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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背倚靠在他身上,他一隻手扣在她喉嚨上,另一手則圈著她的腰,讓她動彈不得。


    秦梔仰起頭,這樣才能更順暢的唿吸,聽到他就在自己的耳邊唿吸,秦梔笑了一聲,「想把我搶走?你信不信,踏出這個門,你就會變成刺蝟。」


    抱著她,公冶崢貼著她的臉,看著她細緻的皮膚,聽她所言不由得笑出聲,「還真是。那你說,怎麽辦?你給我出個主意,我聽你的。」手原本扣在她喉嚨,隨著說話,他緩緩向上,然後捏住了她的臉蛋兒。似乎才發現,她的臉捏起來這麽平滑細膩。


    「拿開你的手。我給你出主意,可以啊,就怕你不敢。」秦梔抬手把他的手扒拉下去,一邊說道。她從始至終都很鎮定,說話的語調也不疾不徐。


    「你說的,我就敢做。說吧,我聽著。」歪頭看著她,他臉上帶著笑,那眼睛好像也在發光似得。


    扭頭,秦梔驀地看向他,距離過近,她這麽一扭頭,兩個人的鼻子撞在一起,反而把公冶崢嚇得立即後縮。


    挑起眉尾,秦梔忽然站起身,甩了下裙擺,她兩手向前,撐在公冶崢身體兩側,他隨著她的動作整個人緊緊地貼著桌沿,頭也後仰著,一副被逼迫的架勢。


    高高的挑著眉尾,秦梔上下審視著公冶崢,「公冶公子,我給你出個主意。幾日後,我們就會離開帝都,返迴翎山舉行成親禮。你若想觀禮呢,記得帶禮物在路上等著。若是還想搶走我,那就準備好人馬。你若聽從我的,沒準兒我還會配合你呢。」說著,她猛地抬起一條腿踩在他旁邊的椅子上,恍若逼良為娼的流氓。


    公冶崢靠在那兒,看著這忽然霸氣側漏的人,反倒有些反應不過來。


    「你這是、、、」深吸口氣,公冶崢動了動屁股,想再往後挪一挪,但是後頭就是桌子,他也退不了了。


    「怎麽,忽然發現我這個獨一無二也不怎麽樣是不是?我想,在大月宮裏,也肯定有無數的女人想爬上你的床。是不是,就是我這個樣子的。」一隻手鉗住他的衣襟,用力的將他拽到自己麵前。


    公冶崢的喉嚨裏發出一聲狀似驚嚇的聲音,隨後就開始笑,「她們可沒這麽大的膽子,像你這樣的,是頭一個。不然的話,咱倆試試?」


    緩緩皺眉,秦梔驀地甩開他站直身體,「要走就快走,我從一數到十,然後就喊人了。」


    公冶崢站起身,笑的開心的盯著她,然後就聽到她開始數數,「一。」


    他動也不動,還是在盯著她笑,「二。」


    「三。」不眨眼的盯著他,不管他笑的多憨癡,她的數數速度一樣,不受任何幹擾。


    在她數到七的時候,他忽然揪住她兩側臉頰,把她的臉揪成了鬆鼠的樣子,「別數了,我走就是。你的計劃,我會想一想的。」


    「八。」她麵無表情的盯著他,繼續數。


    沒辦法,公冶崢放開了手,腳下一轉想走。可是卻在忽然之間轉過上半身,歪頭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親的過重,秦梔的臉在那一瞬間都變形了。


    「九。」眸子一轉,她瞪視著他,繼續數。


    公冶崢最後看了她一眼,隨即腳下生風,眨眼間消失在房間裏。


    「十。」最後一個數落下,秦梔深吸口氣,「來人啊!」


    不過片刻,甲字衛從外麵快步走了進來。


    「世子妃。」一夜之間,所有人對她的稱唿都變了。


    「公冶崢在這府裏,打扮成了小廝的模樣。眼下怕是要逃離這府邸,趕緊去找。」旋身坐下,她拿起筷子繼續吃飯。


    聞言,甲字衛反倒愣了,公冶崢在這兒?


    快速退出去,整個府邸也在同時警戒起來。


    吃著飯,還能聽到外麵在搜查的聲音,秦梔無動於衷。


    填飽了肚子,秦梔將長發挽好,隨後便離開了主居。


    整個府邸好像都被翻過來了似得,所有的小廝都被叫出去了,在後府花園前的空地上集結。


    甲字衛在檢查,同時另一部分人在搜索,還有一部分已經離開了府邸。


    秦梔走過來,較之往日不同,所有的小廝都忙碌的俯身跪在地上,「給世子妃請安。」


    腳步略有停頓,秦梔看了他們一眼,這訂婚禮一過,自己的待遇都變得不一樣了。在這府裏住了這麽久,雖說小廝看到她也行禮,可這禮卻沒今兒這麽大。


    繞過他們離開,秦梔直奔關押元茂的小院兒。


    宗華的人都在這裏,都匯聚於小院之中,秦梔走進去,他們迅速的將房門打開,裏麵,五花大綁十數個人,都扔在了地上,如同粽子似得。


    走進來,視線從那些人身上掠過,最後便瞧見了那個被綁在椅子上的人。一身華服,樣貌不俗,尤其那一雙招桃花的眼睛格外與眾不同。


    宗華就站在窗口,麵對著元茂,不過卻都沒有說話。


    隨著秦梔進來,元茂看過去,隨後就笑了,「我還以為是誰抓了我,這帝都皇親國戚滿地,但誰的膽子也沒那麽大。世子妃,不知世子爺可在啊?」


    走過來,秦梔上下打量著他,一邊仔細的聽著他說話。這個語調,抑揚頓挫的,真的和柴廷南太像了。


    在他麵前停下,秦梔驀地彎起眉眼,「茂世子別著急,這請你過來坐坐,是我的主意,與世子爺無關。咱們也算見過兩迴了,一次在城中,一次是昨日在祖祠。這也算是緣分了,而且,我瞧著茂世子特別麵善,好像之前在哪裏見過似得。」


    元茂看著她,盡管被捆綁著,可他看起來很自若似得,「世子妃不是說了嘛,見過兩次。麵善,興許是因為我長得比較好看。」


    「不,茂世子所言可能也對,咱們是隻見過兩次。這麵善嘛,我想起來了,是因為茂世子與我曾認識的一個人很像。雖說那個人是個女人,但行事作風不讓鬚眉,很是獨特。」看著他,秦梔的調子不疾不徐,始終都在盯著他的臉。


    元茂的眼睛閃了閃,「世子妃真是有意思,居然會覺得我和一個女人很像。」


    「天下之大,人有千千萬,誰和誰長得像,也不算什麽稀奇的事情。」扯過椅子,在他對麵坐下,秦梔的姿態很放鬆,和她臉上的笑一樣,讓人感覺不到絲毫的攻擊力。


    「世子妃說的對,天下千千萬個人,誰和誰很相似,不稀奇。」元茂點點頭,附和她的話。


    「但,放在茂世子這兒,就不太正常了。尤其是茂世子的功夫,站著時習慣成自然的步態,這都會相似,那麽就隻能說明你們是師承一人。」翹起腿,秦梔說完嘆口氣,語調不是一般的好聽。


    元茂臉上的笑有片刻的僵滯,「原來世子妃還懂的這些。」


    「我懂得不多,就是對熟悉的人,會做到洞悉一切罷了。尤其是曾經威脅過我性命的人,更會記得清清楚楚。茂世子,與我認識的那個女人真的很像。不止步態,還有說話時的樣子,說是有八分相似都不為過。那個女人姓柴,叫做柴廷南,她是吳國人。玄衡閣的掌管人之一,武功超群,可謂巾幗不讓鬚眉。茂世子與她如此相似,想來,不隻是巧合那麽簡單吧。」微微歪頭,秦梔輕笑著。


    「世子妃這是在說笑啊,我怎麽會認識吳國人。」元茂笑起來,笑出了聲音。


    「以笑聲來遮掩內心的慌亂,不過茂世子的扭動出賣了自己,還有你亂轉的眼睛,充分體現了你心底的不平靜。我聽說,茂世子自兒時便一直在外遊歷,因為身體不好,所以鮮少迴帝都。聽說,有一年生了一場大病,險些喪命。我就在想啊,那個時候,茂世子是不是就已經死了。」隨著說話,秦梔站起身,一邊走近元茂。


    「世子妃這平白無故的猜測,實在是讓人貽笑大方。按照世子妃這個意思,我是假的茂世子嘍?」元茂笑的更大聲了,好像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


    「我是平白無故的猜測麽?」看著他,秦梔驀地俯身,順著繩子捆綁的空隙,將他的衣服大力扯開。


    她這忽然舉動,使得宗華以及其他人都愣了,似乎很不理解她這是做什麽。


    元茂的眼睛則在瞬間瞪大,扭動著身體似乎想躲開秦梔的手。但哪知她動作迅速,扯開了他的外袍,又扯開中衣,裏麵則是白色的束帶。


    結結實實的纏在他的胸前,因為纏的太緊,觸上去硬邦邦的。


    「宗華,匕首。」反手伸向宗華,宗華立即將隨身攜帶的匕首放到了她手上。


    匕首到手,秦梔盯著元茂已經變白的臉,從上至下將他胸前的束帶割開,下一刻,兩團不大卻明顯是女性特徵的東西跳了出來。


    宗華以及其他的人隨即避過身去,卻都驚詫萬分,誰也沒想到這個元茂居然會是個女人,她明明一言一行都和男人無異。


    「茂世子,還需不需要我把你的褲子脫了?」匕首在手上轉了一圈,用鞘抬起她的下巴。


    「你、、、這麽多年,沒人能看穿我的偽裝。」深吸口氣,元茂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前,她幾分咬牙切齒。


    「其實吧,我也沒有全部看穿你的偽裝。這一次,隻不過是一搏而已。你和柴廷南太像了,尤其是剛剛與你說這幾句話,更像了。柴廷南是個女人,這毋庸置疑。但是,她也很像男人,英氣十足。看你這樣子,應當是她身邊的陪伴吧,但你也應當與真正的元茂長得很像,不然也不會冒險扮作他。眼下柴廷南已死,你在為柴文烈做事麽?」動手,將她的衣服扯上,擋住了她露出來的身體。


    「我沒有為柴文烈做事,早在七年前扮作元茂之後,我便開始打算脫身了。眼下,正好她死了,柴文烈將她身邊所有的人都絞死殉葬。我在外頭,沒有被抓迴去,卻不想在這大魏帝都,被你抓住了。」她笑著,那雙桃花眼卻皆是一片灰色,她什麽都不怕。


    盯著她的眼睛,秦梔又坐迴了椅子上,翹起腿,她倚靠著椅背,不眨眼的看著她。


    「你叫什麽名字?」驀地,秦梔問道。


    「我叫林蘊。」她迴答,看起來倒是很誠實。


    「天知坊是你的,還是本屬於柴廷南?」接著問,她在試探她話中真假。


    「是我的。我想脫離那兄妹倆的掌控,所以自己經營的。」林蘊迴答,她那個模樣依舊如同男人一般,根本不像個女人。


    「很好。」挑起眉尾,秦梔盯著她露出笑意,暫時來看,這個林蘊所說,都是真的。


    就在這時,甲字衛從門外快步跑進來,「稟世子妃,世子爺迴來了,在找您。」


    眸子一轉,秦梔看向林蘊,「宗華,將茂世子送到花園旁的小閣裏。讓她好好歇著,誰也不許打擾。」話落,她便起身離開了。


    林蘊盯著離開的秦梔,那雙桃花眸裏,反倒浮起淡淡的迷茫之色來。


    快步的趕迴主居,接過還沒走到那兒呢,便瞧見了那些跪了一地的小廝。而連衣服都沒換的元極則雙手負後站在那兒,滿麵陰沉。


    瞧見秦梔出現,元極便快步的朝著她走了過來。那步子有些急,不過是兩個眨眼間,他就到了眼前。


    上下的掃了她一遍,元極若有似無的舒了口氣,「你沒事吧?」


    看他那冷著臉的樣子,秦梔搖頭,「我很好。瞧把你嚇得,我什麽事兒都沒有。除了我沒功夫之外,我也不比公冶崢缺少什麽,他還不能奈我何。」


    「胡說八道。他都幹什麽了?」抓住她的手,將她拽到自己麵前,一邊低聲問道。


    「他承認,昨晚在祖祠那兒鬧事的是他。」仰臉兒看著他,任他在自己臉上查看。


    「我知道是他。隻是沒想到,他膽子這麽大,居然趁著昨晚這府邸清空之時潛了進來。昨晚之事已驚動了皇上,今日滿城搜索他也不宜動靜太大。」元極將她拽到自己懷裏,隨後伸手摟住。


    「我知道。所以,設了個套給他。按照他腦子清奇的脾性,必定會上套。我告訴他,我們即日就迴翎山,要他在路上等著。他有七成的可能會這麽幹,並準備好人馬,世子爺可以將計就計。」下巴抵在他胸口,秦梔仰頭看著他,一邊輕聲道。


    垂眸看著她,元極隨後抬手捧住她的臉,「我知道,他是賊心不死。你這個壞東西,已經是我的了,但還有不長眼的東西在盯著。辦法是有的,誰敢伸手,就殺了了事。」


    他的聲音很淡,但很明顯是認真的,說到做到。


    「你這話,明擺著是說我像紅顏禍水,我還沒到那禍國殃民的程度。不過,你願意做便做吧,我現在也忙著呢。」環住他的腰,秦梔輕聲說著,軟糯好聽,更像是撒嬌。


    元極淡淡的哼了一聲,驀地一把將她橫抱起來,轉身朝著主居而去。


    抱著她迴了主居,直奔臥室,到了床前,元極用力一拋,秦梔便被摔在了床上。


    還沒起身,他便整個人壓了下來,將她控製在他的兩臂之間。


    看著那懸在自己身上的人,秦梔輕笑,「光天化日之下,你要幹什麽?你這世子爺,難不成是想白日宣淫?我想皇上都不會做這種事,世子爺的膽子真是大呀。」


    眸子在她的臉上遊移,那欲色浮動,根本無需他說什麽,就知他此時此刻的想法。


    抿嘴笑,酒窩淺淺,下一刻,她抬手圈住他的頸項,「元極,雖說我很覬覦你的美色。可是,你這樣我真的有點害怕。你能不能不要這樣看著我,等我主動?」


    撫著她的頭,元極閉了閉眼睛,收斂了自己的情緒。


    低頭,在她唇上親了親,「你是故意的?」說著,他故意的施力壓在她身上。


    秦梔的臉也在瞬時紅了,「你看,你越這樣,就弄得我越害怕。」一個特別硬的東西戳在她的大腿內側,像一把刀,她的臉一直紅到脖子,整個人也開始盡力的往後縮,似乎想藏進床裏頭去。


    「那你什麽時候『動手』啊?」邊問,他便低頭親吻她紅紅的臉,很溫柔,不再具有攻擊性。


    閉上眼睛,她圈緊了他的頸項,「等我準備好。不過,到時世子爺可別掙紮,小心我再傷了你。」


    聽她這還帶著顫音的話,元極忍不住低笑,最後吻在她的耳朵上,「我等著,也不怕受傷,隻希望不會讓我等的太久。」她害怕,讓他也不敢太過。夫妻纏綿,應該是美好的,他也不想留有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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