了。風子覺得跟蹤人挺有趣,怨紅牛不會開車,以致給他們發現了。夏少雲索性下車去找,說道:“有料再聯係。”陳帝道:“你真勢利。有料就叫我們再聯係,沒料就用‘刑事範圍’嚇唬我。”夏少雲笑道:“隨你怎麽說,我現在沒空和你鬥嘴。”三步並作兩步,也混進人流去了。風子道:“我們不去嗎?”紅牛道:“你想去沒人攔你,到時你搭公車迴家。”風子不言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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