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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我和方傑活動完全是自由的,因為愉樹縣公安局沒有發通緝令抓捕我們,我隻要盯好方傑就行,一是不能叫他逃掉,二是不能再叫他犯罪,三要尋藤摸瓜,找到那個搖控指揮過方傑實施綁架案的神秘人物。

    薑成帶一個人直接下山了,他的汽車就停在山腳;而我們和王小勝帶的六個人一起,爬到山頂,從山的另一麵下山,因為王小勝一行人,來時就是從這兒上來的。

    當我和方傑坐上王小勝的車,在公路上疾馳的時候,方傑就歪著頭睡過去了,那隻伸出車窗外的手,仿佛在指著一個我看不見的方向,從現在開始,往哪走,我就完全聽他的了;但願這個方向前麵沒有迷霧和危險……

    車顛了一下,方傑醒過來:“車到哪了?”

    “快出愉樹縣了,”王小勝說,“你不是說先到水河市嗎?”

    “停……”方傑急忙說,“我又改變了主意:先到城邊鎮吧,本來我打算晚上來的,因為怕別人看見;現在就去吧,我什麽也不怕了,公安局把我再抓迴去就抓迴去吧,我罪有應得……我多活一天,就多賺一天,我現在做的是贏利的買賣,哈哈哈……”

    王小勝默默地調了車。他是一個稱職的司機,很少說話,寬闊的前額就像一個攝像頭,時時刻刻在抓捕生活中的一切,而他一直緊鎖的眉頭,就在那兒儲存和破譯所拍到的東西,因此他就非常地聰明,做什麽就一定能成什麽……

    汽車在離縣城大約六七公裏的小宋村,拐上了一條田間土路,穿過大約三百米的高高的玉米地,來到山腳,一處孤零零的破舊的房子前。三隻狗大叫著,跑過來,一隻竟想從車窗跳進來咬人,我抬起腳踢到了它的嘴,它就跳到一邊,發出痛苦的嗚嗚聲。

    “老鴨子不在家,”方傑對我說,“我真他媽的餓了……我害怕狗,你能給我趕著,我想進屋找點東西吃。”

    “這老鴨子平日做什麽?”我問方傑。方傑隻說要找這個人,並沒說找他做什麽。

    “偷啊,白天騎著個車子收破爛踩點,晚上就下手,”方傑說。

    我疑惑地問:“為什麽找他?”

    方傑解釋:“我去年在這兒喝過酒,醉倒過……一般斤半白酒放不倒我,和別人喝酒,我很少有醉的時候,可我那天喝了二斤多……有句話叫酒後吐真言,我就是這種類型的人,一醉就忘記自己姓什麽了,說什麽了……什麽大說什麽,以前做了什麽就說什麽,所以,我懷疑我說了存單的事情,老鴨子有可能到山洞裏拿走了存單。反正存單是個活期的,誰拿到誰就能把錢提出來。唉,要是他沒有拿,我們下一站就是水河……隻能這樣了,五萬呀,我不能叫別人白白地花掉,我咽不下這口氣……”

    王小勝稍稍拉開了一點車門,一隻狗就把頭擠進來,他再使勁一拉,狗就被車門擠疼了,尖曆的吠叫像刀割一樣叫人難受。

    我最厭惡這些見了主人就點頭哈腰,見了外人就窮兇極惡的家夥。我推開車門,腳沒有落地,就把一隻撲上來的狗踢出幾米遠,它翻倒在地上,雖然還是叫著,聲音好像被空氣吞了一半,尾巴也夾起來了。

    方傑趁機出了車,在地上操起一根木棒,隻有一隻狗跟在他後麵狂吠,他轉身揮一揮木棒,狗就跑走開來,然後再追上去繼續吠。

    門沒有鎖,方傑進了屋。一會兒,他就出來了,一手提著木棒,一手提一個塑料袋,嘴裏還在嚼著。沒等三隻狗圍上去,他就扔出了一根火腿腸,三隻狗就朝火腿腸衝過去,瘋狂地拚搶撕咬。

    方傑從屋裏找出了很多吃的東西,他上了車,讓著我和王小勝:“吃吧吃吧……不過,我在他家的後院裏發現了兩輛嶄新的拖拉機,用草蓋著,就是咱們縣拖拉機廠生產的——肯定是偷的,錯不了……”

    警察的警覺性使我毫不猶豫地就跳下車,不過,下車之前我把一根火腿腸扔了出去,狗就沒有打擾我;我沒有進入房子,而是繞過房子——後院的鐵門倒是上著鎖,但是我從牆頭上翻進去:西南角垛著一堆青草,拖拉機紅色的機身和黑色的輪胎還是點點滴滴地從草裏露出來。

    我迴到車上。

    不一會兒,老鴨子騎著自行車迴來了,自行車上綁著幾個塑料袋子,盛著他在外麵揀到的破爛。他大約五十多歲,臉上濃密的胡子好似在掩蓋他因偷盜而帶來的恐惶。他先進了廁所,幾分鍾才出來。我看到他腰裏掛著個手機,進去的時候機盒沒有開,出來的時候倒是開了,他打過電話。他把狗都換進狗屋關起來,眼睛裏流露出不安的神色。

    我和王小勝沒有下車,他客氣地把方傑讓到屋子裏。但是方傑在屋裏和他打起來了,我和王小勝都進進了屋子:方傑把他壓在身底下,手掐著他的脖子,他在不停地求饒。

    “快說,是不是你拿了我的存單?”方傑吼著。

    “什麽存單?我的大爺,求你了,快忪手……咳咳咳……咳咳咳……”老鴨子喘不上氣來了。

    “說,說了實話,我就饒你,不說,你死定了,”方傑稍稍忪了一下手。

    “我真不知道你在說什麽呀,”老鴨子一臉的驚恐。

    我推開方傑,對老鴨子說:“我和他都是從看守所逃出來的,沒有錢花。我們來,並不是來要你的錢,而是要我們的自己的錢——你什麽時候把存單拿到手了?又是什麽時候提出來的?錢都花了嗎?”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麽,什麽存單,我根本就不知道是什麽東西……”老鴨子極力辯解著。

    在我的直覺裏,在偷盜存單這件事上,基本把老鴨子給排除掉了。

    方傑到鍋灶前摸了把菜刀,架到老鴨子的脖子上,他對我使了個眼色,意思是最後唬他一下:“你花沒花我的錢,反正我今天就想殺了你,我是個殺人犯,不在乎多殺一個人,你承認了花了我的錢,說不定我就會饒你不死……”

    “大爺……我沒有……”老鴨子閉上了眼睛哭起來。

    我問他:“後麵的拖拉機是從哪來的?”

    “是偷的……”他馬上就承認了,他現在太害怕了。

    “不是你偷的吧……”我問。

    “是我兒子,”接著他忿忿地說,“縣裏已經把這麽大的拖拉機廠低價賣給了個人,我們為什麽就不能去拿點廠子裏的東西?”

    這時,外麵響起了汽車的喇叭聲。老鴨子說:“是我兒子迴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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