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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節名:053你是逃不過我 的手掌心的!


    「溫辛!給我鬆開她!」


    這時周圍橫插一道聲兒,下一秒就被另外一道力帶入懷裏。ziyouge


    顧苡北正在納悶中,抬眼小心瞧了瞧,眼前這個人才是她熟悉的那個溫斯。


    「哥,跟嫂子開個玩笑,當是見麵禮。」溫辛帶著調侃的語調兒溜入顧苡北耳朵裏。


    她心中呆了呆,這個男人是他弟弟?雙胞胎弟弟,險些連她都給認錯了。


    「不過,你啊,是唯一一個將我和我哥區分開的人。」說著溫辛的鹹豬手又開始向她伸來,被溫斯一個瞪眼,又順溜的縮迴去了。


    三十幾歲的老男人了,還沒個正經!


    現在顧苡北管不上是不是什麽雙胞胎弟弟什麽了,這些都不是她現在應該操心的事兒,掙脫開溫斯的懷抱,抬眼注視著他。


    自個兒還沒來得及開口,溫斯的手又開始樓上她的小腰,唇角勾起一絲兒柔和的笑意「迴來了?不要走了好嗎?」


    說著就想要順勢將她摟入懷裏,顧苡北再次掙脫開來「我想讓你幫我件事兒,雖然這個請求有些不合情理。」她聲兒有些小。


    溫斯神色微變,抬頭諷刺的哼了一聲兒「苡北,我們什麽出成這樣了?一個請求都不合情理了?什麽事兒,你說吧。」


    顧苡北埋下頭,蘇的媽媽現在在醫院躺著,管他願不願意,先說了在決定怎麽辦。


    她聲兒有些小「能不能借我點錢。」


    溫辛倒事先挑起氣氛「噗!我還以為是什麽事兒啊,我哥貌似不摳啊,這怎麽能算是請求,將我搞得神經都不禁繃緊了。」


    「你先迴家。」溫斯抬眼看著這個唯一的局外人。


    溫辛笑了笑「好好好,哥,都聽你的,好好和嫂子溝通一下,我就先走了,不見你這麽來趕我走的,我多久才迴家一次啊,哎……」


    說完,收拾了收拾,抱著一個盒子離開了。


    等溫辛走後,他盯著顧苡北的眼睛,幾乎要從她眼睛挖出來似得「是不是計劃著要如何逃離我?計劃完成了,現在隻缺錢了?」


    現在的情況讓溫斯不得不這麽想。


    顧苡北一把推開他,怒目相視,咬咬唇畔後,最終還是將那股子氣兒給隱忍下來,這是她顧苡北這輩子頭一迴能隱忍住自個兒的脾氣!


    真不知道是該感謝這個男人,還是該滅了他!


    「我告訴你!不管你逃到天涯還是海角!你都是逃不過我的手掌心的!」


    如果現在有一把刀,她真是恨不得在他身上鑿幾個洞,不為什麽,就為了泄心中的火兒,還有就是那樣的場麵應該看起來會很好!


    顧苡北轉過身,實在捋不過來竄在五髒六腑的情緒,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你當你是如來佛,我是那隻傻逼猴子啊!溫斯現在情況緊急,人命危在旦夕!你借我二十萬,你讓我給你生孩子,我絕對不會在中間玩什麽麽蛾子!不吃避孕藥,一心一意為你生個健康寶寶,生完不要你提起,我自個兒走。」


    溫斯走上前,蹙了眉「你在說什麽,什麽生孩子?」


    顧苡北心中覺著涼極了,這樣裝下去一點兒意思都沒有「不說這些了,蘇的媽媽需要動手術,不將錢交齊醫院不願意動手術。」


    「寶貝兒,你這是又忘了我當初給你那張銀行卡了?」溫斯提醒她。


    顧苡北腦子閃了個激靈,她蹭的坐起來「現在想起了!那卡在樓上,我平時沒有哪裏用的著花大錢,就沒有帶在身上。」


    說完,轉身正要往樓上跑去,被溫斯一把拉住手腕「晚一點應該來不及了,先跟我去吧。」


    說完,扯著她就往外麵走。


    上了車像以前那樣給她繫上安全帶,順便撫撫她的額頭,見燒都退了,這才收迴手問「還覺得哪裏不舒服嗎?」


    顧苡北死磕著唇兒,搖頭「沒有。」


    接著又補充道「趕快開車吧!」


    她心裏急的要命,擔心著要是晚了一步,會不會就錯過了一條命,那樣她真真兒會遺憾一輩子的。


    「蘇母親所在的那家醫院是哪家?」溫斯突然問。


    「軍區醫院。」


    溫斯掏出電話,又打給阿桑「去幫我聯繫一下軍區醫院的趙院長,讓他現在通知下去,讓一個親屬監護人叫蘇的病人立馬進行手術,我馬上就來將費用補上。就說是我說的,嗯,好,就這樣。」


    掛了電話後,溫斯轉過頭麵對著她「沒事兒的,你先別擔心,趙院長跟我父親是很要好的朋友,這事兒一定會先得到處理的。我們這兒趕去軍區醫院得要一個多小時,擔心病人會撐不住。」


    她心中疑惑著,要是跟軍區醫院有點交情的,那麽溫斯的家庭一定是高幹,肯定不怎麽簡單,沒有像以前那樣急急去問出自個兒心中疑惑,而是心急地迴答「那我們快點去吧。」


    現在,顧苡北的心都有些淩亂了,她不明白了,為什麽溫斯被揭穿所有一切後,還對她這麽好。


    在她看來,這完全不符合常理,可在溫斯看來,對她好,已經成了一種習慣。


    一路上,顧苡北將頭偏到一邊上,看著外麵林林總總的夜景,兩人都沒有說話,一直沉默的到了目的地。


    下了車,和溫斯一起去將費用交了,再次去手術室外找蘇時,她一臉歡喜站起來「北北,醫院這邊給我開了先例,讓我媽先做了手術!」


    急急說完後,掃到顧苡北旁邊站著的溫斯,表情凝滯了一會兒,快步走到顧苡北身邊,橫切二人中間,將顧苡北攔在身後「溫總。」她客氣的問候著。


    遂又轉身對著顧苡北「北北,你怎麽去找上他了?」


    顧苡北目光放在溫斯身上滯留了一會兒,又轉迴到蘇身上「小,是他打電話叫醫院院長給你媽破例先動手術的,而且是他幫你將手術費一切等等交了的。」


    蘇驚訝地轉過身看看溫斯,又迅速迴頭,小聲說「你不會是答應了他什麽的吧?」


    「沒有。」顧苡北一口否認。


    除了他之前與老顧約定好的那些,好像也沒說什麽其他事兒。


    蘇唿了一口氣兒,重新轉身麵對溫斯,露出一抹友好的笑容「那個溫總啊,謝謝你啊,你可真是佛祖轉世,我會盡快將錢還給你的,真是十分感謝你。」


    「沒事兒,我是在幫我的寶貝兒。」說完,繞過蘇,一把將顧苡北扯過來。


    蘇臉色刷的一變,上前抓住顧苡北另外一隻手「我說溫總啊,厚道點啊,我雖然很感謝你,但是你要是欺負北北,我照樣不會原諒你的。」


    「好好處理一下你臉上的傷口吧。」溫斯瞥了她一眼將顧苡北拉到一邊去。


    蘇摸摸臉上的傷,立馬掏出隨身化妝鏡,這才看到自個兒臉上鼻青眼腫的,淤青幾乎占據了整張臉,她掏出化妝品,連忙往臉上補著粉「哎喲喂,我這漂亮的臉蛋啊,死婆娘我一定要將你告大發!」


    被溫斯拉了一段距離後,他突然停下,確認周圍沒人後,他猛地將她壓製在牆上,摁著自個兒雙肩,腦袋不由分說往下印。


    顧苡北的頭不自在地偏了偏,溫斯的唇兒落了個空。


    她難耐的動了動,聲兒清冷「這裏是醫院。」


    現在她是強迫著自個兒來麵對這個男人,就以前麵對他的調戲和曖昧,無動於衷,讓他看著辦,那是因為她心裏強大。


    現在來麵對他,自個兒心還真沒強到那地步。


    溫斯怔了怔,鬆開她,目光閃過一絲落寞,他背過身「我們迴家吧。」


    「現在還不行,蘇她今天被人打出腦震盪了,她媽媽又剛做完手術,所以我今晚要在這兒陪著她,萬一出了事兒怎麽辦?」她盯著他的背影說。


    溫斯猛地一個轉身,再次將她摁在牆壁上,這迴的力道比上迴用力了一些「你這是在想著方兒來躲著我呢?還是真的為了陪蘇?」


    這時一名端著盤子的護士走過,掃了一眼他們兩個,臉微微一紅,帶著曖昧的笑意跑開了。


    見那護士走過去之後,顧苡北這才開始認真對他解釋「我都已經認命了,還是以前那句話,我上輩子肯定是做盡了姦淫擄虐的縣太爺,才會遇上這麽多戲劇性的事兒!所以我真真兒是為了陪著蘇,她現在情況真的不大好,因為她男朋友已經結婚了,但是卻一直騙著她,現在那男的老婆找上她了,瞧見沒有,將她打成那個樣子,連她親媽都有些認不出來了,你都不知道那幫像是從牢裏放出來的女囚犯似得,不把人往死裏打,她們就是不舒服,我這輩子都沒見過這華麗的場麵!」


    「那我留下來陪你一起。」溫斯一句話將她上述千言萬語全數蓋過,放在她肩膀上的手不由得一鬆,伸下去握住她的手。


    「你要迴家早點睡覺,明天要上班啊。」怕他上班精神不好,自個兒哪裏能牽連到這個大忙人啊。


    他笑了笑,抬手撫上她臉上的小黑痣「我怎麽會將你一個人丟在這裏。」


    顧苡北眼眶立馬就濕潤了,心裏倒是生起一絲悲憤,一手推開他「你不要表麵上對我這麽好!我……」


    她欲言又止,埋下頭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


    她會陷入的,等以後萬事兒皆成空的時候,她真的會受不了,那樣才是真正的痛苦!所以,對她差一點,最好是對她絕一點,讓自個兒對他恨之入骨,這樣到時候時機到了時,她才走的痛快,至少那時候所有心靈上的罪都受沒了,而不是一種真正的開始。


    沒錯,說她作賤也好,純屬自找虐受那樣也好,那也總比以後去麵對無邊無際的孤寂還有心痛來的好。


    前麵說了,她是個自我保護意識特別強的人,所以既然有些傷害是躲不過的,那就哪樣傷害小些那就哪樣吧。


    「你在胡說些什麽?」溫斯看著她,聲音不禁嚴肅了些。


    她胡說?他自個兒做的事兒,還需要她來提醒麽?


    這時蘇突然跑過來,打斷了她們「北北,我媽手術做完了,過程很順利也很成功,還有就是我媽脫離危險期了,太好了!」


    顧苡北抬眼看了溫斯一眼,急急跑過去,握住蘇的手「真的啊,那麽太好了!」


    蘇喜極而泣,一個勁兒的點頭「成了成了,今天最感謝的就是你這好姐們幫我,要是我現在手方便啊,早就給你一個激動的擁抱了。現在天兒也不早了,你今天又不大舒服,早些迴去休息吧。」


    「我要在這裏陪著你。」說著往後麵看了一眼。


    蘇順著她的目光看去,怎麽能不能明白她這好姐們心裏想的呢,點點頭「好,你就留下來陪我吧。」


    說著,小聲以兩個人能聽到的聲兒問了一句「他呢?」


    「他說他要留下來。」


    蘇點點頭,沒有在說什麽。


    溫斯將蘇的媽媽安排到了高級病房,不久後他就率先離開了。


    在溫斯離開後,蘇立馬就坐前來「北北啊,你今天跟他怎麽說的?我覺得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麽誤會啊,如果有誤會就早點解決了,別拖著,撇開這點兒他還算是個挺好的男人,對你也算不錯。」


    顧苡北將目光移到窗外「那天打電話的時候,他都承認了,還能有什麽誤會啊,我也倒也希望是誤會一場。搞得他現在對我好,我都覺得有點假,因為我反而覺得他是為了那件事兒,想要對我好點,然後彌補他內心的愧疚。」


    「北北,我都想抽你一巴掌,要說這事兒你父親和溫斯沒有告訴你,沒有讓你知情,那確實是有些過分了,但是你都沒有去問過溫斯現在心中的真實想法,你怎麽能就這麽輕易對他下了判決書呢?」


    顧苡北反問她「小,如果這事兒發生在你身上,你會怎麽辦?」


    蘇猶豫了「我……我也不知道,其實吧,放小了來看,這確實是件讓任何人都難以接受的事兒,但是要是放大了來看,這確實也怪不到溫斯身上去。這就好比是一場買賣,而溫斯剛好是買方,你父親是賣方,溫斯他花了錢自然是想要得到自個兒想要得到的東西。而你們這三方的錯誤就在你父親當初就不該狠心將你賣了,結果後來兩手空空的去了,什麽也沒帶走,反而還將你給害了。」


    聽到這兒,顧苡北一口打住她「好了小,不要提這事兒了,你肯定是被溫斯給蠱惑了,現在處處替他說話。」


    蘇嘿嘿笑兩聲「好好好,反正啊,咱們倆姐妹啊,命都特苦,肯定是犯上哪路神仙了,改明兒啊,我們一起去廟裏上上香,去去黴運。」


    緊接著,她又開始補充「不過說到頭來,溫斯也有錯,他就是一為了自身利益不折手段的人,要是嫌在國外做人工受孕丟人,那就去國外做啊,幹嘛要來禍害一個不願意做這些事兒的好姑娘,我估計啊,他應該也是想嚐嚐那方麵的滋味兒,畢竟三十幾年了,他肯定憋的難受。」


    「但是既然隻對你一個人產生欲望,那為什麽不一直將你拴在身邊呢,天哪,我們的北北長的有那麽磕磣麽?不過,這又是一個漏洞,不過他花了那麽大的價錢,還付出了那麽多的精力,幾乎可以買好多個孩子了!而且一直將你瞞在鼓裏,他花了這麽大的心思是幹嘛啊,我覺得他對你肯定上心的。」


    蘇見她心不在焉的聽著,一把捧過顧苡北的臉蛋,將她的頭轉向自個兒這邊來「哎呀,我的北北啊,我告兒你,不是我想太多了,也不是我胡說,隻是這中間的bug真的太多了,你捫心自問一下,他平時對你的好是裝的嗎?還有是刻意的嗎?什麽都可以偽裝的過來,但是一個人有沒有心那是怎麽也偽裝不起來的,你自個兒心裏最明白。」


    聽了蘇這番話兒,顧苡北沉默了,跟溫斯在一起這段時間,每天都在一起,現在情緒清明下來,迴想著這段時間發生的一係列事兒。


    林林總總隻能說,他遵循了老顧提的要求,沒有逼迫她做任何事兒,他這種老油條級別的人物,城府特別的深,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她真心有些分辨不出。


    沒想到出去不久的溫斯又迴來了,帶了附近一家餐館的西餐,給她們吃。


    這讓蘇又對溫斯的好印象多加了幾分,鬧的歡騰的很。


    吃飽了喝足了,到了十點多的樣子,可能加上今天發生的事兒有些多,加上本身的身體就有些不舒服,顧苡北終於忍不住疲倦睡了過去。


    蘇見顧苡北睡過去後,起身對溫斯說「你帶她迴去吧,這裏有我看著,這妞兒身體一直都不大好,容易感冒,在學校就這樣,我怕她在這裏守一夜在原本就沒有好的病身體上,雪上加霜怎麽辦啊。」


    見溫斯沒有說話,蘇又加緊督促「真的沒事兒的,我一個人能看過來,別看我現在這樣,日常事兒我還是能處理好的,明兒我就給我媽找個護工,我麻煩你們夠多了,不可能連我媽都要你們來照顧吧。」


    溫斯也是想著顧苡北現在這副破身子出個啥破事兒,於是沒有拒絕蘇的好心將睡得死死的顧苡北抱走。


    其實顧苡北這人吧,唯一有個特好的優點,就是雷打不醒的主兒,這個優點剛好與溫斯睡眠不好成反比,要是兩個人稍微互補一下就好了。


    今天晚上下了點小雨,所以有些天氣有些涼,溫斯也不打算打擾她,將她弄去洗個澡在睡,直接將她抱上樓,蓋好被子後,自個兒先去洗了個澡,套上浴袍。


    與平時直接上床抱著她睡不一樣,而是去酒櫃子拿了瓶烈酒,獨自一個人喝了起來。


    自從她來到這個小洋樓後,自個兒很少一個人去喝悶酒,今兒是頭一迴。


    在沒有顧苡北的日子裏,他幾乎在每個屬於他名下的別墅裏,什麽都不會準備,除了每天叫人來打掃一下,必不可少的就是酒櫃子裏的酒隨時保持品種齊全!


    他這人沒有抽菸嗜賭的陋習,但是就是好酒這口,心悶時,就喜歡將自個兒泡在酒櫃缸子裏,讓酒來麻痹他心智,那樣他才能得到一絲兒輕鬆。


    但是他和顧苡北喝著喝著就醉了的不一樣,無論喝多少,就算是喝到反胃,絕對不會在外人麵前失常,而且心智清明穩定,絲毫看不出來破綻。


    這就是傳說中的千杯不醉!


    但是這一怪癖,倒真真兒是挺惹人心疼的。


    慢慢揣懷著心事兒喝完那瓶烈酒時,到了下半夜三點多鍾的點兒,此時床上的顧苡北還睡得死死的,沒有任何醒來以及不適的現象。


    他穩著步子走過去,抬手撫了撫她的脖子,勾畫著她的鎖骨,終究是沒有在靠近一些,就是怕自個兒身上的酒味兒熏到了她。


    最後迴到小沙發上,微微瞌上眼目,滾動著喉結。


    這一眼睛一閉到睜開來時,原本是被黑夜渲染的四周,已經被清晨的日出渲染成昏黃色的柔和,他伸了一個懶腰。


    那個睡覺不怎麽安分的小妞兒,稍稍不注意,一隻腿兒打開了被子,小腿兒則壓在被子上,他皺眉過去幫她重新蓋好,又去浴室將自個兒洗幹淨。


    下樓做好了早餐,突然臨時接到一通電話,公司股份那邊出了點問題,所以,連早餐都沒有來得及吃,事先過去處理事兒了。


    這邊的顧苡北醒過來時,是七點多,這會子溫斯剛走沒多久。睜開眼發現是在家裏,明顯有些驚訝。


    第一時間就是滿棟樓來找溫斯,沒發現人影,拿起家裏的座機給蘇問了下情況,明白是怎麽迴事兒,同時知道她母親還有她那邊情況都很好,於是自個兒也就放下心了。


    桌上有早餐還是熱的,他應該沒走多久吧。


    顧苡北想,他肯定也是不想見到自個兒才會走的那麽早的,揣懷著別樣的心情將早餐吃了,收拾了一下。


    打算給蘇的母親煲點湯送過去,因為蘇手受了傷,肯定不好解決問題,在外麵買的,自然沒有自個兒做的好。


    將湯送到蘇那邊後,與身體虛弱的伯母打了聲招唿,蘇將她拉出去說「今兒上午,我去聯繫律師了,同時也讓法院給我做了傷殘鑑定,他們說這官司可以打,按照對方的經濟能力,我可以向錢懷的老婆索要賠償費,若是對方不接受的話,可以判故意傷害罪,為期三年有期徒刑。」


    「那你打算怎麽辦?」顧苡北問。


    蘇的語調不禁變的高昂起來「按照自個兒心裏想的呢,自然是想要將那死婆娘嚐嚐牢獄的痛苦,但是結合現實情況來看,我不得不選擇賠償就算了,我打算要二十萬,讓她知道!打我還是要給沉重又高昂的費用!那二十萬我剛好可以還給溫斯。要是他們不同意拿錢來和解,這官司我打定了!」


    顧苡北扯扯唇角,笑了笑,拍著蘇的肩膀安慰她「放心吧,那些人啊,都不想惹是生非的,自然是能用錢解決的事兒就解決了,進去坐牢出來那就是一個有前科的人了,她怎麽會願意。」


    蘇點點頭「但願如此,希望他們不要在玩什麽麽蛾子了。」


    蘇抬眼看著她,繼續問「對了,昨天晚上溫斯迴去沒對你怎麽樣吧?他有沒有打你?我是看著他確實對你挺溫柔的,所以才提議讓他帶你走的,畢竟在這醫院守著空氣挺悶的,你本來就感冒了,萬一加重了怎麽辦。我就是怕我自個兒看錯人了,萬一他就是一衣冠禽獸怎麽辦。」


    顧苡北如實將事兒一五一十的敘說「我昨天晚上迴去一直睡的很死,都不知道自個兒迴家了,今天早上沒有看見他人。」


    「哎,北北啊,我還是建議你們兩個好好去談清楚,知道嗎?」蘇抓住她胳膊,力道不由重了些。


    顧苡北點點頭「嗯,我會的。」


    眼裏卻流露著少有的情緒。


    從醫院出去後,她去超市買了點東西,跟著就迴家去了。


    迴到小洋樓是下午兩點多的樣子,沒事兒做,翻開電腦開始寫字,由於近來心情不怎麽好的原因,稍微將小說男女主的情感路整的蜿蜒曲折讓人心痛了一些。


    沒想到自個兒卻入戲了,寫完幾千字,眼眶卻有些濕潤,她這是入了自個兒的戲,還是入了別人的戲呢?


    這事兒她就做的不厚道了,自個兒心裏複雜,連自個兒筆下生出來的孩子們也不放過。


    寫完之後,她直接一次性作為存稿傳上去,啪的關了電腦。


    趴在葡萄架子下的石桌上,心裏莫名有些難受,她的愛情還麽有開始,處在花蕊期就被人惡意的掐掉了。


    估計是沒有什麽希望復活了!


    現在大概是四點多的樣子,茶茶和聞達的張阿姨抱著自個兒家的乖兒子來了。


    「苡北,沒打擾到你吧?我給你送狗狗過來了。」張阿姨一邊說著一邊將狗狗堆到顧苡北懷裏。


    「沒有打擾,張阿姨要不要留下來喝一杯咖啡?我這就去準備。」顧苡北嫌棄的將乖兒子丟在石桌上,那小傢夥沒那肥碩的膽兒,不敢往下麵跳,隻好在邊緣嗷嗷幹捉急。


    隻是顧苡北這個無良主人,根本就不理會它,小傢夥兒隻好趴坐在那裏。


    張阿姨笑笑後,擺擺手「不用了不用了,我們哪兒有那雅致啊,我現在手頭有些事兒。所以,有一件事兒想要請你幫一下忙,馬上茶茶和聞達要放學了,沒人去接,由於這地兒偏僻,校車不到這兒,平時都是他爸爸去接他們的,可是他爸爸今兒出差了,酒莊有要事兒處理,我走不開,所以你能不能幫我接一下啊。」


    顧苡北點頭,爽快的答應了「好,沒問題,我現在就去。」


    「好,苡北,謝謝你啊,你真是一個好姑娘,茶茶在新世紀幼兒園,聞達在第一實驗小學。」


    「不是多大的事兒,張阿姨你別這麽說我,我都快得意忘形了。」說著她抱起石桌上的電腦,轉過身「我先進去收拾一下,這就去啊。」


    「好,那我也先迴酒莊去了啊。」


    說完,兩人分道揚鑣相繼離開院子,誰也沒有留意石桌上那隻急的活蹦亂跳的乖兒子,跳也不敢太大動作,怕摔下去。


    等顧苡北領著鑰匙出來以後,目光又險些無視了它,好在這迴乖兒子機智了一迴,汪汪汪像看到鬼一樣,叫了幾聲。


    顧苡北別過頭,見乖兒子正對自個兒搖尾巴,看到她後又不叫了。


    顧苡北心想,這小畜生肯定是出成精了。


    她三兩步走過去,揮起手一把掌拍過去,乖兒子身子一個不穩,歪著身體掉到地上去,瘸著腿兒蹦了兩下,又恢復成以前那歡樂樣兒。


    顧苡北指著乖兒子說「別在老娘麵前矯情,才多高的地兒啊!摔的死你才怪!」


    她對待寵物一向就不是憐香惜玉的主兒,訓斥完了之後憤憤轉到車前,開了車門坐進去,轟油門走了。


    受了委屈的乖兒子沒敢跟上去,圍著那小石桌一個勁兒打轉轉。


    顧苡北到了學校後,正好是五點多,這時幼兒園裏排著隊放學。


    她踮著腳尖找了一半天,最後等那些小朋友幾乎都走完了,不像先前那麽擁擠,她這開始走近校門口看了一會兒,還是沒有發現人。


    正準備去問老師時,突然兩個十分熟悉的人不著痕跡闖入她的視線。


    「喲,顧苡北,你說我們是多有緣啊,走到哪兒都能看見你!」


    這麽勁道的聲兒,自然是從她那老冤家沉素素口中吐出的,隻是今天身邊跟著的男人不是陸齊遠,而是那個修煉了鐵頭功的男人司澤。


    顧苡北看看兩人,心想,這司澤和沉素素走在一起,肯定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麵對這種情況,她顧苡北怎麽會笑笑就過去了呢,這事兒不爭個你死我活,她怎麽能善罷甘休!千萬不能讓沉素素那東西心裏得到一絲兒的爽快!「是啊,沉素素我都不知道你是有多麽粘著我啊,我去哪兒你都能跟來。我是有多大的光環啊,值得你這麽死皮賴臉陰魂不散纏著我啊?」


    沉素素細長的眉峰中間起了一個難看的川字兒,今兒司澤在,為了保持形象,她本不想與她鬥嘴皮子,但是她倆好像就上輩子結了仇似得,水火不容,見麵就安生不下來。


    「我不想跟你吵!」強忍了許久,沉素素才狠下心吐出這話兒。


    沉素素不想吵,那可不代表顧苡北的想法,近來心情不好,來打擊兩人,好補充補充心情。


    她走上去,離沉素素近了些「哈哈,我們的沉素素還是頭一迴見了我不想來諷刺一下我,你最近是不是服用了什麽良藥了?讓你這種人都改邪歸正了?還是因為別的因素?」


    說著她不忘瞥瞥一邊站著的司澤。


    這時旁邊的司澤終於開口「以北,今天沉小姐剛好有空陪我來接我的小侄女,你也是來接人的?」


    兩個不同的稱唿,自然是將與沉素素瞥的一幹二淨。沉素素不可能聽不出其中東西,臉色跟著沉了又沉。


    看著顧苡北恍然大悟又得意的臉,立即接過「怎麽,你今天是來接你孩子的?你是不是早在幾年前就和溫斯有了私生子?現在都上幼兒園了,看來歷史有些悠久了啊。別看你父親一副正經的樣兒,原來還將你當商業用途給當出去了,嗬嗬,顧苡北好樣的啊。」


    又聽到沉素素提起這兩天一直困住她的事兒,她臉色立馬由晴轉陰「給我閉嘴!」


    「我偏不閉嘴,看來這事兒一定是真的,不然你怎麽會有這麽大反應?說不準兒在溫斯之前,你父親肯定不止將你送給溫斯一個人,說不定……」


    話兒還沒說完,顧苡北迅速揮起手,想要狠狠抽她沉素素一耳刮子!讓她知道什麽話兒該說,什麽事兒該閉嘴!不知天高地厚的綠茶婊!


    可是和自個兒想的不一樣,司澤將她手腕精準擒住,顧苡北有些吃驚,沒想到司澤平時一副溫潤爾雅的男人,竟然和陸齊遠那小痞子一路的貨色。


    正在顧苡北詫異之時,司澤轉過頭對著沉素素就是一頓厲喝「沉小姐!你可以住口了!」


    可是讓司澤防不勝防的時候,顧苡北抬起另外一隻手,狠狠落在沉素素粉嫩粉嫩的臉頰上,那啪的一聲響起,感受著從手心傳來的酥麻感,心裏隻有一個字兒,爽!


    沉素素瞪大了眼睛,花容失色,完全沒有想到顧苡北的巴掌會有一天落在她的臉上!


    「你敢打我?你竟然敢打我?!」


    她上前想要和顧苡北撕架的舉動被司澤的臂彎攔住「適可而止,沉小姐。」


    頭一迴覺著這司澤也算半個好人,顧苡北盯著沉素素髮狂的模樣「我為什麽不敢打你?你以為你是哪個小渣渣啊!」


    說完,轉身往幼兒園內走去。


    詢問了茶茶所在班級,進入園內慢慢找教室,原來是因為張阿姨事先打了招唿說她會來接,刻意將茶茶留在教室裏等。


    與茶茶所在的班級還有一個小女孩在等家人來接,牽起茶茶的手時,她心中默默祈禱但願不是司澤的小侄女。


    在她轉身時,還真看到班級門口站著司澤高大的身影。


    司澤也有些驚訝,他走過來笑笑「真巧。」


    顧苡北點點頭沒有說話,接著老師拿過一個本子過來「你好,需要您在這兒簽下名才可以領證聞茶同學,還有先生您也要簽。」


    顧苡北接過那本子,在茶茶名字後麵刷刷簽上自個兒的大名。


    司澤接過本子瞧了一眼「原來是這個苡。」


    顧苡北頓了頓,掃了他一眼,十分不客氣的說「關你毛事兒!」


    說完,牽著茶茶出了教室,因為剛剛攔著自個兒打沉素素那事兒,還有願意和沉素素混在一起,她對他就有些意見了。


    對於那些自個兒覺得有意見的人,就不要給什麽好臉色看。


    出去了校門後,沉素素在校門口等司澤,見顧苡北出來後,下意識摸摸自個兒的臉。


    本來顧苡北就想這麽不理會她就走了的,可是心中生起一絲兒玩味,她牽著茶茶走近「怎麽?你是不是駕馭不住陸齊遠了啊,現在又將苗頭放在司澤身上了?」


    沉素素冷哼一聲「你別提陸齊遠那東西了,真不知道你當初什麽破眼光!竟然找上一吸毒貨,還跟他在一起那麽多年!我跟他在一起完全就是為了要氣你!」


    跟陸齊遠在一起為了氣她?那麽這一點沉素素就做的太沒水準了,撿她的破鞋穿,怎麽會氣到她呢?


    「他吸毒?」她有些驚訝的反問,顧苡北對於這點真心的,一點兒都不知情。


    沉素素白了她一眼「就知道你這傻逼不知道,你平時看他瘦成那樣子,像一逗比猴子一樣,就該有所懷疑了啊!你真是這世界上蠢到不能在蠢的東西!他跟我在一起也是天天伸手問我要錢,我就覺得不對今兒了,最後發現後就將他給踹了。現在又不知道榜上哪個像你一樣傻逼的富婆了!」


    緊接著沉素素像是又想起什麽,急急說道「我看到了,你爸爸出事兒那天與陸齊遠糾纏過!哈哈哈,這中間會不會有什麽讓我高興,讓你傷心的故事情節呢?哈哈哈哈……」說完,沉素素開始笑的讓人直想去揍上幾拳。


    這時茶茶跳出來「你這妖精!在笑我用神器收了你!」


    沉素素摸著笑痛了的肚子,指著茶茶說「顧苡北,你身邊的臭孩子還挺多,上次一個小胖子,這次一個小矮子!」


    顧苡北抱過茶茶,沒有和沉素素繼續吵下去,揣懷著心事兒離開了。


    一直去了接聞達的學校,顧苡北臉上一直是陰雨陣陣,心裏好像有一個鑼鼓在敲打一樣。


    沉素素的話,徹底重新擾亂了她的心思,疑問像蠶絲一樣,一根糾纏著一根越來越亂。


    她想將當初的事兒搞清楚,可是知道這些事兒的人,沒有一個人願意完全毫無保留的講完,非要她一點一點,慢慢從別人口中意外得到。


    到了小學,茶茶敏感的小心思察覺到今兒的北北嬸有些不大正常,她肉唿唿的小手拉拉顧苡北的裙子「北北嬸,你是不是不高興啊?」


    顧苡北這才從無邊的思緒中遊迴來,看著茶茶白淨的笑臉,會心一笑「北北嬸沒事兒。」


    「北北嬸要是不高興的話,那茶茶給你做鬼臉。」說完,她兩隻食指掰開粉嫩的小嘴,吐出舌頭,還嗚嗚嗚發出怪聲兒。


    這熊孩子,真是沒有一刻是安生過的,撫撫她的小腦袋,笑著讚揚她「哇,好膩害的妖怪啊。」


    抬眼間看到聞達學校放學了,她解開安全帶,下車去接聞達,等了一會兒就看到那小傢夥穿著鬆鬆垮垮的校服,帶著滿身汗味兒出來了。


    顧苡北接到了他,就一路迴了海邊。


    兩個小傢夥走了後,顧苡北去做好了飯,要到七點的樣子,他還是沒有迴來。


    今兒發生了一些事兒,那些個不解與困惑駐留在心底兒,擾的她連飯都不想吃了。


    拿了一瓶酒,當夜色完全降臨時,一個人又去了海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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