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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山裏的太陽下班早,才不過三點嘛,太陽的餘光也沒剩下多少了。

    表妹一下車便又跳又叫著要去廁所。

    “那邊。“陳夏指了指離我們十幾米處的一個小屋子,“不過,你要問一下裏麵有沒有人。”

    “為什麽呀?”表妹不解的問。

    “因為我們這兒都是男人,所以隻有男廁所。”

    “啊!完了,完了!”表妹絕望的叫喚一聲後還是走了過去,然後大叫:“有人嗎?,裏麵有人嗎?有沒有人呀?”三聲過後無人應答,於是安全入廁。

    “你們這兒沒女人呀?”我問陳夏。

    “對,都是男人。”

    “那,多雲她是不是不方便?”

    “這個,既然來了,也就這麽著吧,我原來以為隻有你一個人的,可是,嗬嗬,沒事的。”

    “咦!你們說什麽呢?”表妹不知不覺已經走到我們邊上了。

    我不禁數落她:“你這個女人呀,真是麻煩,叫你別來你偏來,現在到了男人國了吧?一不小心春光外泄可別向姑媽喊冤叫屈的,到頭來,還不是怪我?”

    “喂,瞎叫什麽呀,什麽女人呀,這麽難聽,我還是小姑娘喲。不就是幾個男人嘛,我才不怕呢。”看到表妹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我直搖頭。

    一旁的陳夏被我們的話逗樂了,他帶著點愧疚的語氣說:“好了,都是我不好,我想多個女人,哦,不是,多個小姑娘沒什麽事的,這裏的人個個可以當你的哥哥,都會照顧你的,萬一有一些有什麽不快的意外,大家體諒些也就完了。”陳夏的一番說詞倒是不錯,盡管多雲是個大多數男人都要多看幾眼的大姑娘了,但陳夏把她定義成大家的小妹妹,想來有什麽尷尬也能罩得住的。

    “小艾,小艾,出來一下。”陳夏衝著前麵的一排房子喊。

    “哎,來了。”一個挺好聽的聲音飄來。

    一個年輕的小夥子從一間屋子裏走了出來。

    沒見過,沒見過,還真沒見過!我暗暗驚歎大自然的造物能力,這個叫小艾的人長得不高不矮不胖不瘦,一臉秀氣,又透著一股男人的英氣。一直來我對自己的容貌自信有加,但在這個叫小艾的男人麵前,我也不禁喊蒼天不公。我沒見過宋玉潘安長什麽樣,但以後把這句“貌比潘安”改成“貌比小艾”是絕不為過的。

    “他叫王小艾,和我住一屋的。”陳夏介紹道。

    “你們好,我幫你們拎行禮吧。”小艾伸手接過表妹和我的行禮箱。

    表妹大概見是到夢中情人了,剛才還兇巴巴的眼神如冰溶,如雪化,一下子溫柔起來:“謝謝你,小艾哥。”

    酸不酸呀你,我聳了一下肩膀。

    表妹看到我的動作,瞪了我一眼。

    這個死丫頭,現在成雙麵人啦?對小艾這麽柔情似水的,對我就秋風掃落葉了?

    “我好像聽到什麽酸不拉嘰的聲音。”我故意說。

    “去去去,什麽酸的,你又沒吃酸東西,難道你……”表妹得意的笑了。

    “哼,沒羞!”我衝著她嘀咕了一句。

    小艾幫我們把行禮放到了屋裏,又張羅著打洗臉水去了。

    我環顧四周:小小的一個屋子,有兩張床,一張桌子,牆上用米黃的壁紙貼了,一切顯得簡簡單單,幹幹淨淨。

    “這間屋子是我和小艾住的,因為房子不多,隻好在這兒搭一個床,你和我們睡一屋吧。”陳夏走進來道。

    “那我呢?”多雲急忙問。

    “待會兒隊長迴來,我與他商量一下,騰出一個房子讓你住。”

    “你們隊長哪裏去了?”我問。

    “他還在山裏呢”。小艾走進來,手裏拎著一桶水,又從桌子下拿出一個臉盆,把水倒了進去,然後又從抽屈裏拿出一塊新毛巾來,放進水裏,“來,洗洗臉吧。路上灰塵多。”

    很快一張簡易床搭好了,搭在兩張床的中間。

    “你們倆累了,就先在這兒睡一會兒吧,我去洗一下車,有什麽需要和小艾說。”陳夏囑咐了一句,就走出屋去。

    多雲大概真累了,一改從前隻睡自己床的習慣,倒頭便進入了夢鄉。

    我倒清醒,見小艾床邊掛著一把吉它,便問小艾:“你會彈吉它呀?”。

    “會一點,你呢?”

    “我當然會啦,我在學校時,可是有名的吉它王子呢”。被他這麽一說,我手就癢癢了。

    “能不能彈給我聽聽?”小艾道。

    “好啊。”我正愁沒聽眾呢。

    “到外麵吧”。小艾指了指已經熟睡的多雲,嗬嗬,好心細的一個人。

    小艾帶我來到一棵大樹下,樹下放著好多可以坐的大石頭。

    關於吉它,我可不是吹,為了這,在學校的時候還豐收了不少秋天的菠菜呢。

    我抱著吉它坐了下來,思考著彈一首什麽曲子才配這黃昏野景。對,還是彈那首自編的《黃昏的蜻蜓》吧。

    我閉著眼睛,邊彈邊唱道:“太陽快落山,稻田金閃閃,你可看見那飛舞的蜻蜓,那麽自由自在。太陽已落山,稻田一片黑暗,蜻蜓不知何處去?何時能相見……”

    其實我這個人性格挺悲觀的,所以寫的東西也透著這麽點涼意。

    一曲終了,默無聲息,睜開眼睛一看,嚇了一跳。

    小艾坐在我邊上還在沉思中,陳夏一隻腳踏在石頭上,愣在那兒,還有兩個不認識的小夥子也愣在那兒扮泥菩薩。

    “真不愧為吉它王子呀。”小艾迴過神來,羨慕的說。

    “嗬嗬,不敢,不敢。”我有點得意,“這兩位是誰呀?”我輕聲問小艾。

    “哦,我忘記介紹了。喏,這個高點的叫李儼,那個壯實的叫浮藍。”

    在小艾紹介的同時,我打量了一下他們:那個叫李儼的,瘦瘦高高的,戴著一副眼鏡,有點書生氣。那個叫浮藍的,不高不矮,粗粗壯壯,濃眉大眼,一臉憨厚。

    “你是夏博士的朋友吧?”浮藍問道。

    “夏博士是誰?”我好奇的問。

    “哈哈哈,就是那個水博士呀。”小艾笑著指了指因洗車而濕了衣服的陳夏。

    “原來你是博士呀,失敬失敬!”我調皮的向陳夏拱了拱手。

    “不敢,不敢。”陳夏也調皮的向我拱了拱手,看不出,他還有活潑的一麵。

    “再彈一首聽吧,很好聽的。”小艾沒聽夠。

    “對,對,再來一首嘛。”李儼說完鼓起掌來。

    我正想清清嗓子,再高歌一曲,以示我的才華,不想突然傳來一個女高音,“哪個彈綿花的鬼半夜叫魂呀,催命也得等人家睡醒了嘛。”

    好惡毒的聲音,劇然把我引以為傲的特長說成了鬼叫魂。可惱,可惱呀!不是許多雲還有誰?

    “喂,你懂點藝術好不好?有這麽好聽的彈綿花嗎?”我不服,衝著走過來的表妹喊。

    “我看還不如彈綿花呢。”多雲還在揉著迷迷乎乎的眼睛,一副半睡半醒的樣子。

    “哈哈哈哈”幾個人被多雲逗樂了。

    當然也介紹多雲和浮藍李儼認識了,幾個人在大樹下聊起了天。

    天漸漸暗了,鳥歸巢,獸進洞,野蟲兒小合唱。

    浮藍不知道何時已經去做飯了,不一會兒就飄出誘人口水的香味。

    在這個時候才見遠處的山坡上走下一隊人來。

    那肯定是其他考察隊的隊員了。

    “背好痛!”標準的普通話,這是一個四十來歲的人,魁梧的身材,發達的肌肉,一臉正氣,有點嚴肅,可能是個頭頭吧,我猜測著。另外還有幾個人:一個臉似娃娃的。一個戴著黑邊大眼鏡瘦瘦弱弱年紀挺大的。一個結結實實滿臉冷漠的。還有一個是胖乎乎好可愛的。

    這些人放下手中的器具,直接走到飯菜飄香的地方。

    “我們也去吃飯吧。”小艾說。

    “對,順便和他們認識認識”。陳夏說。

    我們幾個也向餐廳走去。

    “南雨,我來介紹一下,這個是我們隊長,叫胡當。”剛走進屋裏,陳夏就指著那個四十來歲的人道,我果然猜到了。

    “胡當?嗬嗬,既然胡亂當的,幹嘛還讓他當隊長呀。”表妹經不住暗暗好笑,在我耳邊嘀咕。我其實也想笑,但這個場合不能笑。

    “哦,胡隊長好,我叫江南雨,這是我表妹許多雲。”我拉過表妹來說,“我們是來玩幾天的,怕是要給你們添麻煩了,真是不好意思。”

    “沒事的,我們歡迎還來不及呢。”胡當笑著表示歡迎,“夏博士已經和我說過了,隻是這兒條件挺苦的,怕你們受不了呀。”

    “不怕,不怕,苦才好玩呢。”還沒等我開口,許多雲先上了嘴。切,什麽人呢,這會兒不知道她還能不能想起在巴士上叫苦不迭的情景。

    “這就好,希望你們玩得開心。”胡當說著坐了下來。

    眾人陸續入座了。

    陳夏也給我介紹了其他人:娃娃臉的叫秦中雨。大眼鏡的花栽樹。嗬嗬,好名字,和《紅樓夢》中的花襲人倒是一對。一臉冷漠的人叫莫冷。這個名字也有意思,叫他莫要冷,可他偏偏冷。胖乎乎怪可愛的叫寧土。

    一張大圓桌,十來號的人,幾盤香味撲鼻菜,二十幾支饑餓筷。

    “今天的菜好豐盛的。”小艾在我耳邊說。

    當然我知道今天可能是浮藍格外招待。

    我沒見過這些個東西,隻認識一盤黑木耳抄野菜,至於是什麽野菜,我也不知道,隻是吃起來特別的香。

    表妹也是個美食家,突然吃到這麽好吃的而未吃過的東西,嘴就閑不住了。筷子經過之處,必有一問:這是什麽菜呀?

    我記不得浮藍道出的菜名,隻看到筷子在桌麵上飛,隻聽到碗筷的叮咚在耳邊響。

    我嫌表妹好煩,吃你的就是了。

    我白了她一眼,沒反應,她還在那兒問個沒完。

    “這是什麽菜呀?怎麽長得像烏賊?”

    “這也叫蘑菇?像個豬頭嘛。”

    “什麽?樹皮?樹皮也能炸春卷吃?那以後把這種樹皮做成衣服,不是想吃就吃了?”虧她想得出,把衣服吃光了,不成光豬了?

    “…………”

    隻有多雲和浮藍在那兒做問答題,其他的人低頭是飯,抬頭是菜,吃得不亦樂乎。

    “5號地也沒未發覺有什麽特殊的礦石。”

    “6號呢?”

    “天快黑了,沒去。”

    吃完飯的陳夏和胡當談起了工作。

    “你們天天到深山裏去嗎?”我問小艾。

    “不是的,因為昨天那種奇怪的光在5號地和6號地之間出現了,所以……”

    “光經常出現嗎?”

    “不經常,有時候十幾天,有時候二三個月出現一次,而且地點不固定,未知是何物。”

    一餐終了,多雲幽雅的用紙巾抹了抹嘴對小艾說道:“小艾哥,陪我出去走走看看吧,給我介紹一下這兒的環境呀。”

    “這……”小艾無言以對,用一種求助的目光看著我。

    表妹向來大方,口無遮攔,盡管多人在場,還是毫無顧忌的表露出要與小艾成雙配對的欲望。

    “這麽黑的天,你有什麽好看的呀?”我接受了小艾的求助,勸多雲道。

    “不是還有月光嘛。”多雲不甘心。

    “月光?有月光就更不行了。”

    “為啥?”不僅是多雲不解,看看邊上的秦中雨和寧土也伸長了脖子以待下文。

    “日落鴛鴦睡,月下雙人行。你說說,有什麽好走的?”我朝多雲眨巴眨巴眼睛。

    “那又如何?這樣豈不浪漫了?嗬嗬?”多雲還是不肯就此讓小艾解脫。

    “不行,就是不行。”我也真沒辦法了,那個火呀,恨不得馬上在多雲臉上畫個大王八。真是好沒羞的丫頭,讓姑媽知道不氣死,也活活哭死。

    “為什麽不行嘛。”這丫頭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就這麽小的地方,沒什麽好轉的,天暗了也不安全,我明天帶去你山坡上走走好了。”還是要靠小艾解決問題。

    “那,那好吧,說話要算數呀。”表妹也意識到一味的強求未免實在太露骨了。

    “當然,明天什麽時候你醒了,就帶你去。”小艾無可奈何衝我笑笑後對多雲說。

    “太好了,嗬嗬。”多雲臉上笑開了花,我心裏種下了苦菜花,這丫頭不會是情竇大開了吧?跟著個這麽厚臉皮的表妹,我苦哦,嗚嗚嗚嗚…………

    經過一陣忙碌,大家為表妹打掃出一個房間來,笑謝著送走了這些人,多雲皺著眉頭對我說:“我一個人住呀?我怕呀。”

    “沒辦法呀,你總不能跟男人一起睡吧?”

    “行呀,有什麽不可以的?”多雲居然提著嗓門說。

    “天哪,你沒發燒吧?”我故意用手按了按表妹的腦門。

    “去去去,動手動腳的,想非禮呀?”

    “得了吧你,白給,我還不要呢。”這算什麽人呢?還小姑娘呢,我不願理她,拔腿就想往外走。

    “等等呀,表哥。”多雲慌忙攔住了我。

    “幹嘛?想強搶民男呀?”

    “搶民男幹嘛?就憑我,還用搶?我是想再多聊會兒天嘛。”

    “聊什麽?好睡覺了呀。”

    “聊聊小艾呀,他……”

    “他?他是個男的,是個小帥哥呀,怎麽啦?你是想搶他?”我開起玩笑來。

    “別鬧,我是問問你對小艾的看法,人品如何?”

    “嗬嗬,這就怪了,我和你一樣,和他剛認識,我怎麽知道呀?”

    “少來啦,你可是大作家呀,看人挺準的。”

    “哦,這會兒給我戴高帽啦?”我笑道,“我記得以前你不是說我是個破寫書的嗎?”

    “那我認錯還不行?”

    “這還差不多。”

    “那你給我講講小艾呀。”表妹眼露青光,豎起了耳朵。

    “幹嘛,瞧你這模樣,像個母狼似的,要吃我呀?”

    “你又不好吃,快講吧。”

    “小艾嘛,長相出眾,可是感覺柔情似水,男子味不足。”

    “哎呀,這樣的男人才懂得憐香惜玉嘛。”多雲笑著說。

    “性格好像有點清高的。”

    “這叫有個性,不會隨波逐流,人雲亦雲的,這才是男子漢呢。”

    “行事喜歡孤獨,不想不太願與人來往。”

    “這種人才會用情專一,生死相隨。”

    “既然這樣,你還問我做甚?”

    “你是我表哥嘛,不問你,還能問鬼去呀?嘿嘿,也許小艾心裏早有我了,表哥是吧?”哎呀,那個嗲勁,又酸又澀,多雲的語調讓我直起雞皮疙瘩。

    “你別臭美了你。好了,快點睡吧。我也要去睡了。”

    “好吧。晚安!”表妹還在那兒美著呢。

    我為多雲關上了門,向離這兒幾間房隔的陳夏那裏走去。唉,表妹年齡到了,人生啊,為什麽都這麽一塵不變呢?

    陳夏那間的房門半開著,我走了進去見裏麵有三個人在打牌。一個是陳夏,另兩個是秦中雨和莫冷。小艾坐在一邊,懷抱吉它,邊漫不經心的拔著琴弦,邊看他們鬥牌。

    “一塊兒玩吧。”陳夏見我進來,打招乎道。

    “別,教我彈吉它吧。”小艾把我拉到了邊上。

    “好,你先彈一個我聽聽。”

    “那你別笑話我呀。”

    “嗬嗬,你彈吧。”

    小艾彈起了《綠袖子》,我趁機打量了一下打牌的幾個人。

    秦中雨,不了解的人以為他才十多歲呢,濃眉毛,大眼睛,小鼻子,小嘴巴,所幸都和諧統一在同一張臉上。另一個莫冷,長相不比陳夏差,身體比陳夏更強壯,最屬於那種高高大大英俊冷酷型的。雖然打牌到高興時偶爾也笑,但那種笑隻在臉上走過場,隻不過幾秒鍾功夫,又恢複了原有的樣子。打量完他們,我不禁又迴頭看看小艾。小艾但不可以用英俊,甚至可以用美來形容。皮膚白白淨淨的,臉上找不到一星半點的坑坑窪窪,一雙靈動的大眼,英氣十足。也難怪表妹的“厚顏無恥”了,人都是喜歡美好的事物的。沒想到,深山野嶺之中,倒成了美男王國了。

    “怎麽樣?”一曲終了,小艾抬頭問我。

    “行呀,不錯,有水平。”我迴過神來,品味一下他彈的曲子,“非常流暢,指間也用足的情感,值得一比。”

    “見笑,見笑,嗬嗬。”小艾笑著搖了搖頭。

    “小艾,你幾歲呀?”我轉了話題。

    “快二十九了。”

    “結婚了吧?”我怕表妹一場歡喜一場空。

    “嗬嗬,幹嘛問這個?我沒呢。”

    “哈哈,幸好,幸好。”我感覺自己是多雲了。

    “什麽幸好?幸好什麽呀?”小艾不解的問道。

    “你看我表妹如何?”

    “她?她挺好呀。”小艾揚起臉,突然意識到什麽,又低下頭。

    “如果,我表妹……”我欲言又止。

    “看他們打牌吧,咱們的夏博士又輸了。”小艾迴避這個話題。

    我可不肯就此打住,直視小艾躲閃的眼睛。

    小艾正眼衝我一笑道:“明天我帶你們去附近走走吧。”我當然知道“你們”是我和表妹了,看來他是不肯和多雲單獨呆在一起的。

    我累了,躺在一邊,小艾也躺在我的身邊。

    “唉,我已經兩年沒迴家了。”小艾歎息道。

    “你不能迴去嗎?”

    “路太遠,交通不便,再說那兒隻有哥嫂了。”

    “你無父無母?”

    “嗯”

    “你哥嫂對你好吧?”

    “是,是他們供我上學的。”

    “你的命運怎麽和他差不多。”我瞟了一眼陳夏。

    “他?嗬嗬,對,我們差不多。”

    “小艾,你在學校時,一定有很多女生追你吧?”

    “嗬嗬,沒有。”

    “不信,不信。”

    “嗬嗬,不信你就睡吧。”

    “睡就睡。”我轉過身去,不再說話。這時打牌的三個人見我們已經躺下了,便也散去。

    “你們睡著了沒有?”陳夏脫去襯衣問。

    我閉著眼睛,假裝入睡。

    這時我聽到邊上有起床的聲音,應該是小艾。

    過了一會兒隻聽得兩個人的腳步逐漸遠去。

    快十點了,他們這麽晚了去哪裏呀?我睜開眼睛,屋內塗滿了銀爛爛的月光。我起床打開虛掩的門,隻見他們兩坐在樹下不知道說些什麽。

    奇怪了,有什麽話我不能聽的?都是男人嘛,又不是一對情人,還要幽會的?是不是關於奇光的事?對,可能,我得去聽聽。

    可怎麽去偷聽呢?有了,躲到廁所裏,那兒離大樹近,興許能聽到些什麽。

    我繞過他們,套了一個大圈來到廁所後麵,然後小心的躲到廁所裏,一旦被他們發現,倒也有一個方便的借口。

    “陳夏,你覺得小江怎麽樣?”

    嘿嘿,小江?小江不就是說嗎?居然還有說我的。

    “人不錯,好像很重於思考。”

    好好好,還有人這麽評價我,要不是在偷聽,我早上前表示感謝了。

    “你們今天說了些什麽?”陳夏問小艾。

    “沒什麽,瞎聊聊。”

    “許多雲怎麽樣?好像喜歡上你了。”

    “她?也是個好人呀。不過,我說過,我今生隻愛一人的。”小艾淡淡的說。

    啊!好個小艾,心中已有人啦?這個小艾呀,看似簡單,內心一池深潭呀。

    我帶著滿腹疑惑,悄悄迴到了房裏。

    過了一會兒,他們倆也迴來了。

    默無聲息,清清靜靜,隻有塞滿房間的月光,還有漂浮在我腦海裏的問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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