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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身體僵硬的站在了原地,右邊的鐵門不知道被誰鎖上了,左邊又傳來了威脅的聲音。


    吳憂,舉起手來,一切都該結束了。


    聽著這道冰冷的聲音,我立刻就確定了他的身份,因為他的聲音我不止一次聽過,上次在404隔壁差點被割頭,他就和我說過話,正是兇手的聲音。


    我微微扭頭看向一旁的棺材,同時舉起了手。


    他站在棺材裏,手中果然有槍,他舉著槍對準了我。


    而他自然就是連環殺人案的兇手,真正的吳憂。


    我瞥向他的臉,看到他不經意的看向了被鎖住的鐵門,他的雙目中劃過一抹驚詫,雖然稍縱即逝,但還是被我捕捉到了,顯然他也沒想到鐵門會被人關上。


    這就讓我納悶了,剛才我認為關門的人是他同夥,但現在從他的反應來看,也許並不是。


    可是這人為何要關上門,難不成是想看到我和‘吳憂’在幽暗的閣樓裏廝殺,誰也別想離開?


    心中疑惑,但我也知道此時不是我好奇的時候,當務之急是如何與‘吳憂’周旋。


    我舉著手看向他,然後故作鎮靜的對他說:“吳憂,我們又見麵了,為了殺我,你還真是費盡苦心啊。”


    他那張明顯畫過妝的死人臉上擠出一抹冷笑,對我說:“隻要能殺你,一切就值得。”


    我心中明白,如果要殺我,他早就開槍,以前他也有很多機會殺我,而他卻沒有這麽做,自然有他的用意。


    要麽是他殺不了我,不然就是我還有利用價值,而後者的可能性很大,因為他們一直想要找的東西一直沒有浮出水麵,這也是我可以苟活到現在的最大原因。


    這時我手機嗡嗡的響了起來,我並沒有接,但我猜測肯定是錢誠他們警方在聯係我,如果一直沒聯係上我,他們肯定會派人過來,所以我要做的就是拖時間。


    而且我剛才上閣樓前,將針孔攝像頭帶過來了,雖然放在口袋裏,拍攝不到東西,但是打開著的,至少錄音功能可以起到作用,隻要我套出‘吳憂’就是兇手,那就是實在的證據。


    於是我直接對他說:“很想殺我?以為殺了我,你們的目的就達到了?五個人就湊齊了?吳憂,你還真是天真無憂啊。”


    他立刻開口說:“吳憂,你給我閉嘴!”


    聽著他的話,我總感覺怪怪的,明明他才是真正的吳憂,而我隻是代替他的,他卻稱唿我為吳憂。


    我忍不住對他說:“吳憂,你怕是模仿我都模仿得走火入魔了,忘了自己是誰了,不要忘了你才是真正的吳憂。”


    聽了我的話,他的臉上瞬間湧出一絲怒氣,他一下子就從棺材裏跳了出來,直接朝我邁了兩步,顯然他對我代替他的事情很憤怒,而這也印證了之前的所有猜測。


    但我並沒有驚慌,我出奇的冷靜,安靜的站在那。


    任他殺氣淩然,我自巋然不動。


    這一刻我還挺佩服自己的,難道是我的另一麵對我有加持作用了?


    見我如此鎮靜,他也停了下來,死死的握著槍,我看得出來他對我確實是有所忌憚的。


    停下來後,他繼續對我說:“吳憂,你該死!你的一切本來都屬於我,小雅屬於我,名校高材生屬於我,最後的秘密也屬於我,但你卻奪走了我的一切,我要殺了你!”


    我看著他,真擔心他怒氣之下扣動扳機,但我看得出來雖然他已經怒意盎然,但他還保持著冷靜,他是帶著任務來的,而他的任務自然就是所有人一直在找尋的所謂秘密。


    於是我直接對他道:“你殺不了我,殺了我你們想要的東西就會和我陪葬。”


    這時,他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發自肺腑的笑意。


    他笑著說:“吳憂,我不殺你,我雖然恨你,但我更要感激你。要不是你殺了小雅,小雅怎麽會恨你,又怎麽會與我聯手。我要感謝你,你替我殺人,我替你擁有愛情。”


    我看得出來,他這不是刺激我的氣話,這是他的真心話。很顯然,他和溫雅也認識,甚至這一係列連環報複殺人案,是他與溫雅聯手作案,溫雅提供獵殺對象,他負責殺人。


    可溫雅不是死了嗎?難道和他聯手的是溫雅的鬼魂?


    我繼續套話問他:“既然人都殺了,就差我了,我知道我躲不過這一劫,我也沒想躲,我現在想與你做一個交換。”


    他問我什麽交換,我說:“你迴答我三個問題,我告訴你那個秘密。”


    這一招上次和老a試過,成功了,我要繼續在‘吳憂’身上試試。


    不過吳憂並不是老a那種陷入自負怪圈的人,他很冷靜,不愧是可以考上法醫係的高材生。


    他直接說:“那不公平,我隻能迴答你一個問題與你交換。”


    我看得出來他的堅定,也沒敢惹怒他。


    我思考著該問什麽問題,其實我有很多想問的,第一個是我到底是誰,第二個是他們一直找尋的認為被我藏起來的秘密到底是什麽。


    他催我快一點,最終我還是更關心自己,於是我開口問他:“我隻是替代你成為了吳憂,可你為何也稱唿我為吳憂?你稱唿別人為自己的名字不奇怪嗎?還是說我也叫吳憂?告訴我,我到底是誰。”


    他一直舉著槍對著我,不給我逃跑的機會,絲毫沒有鬆懈。


    頓了頓,他才對我說:“你這是一個問題嗎,怎麽問那麽多。”


    我很堅定的說:“就是一個問題,你很聰明,不需要我給你解釋要怎麽迴答吧。”


    他微怒的看著我,然後才對我說:“我是吳憂,而你是誰,我並不知道,但是你應該也叫吳憂吧,恩父也是這樣稱唿你的。吳憂這個名字是一個傳說,聽說組織上不少人的後代都取這個名字,而我們隻不過是起了和他一樣的名字而已,這沒什麽奇怪的。你將活著的最後一個機會問出了這樣一個問題,我替你感到悲哀。”


    說完,他似乎意識到自己沒管住嘴,提到了什麽重要線索,忙臉色一變,惡狠狠的說:“好了,我迴答了你,沒有任何的隱瞞,現在該你迴答我的問題了,那個秘密到底是什麽,不要跟我耍花樣!”


    我知道他為什麽緊張,不是因為他提到了關於吳憂的什麽所謂傳說,而是因為他提到了恩父。


    我不知道他為什麽被老a他們認為死了,進而被我取代,但他沒有死卻活了下來,還這麽厲害的報複殺人,一定有人在幕後幫助並指示他,這個人應該就是他口中的恩父。


    這時,我腦子裏突然就冒出一個人名,溫兆樓,溫雅的父親,他的嫌疑很大。


    看著麵露殺機的‘吳憂’,我忙開口說:“我要告訴你的秘密是,你拚出來的那具屍體並沒有用,因為下半身殘肢並不是真正的兇手,他隻是一個替死鬼,你殺錯人了!”


    他的臉色一僵,顯然沒想到我說的是這個。


    “你耍我?信不信我立刻要你的命?”他又朝我邁了一步,有點氣急敗壞的開口說。


    我鎮定的說:“這就是我要告訴你的秘密,我並沒有說我要用你們想找的那個秘密與你交換,隻是你自己理解錯了罷了。不過我想,這個秘密對你來說也一樣重要。”


    他盯著我看,眼神都要將我殺死了,不過他控製住了自己的情緒,繼續對我說:“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再迴答你一個問題,你告訴我那個東西到底藏在了哪。”


    我點了點頭,這次他學精了,叫我先迴答他。


    這下我有點緊張了,其實我一點印象沒有,我不知道他們要找什麽,上次我隨便說了個地方騙了陳屍,但眼前的‘吳憂’顯然沒那麽好騙。


    想了想,我對他說:“我的事情,你們應該也打聽過,我記憶出了問題。我模糊間有點印象,但具體又不知道你們到底要找的是什麽,能不能給我一點提示?因為我藏了不少東西。”


    他狐疑的看著我,很快對我說:“就是關於如何讓死人複活的秘密!我要讓小雅活過來。”


    聽到這,我瞬間就明白他為何要殺人拚屍了,居然和複活溫雅有關。


    世上還有複活之術?


    我不信,但他信,他背後的人也許也信,他們就是一群被邪術衝昏了頭腦的異端。


    大腦轉的飛快,很快我就開口對他說:“那樣東西太重要了,我沒有帶在身上,你殺錯的那個人叫老a,我把東西給他了,你需要找的是他。”


    他半信半疑的看著我,顯然我的甩鍋還是起到了一定作用。因為我這個答案他很難判斷真假,而他如果真想得到那個東西,他就暫時不能殺我。


    但我猜錯了,他比我想象中的還要瘋狂,或者說他對我的恨意比我想象中的還要濃烈。


    我看到他整個身體都瑟瑟發抖了起來,食指也貼近了扳機,似乎準備開槍了。


    而就在這時,大鐵門卻突然被推開了。


    他抬頭看向了門口,身體猛然一僵。


    我也扭頭看去,我看到一個人站在門口,一身白衣,腳上踩著一雙大紅色的高跟鞋。


    是溫雅,但她的臉色和我之前看到的任何一次都不一樣,她麵色蒼白烏青,像是一具被防腐保存的僵屍。


    我看向她的脖子,下一秒我整個人嚇得魂飛魄散。


    我看到她的脖子上縫著一圈很粗的紅線,她的人頭是被縫在身體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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