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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若涵看著上麵的兩個字,像是不確定似的,又仔細看了一遍,再抬頭看了一眼蘇湘。


    「你……就是蘇湘,傅家的那個?」


    三年前傅家的那件事,鬧得太大了,這在北城是傳遍了的。


    杜若涵初看到「蘇湘」兩個字的時候,還覺得是同名同姓,可是啞巴的,又有幾個叫蘇湘的?


    而且,這裏是私立醫院,就是說明了她的身份不低。


    整個北城的上流社會,也就這麽一個叫蘇湘的啞巴,並且嫁給了天之驕子傅寒川。


    杜若涵的目光微微的閃動了下,將手機還給蘇湘的時候,神色有些不自然了起來。


    傅寒川的那件事,她也知道,本來蘇家先看上的是祁令揚……


    如果當時是祁令揚的話,那麽現在她們就是妯娌關係了……


    可是這也隻是如果,到底沒有真的發生……


    杜若涵不知道自己此時是什麽心情,剛才初相識時的高興情緒一下子被攪亂了。


    就好像一艘小船正歡快的在河道裏劃行,忽然就來了一股風浪,打的小船失去了方向。


    蘇湘不知道她是怎麽想的,隻是看她的表情複雜,想笑又笑不出來似的,那麽的勉強。


    好像後悔說要做朋友了……


    蘇湘扯了扯唇角,將手機收了迴來。


    她可能不介意與一個啞巴做朋友,但是介意與傅太太做朋友吧。


    她想,大概是她太出名了,北城誰不知道她的「上位」史,又有誰不知道,她這位傅太太手段厲害,蛇蠍心腸,所有靠近傅寒川的女人,都沒有什麽好下場。


    就最近的來說,瞧那鄭恬兒,之前還風光無限,一度熱搜榜居高不下,現在都已經混到了十八線,被電視台封殺,明星變成了流星,不都是因為她這個啞巴太太嗎?


    蘇湘知道,自己早已是臭名遠播。


    人雲亦雲,再加上有心人的惡意抹黑,誰又真正的了解過她?


    不過沒關係,無所謂,她已經習慣了。


    蘇湘拿著手機準備走了,剛走了一步的時候,手腕被人握住了,蘇湘低頭一看,一隻纖細的手握住了她。


    「你別誤會,我隻是第一次見到你的真人,所以有些驚訝,還有……不敢相信罷了。」


    杜若涵柔柔的說著,笑容裏又重現誠懇,臉頰兩邊顯出了淺淺的酒窩。


    蘇湘微微一怔,抿著唇沒有反應,杜若涵又道:「你很少出現在我們的聚會裏,所以幾乎沒有什麽人見過你。」


    第一眼看到蘇湘這個名字的時候,她沒有立即反應過來,而是過了兩秒才迴過神來。


    而且,不管蘇家最初的打算是什麽,她並沒有跟祁令揚發生關係,祁令揚的名字,隻是在蘇家人的舌尖上打了個滾,她不應該那麽在意的。


    可杜若涵還不知道的是,祁令揚三年前沒有跟蘇湘發生關係,但是三年後,卻有了某種牽扯。


    這些,都是後話了。


    此時,她是真的抱著結交的心情,想與這個安靜的女人做朋友。


    她看起來,並不像傳聞中的那麽惡毒有心計。


    蘇湘望著她,看她眼中並無惡意揣度,這才再次的翹起了唇角,她點了下頭,收迴了腳步。


    杜若涵收迴手,看到蘇湘手上拿著一疊紙,瞥見上麵畫著的奇怪東西,問道:「這是什麽?」


    那是蘇湘今天剛畫的舞蹈動作,隻是用很簡單的線條畫了幾個小人,還有分解動作,簡單明了,這樣她就能記住自己臨時想到的動作了。


    不過因為涉及到手語,所以普通的人反而看不懂。


    蘇湘在手機上寫:我設計的舞蹈動作。


    杜若涵眼睛一亮:「你會跳舞?我能看看嗎?」


    蘇湘把那些畫遞給她,杜若涵一張張看了起來,越看越有意思。


    其實如果帶著好奇心跟真心去看這些畫的話,是可以看明白的。


    她將畫放在腿上,然後比對著上麵畫著的小人,手臂手指都揮動起來,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燦爛。


    「你看我做的對嗎?」


    蘇湘點點頭,上去幫她糾正了幾個動作。


    這些手語動作,普通人不明白什麽意思,但是不妨礙她們模仿。


    她中秋節上設計的那個舞蹈,聽說有的人感興趣,都自己錄了上傳視頻了呢。


    杜若涵練了一會兒,有些累了,便把畫紙交還給蘇湘:「這個舞蹈,如果排練好了,一定很好看。」


    雖然沒有鏡子,但是她覺得這些動作靈巧,幅度不誇張,應該是個很美的手指舞。


    剛才就著陽光,她看了看手指舞的投影,都覺得很漂亮。


    「對了,你怎麽會想設計舞蹈?」


    畢竟在她的印象裏,這位傅太太是深居簡出,不跟外界有接觸的。


    那她設計這些舞蹈,有什麽用?


    蘇湘將畫紙收起來,在手機上寫道:幫朋友一個忙。


    杜若涵瞭然的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


    ……


    傅氏大樓。


    總裁辦內,喬深正在跟傅寒川匯報工作。


    「傅總,公關部的人已經跟莊婷婷還有洛舒的經紀人聯繫簽約了,這幾天應該就有消息。」


    傅寒川「嗯」了一聲,說道:「告訴肖總監,盡快,務必要趕在她們跟別的公司簽約前。」


    傅氏選定了燕伶作為形象大使,那麽落選的另幾位就會考慮別的活動,一旦被別的公司簽下,那傅氏就隻能考慮其他藝人,這種浪費時間的事,是他不願意看到的。


    喬深點頭:「是的,傅總。不過傅總,肖總監問,您怎麽會想到再簽約莊婷婷跟洛舒呢?我們不是隻準備推出一位形象大使,一位代言人嗎?」


    其實,不隻是公司內的其他人,就連他本人也好奇。


    誰都知道,傅總對那些宣傳文案很不滿意。


    那些人打聽到他這裏來了,喬深便在傅寒川的麵前,又打著肖總監的旗號來問。


    畢竟,喬深心裏也是有點小九九的。


    誰都知道他是傅總的心腹,如果心腹猜不透總裁的心意,那不就不算心腹了?


    傅寒川抬眼看向喬深:「誰告訴你隻能有一位形象大使了?」


    喬深默默的摸了摸鼻子,一開始提出方案的時候,就是沿著一男一女的思路來,所以誰都沒有想到要打破這個框架。


    傅寒川道:「去通知策劃部,讓他們設計一檔旅遊綜藝,要有內涵有格調的輕旅遊,等公關部簽約下另外兩位藝人後,就把節目製作起來,放在電視台播出。」


    這件事,傅寒川連一個徵集意見的會議都沒有開,就直接拍板決定了。


    傅氏公司開闢歐洲市場,第一站就推出一位總代言人,三位形象大使,這是很大的動作,到時候正式發布消息,一定要在業內造成轟動了。


    不過估計那位鄭恬兒知道了,想死的心都有了,費了那麽大勁,別人都定了下來,就她什麽都沒得到,還弄了個身敗名裂。


    喬深得了老闆的指令,就立即下通知去了。


    傅寒川在喬深走後,抬手看了看時間,就快要到員工的下班時間了,但他這位大老闆可沒有什麽下班時間,公司還有不少事壓著沒做完,不過這兩天,他利用了他大老闆的特權——早退。


    ……


    蘇湘跟杜若涵隔著玻璃曬太陽,兩個人又聊了一會兒,聊著聊著,說起了蘇湘在聾啞學校當老師的事情。


    「原來你還當老師?難怪……」


    杜若涵驚訝的看著蘇湘,她以為傅家那種人家,應該是什麽都不讓她做的。


    不是應該讓她足不出戶嗎?


    看到蘇湘,杜若涵便想到了自己,她嫁給祁令聰以後,祁家並沒有讓她出來工作。


    她本來就是個富家千金,未出嫁的時候,在自家的公司做點行政工作解解悶,嫁給了祁令聰以後,就沒再那邊去工作了。


    相比較蘇湘,反而是她過得更加沉悶更無趣。


    杜若涵對蘇湘的那個元旦活動很有興趣:「那我也可以參加嗎?」


    蘇湘一怔,這個她可不好迴答,畢竟她隻是去幫忙,並不是她組織的。


    蘇湘正想著怎麽迴答,這時,祁家的傭人走了過來,她看了一眼蘇湘,然後對著杜若涵道:「太太,先生一會兒就來了,我推你迴病房吧。」


    祁令聰為防再出什麽意外,明言禁止杜若涵下地,讓她躺在床上養胎,隻是已經躺了兩天的杜若涵一個人在病房實在是太悶了,就趁著祁令聰不在的時候,出來透透氣。


    杜若涵看到蘇湘為難的神色,也迴味過來自己的請求有些唐突了,她微微笑著對著蘇湘道:「你不用為難,是我一時太興奮就忘乎所以了。其實像我這個樣子,哪裏還能亂跑。」


    醫生要她平心靜氣的養胎,情緒不能波動太大。


    「那,我該迴去了,很高興認識你。」


    蘇湘沒有當著別的人的麵用手語,隻點了點頭,她也高興認識了一個新朋友,而且這個朋友還賞識她的舞蹈。


    難得有個人可以跟她聊得來。


    「太太,我們走了。」那傭人提醒了一聲。


    「嗯。」杜若涵拎了拎有些垂到了地上的毛毯,輪椅在光滑的地麵上滾動,忽的又停了下來。


    杜若涵轉過頭來:「對了,我叫杜若涵。」


    之前她跟蘇湘先介紹的自己,出於保護意識,她並沒有用自己的本名,但沒想到別人是對她真誠以待,那麽她也不應該隱瞞自己的。


    蘇湘望著她,杜若涵?


    她基本不認識什麽人,所以對她來說,不管是杜若涵,還是小涵,並沒有什麽差別。


    杜若涵看到蘇湘的臉上並沒有什麽驚訝的表情,原來,她不知道她啊……


    杜若涵笑了笑,覺得自己的真是太多心了,她轉過頭,輕聲吩咐傭人:「走吧。」


    祁家的傭人推著輪椅走了,經過蘇湘身邊的時候,又看了她一眼。


    太太這次出事,祁先生大發雷霆,把家裏的傭人都罰了,她們可不敢再疏忽,連在她身邊跟她說話的人都留意好了。


    蘇湘望著那傭人推著輪椅的背影,忽然覺得這個杜若涵也很可憐,沒有什麽自由。


    難怪她懷孕了,也是一臉的鬱鬱寡歡。


    蘇湘又站了會兒,太陽往西沉了些,看看時間,傅寒川差不多也該過來了。


    蘇湘轉身剛走了兩步又停了下來,微微的蹙了下眉。


    奇怪,她怎麽會想傅寒川今天一定會過來,他又沒有說過要來。


    可是她卻把傅寒川過來這件事當成了理所當然。


    大概是之前兩天,他都過來了的原因吧。


    蘇湘搖了搖頭,把這個離奇的念頭拋開。


    「你一個人在這裏搖頭晃腦的做什麽?」


    一道熟悉的聲音在她的身後忽然冒了出來,蘇湘嚇了一跳,轉頭看到身後的男人,不是傅寒川還能是誰?


    真是想到誰,誰就來。


    蘇湘驚恐瞪圓的眼恢復了正常,擺了擺手。


    ——沒什麽,出來曬曬太陽。


    傅寒川迴頭看了一眼大廳外,微皺了下眉道:「無聊就看電視,外麵有風,你還想不想好了?」


    她又沒出去,隻是隔著玻璃曬太陽罷了。


    不過蘇湘決定還是不要跟他辯論,免得自討沒趣。


    一前一後,兩人往病房的方向走。到了房間內,傅寒川脫下外套搭在一邊的小沙發上,說道:「今天好些了沒?」


    蘇湘站在床頭櫃前低著頭給他倒茶水,點了點頭,把水遞給他。


    傅寒川喝著水,看她張著手臂比劃。


    ——已經好很多了,我可不可以出院了?


    「都沒有好透,出院了再發病怎麽辦?難道我還要半夜送你來?」


    蘇湘無趣的撇了撇嘴,隻要他不來折磨她,那她就沒事。


    她掀開被子躺了上去,傅寒川看她這幾天真的就隻是吃了睡,睡了吃,這種日子確實枯燥的很。


    「起來吧。」


    蘇湘看了他一眼,幹嘛啊,她剛躺下。


    傅寒川已經把水杯放在了床頭櫃上,重新穿上了外套,又從衣櫃裏把她的衣服拿了出來:「去換了。」


    蘇湘看了看他,什麽意思?讓她迴家住了嗎?


    「還愣著幹什麽,不是說無聊嗎?」


    ……


    車子在馬路上行駛,開得並不快,紅色的夕陽餘暉把外麵的房子、汽車、人……一切都鍍上了一層金紅色。


    就連天上飛過的白鴿都是金紅色的。


    蘇湘興趣盎然的看著窗外景色。


    不是說她沒有見過世麵,而是這兩天在醫院,她看到的不是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就是一身粉色的護士,再不然就是穿著綠色病號服的病人,單調的實在無趣。


    而且,她終於可以不用聞到消毒水的味道了。


    隻是傅寒川要帶她去哪兒啊?


    車子一路行駛,還正好趕上了下班高峰,堵在了紅綠燈前。


    蘇湘轉頭看了一眼傅寒川。


    ——堵車了。


    傅寒川一手抵在唇上,手肘支撐在方向盤上,有種丟了麵子的懊惱。


    「我知道。」


    難得想帶她出來兜兜風,順便吃個晚飯,偏偏遇上了大堵車。


    蘇湘一聽他沉悶又不耐煩的語氣,知道這大堵車大抵是讓他不痛快了,便乖乖的轉過頭去,不再刺激他。


    她摸出手機,打開了屏幕就看到上麵有一條留言。


    令狐無疆:舞蹈排練的怎麽樣了,要幫忙嗎?


    酥糖不香:最近身體不大好,不過我已經在想了,暫時不需要幫忙。


    打完字,她便抬起頭來,正好看到傅寒川側著頭看她的手機,蘇湘嚇了一跳,立即的把手機反了個身蓋起來。


    傅寒川坐了迴去,冷哼了一聲,不屑的道:「有什麽可藏的,我不是答應讓你去幫忙了。」


    蘇湘怕的可不是他看到了她的消息,好在他們用的是qq對話,傅寒川並不知道令狐無疆就是祁令揚。


    傅寒川又看了一眼蘇湘,忽的眉頭微皺了下:「不對啊,我是你男人,你有什麽不能讓我知道的,還跟我躲躲藏藏?」


    ——你是我男人,可我也有我的隱私。你的事情,我不也什麽都不知道?


    蘇湘一通比劃,說完了才發現,「你是我男人」這五個字,她說起來有多麽的流暢,多麽的理所當然。


    而傅寒川也是如此。


    兩人麵對麵的看著,車廂內好幾秒鍾的沉默。


    結婚三年,夫妻三年,但其實彼此都知道,誰都沒有把誰真的當成是另一半。


    傅寒川輕咳了一聲,這時前麵的路況終於通了,他擦了油門,車速比起之前快了很多,甚至一連超了好幾輛車。


    天色微暗的時候,他們在一家義大利餐廳前停了下來。


    蘇湘從車上下來,看了看這家義大利餐廳的門麵,看起來檔次很高,進去的客人都穿著得體的正裝。


    蘇湘低頭看了自己一眼,她身上穿著的是休閑服。


    但是傅寒川顯然常來這裏,門口接待的侍應生不但跟他熱情寒暄,還帶著他進了一間包廂。


    進來點餐的侍應生是個義大利人,傅寒川用一口流利的義大利語點完了兩份餐,那位侍應生便拿著餐單出去了,離開前還看了一眼蘇湘,對著傅寒川說了什麽。


    蘇湘沒有學過義大利語,她一個啞巴,蘇明東覺得她說中文都不可能,更不要說別國的語言了,於是隻請了個老師教她認識英文,能看懂能聽懂就行了。


    待侍應生離開後,蘇湘比劃著名問道。


    ——他說了什麽?


    傅寒川攤開手巾擦了擦手,慢條斯理的說道:「他說你長得又土又醜,問我怎麽把你帶進來的。」


    蘇湘:……


    她知道肯定不是這個意思,那個侍應生明明是笑著說話的,而且哪有做客服的說客人長得又土又醜,另外,那人膽子再肥,也不敢當著傅寒川的麵說他帶來的人吧?


    所以,他一定是說了句反話。


    蘇湘嘴角翹了起來,攤開手巾也開始擦了起來,被人誇漂亮,心情果然愉悅。


    也就懶得跟傅寒川計較,反正他不肯承認的。


    傅寒川瞧著她小得意的樣子,唇角勾了勾,沒再說什麽。


    等了一會兒,傅寒川點的兩份餐都上來了,隻是這次送餐來的,不是侍應生,而是主廚。


    那主廚顯然跟傅寒川認識,還帶過來一瓶紅酒,兩人寒暄了會兒喝了些酒,那主廚便離開了,走之前,也是看了一眼蘇湘,對著傅寒川說了什麽。


    這次,不等傅寒川翻譯,蘇湘就明白那個人的意思了。


    因為他的發音跟剛才那侍應生有差不多的音節。


    吃東西的間隙,傅寒川開口說道:「那個主廚,原本是義大利派遣到中國區的總裁,不過他對做菜更有興趣,就辭職在這裏開了一家餐廳。之前進來的侍應生,是他的兒子,剛從義大利那邊過來幫他。」


    蘇湘點了下頭,難怪,她還詫異一個侍應生怎麽說義大利語,還以為是為了顯示這家餐廳的正宗呢。


    蘇湘看了一眼傅寒川麵前的海鮮燴飯,她想了想放下餐具。


    ——你不是喜歡吃中餐的嗎,可是這家餐廳,你好像很熟的樣子?


    傅寒川說道:「偶爾調劑一下口味,有什麽問題?再說了,我剛才說了,那個主廚原本是義大利派過來的總裁,傅氏跟他的前東家有合作,我跟他當然熟悉。」


    蘇湘明白了,低下頭繼續吃東西,就聽男人的聲音從對麵慢悠悠而來:「蘇湘,你是有了吃的,就不動腦子了嗎?」


    蘇湘抬眼,無語的瞪了他一眼。傅氏的事情,她怎麽會知道。


    這男人就是見不得別人得意,什麽時候都喜歡擠兌她。


    蘇湘美食當前,不跟他計較。


    傅寒川唇角又勾起了一些。


    雖然他嘴上不肯承認,但是心裏還是明白,蘇湘這次生病住院,他有責任,這頓晚飯便當是補償她。


    兩人正用餐的時候,走到外麵的主廚又迎來了一位大傅先生。


    傅正南夫妻在侍應生的帶領下,正往包廂這邊走來。


    主廚跟傅正南交握了下手,寒暄完便順便問了一句:「哦,今天是你們一家人聚餐嗎?」


    傅正南跟卓雅夫人對視了一眼,一臉莫名的看向主廚,主廚從他們的眼神裏看出來並不是,又笑著說道:「啊,那你們真是太巧了,傅先生跟一位女士也在裏麵用餐呢。」


    等主廚走後,卓雅夫人對著傅正南道:「難道是陸薇琪?」


    陸薇琪喜歡吃義大利餐,所以卓雅夫人一聽到傅寒川還帶了一位女士來,便理所當然的以為是她了。


    這麽一想,她滿意的笑了起來:「我們過去打個招唿。」


    傅正南沒意見,卓雅夫人便吩咐侍應生把他們帶到傅寒川所在的包廂去。


    可是當門打開,看到裏麵坐著的人時,卓雅夫人的臉色在一秒鍾內,經歷了從微笑著,到驚訝,再到生怒的轉變。


    「怎麽是你?」


    蘇湘看著一臉怒容走進來的卓雅夫人,她在這裏吃個飯,有這麽生氣嗎?


    還有,她以為在這裏吃飯的,應該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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