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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薏沒什麽笑意的笑著,「你真是管的比我媽還寬啊。」


    他不說話,抵在門板上的腳仍然用著力,不讓她關門。


    她朝他伸出手,「不睡也行,把我的證件還給我。」


    墨時琛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眸深如墨。


    男人沒有迴應她,她也沒怎麽等待,轉身就往床的位置走去了,連門沒關,她也不在意。


    她掀開被子就要爬上床,正要爬上去,她就被跟著她進來的男人從身後圈住了腰,溫熱的吻落到了她的後脖處,薄唇貼著她沉啞的低語,「太太,如果你真的什麽都不想做,那我們做個愛好了……運動一下總比你沒日沒夜沒節製的睡來的健康。」


    「我不想。」


    「那就出去,我開車帶你兜風。」


    「沒興趣。」


    他失了耐心,薄唇從她的後脖蔓延到肩膀,然後又往上吻到耳根,最後索性掰著她的肩膀讓她轉過了身,大掌扣著她的臉固定住她的頭,然後低頭吻上她的唇,並且很快的撬開了唇舌,長驅直入的深吻了下去。


    瞬勢間,兩人摔倒在了床上,墨時琛在上,緊緊的覆蓋著她的身體,將她壓在身下。


    密密麻麻的吻侵占著她寸寸的肌膚,灼熱的唿吸亦是掃盡所過之處,輕輕撓過的癢似要掀層層的戰慄。


    溫薏躺在床上,她屈起自己的膝蓋,眼睛並沒有閉上,而是看著天花板,就這麽看著天花板,開口淡淡的問身上的男人,「墨時琛,你怎麽就禽獸的這麽心安理得呢?」


    他親吻著她的麵頰,沙啞道,「我給了你選擇的機會。」


    「你少放屁。」


    她從來就沒有選擇的機會,隻能被他選擇。


    她想離婚,他不準,威脅她。


    她放棄一切離開巴黎,他跟快長在她身上的牛皮糖一樣甩不掉。


    她要在蘭城工作,他扣她的證件。


    選擇,她什麽時候有過選擇的機會?


    墨時琛沉默了下,又問了一遍,「做還是出門?」


    她冷笑,「我讓你滾。」


    他怎麽可能會滾。


    溫薏再次被進入,像昨晚一樣,卻沒有昨晚的溫柔,疼得她幾乎要掉出眼淚。


    這眼淚跟昨晚又不同,隻是單純生理上的不適,所以在她察覺道眼睛的酸澀之後,被她閉上眼睛逼了迴去。


    墨時琛在上方,自始至終都審視著她的臉。


    昨晚她還竭力的掙紮反抗了一番,直到被他得逞後,她才像是放棄了。


    今天從一開始她就連反抗的心思都好似沒有,甚至她如果肯稍微的妥協一把,即便不出門,爬起來說要去看書看電影,他都可能罷手,因為他原本就沒有這個意思,不過是臨時起意,然後順勢而為。


    他甚至湧出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煩躁之意。


    溫薏閉上了眼睛,隻恨身體的其他感官沒法也一起關上,像雙眸一合,眼前的一切就都歸於黑暗,利落而徹底的消失。


    自然,她也沒有看到男人緊繃的下頜線條。


    墨時琛低下頭,綿密的親吻著她的臉頰,然後輾轉到大多數人都敏感的耳朵,刻意的挑逗,果然還是惹得她的身子僵硬了起來。


    「溫薏,」他喑啞模糊的嗓音貼著她的耳骨而響,一字一頓,清晰得足以辨別每一個字眼,「你是不是想告訴我,如果我把你困死在身邊,你就打算像個行屍走肉一樣活在我身邊?」


    溫薏仍然閉著眼睛,像是沒聽到他的話一般,不給他任何的迴應。


    她挨了一會兒,很快就有些承受不住,咬著牙,手指無意識的在他身上攀了攀,然後攥住了他的衣服。


    墨時琛倒是愛看她這副跟他強又難耐的模樣,但就是看不慣她為了強忍幾乎將自己的唇咬出血,騰出一隻手來使了巧力掐上她的下顎,迫使她微微張了口,上下齒無法咬出殺傷力。


    果然,沒了這道屏障,她喉嚨裏的吟聲再克製不住。


    男人總是愛聽女人在自己身下叫的不能自已,何況墨時琛骨子裏的征服欲從不少於旁人,何況溫薏這樣的女人折起來才最有成就感。


    他低頭去親吻她,但不是唇,隻是有一下沒一下的啄著她的唇角,溫和的斜風細雨與身下的節奏形成兩種截然的反差,溫柔和殘暴,似冰火兩重天。


    別的方麵不說,至少在床上,沒人比溫薏更了解這個男人的作風了。


    她伸手環住他的脖子,借力離開了床褥,就這樣掛在了他的身上,軟嫩細膩汗津津的臉主動的貼上男人滾燙的麵頰,眼睛早已恍惚的沒了焦距,她的指甲沒入了男人肩上的皮肉之中,恨不得能再刺進去。


    她開口,斷斷續續的拚湊一句話,「你不就是想……逼我求你嗎……啊……」女人的腦袋靠在他的肩窩裏,唿吸紊亂,嗓音被撞散了般的縹緲,「別……墨時琛,你別……我求你了……」


    這聲音這話,溫軟的膩骨,好似要將男人的骨頭都酥成細碎。


    隻是似真似假,教人分辨不清。


    明明本應該是臣服,她也好似很快的丟盔棄甲的放棄了犯倔而沉淪在他身下,可惜她說了上半句,此後再多的認輸跟求饒都隻是諷刺。


    你不就是想讓我求饒麽,我求就是了。


    你不就是見招拆招的鎮壓我所有的反抗麽,我現在不反抗了。


    是,我玩不過你,我現在不陪你玩了。


    興許是她這嬌軟得要命的嗓音,無論真假都能催動男人的獸血,也可能是他已經察覺到她「順從」背後的冷漠跟嘲弄,從而攪起了更深的惱意跟怒氣,墨時琛非但沒有放緩攻勢,反而是愈發兇狠而不留餘地的搗弄她,花樣百出,不知疲倦。


    溫薏覺得她是不在意的,雖然她真的承受不住而不斷的叫出了聲,她也放任自己叫出聲,好似是靈魂跟要從這入骨入髓的歡愉痛楚中剝離了出來。


    直到她已經不知今昔是何年後,男人終於要結束了,她遊離的好似要飄出體內的意識猛然迴神,想也不想的慌叫道,「墨時琛,你沒戴套,不準弄在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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