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主播，死神代理的走狗，這種時候，都還在直播死神代理！”
“傻逼主播，腦子有毛病！”
“這種傻逼主播，怎麽還會有這麽多人看！”
“直播死神代理，這他媽的不是犯賤嘛？”
“我就沒見過這麽賤的主播，主動湊上來找罵！”
“……”
直播間的公屏上，充斥著這種話，即便有粉絲為老e說話，也被瞬間的刷新下去。
看著這公屏上的信息，老e的臉色更是難看，操縱著鍵盤鼠標的手一滯，屏幕中的死神代理遊戲畫麵也頓住了，但是公屏上那辱罵的消息，卻是沒停。
“我真的不明白，為什麽會有這種腦殘主播？”
“真他娘的是死神代理的腦殘粉，為了死神代理，瑪德良心都不要了！”
“我懷疑主播也和那殺人的人一樣，瘋了！”
“……”
“唿……”老e咬著牙，看著公屏上那些刺眼的話，感覺無比的憋屈，但最後卻隻能唿一口粗氣。
“哈哈哈，大家好，我是你們最帥的主播，老e，大家看到了，今天我為大家直播的內容，仍然是死神代理，大家興不興奮？”
老e擠出很勉強的笑容，雖然笑著但是笑聲卻無比的苦澀，雖然想裝作開心的樣子，但是心情還是影響到了發揮。
“興奮，興奮你麻痹！”
“傻逼主播，笑得真尼瑪難看！”
“哈哈哈，罵他他還笑，果然是個智障，果然是個瘋子。”
“真的是，玩死神代理的都是腦殘玩意！”
老e聲音嘎然而止，臉色迅速陰沉下來，放在鍵盤上的手，慢慢一點點的握緊，牙齒緊咬著，偏過頭，眼神憤怒的瞪著攝像頭。
他終於是忍不住了，泥菩薩還有三分火氣，更何況還是人。
“艸你麻痹，你們都是瘋狗嘛，帶你麻痹的節奏，老子他媽就樂意玩，關你麻痹的屌事。
懶得理你就算了，你還自己犯賤跳出來找罵，真他媽是賤人！”
老e憤怒的咆哮道，
“死神代理，死神代理怎麽了，一天天，就像是聞到屎的狗一樣。現在勞資罵你了，好聽嘛。爽了吧，艸你麻痹的！一群瘋狗，畜牲，傻叉！”
“老子他麽告訴你們，這件事成現在這樣，完全就是你們這群瘋狗鬧出來的！
還有那些跟著刷屏的，你們到底是長沒長腦子，別人做什麽，你就跟著做什麽，現在他們在吃屎，你怎麽不跟著吃！操泥煤的”
老e發飆怒罵，爆粗不斷。
這公屏這些刷屏的人，實在是膈應人。
這些人純粹就是社會渣子，有事沒事兒就跳出來找存在感。
平時老e都懶得管，現在真的是把他惡心到了，觸到他黴頭了！
老e的突然發飆，讓整個公屏為之一靜，噴子似乎都被老e嚇住，瞬間不敢說話了。
平時不發怒的人，突然發火，那場景，絕對非常可怕。
“唿……”
看罵的差不多了，老e長出了口氣，收拾了收拾心情，繼續直播。
“大家看到了啊，現在的直播內容就是死神代理，這是款非常優秀的遊戲，不光是遊戲製作精良，遊戲裏的三觀也正，絕對沒有某些人所說的扭曲人性的東西，不信諸位往下看……”
被老e一罵，果然是有些作用了，至少刷屏的人少了，圍觀群眾不參與了，就那麽幾個人在那刷，瞬間就被管理禁言踢出直播間了。
這邊，老e頂風作案直播著，另一邊，呂陽仍然是在會議室裏。
會議室中，呂陽和小愛仍然磨著。
其過程，無非就是各種說，各種嘴炮。
呂陽自己勉強算是有辦法調查的，就如同小愛所說，錢可以解決大多數事，僅僅是調查一個人的話，錢還是可以解決的。
不過，雖然是這樣，但是這總是需要時間的，哪像從小愛這裏，能夠立刻得到消息。
“小愛，規則是死的，人是活的，現在我需要你的幫助，對吧？而你就是輔助我的，對吧。那你幫助我一次，又能怎麽樣？”
“呂陽，輔助是輔助，主導是主導，這兩件事不一樣的，提供某人的信息，除非那人是異端，不然我不可能給你提供他的任何信息的。”小愛仍然是不為所動，堅持拒絕著。
“小愛，你這也太死板了吧，就不能靈活一點？”
“呂陽，靈活的規則，往往意味著規則無法維持”小愛正經的迴答道。
“……”呂陽頓住了，“那小愛，這人是不是異端？”
呂陽幾乎都要放棄了，這都是隨口一問。
“是，這人是異端。”小愛語氣沒什麽變化，仍然是這樣說道。
“什麽？”呂陽驚叫一聲，“既然是，那你為什麽不把這個人的信息告訴我？”
呂陽瞪大了眼睛，吼道。
“呂陽，我其實更希望，是你自己去調查這人”小愛語氣突然有些認真，兩隻乳白色的眼睛，盯著呂陽。
“畢竟，有些事情，還是要你親自完成的。”
呂陽聽著這話，若有所思。
沒怎麽明白，但是又好像懂點什麽，有點似是而非的感覺。
“這次隻是例外，恰好這人是異端而已，我更希望，呂陽你自己學習相關的知識，然後完成調查。或者是你讓你文明所處的人進行調查，這也是可以的。
畢竟，呂陽，我隻是輔助，而非主導，我不能什麽事都插手的。”
這下，呂陽算是聽懂，其實還是這原因，就是輔助永遠不能逾越到主導的位置。
“好吧，我明白，小愛，這次算是例外，事情太急，我隻能選擇求助你，不然時間拖的太長，網絡上的輿論就越是不利。有些想法，就越是在人心中根深蒂固。”
呂陽點了點頭，鄭重的說著，
“小愛，你還是將這個人的信息釣出來給我看看。”
“好的，呂陽。”小愛應了一聲。
話音才落，呂陽的眼前就出現了虛擬屏幕。
這次沒有出現什麽其他的東西，就出現了一個人的信息。
就如同簡曆檔案似的，右上角顯示著他的模樣，而其他各項，顯示著各種信息。
呂陽正要細看，卻再次被打斷，“砰！”
一身撞門聲響起，然後有些沉重的腳步聲，急促的響起。
呂陽頭往後一看，發現是劉海再次帶著焦急的神色，衝了過來。
難道事情再次惡化了？呂陽眉毛一皺。
“陽哥，陽哥……”劉海氣喘籲籲的。
“又出什麽事了？”
難道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又出事了？
“陽哥，外麵有一堆記者，說要采訪我們，怎麽辦？”劉海猛喘兩口氣，然後著急地說道。
“記者？”呂陽眉毛皺的更緊。
現在這個時候出現記者，鐵定是沒好事，要是再說出錯什麽話，或者幹脆記者再拿著他或者誰說的話，斷章取義一下，歪曲扭曲虛構一下，恐怕本就風口浪尖的死神代理，就要更加難過了。
“他們怎麽知道死神代理是我們公司的，似乎我們沒有公布過……”
呂陽這話都沒說完，自己就想明白了。
這事兒雖然沒公布，但是也不算什麽隱秘事，普通媒體打聽不到，但是總有些神通廣大的記者能夠知道。
而有一家知道了，那肯定所有記者都知道了，所有記者都知道了，那估計看新聞的人，也該知道了。
“這件事，你有沒有通知餘清薇？”呂陽問道，“她是什麽意見？”
“已經告知過了，其實也用不著說，記者就在公司門口堵著，餘總早就知道了，就陽哥你一直呆在會議室裏啥也不知道”劉海氣喘勻了，“她的意見就是拒不接受采訪，也讓我來問問陽哥你的意思。”
“我的意見和餘清薇一樣，不見！”呂陽斬釘截鐵的說道，“現在我們還不能見記者，不然就憑我們這點心眼，鐵定被坑。
再說現在我們說啥也沒用，見他們就是自找麻煩”
“嗯，我明白了，陽哥。”劉海點了點頭，抬腿就往外走。
呂陽迴頭看了看電腦，眼前的虛擬屏幕，不知道啥時候已經不見了。
想了想，呂陽抱著筆記本，就跟在劉海的外麵出去了。
“小愛，我現在沒空看這人的資料，你就告訴我，這人被殺究竟是無辜的，還是活該”
呂陽一邊走，一邊問道。
他一問，小愛就開始在他耳邊說起來了。
“是活該”
這三個字呂陽一聽到，心情頓時就愉悅了很多，整個世界都好像突然亮了。
雖然無辜的話，也能夠解釋，但是終究是有些牽強了，死神代理仍然脫不了幹係。
現在好了，這人是活該的話，公司的壓力，死神代理的壓力就要輕很多了，這人越可惡，公司受到的壓力就會越小。
到時候，隻要大多數人認為這人確實該死，輿論就會倒向呂陽這一方。
那個沉迷遊戲的男人，也會從殘害無辜者的瘋子，變成懲惡揚善，行俠仗義，隻是用錯方式的好人。
到時候，或許還能趁機從中將死神代理摘出來，將和死神代理有關係的事情淡化處理，這樣，死神代理受到的影響，就會微乎其微了。
想想呂陽臉上就忍不住帶上了笑容。
走出會議室，看到的就是員工的辦公區域，此時劉海王書關山三人，也陪同員工在一起，為的就是安撫人心。
個個都是愁雲慘霧，臉上個個都是陰雲不散，整個辦公區域，都有些死氣沉沉。
因為事情得到解決辦法的呂陽，心情已經輕鬆起來，感受著這不太好的氣氛，微微皺了皺眉。
不過，轉眼，呂陽就大聲笑了起來，“哈哈，同誌們，怎麽啦，個個愁眉苦臉的，我好像沒欠各位工資吧？”
聽到這打破沉寂的聲音，員工個個都抬起了頭，看向發聲的人。
卻看見，這麽大聲歡快笑著的，居然是呂陽。
“他不是老板嘛？現在死神代理遇到這種事情，他不應該最難過的嘛？怎麽會這麽輕鬆呢？怎麽還會笑呢？”
這是所有人心中的疑問，他們疑惑的看著呂陽。
“嘿，我說各位同事，看著我幹啥啊，難道是我長的很帥，各位都迷上我了，不過要看的話，可以下班再看，現在再這麽看，可是要給錢的哦”
說著，呂陽就拿著筆記本，邁著輕鬆的步伐，去了餘清薇辦公室。
而後麵，眾多員工，先是愣了一下，然後一下子又喧鬧了下，最後，居然恢複了往日的活力和鬥誌，就像是什麽也沒發生似的。
老板都這麽輕鬆，有說有笑還能開玩笑的，他們緊張什麽？
老板這麽高興，說明這事兒根本就是小事啊，小事那在意他幹嘛？
“傻逼主播，腦子有毛病！”
“這種傻逼主播，怎麽還會有這麽多人看！”
“直播死神代理，這他媽的不是犯賤嘛？”
“我就沒見過這麽賤的主播，主動湊上來找罵！”
“……”
直播間的公屏上，充斥著這種話，即便有粉絲為老e說話，也被瞬間的刷新下去。
看著這公屏上的信息，老e的臉色更是難看，操縱著鍵盤鼠標的手一滯，屏幕中的死神代理遊戲畫麵也頓住了，但是公屏上那辱罵的消息，卻是沒停。
“我真的不明白，為什麽會有這種腦殘主播？”
“真他娘的是死神代理的腦殘粉，為了死神代理，瑪德良心都不要了！”
“我懷疑主播也和那殺人的人一樣，瘋了！”
“……”
“唿……”老e咬著牙，看著公屏上那些刺眼的話，感覺無比的憋屈，但最後卻隻能唿一口粗氣。
“哈哈哈，大家好，我是你們最帥的主播，老e，大家看到了，今天我為大家直播的內容，仍然是死神代理，大家興不興奮？”
老e擠出很勉強的笑容，雖然笑著但是笑聲卻無比的苦澀，雖然想裝作開心的樣子，但是心情還是影響到了發揮。
“興奮，興奮你麻痹！”
“傻逼主播，笑得真尼瑪難看！”
“哈哈哈，罵他他還笑，果然是個智障，果然是個瘋子。”
“真的是，玩死神代理的都是腦殘玩意！”
老e聲音嘎然而止，臉色迅速陰沉下來，放在鍵盤上的手，慢慢一點點的握緊，牙齒緊咬著，偏過頭，眼神憤怒的瞪著攝像頭。
他終於是忍不住了，泥菩薩還有三分火氣，更何況還是人。
“艸你麻痹，你們都是瘋狗嘛，帶你麻痹的節奏，老子他媽就樂意玩，關你麻痹的屌事。
懶得理你就算了，你還自己犯賤跳出來找罵，真他媽是賤人！”
老e憤怒的咆哮道，
“死神代理，死神代理怎麽了，一天天，就像是聞到屎的狗一樣。現在勞資罵你了，好聽嘛。爽了吧，艸你麻痹的！一群瘋狗，畜牲，傻叉！”
“老子他麽告訴你們，這件事成現在這樣，完全就是你們這群瘋狗鬧出來的！
還有那些跟著刷屏的，你們到底是長沒長腦子，別人做什麽，你就跟著做什麽，現在他們在吃屎，你怎麽不跟著吃！操泥煤的”
老e發飆怒罵，爆粗不斷。
這公屏這些刷屏的人，實在是膈應人。
這些人純粹就是社會渣子，有事沒事兒就跳出來找存在感。
平時老e都懶得管，現在真的是把他惡心到了，觸到他黴頭了！
老e的突然發飆，讓整個公屏為之一靜，噴子似乎都被老e嚇住，瞬間不敢說話了。
平時不發怒的人，突然發火，那場景，絕對非常可怕。
“唿……”
看罵的差不多了，老e長出了口氣，收拾了收拾心情，繼續直播。
“大家看到了啊，現在的直播內容就是死神代理，這是款非常優秀的遊戲，不光是遊戲製作精良，遊戲裏的三觀也正，絕對沒有某些人所說的扭曲人性的東西，不信諸位往下看……”
被老e一罵，果然是有些作用了，至少刷屏的人少了，圍觀群眾不參與了，就那麽幾個人在那刷，瞬間就被管理禁言踢出直播間了。
這邊，老e頂風作案直播著，另一邊，呂陽仍然是在會議室裏。
會議室中，呂陽和小愛仍然磨著。
其過程，無非就是各種說，各種嘴炮。
呂陽自己勉強算是有辦法調查的，就如同小愛所說，錢可以解決大多數事，僅僅是調查一個人的話，錢還是可以解決的。
不過，雖然是這樣，但是這總是需要時間的，哪像從小愛這裏，能夠立刻得到消息。
“小愛，規則是死的，人是活的，現在我需要你的幫助，對吧？而你就是輔助我的，對吧。那你幫助我一次，又能怎麽樣？”
“呂陽，輔助是輔助，主導是主導，這兩件事不一樣的，提供某人的信息，除非那人是異端，不然我不可能給你提供他的任何信息的。”小愛仍然是不為所動，堅持拒絕著。
“小愛，你這也太死板了吧，就不能靈活一點？”
“呂陽，靈活的規則，往往意味著規則無法維持”小愛正經的迴答道。
“……”呂陽頓住了，“那小愛，這人是不是異端？”
呂陽幾乎都要放棄了，這都是隨口一問。
“是，這人是異端。”小愛語氣沒什麽變化，仍然是這樣說道。
“什麽？”呂陽驚叫一聲，“既然是，那你為什麽不把這個人的信息告訴我？”
呂陽瞪大了眼睛，吼道。
“呂陽，我其實更希望，是你自己去調查這人”小愛語氣突然有些認真，兩隻乳白色的眼睛，盯著呂陽。
“畢竟，有些事情，還是要你親自完成的。”
呂陽聽著這話，若有所思。
沒怎麽明白，但是又好像懂點什麽，有點似是而非的感覺。
“這次隻是例外，恰好這人是異端而已，我更希望，呂陽你自己學習相關的知識，然後完成調查。或者是你讓你文明所處的人進行調查，這也是可以的。
畢竟，呂陽，我隻是輔助，而非主導，我不能什麽事都插手的。”
這下，呂陽算是聽懂，其實還是這原因，就是輔助永遠不能逾越到主導的位置。
“好吧，我明白，小愛，這次算是例外，事情太急，我隻能選擇求助你，不然時間拖的太長，網絡上的輿論就越是不利。有些想法，就越是在人心中根深蒂固。”
呂陽點了點頭，鄭重的說著，
“小愛，你還是將這個人的信息釣出來給我看看。”
“好的，呂陽。”小愛應了一聲。
話音才落，呂陽的眼前就出現了虛擬屏幕。
這次沒有出現什麽其他的東西，就出現了一個人的信息。
就如同簡曆檔案似的，右上角顯示著他的模樣，而其他各項，顯示著各種信息。
呂陽正要細看，卻再次被打斷，“砰！”
一身撞門聲響起，然後有些沉重的腳步聲，急促的響起。
呂陽頭往後一看，發現是劉海再次帶著焦急的神色，衝了過來。
難道事情再次惡化了？呂陽眉毛一皺。
“陽哥，陽哥……”劉海氣喘籲籲的。
“又出什麽事了？”
難道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又出事了？
“陽哥，外麵有一堆記者，說要采訪我們，怎麽辦？”劉海猛喘兩口氣，然後著急地說道。
“記者？”呂陽眉毛皺的更緊。
現在這個時候出現記者，鐵定是沒好事，要是再說出錯什麽話，或者幹脆記者再拿著他或者誰說的話，斷章取義一下，歪曲扭曲虛構一下，恐怕本就風口浪尖的死神代理，就要更加難過了。
“他們怎麽知道死神代理是我們公司的，似乎我們沒有公布過……”
呂陽這話都沒說完，自己就想明白了。
這事兒雖然沒公布，但是也不算什麽隱秘事，普通媒體打聽不到，但是總有些神通廣大的記者能夠知道。
而有一家知道了，那肯定所有記者都知道了，所有記者都知道了，那估計看新聞的人，也該知道了。
“這件事，你有沒有通知餘清薇？”呂陽問道，“她是什麽意見？”
“已經告知過了，其實也用不著說，記者就在公司門口堵著，餘總早就知道了，就陽哥你一直呆在會議室裏啥也不知道”劉海氣喘勻了，“她的意見就是拒不接受采訪，也讓我來問問陽哥你的意思。”
“我的意見和餘清薇一樣，不見！”呂陽斬釘截鐵的說道，“現在我們還不能見記者，不然就憑我們這點心眼，鐵定被坑。
再說現在我們說啥也沒用，見他們就是自找麻煩”
“嗯，我明白了，陽哥。”劉海點了點頭，抬腿就往外走。
呂陽迴頭看了看電腦，眼前的虛擬屏幕，不知道啥時候已經不見了。
想了想，呂陽抱著筆記本，就跟在劉海的外麵出去了。
“小愛，我現在沒空看這人的資料，你就告訴我，這人被殺究竟是無辜的，還是活該”
呂陽一邊走，一邊問道。
他一問，小愛就開始在他耳邊說起來了。
“是活該”
這三個字呂陽一聽到，心情頓時就愉悅了很多，整個世界都好像突然亮了。
雖然無辜的話，也能夠解釋，但是終究是有些牽強了，死神代理仍然脫不了幹係。
現在好了，這人是活該的話，公司的壓力，死神代理的壓力就要輕很多了，這人越可惡，公司受到的壓力就會越小。
到時候，隻要大多數人認為這人確實該死，輿論就會倒向呂陽這一方。
那個沉迷遊戲的男人，也會從殘害無辜者的瘋子，變成懲惡揚善，行俠仗義，隻是用錯方式的好人。
到時候，或許還能趁機從中將死神代理摘出來，將和死神代理有關係的事情淡化處理，這樣，死神代理受到的影響，就會微乎其微了。
想想呂陽臉上就忍不住帶上了笑容。
走出會議室，看到的就是員工的辦公區域，此時劉海王書關山三人，也陪同員工在一起，為的就是安撫人心。
個個都是愁雲慘霧，臉上個個都是陰雲不散，整個辦公區域，都有些死氣沉沉。
因為事情得到解決辦法的呂陽，心情已經輕鬆起來，感受著這不太好的氣氛，微微皺了皺眉。
不過，轉眼，呂陽就大聲笑了起來，“哈哈，同誌們，怎麽啦，個個愁眉苦臉的，我好像沒欠各位工資吧？”
聽到這打破沉寂的聲音，員工個個都抬起了頭，看向發聲的人。
卻看見，這麽大聲歡快笑著的，居然是呂陽。
“他不是老板嘛？現在死神代理遇到這種事情，他不應該最難過的嘛？怎麽會這麽輕鬆呢？怎麽還會笑呢？”
這是所有人心中的疑問，他們疑惑的看著呂陽。
“嘿，我說各位同事，看著我幹啥啊，難道是我長的很帥，各位都迷上我了，不過要看的話，可以下班再看，現在再這麽看，可是要給錢的哦”
說著，呂陽就拿著筆記本，邁著輕鬆的步伐，去了餘清薇辦公室。
而後麵，眾多員工，先是愣了一下，然後一下子又喧鬧了下，最後，居然恢複了往日的活力和鬥誌，就像是什麽也沒發生似的。
老板都這麽輕鬆，有說有笑還能開玩笑的，他們緊張什麽？
老板這麽高興，說明這事兒根本就是小事啊，小事那在意他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