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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阿哥望向十二阿哥跟高斌。


    十二阿哥低頭,正看著眼前的鎮紙。


    有什麽好看的?


    不就是兩個青玉板麽?


    光禿禿的,連個吉祥話都沒有。


    高斌則是在書桌上幫九阿哥整理公文,仿佛沒有發現屋子裏來了旁人似的。


    這小子還算懂事,要是敢笑話他,迴頭叫福晉將那個核桃什麽的留到二十五!


    九阿哥磨磨牙,隨著魏珠出來。


    “莊親王早上去禦前了?”


    他帶了忐忑,小聲問道:“跟汗阿瑪說爺什麽了?


    除了這一條之外,好像也沒有其他挨訓的地方了吧?


    四哥教訓的對,他是托大了些。


    他隻記得先發製人,堵上莊親王的嘴,卻是又留了小尾巴。


    魏珠搖了搖頭,也是小聲道:“莊親王沒來,是簡親王來了一趟……”


    九阿哥聽了,心中不忿。


    哼!


    告狀精!


    就算覺得他不對,不是該私下裏先說一聲麽?


    非要鬧到禦前去做什麽?


    這不是拱火麽?


    當私下裏教訓他一下,然後他就去給莊親王賠禮,平了此事了。


    拿自己攢功勞!


    他記得清楚,簡親王可是叫老十傳話來著,打聽小湯山的溫泉地。


    看上了行宮西邊的一塊地。


    這迴,不抬價他不是九爺,是九孫子!


    少一時,到了乾清宮。


    九阿哥放空了心裏的不平跟憤憤。


    要不然的話,露出痕跡來,不是將魏珠坑了?


    魏珠想著提點他,他也得想著別連累了人。


    他腦子裏想的都是昨天處理的那兩張公文,而後麵上帶了惴惴,進了西暖閣。


    康熙正心氣不順,瞧著九阿哥這神色,沒好氣道:“還知道心虛呢?”


    九阿哥看了他一眼,帶了幾分小心翼翼,道:“這……是德妃母說什麽了?還是娘娘說什麽了?”


    康熙一怔,隨即皺眉道:“你又做什麽了?”


    九阿哥就老老實實地將昨日處理兩個職缺之事說了。


    康熙眉頭舒展些,可還是訓斥道:“畫蛇添足!既是前頭的人選不合規矩,直接駁迴去,讓對方重新擬了就是,還囉嗦其他做什麽?”


    又是“徇私”又是“劣跡者”的……


    “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你這樣一來,叫下邊人怎麽看?”


    看似說的是烏雅家跟郭絡羅家,可內務府的後宮戚屬人家可不單這兩姓,有十來家。


    九阿哥訕訕道:“兒子就是想的多些,怕他們打著皇子的名義在外頭鑽營,才多寫了一句。”


    康熙搖頭道:“那也不用這樣直眉瞪眼的懟上去,還是當徐徐處置。”


    不過總體來說,他心裏還是比較滿意。


    真要是九阿哥任人唯親,或者是用內務府的文武職缺來賣好給其他皇子的母族,那他倒是要不放心了。


    可是想到叫九阿哥過來的緣故,他又瞪了過去,道:“學了大半年的禮,學到狗肚子裏去了?”


    九阿哥立時認錯道:“兒子當時心虛,生怕伯王上門問罪,才想著先發製人一迴,就疏忽了規矩……”


    說著,他講了當時的狀況:“兒子打發高衍中去處理慶德班的事兒,不知道是莊親王的家班,還以為是有什麽人在後頭使壞,就直接送步軍都統衙門去了,等到過後盤問掌櫃跟管事的,才曉得是跟王府那邊有幹係的,兒子當時怕伯王上門問罪,就抓了一個由頭,打發何玉柱過去找石貴去了……”


    康熙既是看過四阿哥的折子,自然曉得石貴是何人。


    他看著九阿哥,還是不滿道:“你不做虧心事,心虛什麽?”


    本來沒什麽事,就算送人去都統衙門莽撞些,還有個不知者不怪,可後頭處理的太糟糕。


    理虧的成了九阿哥。


    九阿哥看了康熙一眼,小聲道:“那是兒子的親堂伯,還是老牌子親王,又尊又貴的,兒子能不怕麽?”


    “哼!你怕了?那你敢將湯泉的地賣了十五兩銀子一畝?”


    康熙黑著臉道。


    要是他沒有記錯的話,小湯山的地,有高有低的,取個適中的價格,好像不到五兩銀子一畝地。


    之前九阿哥信誓旦旦的,在他跟前說能賣到兩倍。


    結果呢?


    這就是三倍有餘。


    九阿哥忙叫苦道:“汗阿瑪,那不一樣啊,那是挨著行宮的地界,原本兒子打算留給汗阿瑪賞人使的,有兩個特別好的泉眼,溫度很高,都能煮雞蛋,對養生最合適,也就是伯王是長輩,換了其他人,別說是十五兩銀子一畝,就是二十兩、二十五兩,也買不到這兒……”


    “真的?”


    康熙麵上帶了狐疑。


    九阿哥忙不迭地點頭,道:“兒子扯這謊做什麽?”


    說到這裏,他帶了猶豫,道:“不過兒子也確實疏忽了一點,正想著怎麽提醒伯王呢……”


    康熙道:“那地有什麽不妥當處?”


    九阿哥搖頭道:“地是好地,泉眼也是好泉眼,兒子是怕伯王求子心切,過猶不及,那畢竟是熱湯……雞蛋都能熟了,泡久了萬一那什麽,就不好了……”


    康熙開始還沒明白過來“那什麽”是哪什麽,等到想明白,瞪著九阿哥說不出話來。


    九阿哥忙叮囑道:“兒子就是被伯王的瘋魔勁兒嚇到了,才擔心這個,汗阿瑪您聽聽就行,可千萬別往外泄露,兒子翻遍了醫家典籍,都沒有相關的記載,估摸著影響也不大,兒子就是想到溫泉雞蛋,有些不放心,許是杞人憂天……”


    康熙覺得自己幾天之內無法吃雞蛋了,也不想聽到“溫泉雞蛋”這幾個字。


    “還是太閑了,整日裏琢磨這些沒用的……”


    康熙冷哼道:“曆代多少天子推崇湯泉,要是真有你說的弊端,太醫會白看著?”


    九阿哥還是覺得話不能說死了,要不然要背負因果。


    他就道:“反正兒子想到了應對之法,從廣儲庫那裏拿了些細軟的油氈布,打算叫針線上人做兩條褻褲,然後送給伯王,伯王就明白什麽意思了吧!”


    康熙:“……”


    他覺得腦仁更疼了?


    沒聽錯吧?


    要送褻褲給莊親王?


    生怕京城沒有新聞?


    不過九阿哥能想到這些,也說明他心裏還是有長輩的。


    曉得對莊親王來說,子嗣為大,所以才這樣小心。


    他心中的不快去了大半。


    他之前很是擔心皇子阿哥們借著身份輕慢宗室王公。


    他們是皇子不假,可是宗室王公也曾是皇子皇孫。


    要是他們現在憑著在朝皇子的身份,輕慢宗親長輩,那下一輩的皇子,是不是也可以有樣學樣?


    那樣一來,風氣就壞了。


    宗室跟皇室的關係就會變得緊張,不利於穩定。


    不過他曉得九阿哥是順杆爬的,不想給他好臉色,道:“明日老實去莊王府賠罪,你一個晚輩,腿腳多勤快些怎麽了?”


    結果呢?


    搬出宮去半年了,跟大姑娘似的,恨不得大門不出、二門不入。


    叔伯兄弟,都不怎麽搭茬。


    太獨了。


    康熙搖頭。


    要是皇子太活絡,他看著煩心;可是這樣的,也讓人鬧心。


    還是個孩子模樣,跟在宮裏的時候有什麽區別?


    九阿哥手心都出汗了。


    這個……


    他今天這一番唱念做打,也算是“欺君”吧?


    可是好像並不是很擔心汗阿瑪揭穿。


    因為他說的都是實話。


    他覺得自己好像會說話了。


    這換個順序什麽的,好像就中聽了。


    還有就是要機靈點兒,不能等著挨訓。


    跑題兒……


    迴頭再拉迴來,汗阿瑪腦子裏要罵的話估計也憋迴去一半了……


    還有就是扯閑篇,少提正事兒。


    汗阿瑪吹毛求疵,正事兒老能挑出毛病來。


    扯閑篇,汗阿瑪聽著生啊,倒是不好點評了。


    九阿哥腦子飛轉,想到福鬆的親事,道:“跟您報個喜,兒子可能又要做大媒了……”


    康熙聽了,訓斥道:“怎麽不長記性?這是你皇子阿哥整日裏當惦記的事麽?”


    還真是閑的,什麽熱鬧都湊……


    九阿哥訕訕道:“還是上迴那個,八旗就這麽多人,董鄂家跟尹德家都相看了,有了變故,福鬆的親事就成了老大難,也是十八、九的人了,兒子聽說張廷瓚有個幼妹,就問了一聲,剛好張廷瓚教導福鬆功課,也覺得福鬆不錯,這不是正好,門第體麵,不比上一個差……”


    康熙聽了,有些意外,道:“張英之女?”


    九阿哥點頭,得意道:“宰相之女,比那鳳巢之女也不差什麽!”


    康熙沒想其他,隻以為九阿哥還在跟鈕祜祿家置氣,搖頭道:“多久的事了,還記著這個,不在正經的地方爭強!”


    九阿哥笑道:“也算善始善終了,要不兒子心裏憋屈……”


    康熙拿他沒有法子,好奇道:“張英怎麽就應了?”


    張英任京堂多年,不是沒有高官顯貴想要與他家結親,都被婉拒了。


    兒女親事,都是鄉人。


    張廷瓚因私交看重福鬆,張英為了什麽,怎麽就點頭了?


    九阿哥沒有瞞著,道:“估計是被前頭幾個女婿嚇到了,怕坑閨女吧?”


    他就說了張英三個女婿科舉都不順當之事。


    而後,他道:“外頭的閑話,也有不少說到張相父子的,都是扯澹,要是張相真的徇私,插手科舉,大女婿、二女婿能連年落第?三女婿也不能隻是個秀才!兒子聽了都咋舌,這求名是不是求的過了?他那三女兒的公公,是姚文然的族人,生前也是知州,怎麽就混到兒孫數米過日子的地步了?聽著不大真啊,是不是裝模作樣,故意說的……”


    康熙不記得那姚姓知州,卻是記得姚文然的。


    那是他親政以後,提拔出來的刑部尚書,清介敢言,卒於任上,等到禮部的過去幫著家人治喪,才發現姚家日子清貧,聽說早年在老家時幾不能自給。


    難得的清官。


    康熙看著九阿哥道:“這是德行,要敬著。”


    九阿哥皺眉道:“就算是個好官吧,可是這不是算是好男人啊,養家湖口都艱難,純是廢物……”


    康熙搖頭道:“不是這樣論的,隻是讀書多了,不善經濟罷了。”


    九阿哥也就不說了,隻道:“要是內務府的大爺也都學學他們的德行就好了,得省多少心……”


    他心裏倒是記得包衣左領之事,可是也曉得現在不是說那個的時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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