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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認真的說,李承乾從來就沒想對西域動兵。


    一來正如他對西域諸國說的那般,現階段西域諸國必須存在,否則他就沒有留在西北的借口。


    二來嘛,作為一個後世人,對付西域諸國這等彈丸之國,用兵未必就是唯一的法子。


    經濟製裁在後世,可是相當厲害的。


    他也想用這種法子不戰而屈人之兵。


    當然,經濟戰其實並非是後世老美子開的先河。


    在華夏燦爛的文明之中,早就有了先例。


    “殿下這是想間接的控製西域諸國的商業?”李勤儉聞言,問道。


    作為一個商人,他自然能聽懂一些。


    李承乾搖了搖頭,道:“倒也不是控製西域諸國的商業,想控製,還是太難了,但我們可以左右、引導西域諸國的商業,這才是對我們最有利的。”


    “可西域諸國要是和我們共建了貿易口岸,勢必會讓他們國力大增,畢竟我們都知道,這生意必然是賺錢的。


    否則,他們也不會為了一個貿易口岸付出這麽多。”普西偌有些不解,“說到底,他們還是占了便宜的。”


    李勤儉也點了點頭。


    作為一個商人,就他專業的商業眼光來看,這個貿易口岸絕對是一個雙贏的項目。


    不管對西域諸國還是對大唐,都是好事兒。李承乾想借此打擊西域諸國,怕是沒那麽容易。


    李承乾笑了笑,起身走到了門口,抬起頭看著有些昏暗的天空,說道:“你們啊,還是不懂。


    前幾日,本王看了一本書,書裏麵記載了管仲管相曾經滅梁、魯兩國的典故。


    名曰種桑誤國。


    這可能是能追溯的最早的經濟戰爭,當年的齊國在管相的策略之下,不費一兵一卒,就將梁、魯兩國輕鬆覆滅。”


    “種桑誤國?”


    兩人聽到這個都是有些愣神。


    普西偌自然不知道管仲是誰,但管相這兩個字,卻也讓他意識到這是一個了不得的人。


    至於李勤儉,他倒是知道管仲是誰,畢竟是華夏第一相!可他又不是讀書人,這種桑誤國的典故,他是真沒聽說過。


    李承乾見狀,當即說道:“當年齊桓公想滅了梁魯二國,可又礙於自身實力不足,不敢貿然出兵。


    這個時候,管相就給齊桓公出了個主意。


    因為當時的梁魯兩國的百姓平常都愛織一種名為綈(ti)的布料,於是,管相就建議齊桓公帶頭穿綈料服飾,並下令齊國官員上上下下都穿綈料服飾。


    正所謂上行而下效,老百姓見國君和王公貴族都穿綈料的服飾,自然也就慢慢開始效仿起來。


    不過數月功夫,齊國的綈料價格猛漲。


    梁魯兩國的商賈見狀,當即就是大喜,又有管相在中間幫他們作保,兩國商人紛紛迴到各自的國家,大量的收購綈料。


    可你們也知道,決定貨物價格的,從來都是市場。


    他們要的量大,價格自然也就開始瘋狂的上漲。


    梁魯兩國的百姓很快就發現,織綈比種地還有搞頭!就連兩國國君都發現了織綈能帶來巨大的利益。


    畢竟種地才掙多少啊?


    於是很快兩國國君就帶領兩國的老百姓開始瘋狂的織綈,那一段時間,梁魯兩國幾乎都在做同一件事兒,種桑、養蠶、織綈!


    那幾年也確確實實讓他們賺取了豐厚的利益。


    可這也讓梁魯兩國荒廢了耕地,不過這時候他們都還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畢竟手裏拿著真金白銀,齊國的糧食還便宜,不過十錢一鬥,他們還是賺了的。


    然而,就在這時候。


    管相開始收網了,他先是建議齊桓公不再穿綈料服飾,並下令整個齊國上下禁止再穿綈料服飾,將綈料貶低得一文不值。


    理由嘛,多的是。


    一時間,綈料的價格一落千丈,梁魯兩國損失慘重。


    而這還並沒有完,緊跟著,管相建議齊桓公下令,嚴禁將糧食出售給梁魯兩國。


    梁魯兩國那些年幾乎荒廢了耕地,齊桓公一聲令下,兩國馬上就陷入了糧食緊張的態勢之中。


    不過一年的光景,兩國雖然從各地籌糧買糧,但兩國的糧食還是在往每鬥數十錢的價格飆升。


    哪怕兩國國君都意識到了問題,立馬開始重農抑商,但還是晚了。


    最終,兩國不得不向齊國臣服。


    齊桓公也就是如此,不廢一兵一卒,便大破梁魯兩國。


    本王姑且將其稱之為,種桑誤國!”


    (這個典故是真的,但描述得和曆史上略有出處,主要是文言文翻譯起來,太他娘費勁兒了……)


    聽李承乾說完,普西偌和李勤儉都愣住了。


    他娘的,還能這麽玩的麽?


    李勤儉甚至都有些理解為什麽曆朝曆代都會打擊商賈了。


    這要是讓商賈成了氣候,那還不得是一個大禍害啊。


    “這故事怎麽和吐蕃要和我們共建貿易口岸的事兒,聽起來那麽像啊?”普西偌呢喃了一句。


    李承乾一聽,笑道:“現在明白了吧,吐蕃,那就是沒安好心。


    不過就他們也想算計我大明,嗬嗬,還嫩了點兒。”


    “還是殿下英明。”普西偌立馬說道。


    他可不是在拍李承乾的馬屁,而是真就這麽想的。


    要知道,若不是李承乾為其解惑,他還真以為吐蕃是給了大明一個天大的機會。


    當然,他不是商賈出身,會沉陷於巨大的利益當中,倒也正常。


    隻是吧,這也說明了大明的這些臣子和大唐的那些臣子之間,還是具備著相當大的差距的。


    這要是換做在大唐,都不用房玄齡、長孫無忌這些人精出麵,隨便一個戶部郎中估計都能從中看出吐蕃的不安好心。


    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人的成長總得有一個過程。


    相信經曆了這一次後,不管是普西偌還是李勤儉,都會認識到自己的不足。


    “殿下,那臣等先行告退,我們這就去籌謀與西域諸國的貿易口岸,殿下放心,臣等知道該怎麽做了。”


    如果說,之前他們隻是將貿易口岸當做一種生意的話,那現在可就不同了。


    有了管相種桑誤國的珠玉在前,他們也逐漸明白了,在李承乾的心裏,這貿易口岸最大的目的可不是為了牟利,而是為了謀國。


    這兩者之間的區別,可就大了去了。


    李承乾見狀,點了點頭,道:“這事兒還得辛苦普尚書和李侍郎了。對了,你們順便讓禮部的人通知阿史那泥孰,本王今夜有宴。”


    等兩人都走後,李承乾也仔細地琢磨了一番。


    發現確實沒什麽紕漏後,李承乾這才小憩了一會兒。


    一直到日落西山之際,李承乾才醒來。


    “酒宴都安排好了?”李承乾問道。


    “迴殿下,已經安排妥當了,這會兒估計大家都來了,就等殿下了。”春花一邊為李承乾更衣,一邊說道。


    李承乾點了點頭,道:“嗯,本王這就過去。”


    不多時,李承乾就來到了酒宴之上。


    今日李承乾隻單獨宴請阿史那泥孰,負責作陪的有契苾何力、普西偌、伊原錫、牛進達、伊原峰、長孫衝、王玄策和慕容孝永,加上李承乾和阿史那泥孰,總計十人。


    說起來也有意思。


    這張桌子上,除了慕容孝永和阿史那泥孰還有李承乾外,大明朝堂上的人都來了,那是真的一個都不漏。


    這也從側麵反應了大明朝堂到底有多缺人。


    至於慕容孝永,說他是個湊數的都不過分。


    “參見殿下。”見李承乾進來,眾人當即就起身施禮。


    李承乾擺了擺手,道:“都坐。”說著,李承乾看向了阿史那泥孰,一臉歉意地說道,“本王之前公事繁多,倒是怠慢了可汗,可汗不會介意吧?”


    阿史那泥孰當即笑道:“殿下哪裏的話,我阿史那泥孰自歸附大明那一天起,就不再是什麽西突厥可汗了。


    如今,我阿史那泥孰隻是大明的子民,殿下切莫要再提什麽可汗不可汗的了。


    至於未來能做什麽,全憑殿下做主!”


    李承乾故作一愣,一臉詫異地說道:“可汗這是真要歸附我大明?本王還以為可汗之前開個玩笑而已,畢竟西突厥比起我大明而言,有過之而無不及,怎會起什麽歸附之心。”


    開玩笑這話可就過分了,自古以來,還從沒人拿這種事兒開過玩笑,當然,雙方博弈嘛,都是在為自己爭取最大利益。


    “殿下過譽了。”阿史那泥孰笑道,“我西突厥以往的確還算強盛,但最近幾年是一年不如一年了,尤其是經曆了幾次大戰後,我西突厥早就有了日落西山之象。


    實不相瞞,若非去年殿下的扶持,我西突厥都未必是薛延陀的對手,所以此番歸附,我西突厥是誠心誠意的。”


    李承乾聞言,立馬一臉正經了起來,說道:“若是可汗真有意率領西突厥歸附我大明,那可是大事兒,這可得好好商議一番,來,請坐。”


    說著,李承乾還做了個請的手勢。


    牛進達在一旁看著李承乾的表現,也不得不承認,今時今日的李承乾,可比在長安的李承乾成熟太多了。


    大家都知道西突厥的歸附已成定局,但李承乾為了抓住主動權,真的是連臉都不要了啊。


    阿史那泥孰一愣,當即也就順勢落座了下來。


    李承乾這才說道:“既然西突厥有意歸附我大明,我大明自然是來者不拒,來,本王為伱介紹一番。


    這是我大明兵部尚書契苾何力……”說著,他依次為阿史那泥孰介紹了一番在場的人。


    其實這些人,阿史那泥孰早就弄清楚了,大明朝堂上就這麽些人,了解起來,倒也不費多大勁兒。


    不過李承乾有心介紹,他當然要客氣幾句。


    等到他們寒暄完了後,李承乾擺了擺手,道:“既然阿史那泥孰已然歸附了我大明,那今後大家就是自己人了。


    對了,普尚書,如今我大明還有什麽官職空缺著?”


    普西偌聞言,立馬說道:“迴殿下,如今吏部、禮部、刑部這三部尚書一職都還空缺著。”


    他這話一出,慕容孝永、長孫衝、王玄策都是一愣。


    他們三人雖然都不是一部尚書,但正因為他們所在的部門還沒有尚書,各自在各自的部門還是有著相應的話語權的。


    這要是讓他們頭上多一個尚書來管著,未來的日子可就沒那麽好過了。


    李承乾點了點頭,又看了看阿史那泥孰,笑道:“既然西突厥誠心歸附本王,本王自然不能虧待於你。


    這樣,西突厥你也別迴去了,如今我吏部剛好缺一尚書,有信心沒?”


    到了這會兒,他是隻字不提什麽開玩笑不開玩笑的了,他就是要拿到主動權。


    至於好好商議一番,嗬嗬,他會跟你商議?


    阿史那泥孰都愣住了,他有些跟不上李承乾的節奏,剛剛你還懷疑我是不是真心歸附,這會兒就直接給我安排起職位來了?


    關鍵是,他有信心麽?


    這話問得?


    他能說沒?


    而且,李承乾這話裏,還有個重要的信息,那就是西突厥,他別迴去了。


    這會兒他都在琢磨,若是自己執意要迴西突厥,李承乾會不會就此拒絕西突厥的歸附?


    以他了解的李承乾來看,這絕非是一個庸人,要不然他也不會在大明的開國大典上將李承乾一軍。


    就是擔心李承乾會拒絕。


    再說了,他來澆河郡這麽長時間了,李承乾也從未單獨接見過他,看上去像是對他西突厥的歸附不感興趣,但阿史那泥孰知道,這李承乾絕對是在想對策。


    今日既然宴請他,那就說明對策已經有了。


    也許這會兒,他要是敢拒絕,執意要迴西突厥,那李承乾必然會以西突厥歸附並非誠心而由,借故與西突厥交惡。


    思前想後,阿史那泥孰終究還是點了點頭,道:“殿下放心,微臣一定不辜負殿下的信任。”


    縱使他留在大明,對於西突厥而言,其實並沒有太大的影響。


    相反,他還能時時刻刻地盯著大明的一舉一動。


    換句話說,他就是西突厥在大明王廷的一個人質。


    “傳旨以告天下。”李承乾聞言,笑道,“即日起,本王欽點原西突厥可汗,阿史那泥孰就任大明王廷第一任吏部尚書。”


    說到這裏,李承乾又看了看牛進達,笑道,“另外,既然西突厥已然歸附了我大明王廷,加設西域大都護一職,統管西突厥的一切軍政事宜。


    本王欽點牛進達為第一任西域大都護。”


    說完,李承乾拍了拍阿史那泥孰的肩,說道,“阿史那尚書,牛進達出任西域大都護,還希望阿史那尚書多多支持才是啊。”


    阿史那泥孰都呆住了。


    這麽快就圖窮匕見了?


    他還以為李承乾會跟他虛與委蛇一番,沒想到這麽快就開始暴露他的險惡用心了。


    “殿下,不可!”阿史那泥孰看了看牛進達,當即說道。


    ps:昨天喝多了,醒來就三點多了,抱歉,這個月差的,下個月補!狗不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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