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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剩下幾個太醫就快了。


    宜妃迫不及待的問道:“阿哥爺到底怎麽了?”


    為首的太醫卻沒有立時迴答,而是望向屋子裏的眾人,似有顧忌。


    宜妃拉了舒舒的手,對一幹內侍宮女嬤嬤道:“都出去候著……”


    眾人安靜的退了出去。


    屋子裏隻剩下幾個太醫,與幾個主子。


    九阿哥皺眉,疑惑得望向老太醫:“爺身子真的有問題?怎麽爺自己個兒不知道?”


    老太醫竟是不敢抬頭,低著頭迴道:“九爺脾胃虛寒,飲食不調,無法吸收五穀之精,乃至腎水不足……”


    九阿哥臉色漲紅,立時跳了起來:“胡說八道!誰腎水不足……”


    宜妃心下一沉:“如何調理?要是調理不好,會如何?”


    老太醫道:“腎乃先天之本,主骨、生髓,腎水不盈則精不滿、氣不足、神不旺,需補腎壯骨……否則輕則體弱畏邪、子嗣艱難,重則影響壽數……”


    一室俱靜。


    連九阿哥自己都怔住。


    舒舒看著九阿哥,不知道為什麽又想起他既定的壽命。


    他到底是怎麽死的?!


    是因為被圈禁抑鬱而死?


    還是身體的緣故,壯年病逝?


    畢竟他當時已經是失敗者,實在沒有被趕盡殺絕的必要。


    “查!給朕好好的查!”


    隨著說話聲,康熙滿臉怒氣的進來。


    眾人都起身跪了。


    康熙也不叫起,隻盯著那老太醫:“阿哥的病是怎麽得的?”


    老太醫身子更佝僂:“迴皇上的話,九爺是陳年宿疾,當是幼時從饑上來……又有夜食,如此饑後飽,極易傷脾胃……”


    康熙臉上怒意更盛,對著九阿哥怒斥道:“餓不餓的你自己不知道?夜食又是怎麽迴事?朕怎麽不曉得,你小時候還夜食?”


    九阿哥亦是帶了幾分魂不守舍。


    要說之前聽到“腎水不足”還隻是羞惱,等到聽到影響壽數他也嚇到了。


    誰不盼著長命百歲,誰想死呢?


    對於十六歲的九阿哥來說,死亡並不陌生,就在兩年前他親眼見證了胞弟之殤。


    康熙又望向宜妃,帶了遷怒:“他周歲出了兆祥所,在翊坤宮住了五年,這又是饑又是飽的怎麽迴事?”


    宜妃並沒有立時辯解,而是陷入迴憶,察覺到不對來,望向劉太醫,又望向排在第二的老太醫:“王太醫,你家傳小兒科,當年阿哥在翊坤宮時,由你負責每旬平安脈,當時阿哥可有病兆?”


    王太醫連忙道:“迴娘娘的話,沒有……阿哥爺每旬平安脈,都有脈案……皇上慈父心腸,每月都會查看阿哥爺們的脈案,若有不妥,早叫臣等診治……”


    宜妃瞪著劉太醫,眼睛簡直要冒火:“你這奴才,還有什麽話說?”


    康熙亦望向劉太醫。


    劉太醫渾身抖得跟篩糠似的,顫聲道:“是……奴才學藝不精……隻診出阿哥爺胃腸細弱,吃不得冷硬……需好生養著……”


    康熙眼神幽暗,想的多了:“旗人?那個旗的?”


    “奴才……奴才出身內務府鑲黃旗……”


    劉太醫磕頭在地,牙齒打著顫,吭哧著迴答


    康熙陷入沉思,宜妃已經明白過來,立時請罪:“都是臣妾不好,竟是引狼入室……這奴才是胤禟乳母劉氏族親,祖上曾從醫,家裏也在城裏開了藥鋪,還是臣妾看在劉氏奶了胤禟一場,後又迴來服侍,信了她的舉薦……”


    能夠把持著阿哥所,將九阿哥的情況瞞得緊緊的,還能有誰?


    康熙的眉頭舒展開來,臉上依舊深不可測,望向舒舒:“扶你額娘起來……”


    舒舒應了,攙扶著宜妃起身。


    康熙望向膳桌,又望向舒舒,帶了幾分打量:“董鄂氏,你是怎麽發現膳食有礙?”


    舒舒臉色蒼白,依舊是驚魂不定模樣:“兒媳聞出了菜籽油的味道……這個油性寒,女子忌吃……加上今日這膳食蹊蹺,沒點的菜上了,排骨也燒的不對,顏色太重,兒媳就嚐了嚐,發現紅燒汁裏有柿子蒂粉,這亦是大寒之物……要是單單用錯油,還能說是意外,這兩道菜都有了問題……兒媳實在嚇了一跳,這般手法實不像是生手,怕害到九爺身上,就叫人傳了太醫會診……萬萬沒想到,竟然真的有人敢害九爺……”說到最後,已是紅了眼圈。


    至於為什麽會認識菜籽油與柿子蒂這些不常見的東西,曉得其禁忌,康熙沒有細問。


    臣子宅邸的消息,禦前不是一無所知。


    尤其是八旗滿洲都統,關係重大,宅邸消息更是每旬一報。


    舒舒這個兩房獨女,對外看似寂寂無名,不曾因美貌揚名,也沒有才女之類的讚譽,可在康熙這裏很有印象。


    是個孝順的女兒與侄女。


    小時候如何不知,隻齊錫升任正紅旗滿洲都統這三年,禦前每旬得的消息,就有這位大格格一筆。


    博覽群書,都是以養生醫用為主,每月都要折騰出新東西,孝順兩房長輩。


    齊錫那裏的酒,新達禮的養生粥,縣主用的靜心丸,覺羅氏用的輕身湯……


    不說別的,隻這一個“孝”字就強過旁人許多。


    康熙不是沒想過將她列為九阿哥福晉的第一人選,隻是曉得董鄂家與禮烈親王一係世為姻緣,不好摻和進去。


    沒想到康良親王壯年病薨,椿泰承爵守孝,兩家親事耽擱,齊錫開始打聽其他人選。


    康熙才會在曉得鈕鈷祿氏出身有瑕疵後,直接點了舒舒為九福晉。


    沒想到,竟是九阿哥的大福氣。


    要是換成尋常女子,哪裏會有這些見識?


    宜妃亦是想到此處,後怕不已,拉住舒舒,臉上是毫不遮掩的感激,察覺到她的顫抖,拍了拍她的手:“不怕,不怕,有皇上在,有額娘在……”


    舒舒的眼淚,“刷”的一下就流了下來。


    怎麽能不怕?!


    不是怕這小人手段,而是怕自己“暴露”有後遺症!


    自己通醫理,這是不是忌諱?!


    今日是不是魯莽了?


    多做多錯,少做少錯!


    今日被劉嬤嬤機緣巧合的逼到這一步,要是不將事情鬧大,那就要落個不容人被報複的名聲。


    如今九阿哥的身體狀況出了大問題,徹查清理阿哥所是難免的,舒舒成了打醬油的。


    可她絲毫不覺得欣喜。


    反而沒了安全感,還存了隱憂。


    康熙與宜妃對視一眼,都帶了無奈。


    他們哪裏會想到舒舒是悲觀情緒發作,自己嚇自己,隻當她真的嚇到了。


    想來也是,董鄂家人口簡單,夫妻和睦,姐弟相親,哪裏見識過這些險惡之事?


    康熙神色和緩許多,望向九阿哥,見他精神恍惚的,也生出慈愛之心,對梁九功吩咐道:“扶阿哥與福晉去西屋暫歇……”


    梁九功應了,先招唿了齊嬤嬤進來,示意她去扶福晉,而後自己親自去扶九阿哥。


    九阿哥抬起頭,紅著眼圈道:“是劉嬤嬤……當年早膳、晚膳時囑咐兒子少用,才是養生之道……到了晚上值夜,就以心疼兒子的名義,給兒子加餐……”


    康熙與宜妃都沒有意外之色。


    康熙點頭:“朕知道了,你去歇息……”


    宜妃也吩咐齊嬤嬤:“記得叫人熬兩碗安神湯……”


    齊嬤嬤應著,扶著舒舒出去。


    “福晉不怕,不怕啊……”


    齊嬤嬤亦是帶了哭腔。


    舒舒表情依舊驚恐,心裏卻分外清明。


    往後得老實苟了……


    笨人永遠比聰明人討喜。


    多做多錯、少做少錯、不做不錯……


    西稍間的書房,小夫妻兩個,都被扶到炕邊坐了。


    眼見著舒舒如此,再沒有往日的自信與機靈,反而如同驚弓之鳥,可憐可愛,九阿哥反而鎮定許多。


    他拉住舒舒的手,低聲道:“有爺在,不會叫人害了你……”


    舒舒抬頭看著九阿哥,這個小王八蛋,不是剛才跳腳耍混的時候?


    就是帝妃在東次間待著,不是算賬時候,舒舒隻有耐下心火,麵上帶了幾分心疼:“爺別難過……不值當……”


    九阿哥的眼圈更紅,眼神也變得水潤,卻是仰著下巴:“爺才不難過……”


    即便是到了這個地步,他依舊難以口出惡言。


    打記事就陪在眼前的人,比跟汗阿瑪、娘娘相處還久的人……


    舒舒拉著九阿哥手,腦子卻在放空。


    劉嬤嬤不用想了……


    不會有好下場……


    要不是鬧出今天這動靜,自己直接對上會如何?


    瞧著九阿哥的架勢,到時候就算將她攆走,也會因此人落下嫌隙,眼下倒像錯有錯招。


    舒舒垂下眼,再三告誡自己,這裏是清朝。


    少一時,外頭傳來動靜,一個太監帶著幾個侍衛拖了劉嬤嬤進來。


    劉嬤嬤被塞了嘴,身子耷拉著,臉上滿是絕望。


    舒舒透過窗子看著,心裏說不出什麽滋味兒。


    或許她就是這麽自私冷血,要是沒有膳食裏動手腳之事,她隻是覺得劉嬤嬤礙眼,想要讓她“退休”;可是知曉她下了寒涼之物,她便隻盼著對方死了。


    隻有死了的敵人,才叫人安心。


    九阿哥也望了過去,看到劉嬤嬤不由怔然。


    劉嬤嬤也看到九阿哥,似是見了救命稻草似的,身子翻騰著,嘴裏也“嗚嗚”著,眼淚鼻涕都出來,可是又哪裏掙紮著開,依舊像條死狗似的被侍衛拖著。


    九阿哥沒有移開眼,就這麽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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