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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說他盯著我五個小時了,我頓時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當真是一個變態,要知道我進這看守所也不過才五六個小時,他說他已經盯著我看五個小時了,我有那麽好看?


    我下意識地就準備往門口跑,因為這變態既然可以趴在通風口看我,就一定可以跳下來。


    不過剛挪動了下腳步,我突然就停了下來,因為我聽出來了他的聲音。


    是陳子文的聲音,昨晚從偷拍錄像裏,我聽過他和口罩女對話,隻是剛才太緊張了我沒有反應過來。


    “是你?陳子文?”我冷靜下來後,試探性問他。


    他將通風口的鐵欄給揭開,然後探出兩條腿從通風口裏跳了下來。


    “你好,吳憂,我叫陳子文,看來錢隊給你介紹過我。”下來後,陳子文跟我打了個招唿。


    因為錢誠之前跟我說過,陳子文是他的得力手下,錢誠說他不在的時候,有事可以直接找陳子文,所以我此時倒是一點也不害怕了。


    我隻是好奇的問他:“你為什麽要盯著我看五個小時?神經病啊你?”


    他嘴角微微一揚,擠出幾個字:“因為你帥。”


    陳子文倒是和之前錄像裏表現得一樣,有點玩世不恭,喜歡開玩笑。


    我繼續問他:“那我飯裏的紙條,也是你給我留下的?”


    他點了點頭,這就讓我更納悶了,我皺起眉頭,很鄭重的問他:“陳子文,你到底在做什麽,你不跟我說實話,我迴頭告訴錢誠。”


    這時,他突然問我:“吳憂,這種被人盯著的感覺,你已經遇到好多次了吧,你怕嗎?”


    我說:“我當然怕了,但我已經習慣了,其實也沒什麽。”


    聽了我的話,陳子文突然就沒來由的來了一句:“吳憂,我後悔了,我很害怕。”


    錢誠跟我提過陳子文,他是偵察兵出生,各方麵能力都很突出,所以此時見他這麽說,我有點懵,而且我看他不是在開玩笑。


    我問他到底遇到了什麽事,他說:“我不該答應錢隊,不該去紋身店找那個口罩女,更不該讓她在我身上紋身。”


    我說紋個身有什麽大不了的,問他是不是發生了什麽恐怖的事情。


    他突然問我:“吳憂,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嗎?或者說,你相信死人還能活著嗎?”


    我下意識地就準備說不相信,但不字還沒說出口,我就想到了溫雅,於是我欲言又止。


    而陳子文則繼續對我說:“那個口罩女,我感覺她根本就不是正常人。我近距離接觸過她,她身上有著一種死氣,我是偵察兵出身,對死亡的感知力很敏銳。而且她的手特別的冰冷,根本就不像一個正常人。”


    聽了陳子文的話,我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因為我昨晚透過視頻看口罩女時,也感覺她不太正常,看起來有點陰森。


    我忙問他:“這事你告訴錢誠了嗎?這和你嚇唬我,盯著我看有什麽關係啊?”


    他繼續說:“還沒告訴錢隊,畢竟說出去有點丟人。我昨晚離開紋身店後,一路上都感覺自己被人給盯上了,迴家後哪怕是躺在床上,都感覺床邊上一直站著一個人,一直盯著我看。我以前膽子很大的,但這一次是源於靈魂深處的恐懼。我感覺我快被逼瘋了,而你好像有同樣的經曆。所以我盯著你看,就是想看看你是怎麽應對的,因為我看你好像處理的很好。”


    原來是這樣啊,於是我安慰他說:“陳子文,你應該是想多了。其實沒那麽可怕的,我確實有過你這種經曆,但更多的是自己的胡思亂想。隻要你別亂想,其實啥事沒有。”


    陳子文,卻突然加大音量,對我說:“不,吳憂,你根本不了解你自己。”


    我問他什麽意思,他卻用帶著絲膽寒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然後才對我說:“吳憂,你知道我剛才盯著你看了五個小時,你猜我看到了什麽?”


    我問他看到了什麽,他繼續說:“在你睡著之前,你一直表現得很恐慌,就像我昨晚一樣,我能體會到你這種感覺。但當你睡著以後,不到一個小時你就起身了。剛開始我還以為你是被嚇醒的,或者說是要上廁所。但很快我就發現你不太對勁,那種狀態像是夢遊,又像是另外一種奇怪的狀態。你猜你在這種狀態下做了什麽?”


    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沒想到還有這麽一茬,我壓根都記不得了,我隻記得自己是做了個記不得的夢,然後就嚇醒了。


    我有點後怕的問陳子文,我幹嘛了。


    他說了一句讓我細思極恐的話,他說:“你在那種狀態起身後,突然就來到了通風口下麵,你像是早就知道我在通風口偷窺你一樣。你就那樣抬起頭盯著我看,眼睛一眨不眨的,足足盯了有十幾分鍾,到後來你甚至還咧著嘴,對著我怪笑。你當時真把我給嚇死了,到後來我脖子都縮了迴去,不敢看了,直到你重新躺到床上,我才敢繼續看你。然後沒一會兒功夫,你就真的醒了。”


    我感覺脊背發涼,沒想到我居然做過這樣奇怪的舉動。


    這是夢遊嗎?


    想到這,我就想到了之前手機裏的照片,還有家裏那雙沾了泥土的鞋子,難道那些都是我夢遊狀態下所為?


    這時,陳子文繼續對我說:“吳憂,我知道你在想什麽。其實這些事錢隊比我清楚,那些兇殺照,去解剖室的鞋子,還有今天淩晨去過紋身店,這些可能都是你自己所為。”


    我的身體輕微顫抖了起來,而陳子文則繼續說:“吳憂,你也不用多想,我說這些不是懷疑你是兇手。你可能隻是有一種奇怪的夢遊狀態,親眼目睹了兇殺案,以及目睹兇手解剖屍體。至於你這種狀態,到底是怎麽迴事,我說不清楚。但是既然錢隊這麽信任你,那就一定有他信任你的理由。因為錢隊以前從來不會這樣主觀的維護一個嫌疑犯的,我想他手中一定掌握著什麽對你非常有利的線索。”


    聽到這,我才稍稍鬆了口氣。


    然後我狐疑的問陳子文:“那你給我講這麽多,到底是因為什麽啊?”


    他說:“吳憂,你是一個聰明人,我就不跟你繞彎子了。我現在真的很怕,我也很想這個案件早點結束,不管是口罩女還是兇手,我感覺他們都是變態,詭異得令人發指。我怕案子再拖下去,我也會死。我跟你講這些,其實就是想讓你知道,你還有你自己不知道的一麵,也許隻有你能真正的破案。錢隊一直沒給你講這些,應該是出於保護你。但現在快來不及了,錢隊也許暫時還迴不來,這個案子又是由吳隊長負責,他這人做事雷厲風行,有時候太衝動,我怕他打草驚蛇。所以,你得搶在他前麵行動。”


    我沒好氣的說:“行動啥啊行動,我現在可是在看守所。再說了,我就算出去了,我也沒有頭緒啊,你讓我幹嘛?”


    他說:“錢隊之前跟我說過,兇手之所以在殺了兩個人後,沒有繼續殺人,好像是在找一樣東西,而錢隊也在找這樣東西,而這個東西似乎隻有你知道在哪。”


    陳子文的話聽起來有點繞,但我聽懂了。


    很快他繼續說:“時間不早了,我先放你出去,你放心,吳政國那邊我會去溝通的,這些都是得到錢隊的許可的。出去後,你先去紋身店,看看能不能發現什麽線索,畢竟你淩晨好像剛去過那裏。”


    我有點猶豫,畢竟現在要是出去的話,如果沒有得到許可,那我可就是逃犯了啊,到時候就真的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不過陳子文給我看了他和錢誠的短信,我看他確實是在按錢誠的指示辦事的,於是我就照做了。


    從陳子文手中接過我的手機,然後我就從通風口爬了出去,這裏早就被陳子文給疏通了,很快我就離開了看守所。


    當時已經晚上十一點多了,我直奔千手紋身店,我看到紋身店已經關門了,但是並沒有上鎖,於是我直接就進去了,裏麵沒有燈,但是並不是伸手不見五指,還是有光線的。


    其實我當時心裏是害怕的,但也不是特別慌,因為我知道陳子文肯定安排好了,附近應該有便衣在盯梢,如果真的有危險我喊就是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剛走進紋身店,我就打了個哆嗦,感覺裏麵涼颼颼的,而且一進來就有一種被人給盯著的感覺。


    我不知道裏麵有沒有人,但據陳子文講,雖然他偷放的攝像頭被破壞了,但警方安插的便衣一直都在輪崗值班,他們沒看到口罩女出來過,所以說理論上講口罩女應該還在裏麵。


    我裝作很鎮靜的來到屋子裏的椅子上坐下,但房間裏出奇的安靜,就像是一個人沒有一樣,但我又真切地感覺背後有人在偷偷看我。


    我就這樣坐了兩分鍾,但還是沒人出來找我,於是我就準備壯著膽子在店裏搜搜看。


    剛直起身子,我用眼角的餘光突然看到不遠處的另一個房間的門是半掩著的,我看到門後麵站著一個人,因為這個人並沒有完全躲好,他的兩隻腳尖從門下麵露了出來,像是女人的腳。


    我尋思可能是口罩女,正猶豫著要不要走過去呢,突然我就頭皮一陣發麻,整個人都快窒息了。


    因為我意識到一個讓我毛骨悚然的事情,那道門後邊應該是一扇窗戶,外麵有路燈和月光折射進來,我能看到門後麵一些其他物體投射的影子。


    而這個躲在門後麵的人沒有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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