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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佳富貴欲哭無淚,實沒想到九阿哥會因為禮薄了生氣,而且還是在聖駕已經駐紮後鬧起來。


    這要是鬧到禦前,皇上還能為一個奴才訓兒子麽?


    說不得也會信了這套歪理邪說,覺得自己孝敬少了,待皇子不恭敬。


    馬佳富貴連忙討饒:“奴才不敢不恭,早另外備好了厚厚的程儀……”


    “嗬!”


    九阿哥依舊沒有開口,何玉柱翹著蘭花指,指了指地上散落的金葉子:“呸!厚厚的?像這樣的厚禮我們爺可不稀罕,丟不起那個人!”


    九阿哥瞥了何玉柱一眼,黑著臉離去,何玉柱連忙小跑著跟上。


    馬佳富貴坐在地上,抹了一把汗,如喪考妣。


    他都如此,更不要說跟著跪了的管事。


    “啪!”


    馬佳富貴給了自己一個耳光。


    他行事素來謹慎,之前試探著送禮,也是想著不留把柄,倒是忘了皇子的體麵。


    他們尋常人走人情,有個“禮輕情意重”的說辭。


    對皇子阿哥來說,孝敬就是孝敬。


    收了孝敬也是給了奴才體麵。


    這孝敬薄了,自然也會覺得失了體麵。


    “大人……”


    管事的嚇一跳:“何以至此?”


    “這幾年舒坦日子過得,糊塗了,失了謹慎……”


    馬佳富貴苦笑道。


    “那……這得孝敬多少啊?怪嚇人的,九爺怎麽這個脾氣,一點兒情麵都不留……”


    管事心有餘悸。


    “寵妃幼子,有跋扈的底氣……”


    馬佳富貴捏著荷包,苦笑不已,曉得這迴要是不割肉就過不去了,不過心裏也隱隱鬆了一口氣。


    *


    迴到小院,九阿哥就繪聲繪色的給舒舒講了一遍,最後帶了嫌棄,瞪著何玉柱:“好好的加什麽戲?往後再那麽翹手指頭,爺給你掰下來!娘裏娘氣的,跟誰學的?”


    何玉柱拍了一下自己的右手:“再不敢了……爺讓奴才演戲,奴才怕演差了,就想起戲台子上前朝大太監的做派……”


    九阿哥打了個寒磣:“真是大傻子,那是唱戲瞎弄的,還能當真?誰好好的擦個大白臉,一年四季手裏都拿著蠅甩子……”


    舒舒在旁,強忍著才沒有笑出聲。


    不過倒是真意外了。


    “瞧著爺之前好學的架勢,還以為爺要親自下場……”


    舒舒笑著打趣道:“怎麽臨時改了主意?”


    九阿哥炕邊坐下,彈了彈袖子:“爺又不是傻子,幹長歲數不長記性……前兩天不是才說過紅臉白臉的……再說,要錢的話從爺嘴裏直接說出來也跌份呢……”


    舒舒點頭讚道:“爺想到周全,就是連累了何玉柱……最是忠心謹慎的人,為了爺,這迴少不得要背個貪財跋扈的名聲……爺可要記得,下迴再陛見時報備一聲……”


    否則的話,以後九阿哥真有點不對之處,康熙未必會直接教訓兒子,但一定不會饒了他身邊的人。


    何玉柱在旁,眼淚都要出來了,望向舒舒的目光滿是感激。


    他方才配合主子爺演了一場,心裏也沒底,就是怕這個。


    為主子背鍋不怕,可就怕皇上、娘娘當真了,記下這一筆,迴頭收拾他。


    九阿哥帶了不自在:“爺還戴著貪財的帽子呢,爺道委屈了麽?”


    誰不喜歡有個好名聲。


    舒舒覺得,“奉旨貪財”不算壞事。


    同檢查行在迎駕事宜相比,或許這個才是真正的差事。


    有些“釣魚執法”的意思,不過那些蛀蟲也不冤枉。


    舒舒陷入沉思。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九阿哥的“不成才”擺在世人麵前,離奪嫡就遠了一大步。


    還有就是,馬上就要麵對富得流油的蒙古王公!


    背著這樣一個名兒,說不得還真能趁機撈些好處。


    舒舒想著,起身走到九阿哥麵前,上下打量著。


    相貌不差,表情也欠揍,這穿著打扮麽……


    看著不太打眼,身上常服看著尋常,有著暗紋的錦袍,紐扣用的和田墨玉,腰上掛著一大串。


    舒舒嫁進來的時間不長,可誰叫半月前就曉得隨扈之事,叫人提前預備了秋裝。


    九阿哥這衣服,這是舒舒的審美,低調的奢華。


    不過聽著宜妃的意思,蒙古王公看人穿戴的判斷,還是來自於更直白的金玉寶石。


    九阿哥被看的不自在,低頭也看了自己幾眼:“有什麽不對?”


    “爺估摸著蒙古王公大概什麽時候覲見?之前爺說了喀喇沁,大概什麽時候到那兒?”


    舒舒問道。


    九阿哥想了想路程與時間:“差不多要初九、初十左右,那裏有公主府,應該有不少人候著,汗阿瑪說不得會駐留兩天……”


    舒舒點點頭,記在心中。


    等到快到的時候,她要給九阿哥好好收拾收拾,讓他富貴逼人,變成一個“招財九”。


    行宮就這麽大的地方,行在總管所在的值房,又是人來人往的。


    這邊九阿哥帶著人剛發作完,消息立馬就傳開。


    就是這番發作的緣由,也被人聽得清清楚楚,是嫌孝敬少,才摔了東西。


    大阿哥這邊得了消息,立時就往就這邊來了。


    在院子門口,他與五阿哥碰了個正著。


    “老九怎麽迴事兒?跑到這兒耍什麽混?”


    大阿哥皺眉問道:“平時看著像個機靈的,怎麽行事這麽不靠譜?”


    五阿哥抿著嘴,沒有說什麽,麵上掩不住的懊悔。


    他誤會了,擔心弟弟又是遇到花銀子的地方,不好意思跟自己開口才想要出來搜刮,懊惱自己之前沒想著貼補。


    大阿哥看在眼中,曉得這其中有內情,隻是五阿哥不開口,也不好追問。


    行在的院子小小的,正房更是隻有小小三間。


    兩位阿哥一來,舒舒跟在九阿哥身後,將人迎到西屋,就避到東屋寢室。


    大阿哥顧不上坐,瞪著九阿哥,恨鐵不成鋼道:“你要是缺銀子跟誰說不行?郭絡羅家,董鄂家……或者跟哥哥們開口,哪個不能挪出來一筆,做什麽要去刮下頭人的?你這是頭一迴辦差,這樣行事,讓汗阿瑪怎麽看你?”


    汗阿瑪看似重情,實際上並不算寬和。


    否則伯王、叔王也不會自打烏蘭布統戰役後就閑置不用。


    九阿哥不好說出實情,隻能嘴硬:“大哥是沒看見,看見了肯定也惱!那叫什麽禮呀?幾樣吃食,幾兩碎金子…要不然就別送,送了就顧著彼此的體麵。真當弟弟是打秋風了,還是什麽?我要是容著,那以後旁人都能打弟弟臉了!”


    世人都重臉麵,男人尤其如此。


    大阿哥聽著,覺得有幾分道理,可依舊訓斥道:“你就算不滿意,用自己過去麽?一個奴才,也值得你計較?打發個人過去,把他訓一頓,他不就懂事了?大張旗鼓的,生怕旁人不知道,不還是丟了伱自己的體麵!”


    九阿哥漲紅著臉,滿是倔強,心裏卻頗為古怪。


    大阿哥自詡長子的緣故,向來愛說教下頭的小弟,尤其以八阿哥為要。


    八阿哥每次都恭敬聽了,九阿哥旁觀卻很是不忿。


    總覺得老大是占著“皇長子”、“妃之子”的身份,才對八阿哥指手劃腳,動著訓斥,叫人看著不舒坦。


    昨天他自己作為哥哥剛訓斥過不聽話的十阿哥……


    不知道是不是體會了當哥哥的心酸與不容易,他今天挨罵一頓,竟然沒有那麽反感。


    九阿哥老實點點頭:“弟弟知道了,往後不會了……就是一股子心火沒忍住……”


    少年意氣,誰都是這個時候長大的。


    大阿哥見他乖覺,神色好轉,拍了拍九阿哥的肩膀:“反正你已經長大了,以後行事不要隨心所欲,還是要多想想……汗阿瑪看著呢……”


    九阿哥垂手聽了。


    大阿哥說完這些,看了眼旁邊一言不發的五阿哥,曉得這兄弟倆有話說,便道:“那我先迴去,再有一迴敢犯渾,我直接拿鞭子抽你!”


    九阿哥心中的感動,立時化為烏有。


    哼!


    也就是嘴上厲害!


    有汗阿瑪在,輪得著他來管教阿哥!


    九阿哥忍著沒有迴懟,將大阿哥送出去。


    將到門口,大阿哥停下腳步,從腰帶上拽下來一個荷包,扔在九阿哥的懷裏,帶著抱怨道:“嘴巴白長了?是擺設不成?以後手緊就說話,別擱外頭丟人現眼!”


    荷包輕飄飄的,九阿哥愣住,大阿哥已經大踏步去的遠了。


    等到九阿哥握著荷包轉身,就看到五阿哥站在背後盯著自己,眼圈都紅了。


    “五哥看什麽?”


    九阿哥左右張望了一下。


    五阿哥不說話,依舊狠狠地盯著他。


    九阿哥有些發毛,小聲道:“想訓就訓吧?別太氣了……”


    五阿哥狠狠瞪了他一眼,什麽也沒有說,隻是從袖子裏摸出個鼓鼓囊囊的荷包塞在他手裏,就轉身出去了。


    九阿哥一手一個荷包,神色古怪,進屋放在炕幾上看了。


    大阿哥給的荷包,看著輕飄飄的,卻有兩張五百兩的莊票。


    五阿哥給的荷包,十分有分量,裏麵就有些亂,除了幾張莊票,還有幾條小拇指長短的金條。


    舒舒聽到動靜,曉得這邊客人走了,就走了進來,就看到九阿哥坐在炕上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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