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文定說不要，慕靈犀可不會輕易放棄。
追在他身後，她探頭探腦，“真的不要？你確定？再想想唄。”
齊文定站定，轉頭看著她，做思考狀。
幾秒後，搖頭：“不要。”
“你！”慕靈犀氣的咬牙，看他迴座位，她走過去，靠著辦公桌，抱著手臂。
“不是我說，你那個木頭腦袋，能和人家好好說清楚嗎？”
齊文定不為所動。
慕靈犀繼續誘哄：“我就不一樣了，我畢竟是個女孩子。女孩子最了解女孩子了，我知道怎麽讓她知難而退。”
她話落，隻聽“噗嗤”一聲。
“誰！”吼了一聲，慕靈犀目光掃射。
“胡圖！是胡圖！”林宇指著胡圖告狀。
“林賤賤！”胡圖怒，“我說過不許叫我胡圖！還有，你這個小人，出賣我！”
最後一句，他壓低聲音。
林宇得意洋洋，挑釁，“咋地？不服你咬我啊。”
不等胡圖去咬，慕靈犀已經站在他麵前。
“靈，靈哥，哈哈，靈哥，怎麽了？”
想裝？
慕靈犀眸色輕睞，嘴角勾著嘲諷笑意，才不給他機會。
手抬起，落在他肩上，“小胡啊。”
“哎，靈哥，有什麽吩咐？”
“吩咐倒沒有，就是有個問題，你剛才，笑什麽呢啊？”
“我笑了嗎？”
“你笑了！還笑得很大聲！”林宇在慕靈犀身後探出腦袋，添油加醋。
胡圖一巴掌拍走他，輕咳一聲，“靈哥，沒啥，真沒啥。”
“小胡，再給你一次機會，你笑什麽呢？”
“靈哥，我知道。”林宇又插嘴。
慕靈犀迴頭看他，隻聽他說：“胡圖一定是在笑你剛才那句話。”
“哦？什麽話？”
“就那句，你是女孩子最了解女孩子啊，靈哥你哪裏是女孩子啊，哈哈哈……”
猛地捂住自己嘴巴，林宇驚恐的瞪大眼睛。
胡圖不敢相信，困境竟然就這麽輕輕鬆鬆解了。
迴過神，林宇已經被慕靈犀打趴。
他摸了摸劫後餘生的後脖頸，唿出一口氣。
收拾完林宇，慕靈犀直起身，往齊文定座位看去，卻不見他。
“人呢？”
秦達莊迴答她：“靈哥，頭兒下班了，就在你打賤賤的時候，”
擰眉，慕靈犀扯了椅背上自己的外套就往外麵追。
林宇從地上跳起來，瘸著腿追出去，朝著她背影喊：“靈哥，記得換身衣服再去。”
聽到這話，慕靈犀開車門的手頓住。
猶豫兩秒，返身迴來，抓了林宇上車，打包帶走。
*
“一股兒味。”開車的慕靈犀轉頭看了林宇一眼，嫌棄的說道。
林宇哼了聲，繼續認認真真，兢兢業業的往胳膊上擦藥油。
“那靈哥你下手倒是輕點啊。”
“你欠揍。”
“那換一個。靈哥，下次咱們打人不打臉，成嗎？”
拿著小鏡子，林宇仔細檢查著自己的俊臉，“我還要靠臉吃飯呢。”
正好一個紅綠燈，車子停下，慕靈犀探身過來，捏住林宇的下頜左右轉了轉，“這不是挺好的。”
林宇被調戲的耳尖微紅，不自然的蹙眉，“靈哥你別這樣，我受不了。”
“啊？”
“你這麽一個大美女靠我這麽近，我，我害怕。”
“是吧？在你們眼裏，我長得很美吧？”慕靈犀說著，拿過林宇手裏鏡子照了一下，同時啟動車子。
林宇聳聳肩，“當然了。靈哥，你擱誰眼裏都是絕世大美人啊。唔，不對，除了一個人。”
“誰？”
“頭兒。”
聞言，慕靈犀咬了嘴唇。
林宇的話沒錯。
誰都看見她的美，就他看不見。
他是眼瞎還是心盲。
最後在商場前下車，慕靈犀和林宇進去，直奔7層女裝部。
“你對這裏還挺熟。”
林宇笑著說：“以前陪女朋友來過。”
“女朋友？你有女朋友？”
看慕靈犀那個震驚的樣子，林宇翻個白眼，“都說了，我不是，不是那個啦！我喜歡姑娘的！”
“知道了，你喜歡姑娘。那怎麽沒聽你提起你女朋友啊？”
“分了。”林宇隨口一句，從衣架上拿下兩件衣服，往慕靈犀身上比劃。
慕靈犀扯了扯衣服袖子，問：“怎麽分了？”
“她嫌我做警察工作性質危險，還沒有時間陪她，就分了。”
林宇的語氣明明那麽的，漫不經心。
可是慕靈犀卻聽出滿滿的心酸。
“賤賤，你想沒想過，換個工作？”
“沒。”林宇迴答的毫不猶豫，看著慕靈犀，他輕聲說：“我喜歡做警察。”
他的眼睛裏，有光。
那一刻，他變成讓慕靈犀感覺到陌生的林賤賤。
不是那個嘴賤，八卦的賤賤，是會發光的林宇。
真好。
喜歡做警察，多好。
……
地方，是鄭局選的。
齊文定開車到的時候，剛過7點。
那是一間高檔的西餐廳。
從外麵看，窗戶大而明亮，亮著柔軟溫暖的光。
來來迴迴穿梭的侍者全部穿著製服，用餐男女也都端莊優雅。
低頭看看自己一身休閑裝，齊文定歎息一聲，關上車門。
還好他裏麵是煙色襯衫，脫掉外套搭在臂彎，推門而入。
8號桌，對方未到。
侍者引他到座位，為他上了一杯水。
修長的手指捏在透明的水杯上，更顯得骨節分明。
喝了口水，他抬眸，視線突然一滯。
穿著白裙，明眸皓齒，巧笑嫣然的女孩朝他而來。
“你怎麽來了？”
慕靈犀站定，笑意晏晏，“想來就來了。不歡迎？”
齊文定站起身，握住她的手臂。
她這條裙子是砍袖設計，他直接觸碰到了她的肌膚。
那觸手的滑膩驚了他。
驚慌失措收迴手，齊文定壓低聲音：“出來，我送你迴去。”
“不要。”
“靈犀。”
“齊先生嗎？”
一道清雅女聲自慕靈犀身後響起。
慕靈犀勾唇，輕聲說：“現在走，也晚了。”
轉身，她見身後站著一個女孩子。
和她差不多高，穿一件白色無袖輕紗上衣，銀灰色闊腿褲，銀色高跟鞋，淡妝。
很漂亮，也很有氣質。
她打量人家的同時，人家也在打量她。
好美。
真的有長的這麽美的人嗎？
這是肖珊珊第一感覺。
齊文定往前站了一步，和慕靈犀並肩，沉聲說：“肖小姐嗎？”
“是。”肖珊珊點頭，“肖珊珊。齊先生你好。”
齊文定微微頷首，“齊文定。”
“這位是？”肖珊珊看著慕靈犀，微笑問。
慕靈犀便挽住齊文定的手臂，明豔璨笑：“慕靈犀，我是他女朋友。”
肖珊珊聞言，臉色或多或少變了。
至少據她所知，今天的局叫相親。
那他帶著女朋友來，意思足夠明顯。
可到底是心理醫生，情緒調整極快。
肖珊珊點頭算是打過招唿，三人就一同坐下。
慕靈犀和齊文定坐在一邊，肖珊珊坐他們對麵。
簡單的聊了幾句，侍者上前為三人點餐。
慕靈犀和齊文定共看一份餐單。
其實侍者是各自給了每人一份餐單的，可是慕靈犀堅持和齊文定看一份，以表達親密。
齊文定把餐單往她方向挪了挪，讓她看的更舒服些。
肖珊珊點了一份沙拉後就合上了餐單遞給侍者。
慕靈犀忍不住問她：“肖小姐吃這麽少？”
肖珊珊柔聲說：“我晚上習慣少吃。”
心裏哼了聲，慕靈犀大大方方的點了一堆吃的。
她不是易胖體質，自然不會委屈自己的胃。
“齊先生，我不知道你已經有女朋友了，所以才會答應今天出來見麵。”
肖珊珊說完，齊文定眉頭微蹙。
“肖小姐，不好意思。”
“沒關係。”肖珊珊說完，看向慕靈犀，“慕小姐也不要介意才是。”
“不介意。”慕靈犀笑著說：“隻要以後不要再有這樣的事，我就不介意。”
肖珊珊聽了，但笑不語。
中途，她去洗手間。
從隔間出來，就看見慕靈犀站在洗手池前洗手。
愣了一秒，肖珊珊走過去。
“慕小姐。”
慕靈犀抽出紙巾擦手，看著她，“肖小姐，我有個不情之請，不知道肖小姐肯不肯幫忙？”
“慕小姐請說。”
“今天的事，還希望肖小姐迴去不要提我，隻說你和文定見了沒有感覺，可以嗎？”
“這樣啊。”肖珊珊彎唇，看著慕靈犀，“可是我對齊先生很有感覺，怎麽辦？”
“你？”慕靈犀驚訝，又聽她接著說：“而且，如果我沒猜錯，你和他，不是真的戀人吧。”
……
小劇場：
氣氛，劍拔弩張。
小團子告完狀，功成身退，滾到一邊抱著冰淇淋桶挖挖挖。
“吃多肚子疼！”男人剛說一句，後腦勺挨了一下。
慕靈犀出手極快，男人轉身躲避速度也不慢。
小團子癟著嘴，抱著冰淇淋桶，挖也不是，不挖還饞，委屈的要死。
他爸媽則在有限的房間裏，見招拆招。
“老婆，聽我解釋。”
“沒什麽好解釋的。”
“兒子在看。”
“看唄。”說著，慕靈犀抽空跟床上那一團子挑眉，“兒子，媽媽收拾爸爸。”
“好哎！”小團子看熱鬧不嫌事大，拍著肉唿唿的小爪子給他媽加油助威：“麻麻！打粑粑！打粑粑屁股！像粑粑打寶寶那樣！”
男人：“……”
這是他親兒子嗎？
追在他身後，她探頭探腦，“真的不要？你確定？再想想唄。”
齊文定站定，轉頭看著她，做思考狀。
幾秒後，搖頭：“不要。”
“你！”慕靈犀氣的咬牙，看他迴座位，她走過去，靠著辦公桌，抱著手臂。
“不是我說，你那個木頭腦袋，能和人家好好說清楚嗎？”
齊文定不為所動。
慕靈犀繼續誘哄：“我就不一樣了，我畢竟是個女孩子。女孩子最了解女孩子了，我知道怎麽讓她知難而退。”
她話落，隻聽“噗嗤”一聲。
“誰！”吼了一聲，慕靈犀目光掃射。
“胡圖！是胡圖！”林宇指著胡圖告狀。
“林賤賤！”胡圖怒，“我說過不許叫我胡圖！還有，你這個小人，出賣我！”
最後一句，他壓低聲音。
林宇得意洋洋，挑釁，“咋地？不服你咬我啊。”
不等胡圖去咬，慕靈犀已經站在他麵前。
“靈，靈哥，哈哈，靈哥，怎麽了？”
想裝？
慕靈犀眸色輕睞，嘴角勾著嘲諷笑意，才不給他機會。
手抬起，落在他肩上，“小胡啊。”
“哎，靈哥，有什麽吩咐？”
“吩咐倒沒有，就是有個問題，你剛才，笑什麽呢啊？”
“我笑了嗎？”
“你笑了！還笑得很大聲！”林宇在慕靈犀身後探出腦袋，添油加醋。
胡圖一巴掌拍走他，輕咳一聲，“靈哥，沒啥，真沒啥。”
“小胡，再給你一次機會，你笑什麽呢？”
“靈哥，我知道。”林宇又插嘴。
慕靈犀迴頭看他，隻聽他說：“胡圖一定是在笑你剛才那句話。”
“哦？什麽話？”
“就那句，你是女孩子最了解女孩子啊，靈哥你哪裏是女孩子啊，哈哈哈……”
猛地捂住自己嘴巴，林宇驚恐的瞪大眼睛。
胡圖不敢相信，困境竟然就這麽輕輕鬆鬆解了。
迴過神，林宇已經被慕靈犀打趴。
他摸了摸劫後餘生的後脖頸，唿出一口氣。
收拾完林宇，慕靈犀直起身，往齊文定座位看去，卻不見他。
“人呢？”
秦達莊迴答她：“靈哥，頭兒下班了，就在你打賤賤的時候，”
擰眉，慕靈犀扯了椅背上自己的外套就往外麵追。
林宇從地上跳起來，瘸著腿追出去，朝著她背影喊：“靈哥，記得換身衣服再去。”
聽到這話，慕靈犀開車門的手頓住。
猶豫兩秒，返身迴來，抓了林宇上車，打包帶走。
*
“一股兒味。”開車的慕靈犀轉頭看了林宇一眼，嫌棄的說道。
林宇哼了聲，繼續認認真真，兢兢業業的往胳膊上擦藥油。
“那靈哥你下手倒是輕點啊。”
“你欠揍。”
“那換一個。靈哥，下次咱們打人不打臉，成嗎？”
拿著小鏡子，林宇仔細檢查著自己的俊臉，“我還要靠臉吃飯呢。”
正好一個紅綠燈，車子停下，慕靈犀探身過來，捏住林宇的下頜左右轉了轉，“這不是挺好的。”
林宇被調戲的耳尖微紅，不自然的蹙眉，“靈哥你別這樣，我受不了。”
“啊？”
“你這麽一個大美女靠我這麽近，我，我害怕。”
“是吧？在你們眼裏，我長得很美吧？”慕靈犀說著，拿過林宇手裏鏡子照了一下，同時啟動車子。
林宇聳聳肩，“當然了。靈哥，你擱誰眼裏都是絕世大美人啊。唔，不對，除了一個人。”
“誰？”
“頭兒。”
聞言，慕靈犀咬了嘴唇。
林宇的話沒錯。
誰都看見她的美，就他看不見。
他是眼瞎還是心盲。
最後在商場前下車，慕靈犀和林宇進去，直奔7層女裝部。
“你對這裏還挺熟。”
林宇笑著說：“以前陪女朋友來過。”
“女朋友？你有女朋友？”
看慕靈犀那個震驚的樣子，林宇翻個白眼，“都說了，我不是，不是那個啦！我喜歡姑娘的！”
“知道了，你喜歡姑娘。那怎麽沒聽你提起你女朋友啊？”
“分了。”林宇隨口一句，從衣架上拿下兩件衣服，往慕靈犀身上比劃。
慕靈犀扯了扯衣服袖子，問：“怎麽分了？”
“她嫌我做警察工作性質危險，還沒有時間陪她，就分了。”
林宇的語氣明明那麽的，漫不經心。
可是慕靈犀卻聽出滿滿的心酸。
“賤賤，你想沒想過，換個工作？”
“沒。”林宇迴答的毫不猶豫，看著慕靈犀，他輕聲說：“我喜歡做警察。”
他的眼睛裏，有光。
那一刻，他變成讓慕靈犀感覺到陌生的林賤賤。
不是那個嘴賤，八卦的賤賤，是會發光的林宇。
真好。
喜歡做警察，多好。
……
地方，是鄭局選的。
齊文定開車到的時候，剛過7點。
那是一間高檔的西餐廳。
從外麵看，窗戶大而明亮，亮著柔軟溫暖的光。
來來迴迴穿梭的侍者全部穿著製服，用餐男女也都端莊優雅。
低頭看看自己一身休閑裝，齊文定歎息一聲，關上車門。
還好他裏麵是煙色襯衫，脫掉外套搭在臂彎，推門而入。
8號桌，對方未到。
侍者引他到座位，為他上了一杯水。
修長的手指捏在透明的水杯上，更顯得骨節分明。
喝了口水，他抬眸，視線突然一滯。
穿著白裙，明眸皓齒，巧笑嫣然的女孩朝他而來。
“你怎麽來了？”
慕靈犀站定，笑意晏晏，“想來就來了。不歡迎？”
齊文定站起身，握住她的手臂。
她這條裙子是砍袖設計，他直接觸碰到了她的肌膚。
那觸手的滑膩驚了他。
驚慌失措收迴手，齊文定壓低聲音：“出來，我送你迴去。”
“不要。”
“靈犀。”
“齊先生嗎？”
一道清雅女聲自慕靈犀身後響起。
慕靈犀勾唇，輕聲說：“現在走，也晚了。”
轉身，她見身後站著一個女孩子。
和她差不多高，穿一件白色無袖輕紗上衣，銀灰色闊腿褲，銀色高跟鞋，淡妝。
很漂亮，也很有氣質。
她打量人家的同時，人家也在打量她。
好美。
真的有長的這麽美的人嗎？
這是肖珊珊第一感覺。
齊文定往前站了一步，和慕靈犀並肩，沉聲說：“肖小姐嗎？”
“是。”肖珊珊點頭，“肖珊珊。齊先生你好。”
齊文定微微頷首，“齊文定。”
“這位是？”肖珊珊看著慕靈犀，微笑問。
慕靈犀便挽住齊文定的手臂，明豔璨笑：“慕靈犀，我是他女朋友。”
肖珊珊聞言，臉色或多或少變了。
至少據她所知，今天的局叫相親。
那他帶著女朋友來，意思足夠明顯。
可到底是心理醫生，情緒調整極快。
肖珊珊點頭算是打過招唿，三人就一同坐下。
慕靈犀和齊文定坐在一邊，肖珊珊坐他們對麵。
簡單的聊了幾句，侍者上前為三人點餐。
慕靈犀和齊文定共看一份餐單。
其實侍者是各自給了每人一份餐單的，可是慕靈犀堅持和齊文定看一份，以表達親密。
齊文定把餐單往她方向挪了挪，讓她看的更舒服些。
肖珊珊點了一份沙拉後就合上了餐單遞給侍者。
慕靈犀忍不住問她：“肖小姐吃這麽少？”
肖珊珊柔聲說：“我晚上習慣少吃。”
心裏哼了聲，慕靈犀大大方方的點了一堆吃的。
她不是易胖體質，自然不會委屈自己的胃。
“齊先生，我不知道你已經有女朋友了，所以才會答應今天出來見麵。”
肖珊珊說完，齊文定眉頭微蹙。
“肖小姐，不好意思。”
“沒關係。”肖珊珊說完，看向慕靈犀，“慕小姐也不要介意才是。”
“不介意。”慕靈犀笑著說：“隻要以後不要再有這樣的事，我就不介意。”
肖珊珊聽了，但笑不語。
中途，她去洗手間。
從隔間出來，就看見慕靈犀站在洗手池前洗手。
愣了一秒，肖珊珊走過去。
“慕小姐。”
慕靈犀抽出紙巾擦手，看著她，“肖小姐，我有個不情之請，不知道肖小姐肯不肯幫忙？”
“慕小姐請說。”
“今天的事，還希望肖小姐迴去不要提我，隻說你和文定見了沒有感覺，可以嗎？”
“這樣啊。”肖珊珊彎唇，看著慕靈犀，“可是我對齊先生很有感覺，怎麽辦？”
“你？”慕靈犀驚訝，又聽她接著說：“而且，如果我沒猜錯，你和他，不是真的戀人吧。”
……
小劇場：
氣氛，劍拔弩張。
小團子告完狀，功成身退，滾到一邊抱著冰淇淋桶挖挖挖。
“吃多肚子疼！”男人剛說一句，後腦勺挨了一下。
慕靈犀出手極快，男人轉身躲避速度也不慢。
小團子癟著嘴，抱著冰淇淋桶，挖也不是，不挖還饞，委屈的要死。
他爸媽則在有限的房間裏，見招拆招。
“老婆，聽我解釋。”
“沒什麽好解釋的。”
“兒子在看。”
“看唄。”說著，慕靈犀抽空跟床上那一團子挑眉，“兒子，媽媽收拾爸爸。”
“好哎！”小團子看熱鬧不嫌事大，拍著肉唿唿的小爪子給他媽加油助威：“麻麻！打粑粑！打粑粑屁股！像粑粑打寶寶那樣！”
男人：“……”
這是他親兒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