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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韓岩印象中,玩詩詞最牛的絕對非曹植莫屬,在受到生命威脅的壓力下七步成詩,史上絕無僅有。


    古人寫詩作詞,即便有了靈感也得琢磨很久才能下筆,每一個字都得細細揣摩,要符合意境和詞義。參加這些文人墨士的聚會,現場吟唱的辭賦全部是提前準備好的,很多人浪費三五年時間便是為了一鳴驚人,博得名聲。


    當然,辭賦的好壞除去用詞貼切和字裏行間表達的意思,更重要的是符合當時的意境。


    就比如大白天北風冷冷的吹,結果你來了一句“春風又綠江南岸,明月何時照我還”,句子可以,但絕對會落下乘,不被大家所讚譽。於是寫出辭賦也得尋找合適的契機,要勤快地參加幾十場辭賦大會,偶遇這種景象才能出名。


    像韓岩這種上一層台階吟一句,真正在現場作詞,輾轉騰挪之間出口成章,哪怕意境不是很深遠,卻足夠震撼人心,讓才子們自歎不如。


    “我大漢何時出了這等人物?哪怕是司馬相如在此,也不可能四步成詞吧?”


    “好一句卻道天涼好個秋……不過我怎麽聽著不對勁,像是罵人的話?”


    “我也有此感覺。”


    “剛才是誰說天冷了臉上要多蒙幾層皮來著?”


    “薌兄,恭喜你成為《登樓詞》的主角。”心悅誠服。


    “……”薌臉色青紅,被這些剛剛還在同一陣營的袍澤們損得羞愧難當,“你……你們等著。”用力指了指嘴裏不留情的幾位才子們,再無臉麵待在這裏,憤然轉身下了三樓。


    今日女焉四步成辭,才名必將響徹長安,薌在辭中作為反派角色,一句天涼好個球便會讓吟誦到《登樓詞》的人記住他,侮辱別人反被辱,名聲算是毀了。


    而在四樓,這層便是真正有才華之人才能呆的地方了,全是名傳長安城的才人,王公貴胄的門客,境界也不一樣,靡靡絲足之音傳唱,悠揚動聽,有琴道高手正在演琴,有編鍾能者正在敲奏,讓大家陶醉其中不能自拔。


    “到是有兩把刷子。”韓岩一眼望去,在座的沒有年輕人,全是沉浸文藝界多年的老一輩人物。


    見有人來到四樓,老輩們隻是詫異了一下哥倆的稚嫩模樣便繼續陶醉於琴音中,不做過多的關注,更不會主動上來挑釁。境界高了,為人處世自然會得精髓,不像年輕人那樣浮躁。


    哥倆也不打擾人家,安靜地找個蒲團跪坐,便有小姐姐侍立一旁,將好茶端上。


    劉徹十分喜歡這種氛圍,讓人有一種安寧祥和的感覺,能將私心雜念拋去,迴歸清淨自然,不多時便像老輩人物一樣眼睛似眯非眯,微微地搖頭晃腦,似動非動,用整個身心感受其中意境,將思想放飛了。


    韓岩卻終究是現代人的靈魂,當你見識過百種樂器之後,又因為閑著無聊,把qq音樂上頭的古典音樂幾乎聽了一遍,那是經過兩千前發展而來的精華樂曲,雖說缺少了靈魂,但光就音樂而言,絕對比此刻演奏的兩位更有精準度和更好聽,便也就不覺得他們的演奏很厲害了。


    少了那份恭敬心,想如劉徹一般陶醉進去,真不容易。他大多時候都在觀察這些老輩人物,看他們的相貌、舉止、坐姿、氣質、背影,仿佛其中有比音樂更美妙的東西。


    不過古人說非禮勿視,彼此離得並不遠,你將明亮目光投視向人家,看得時間久了,人家多少會有感覺,會覺得膈應,但大概是修養好的緣故,所有大家並不會和他這個小輩斤斤計較,隻是心裏有些不愉罷了。


    絲竹之音終停,劉徹迴過神來,長長出了一口氣,似乎將最近的晦氣吐了出去,連靈魂都被淨化,心裏有了決定,要將這兩位樂師請迴去當門客,閑著無事陶冶一下情操也是好的。


    身為帝王,禮賢下士是必須的品質,劉徹向韓岩示意了一下,於是兩人起身作揖,“見過諸位前輩,我兄弟二人有禮了。”


    “兩位如此年輕,想來也是才華橫溢之輩,不必客氣。我觀二位談吐不凡,舉止得體,定是大家族子弟,尤其這位。”琴師向劉徹示意說:“端坐之間有王者之質,目光深處有霸氣,定是王族子嗣,隻是我對兩位很麵生,不知尊姓大名?”


    “女焉。”


    “皇彘。”


    “失敬失敬。”琴師臉上帶著莫名的意味,一聽這名字便清楚是化名,卻不點破,坐了個請坐的手勢,共同落座。


    四層樓與眾不同,在座之人都有絕學,琴師和敲編鍾的演奏完,還有畫師當場作畫,山峰突兀,道路崢嶸,雲海茫茫於山腰,所畫之作氣勢恢宏。


    有書法大家用毛筆沾墨水筆走龍蛇書寫小篆,一樓的素衣女子和這位比,字裏行間的差距一目了然,光是字體帶給人的美觀和中正便讓人覺得是好字。


    還有吟詞唱賦的高手現場高歌司馬相如的《子虛賦》。大漢朝的辭賦寫出來要進行傳唱,就好像寫了歌詞,要找歌手唱出來,唱得好聽才能流傳得廣闊,知道的人多,你的名聲才大。


    作為第一個將自己的作品稱為“賦”的人,司馬相如的作品是全天下傳唱者們必學的功夫。隻是聽在韓岩耳朵裏,怎麽聽怎麽別扭,很難理解詞語的意思,甚至聽不清他唱的是什麽,好像聽戲一般的感覺。


    聽不懂,他便不裝道行了,因為已經明白這些老輩人的意圖,這是要讓你知難而退。我不開口攆你,隻是每個人都有絕活,就你倆沒有,哪來資格與我等同坐?到時候你便會羞愧難當,無顏留在此層,而且我等也沒有冒犯你,讓你連找茬的機會都沒有,王族子嗣也沒法奈何我們。


    韓岩稍微一尋思,畫師的作品突然吸引了他的目光,心下便有了主意,在劉徹耳邊嘀咕一通,讓來日至尊驚天為人,暗道我這兄弟果真被神仙教導過……


    果不其然,等大夥都表演完,便將目光一齊落在兄弟倆身上。


    韓岩看了看劉徹,用眼神示意要不你先來?


    劉徹卻微微搖頭,示意你趕緊的,大人物總是最後才出場,我要當壓軸大戲,震驚大漢。


    韓岩隻好往前一步,對吟詞高手舉手加額表示尊敬,說:“您唱詞功力深厚,氣息悠長,吐字清晰,小子不敢相比,前些日子見到一仙風道骨的老夫子在吟唱,便偷偷聽了些,今日拿出來獻醜,實在不登大雅之堂,我隨便唱兩句,音調有些怪異,還請諸位不要見怪。”


    “你唱便是。”


    “喏。”韓岩清了清嗓子,挺直腰杆,掃視四方,對所有人示意過後,緩緩開口……


    “尋不到花的折翼枯葉蝶,


    永遠也,看不見凋謝……


    江南夜色下的小橋屋簷,


    讀不懂,塞北的荒野……


    斷橋是否下過雪,我望著湖麵。


    水中寒月如雪,指尖輕點融解。


    斷橋是否下過雪……”


    韓岩唱得很輕,帶著童音的嗓門曲調不高,卻清澈如水,令現場鴉雀無聲。可惜大家不是震撼於歌曲,而是帶著疑惑、不屑、翻白眼等情緒,好像在看白癡一般。這讓準備裝一把好逼的韓岩大出意料,卻也瞬間明悟。


    現代歌曲哪怕帶著古典風韻,可詞調和曲子超越時代太多了,所追求的內容也大相徑庭,不被遠古的大漢人民所接受。在古人看來,韓岩這種曲調便是邪曲,好像蠻夷部落的那種粗鄙的“嘿哈嘿哈”調子,不堪入耳,有傷風化,連靡靡之音都算不上。


    古人的樂律講求有內涵,是靈魂藝術,能陶冶情操,能引起人感情和思維上的共鳴,更能讓人的心靈得到淨化,觸動你的心聲,但這東西真的難,懂的人更少。


    而現代音樂大多追求身體動感和節奏製動,詞曲淺白易懂,少了心理上的共鳴和意境,這在古人看來是不能接受的,音律便是音律,你拿他唱歪調子,便是不尊敬祖宗的智慧。自上古以來,宮廷禮儀中從來都少不了音律,可見其在漢文化中占據很重要的地位。


    此刻的韓岩很尷尬,臉皮發紅,這迴算是栽了,覺得自己像跳梁小醜,野人部落裏出來的種,拿著石頭當寶石,實在獻醜。


    “諸位長者,小子無知……”


    “不必多言,你也是聽了別人的吟唱才被誤導,對音律有了偏見,他日可要改邪歸正,認真研習樂律。”


    “您心胸寬廣,小子受教了。”韓岩心悅誠服,被人家的心胸感動。


    琴師淡淡點頭,不以為意,將目光看向劉徹,對這位一看便是王侯子嗣的少年郎多少有些期待,若是在此丟臉,他日傳出去便會辱沒門庭,影響甚大。


    劉徹不卑不亢地對眾人作揖,走向畫師所畫的道路崢嶸圖,詳細揣摩了片刻,指尖輕點畫上的山峰陡崖,沿著崖壁自上而下滑落,感慨萬分說:“噫籲嚱,危乎高哉!”


    又將指尖移向細長的山間道路,“蜀道之難,難於上青天!”


    “蠶叢及魚鳧,開國何茫然!”


    “爾來四萬八千歲,不與秦塞通人煙。”


    “西當太白有鳥道,可以橫絕峨眉巔。”


    “地崩山摧壯士死,然後天梯石棧相鉤連。”


    說到此處,劉徹心中升起豪放灑脫,以強烈感情詠歎出主題,為全詩奠定了雄放的基調,也讓諸位老輩人物眼中金光大冒,仔細側耳傾聽,深怕錯過哪怕半字。


    劉徹手指連動,在畫上指點,“上有六龍迴日之高標,下有衝波逆折之迴川。黃鶴之飛尚不得過,猿猱欲度愁攀援。”


    可正到了激動處,當所有人無比期待的時候……劉徹突然張了張嘴巴,又撓了撓頭,向韓岩投去求救的目光……


    忘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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