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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這之前,吳國和楚國發生了一件比較哭笑不得的事件。我們可以稱之為“采桑門”事件。

    說的是有一天,天氣晴朗,萬裏無雲,兩國邊邑各有一位采桑女出去采桑。兩國向來是仇敵,民間也不相讓,為了爭奪桑葉,兩位女子先是互罵,繼而大打出手,接著雙方各自委屈迴家哭訴,引發了兩個家族的打鬥。兩國的邊邑長官知道後也是怒不可遏,各領著邊防部隊開起火來,最終結果是楚國贏了,占領了吳國的這座邊邑城市。吳王僚大怒,派人告訴公子光務必找機會狠狠教訓楚國人,後來公子光到底開出大部隊攻下了楚國兩座城市才算作罷。伍子胥也知道這件事,便勸吳王僚不如趁機由自己帶路,殺楚國個片甲不留。

    但是,公子光卻不樂意了。他不是不想打楚國,而是不願意伍子胥為吳王僚所用,他太需要伍子胥這樣的人才了,無論想什麽辦法,他一定要他站在自己這一邊,否則,寧可毀了他。

    公子光便向吳王僚進言說我國和楚國打了這麽久,也沒取得什麽決定性的勝利,現在要做的應該是積蓄力量、勤練兵馬等待時機才對啊,憑什麽為了一個逃犯而大興兵戎、勞民傷財呢?

    吳王僚有點為難:“我已經答應他了啊,我是一國之君,這麽出爾反爾總不太好吧。”公子光冷靜有力的說道:“大王,萬乘之主,何必為匹夫興師呢?”吳王僚點頭稱是,起兵的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伍子胥滿腔複仇之火再度遭遇了打擊。

    但也由此,他看出了公子光的心事,可他不關心這個,他要想的是他該怎麽做呢?是投靠吳王僚,還是投靠公子光?

    如果投靠吳王僚,不用說他就是公子光的死對頭,公子光勇冠三軍,兵權在握,更兼心懷異誌(這樣的人做事是不計手段的),而他明裏並沒有任何造反的跡象,自己孤身一人是決計鬥不過他的。那麽投靠公子光呢?首先要做的當然是助他登上王位,可這也不容易啊。吳王僚雖然任命公子光為大將,但心中終歸是提防著的。何況他還有一個武功絕頂公子慶忌做貼身保鏢,身邊的衛隊無一不是好手,再加上親弟弟掩餘、燭庸手握重兵及朝中眾臣的支持,想要鬥垮他,也不是那麽容易的啊。最要命的是自己必須要二選一,而且是馬上選,選對了就有報仇的希望,選錯了,就是死無葬身之地。

    經過徹夜思索,他都不知所措,忽然間腦子裏靈光一閃,他想到了一個人——剛到吳國時結識的勇士專諸。他微笑了,終於做出了決擇:選擇公子光。畢竟公子光在暗,吳王僚在明,要動手雖然很難,但機會還是會有的。何況,吳王僚先前答應出兵卻又反悔,隻怕以後也很難再勸他出兵了。

    做出了決定,首先要做的就是表明心跡。當然,人家公子光沒跟你說要造反,自己不可能眼巴巴的跑到人家府上去說我來幫你幹掉吳王僚,那等於是自己找死。都是聰明人,點到為止即可。

    伍子胥於是很客氣的辭去了吳王僚給他的官職,吳王僚因為先前失信,又見人家態度這麽堅決,也不好意思再勉強,送給他陽山之田地百畝,成全他做個農夫。接下來,伍子胥要做的是等公子光來找他,他相信,他一定會來的。

    果然不出所料,公子光知道伍子胥種田去了,心中興奮極了。而且憑著政治的敏感,他隱隱約約也感覺到了伍子胥的意思。

    從那之後,三天兩頭有事沒事的,公子光就悄悄的提著禮物前去拜訪伍子胥。兩人都是各懷目的,交談之中相互試探,終於把話漸漸的越說越明了,終於可以毫不避諱的商談大事了。

    公子光很高興獲得了伍子胥這樣一個人才相助。但是他歎了口氣說:“吳王僚疑心很重,尤其是對我,他的侍衛都是我們吳國最勇猛的武士,而且無論他到哪裏,我國第一高手公子慶忌都會伴在他的身邊。”

    伍子胥道:“這些先不用急,我們可以見機行事,調開他們,目前最要緊的是找到一位能擔此刺殺重任的勇士。”

    公子光一怔,道:“是啊,這也就夠難了,您有這方麵的人選嗎?”

    伍子胥神秘的笑笑:“有一個人,他一定行的!”

    公子光大喜,連連催問是誰。

    這個人,就是春秋時期著名的刺客——專諸。

    專諸何許人也?

    他是伍子胥到吳地結識的第一位有個性的人物。其人廣額深目,狀如餓虎,難得的是平生好義且素有孝行。伍子胥第一次和他相遇時,見他正在氣勢洶洶的與人打架,老母在屋裏輕聲細喚,天大的怒氣頓時消弭得幹幹淨淨,老老實實迴屋侍奉老母。

    伍子胥本是孝順兒子,且又身負血海深仇,對忠義且孝的人特別引起好感,故第二天非常正式的前去拜訪,二人英雄相惜,遂結為知己。

    這次,伍子胥要向公子光推薦的,正是他的這位知己。

    公子光喜出望外,雖然他沒有見到專諸,但是他絕對不會懷疑伍子胥的眼光。為了表示隆重,第二天,兩人穿戴莊重,乘著馬車,由伍子胥帶路,親往專諸家去拜訪。當然,帶的禮物不可謂不貴重。

    公子光畢竟是吳國王族,且又是聞名諸侯的大將軍,他的到訪讓專諸不知所措,可也是一件能引起十分驕傲的事。何況公子光態度那麽恭敬,言語那麽誠懇。況且,還有好友伍子胥同行。

    那個時候“士為知己者死”的文化是十分流行的,自此之後,專諸和伍子胥一樣,投在公子光的門下。公子光也不提做什麽,隻是探問饋贈得更殷勤了,而且對專諸的母親表現得更加恭敬。

    專諸終於坐不住了,他是個義士,這樣無功受祿使得他又感激又不安。

    看好了時機,他鄭重的問道:“專諸不過是一個鄉野粗人,不想得公子如此相待,公子無論有何差遣,小人肝腦塗地在所不辭。”公子光也終於把請他刺殺吳王僚的意思說出來了。

    專諸一怔,麵不改色,腦子也十分清醒(果然是做殺手的料),繼續問道:“今王是先王的兒子,由他繼位自是理所當然,公子您有什麽理由要這麽做呢?”言外之意要是沒有合理的理由我可不做被人唾罵的弑君之賊。

    公子光便把來龍去脈詳細述說一遍。這些都是朝廷裏的事且時代久遠,也難怪專諸不知。

    聽完公子光的敘述,專諸又道:“既然是這樣,為何不試試讓朝中重臣向吳王僚說明其中的道理,使他退位呢?刀劍相見,豈不是有傷先王的一番德義?”(凡利字當頭,有幾個人懂得退讓,又願意退讓呢?)公子光長歎一聲,搖搖頭道:“吳王僚貪圖權利,又怎麽可能退讓呢?別說是前去勸說他退位,若是不幸被他察覺一點點我的心意,隻怕他就要先下手為強了,隻可惜,我一個人身單力薄沒本事完成這件大事!”

    專諸聽到此,慨然應允道:“公子說的是!隻是專諸尚有老母在堂,不敢以此身屬公子。”公子光莊重說道:“我也知道你母老子弱,可是除了你,我還能跟誰共謀如此驚天動地的大事呢?假如這件事做成了,您的母親孩子就是我的母親孩子,我一定會如你一般盡心盡力撫養,又怎麽敢忘記你的大恩大德呢?”

    話說到了這個份上,專諸還能說什麽呢?他沉思著,思路很快從老母身上轉移到了刺殺步驟與安排上了。

    良久,他向公子光道:“凡事必考慮完全方可圖謀,想要靠近吳王僚,首先要投其所好,這樣才能靠近他的身邊。不知道他有什麽特別的喜好?”

    公子光愣愣的還沒反應過來:這轉變也太利索了吧,簡直就是九十度大轉彎。他還有一肚子慷慨激昂悲壯的勸說語還沒說呢,可惜已經沒機會發揮了。

    他又驚又喜,忙應道:“他最喜歡品嚐天下美食,凡有美食絕不放過。”“所有的美食中,最最喜歡哪一樣呢?”專諸又問。“最喜歡的是魚。”公子光說。專諸點點頭:“暫時先談到這吧,我現在就去找行家學做魚。”

    就這樣,專諸帶著許給公子光的諾言前往各大盛產魚的大湖大江刻苦學習做魚的手藝。

    帶著目的,尤其是天大的目的去學習,人的潛力可以得到極大的挖掘開發。

    專諸就是這樣,三個月之後,他學到了製魚的精髓,凡是嚐過他所做的魚滋味之鮮美,沒有人不稱讚的。

    當專諸重新出現在公子光麵前時,公子光緊緊握著他的手:彼此心中都明白,決戰的時刻很近很近了。

    公子光找來伍子胥,道:“憑著專諸的手藝,靠近吳王僚應該沒問題了,我們什麽時候動手啊?”

    伍子胥搖搖頭道:“現在還不是時候。鴻雁之所以能夠翱翔與太空不製於人是因為它擁有有力的翅膀,想要像抓小雞一樣的拿下它,必須先除掉它的翅膀。吳王僚的貼身保鏢公子慶忌鐵骨銅筋有萬夫之勇,況且王僚的胞弟掩餘、燭庸手握重兵。且不說咱們現在動手難以成功,即便僥幸刺死了王僚,試問公子有把握坐得穩這王位嗎?”

    聽了這一席話,公子光冷汗涔涔,不禁打了個寒戰,道:“不錯,幸虧先生提醒,這三人不除去,是萬萬動不得手的。眼下,我們隻有等待時機了,先生您先迴去吧,我會再跟您聯係的。”

    且說這些年吳王僚也沒閑著。雖然沒有專門為伍子胥出兵報仇,但吳國和楚國也一直是小仗不斷。楚平王對待自己的兒子和臣子毫不留情,卻被吳國的大軍嚇得食不甘味睡不安寢,最後竟然一病不起,拖著拖著就一命嗚唿了。

    消息傳到吳國,公子光以為伍子胥一定會放聲大笑,特意前去祝賀。哪知道隻見伍子胥正在捶胸大哭,直哭得撕心裂肺。

    公子光嚇了一跳,道:“您的大仇人死了,怎麽您反而哭得這麽傷心呢?”伍子胥恨恨的說:“我不是哭那個昏君,我是恨老天爺為什麽讓他這麽便宜就死了,讓我永遠失去了親手殺他的機會……”聞聽此言,公子光半響不得言語,仇恨的力量,真的如此刻骨銘心嗎?

    是夜,伍子胥輾轉反側不能入眠。那個是非不辨黑白不分的昏君死了,想當年他是多麽的威風凜凜,多麽的霸道。然而歲月輕柔的一天天劃過,年幼的孩童會長大,青年的壯士會老去。自己到了吳國這麽多年,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報仇,可是光陰啊,任誰也攔不住它的流淌!等待,還有多遠的等待呢?自己還等得起嗎?麵容已蒼老,雙鬢已斑白。他在黑暗中對自己說,不能再等了,絕對不能!

    一個計謀,在他的腦中產生了。

    第二天,他特地起了個大早,前去拜見公子光。向公子光獻策道:“現楚王剛死,新主年幼,公子勸說吳王派掩餘、燭庸趁此機會領兵出征以求圖霸,吳王必定聽從。到時候,我們就可以見機行事了。”

    公子光道:“向來打楚國都是我領兵的呀,萬一他派我去呢?”

    “這個好辦,您隻要裝作從車上摔下來,受了傷還怎麽打仗呢?”伍子胥接著又說“順便,請他派慶忌出使鄭國和衛國,尋求盟軍一同攻楚,這樣,三位公子都可以調開了。”

    公子光聞言大喜,隨即又吞吞吐吐道:“這樣好是好了~但是季劄叔叔還在呢,他怎麽會容忍我這麽做呢?他的威望極高,隻要他站出來反對,這個位子我還是坐不穩的。”

    伍子胥稍一沉吟,道:“現在吳晉新交好,不如讓他出使晉國去搞外交好了,等他迴來木已成舟,他還能怎麽樣呢?”

    公子光聞言,頓時心中一片光明,不由自主的向著伍子胥納頭便拜:“您真是老天爺賜給我最好的禮物!”

    一切都如伍子胥所料,吳王僚雄心勃勃正在做著天下霸主的美夢,卻不知道一張網已經悄悄的向著他圍攏過來,最終會越圍越近,越收越緊,直到他停止唿吸。

    也是天助公子光,卻說掩餘、燭庸領兵伐楚,一時之間攻城未下,退路又被楚軍切斷,倉皇之間使人告急吳王僚。趁此機會,公子光提議讓公子慶忌到鄭衛去搬救兵。這樣,吳王僚的身邊已經沒有什麽有分量的人物了,接下來,主角就是專諸了。

    經過一番周密、謹慎的安排,公子光和伍子胥確認可以萬無一失了,便由公子光出麵,非常誠懇的邀請吳王僚前往品嚐鮮魚大餐。聽他說的天上有地上無,吳王僚心癢癢欣然答應第二天晚上就去。

    吳王僚雖然答應去了,但那是衝著美食而不是衝著公子光的麵子去的。畢竟在王位一事上,他是知道自己對不起公子光的,又怎麽會毫無防範呢?可是,讓人垂涎欲滴的鮮魚實在是太誘人了。所以,當他的母親勸他不要去,說公子光平日裏眼神都不太對勁,小心他在自己地盤上施暗算時,吳王僚倒不在意。他說公子光從來沒請過我吃飯,第一次請我不給麵子豈不是反而傷了麵子,再說了,本王的衛士都是最勇猛的,隻要多帶人去,小心提防,又怕他什麽呢?

    於是,史上最牛的赴宴排場出現了。

    首先,吳王僚本人是裏三層外三層穿上最堅韌、最具防護力度的鎧甲護身;然後,從王宮門前到公子光的院子裏全部排滿了手持兵器的侍衛;再然後,整個宴會廳裏烏壓壓滿是吳王僚的親信大臣作陪,且在他的身邊侍立著十幾位威猛的力士,這些力士一個個手持利刃尖刀,全神貫注地監視著每一個靠近吳王僚身邊的人。這還不算,每當廚人要上菜時,先要由吳王僚的親信近侍在宴會廳外搜身,這還不放心,還得把原來的一身衣服全部由內侍換成他們帶來的衣服。到了廳內就要跪下,雙膝著地向前挪走獻菜,脖子上、身上還壓著數把亮閃閃的長劍,稍有動作,那些鋒利的長劍將毫無遲疑的送入他的身體。

    這種場麵,真正可算得上是古今中外無雙了,而專諸,就是要在這種情況下刺殺吳王僚,這比後來的荊軻刺秦王難度要更大。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漸漸的大家也都疲了,畢竟人是血肉之軀,神經不可能時時刻刻都保持如同繃緊的弦。公子光恭敬謙卑,吳王僚也吃得很開心。鮮美的魚炙就要上來了,吳王僚顯出十分期待的笑容:這才是他今天晚上所稀罕的,而且吃完這道菜,他也就可以提出起駕迴宮了,這一晚就算是平平安安的過去了。

    他太期待這道菜了,因此公子光因為多喝了幾杯摔著了腳滿臉痛苦的要迴內室包紮,他也沒在意。

    專諸和其他廚人一樣,低下頭雙膝著地,手捧著盤子高舉過頭,在刀劍的夾製下緩緩前行。終於到了盡頭了,吳王僚此時就在他及手範圍之內,專諸緩緩放下盤子到幾案上,趁著吳王僚湊近前來,他忽然一下從魚腹內抽出了那把天下罕見的匕首——魚腸劍,在眾人沒反應過來之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用力向著王僚胸前一送。

    為了這一劍,他不知練過多少次了。

    吳王僚大叫一聲,他甚至來不及感到痛苦和憤怒,也許更多的是帶著驚訝,倒地氣絕。眾侍衛猛然醒悟過來,刀劍一齊招向專諸,把他剁成了肉醬。頓時,堂下一片大亂。

    由不得亂多久,公子光事先伏下的甲兵一擁而出。這邊見吳王僚已死,人人氣勢大增,吳王僚的侍衛沒了主人,人心大亂,死傷的、逃竄的,不計其數;另一方麵,外麵的侍衛早被伍子胥引兵殺散。

    清理的差不多了,公子光帶著親信連夜召集朝臣上朝。宣布吳王僚貪圖王位實屬不義,暫由自己登位,待四叔季劄迴國,再做定奪。

    朝堂旁邊都是公子光虎視眈眈的甲兵,況吳王僚已死,眾人也不敢拿自己的身家性命開玩笑。也不知是誰帶的頭,一起向著公子光跪拜行禮,弑君奪位,就這麽完成了。

    繼位之後,公子光稱為吳王闔閭。他一麵厚葬吳王僚、專諸,一麵大用親信如伍子胥、被離,提拔專諸的兒子,一麵打賞朝臣賑濟窮民,吳國的形式很快就穩定下來了。

    至此,讓來讓去的王位終於有了個徹底的了斷。但是從此以後,吳國的多位王兄都喜歡玩“搶王位”的遊戲,這大大損耗了吳國的國力。季劄呢?他迴來之後,反應十分平靜。闔閭表示要讓位給他(當然不會是真的),他不屑,他冷笑,然後到吳王僚的墓前去哭了一場之後就迴到延陵的封地,終生不入朝堂,不言吳事。

    假如季劄當初接下了王位,吳國又會變成什麽樣呢?他的讓實在是叫人有點費解,不但辜負了自己的父兄,辜負了吳國人民的希望,更辜負了自己的才華。假如他對政治感興趣,他為什麽不願意繼位呢?假如他對政治不敢興趣,又為何出使魯、晉、鄭、衛等國且對其國的時局走勢看得如此透徹呢(沒有政治敏感度和分析力的人是不可能有如此精確的判斷的)?他無疑是熱愛自己國家的人民,關心國家的命運的,但是為什麽,他選擇了逃避呢?曆史上諸多士大夫是時局不容,報國無門不得不隱居山林終老一生,可是,他不是這樣啊,上天不止一次給他安排了發展才能的機會,而他,選擇始終如一。

    隻能說,他是個不折不扣的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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