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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來以為平靜且帶點浪漫的生活又開始了,但今天警察的私下盤問又使我感覺到美好的東西往往存在著令人害怕的東西。

    我起得很早,原以為萬人皆睡我獨醒,不想鄧大鼻子比我起得還要早,他見我正在大樹下做操便走了過來說一起去散散步。

    “好吧。”我盡管不是那麽樂意,但實在找不出拒絕的理由。

    走到土坡上見另一邊的水已經退去大半,遠處斷壁上的小瀑布也已是春花入夏。

    “我想花教授是你殺的吧?”一直默不作聲的鄧遲偉突然說了這麽一句話。

    “哈哈,你想學赫克而裏波洛?這一套對我不管用。”我稍有一驚的同時,又感到非常好笑。

    “也許是吧。”他還是一臉認真的樣子。

    “那請說說我出於什麽動機要殺人?”

    “是呀,如果他倆的失蹤是人為的話,那麽最不可疑的就是你和你表妹了,因為你們來之前應該與這兒的人沒有任何瓜葛的。”

    “嗬嗬,不是有最不可疑的就是最可懷疑的這麽一說嗎?”

    “我不懷疑你,真心話。”

    “哦,是不是想拉攏我,想要我為你提供點什麽?”

    “你當然不希望你的這些好朋友中有一個或多個殺人犯存在,所以也許你會像你表妹一樣。”

    “什麽樣?”

    “對我提的問題要不就偷換概念,要不就是‘不知道’。”

    “她的性格如此。”

    “那麽你呢?”

    “你想問什麽就直說吧。”

    “你認為花栽樹和胡當的失蹤是他們自己的關係嗎?”

    “花教授失蹤之時我本以為是他自己的關係或者有未可知的原因,但胡當又失蹤了,那麽讓人覺得他們可能是被人害了。”

    “你認為是不是這裏的某個人與他倆有什麽非殺不可的仇恨呢?”

    “那你是不是有想過所有人一起殺了他們兩個?”我反問道。

    “我想不大可能吧。”

    “花教授失蹤的那晚沒什麽情況可以說。”我隱瞞了陳夏洗澡這件事,因為對我來說鄧遲偉尚是個外人,而陳夏已然是很要好的朋友了,把陳夏推上可疑者的台麵上我有些不大願意。如此看來,讓我全無保留的告訴我所知道的情況也不大可能了。

    “那麽胡當失蹤的那晚呢?”

    “那可複雜了。”

    “說來聽聽。”鄧遲偉選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那晚我和小艾到那邊散步,”我指了指遠處的布滿大石頭的淺水池,“在那裏看到了秦中雨,後來一起迴到這裏坐了會兒見寧土在大樹下睡覺,這時小艾又看到另一個看不清楚的人在原來花教授住的那屋邊不知道幹什麽,後來黑雲遮住了月亮,我們迴屋的同時,寧土已迴去了,那個看不清楚的人自然不見了。對了,還有那晚我表妹關窗門時聽見了莫冷的聲音。”

    “嗬嗬,這麽複雜?”鄧遲偉笑了。

    “是呀。”

    “那你表妹是什麽時候聽到聲音的?”

    “大概也是我們迴屋後那一段的時間吧。”

    這時坡下有人喊我,我一看,是小艾。

    “什麽事?”我衝坡下喊。

    “電話!”小艾站在大樹下指了指手裏拿著的手機。

    “來了。”我衝鄧遲偉笑了笑後衝下坡去。

    “喂,喂,喂!”那邊已經掛斷電話了。

    “怎麽了?掛掉了?”小艾問。

    “可能剛才有急事掛了吧,一會兒會再打過來的。”我坐在樹下的石頭上。

    “那我去刷牙洗臉了。”小艾見我點點頭後走迴屋去了。

    果然過了一會兒手機響了。

    “喂!”

    “南雨嗎?嘿嘿,不好意思,剛好有人急事找我”

    “嗬嗬,冬冬啊,是哪個情人等不及了這麽清早的找你呀?”

    “看看你,這叫什麽話,是單位的人。”

    “嗬嗬,打電話給我啥事?”

    “是不是一定要有事才可以給你打電話呢?”

    “那到不是,你沒事打來我更高興。”

    “聽說你們那裏出事了?”陳冬的語氣有些嚴肅了。

    “咦,你怎麽知道的?”

    “這有什麽奇怪的,報紙早登出去了,你聽我給你念念:奇光吃人,兩名科學家已遭不測……”

    “誰呀?胡說八道?”

    “難道新聞有假?”

    “兩個人失蹤倒是真的,可誰說是讓光給吃了?這些愛打聽的記者真會想,你哥哥向上邊匯報也隻是說人失蹤了,可沒說給光吃了。”

    “那你和我哥沒事吧?”

    “好啊,很好,沒什麽事。”

    “哦,那你還打算住多久?”

    “本來因為此事已經打算迴去了,但大雨下了好幾天,把路給下壞了,所以……後來派來兩個警察,說未查明此事前不能走,所以我可能還得多呆幾天。”

    “那人是怎麽失蹤的?”

    “說來話長,有可能被殺的,我迴來以後可以給你大講三天三夜呀,哈哈。”

    “嗬嗬,那我就等你迴來給我講三天三夜了。”

    “好好好,現在不說了,迴去以後和你聊。”我見小艾已笑眯眯的看著我了。

    “好,那你自己保重。”陳冬掛了電話。

    “勞駕,把這送迴給夏博士吧,謝謝。”我站起來,把手機塞到小艾手中。

    “嗬嗬,去餐廳嗎?”

    “ok!”

    餐廳內隻有那兩個警察在喝粥閑聊。

    “浮大廚,快上菜飯呀。”小艾進門就喊。

    “你下飯館啊?自己有手有腳的。”浮藍聽完喊聲從廚房內走了出來,說歸說,還是幫我們盛了粥。

    “謝謝,謝謝,真是帝王式的享受。”小艾向浮藍拱了拱手。

    “謝你個頭,你要不是沾了南雨的光,我早拿馬菜刀砍了你這個帝王頭了。”浮藍說著用手抓了一下小艾的喉嚨,小艾剛把一口粥喝到嘴裏,不想被竟被浮藍來了個鷹爪鎖喉,於是忍不住“噗”的一聲把嘴裏的粥吐到了自己的褲子上。

    “哎呀,你的爪子比菜刀還厲害呀。”小艾說著忙跑到廚房裏清洗起來。

    “哈哈哈哈”我樂得粥也不喝,伏在桌上笑個夠了,                     自然那邊兩位也笑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小艾走了出來,衝我笑了笑說:“失禮,失禮!”,又扭頭白了浮藍一眼道:“也沒占你什麽便宜呀,竟下此毒手。”

    “好了,好了,向你陪禮。”浮藍說著拿起小艾的筷子往小艾的碗裏夾了一筷菜。

    “嗬嗬,態度挺好,原諒你了。”小艾又坐了下來。

    “說真的,自從你和你表妹來了以後,我發現我們的小艾活潑了許多嘛。”浮藍說著坐在我的邊上。

    “你好像也變了呀。”小艾抬頭對浮藍說。

    “是呀,要是你們兄妹兩個長住在這兒就好了,你們一個正,一個邪,挺好玩的。”藍浮若有所思般。

    “你是喜歡上那個邪的了吧?嗬嗬。”小艾嘴不老實。

    “兩個都喜歡。”

    “哈哈,太榮幸了。”我向浮藍作揖。

    “喂,邪的來了。”小艾用肘捅了捅浮藍。

    外邊多雲哼著小曲進來了。

    “喲,三個人鬼頭鬼腦的說些什麽呀?”多雲說話不講分寸,還是那副死德性。

    “到你嘴裏就沒好人了?”我嫌多雲出言毒辣。

    “請坐,我去給你盛粥。”浮藍站了起來。

    “喂喂,浮公子幫忙我也來一碗。”秦中雨跑了進來。

    “秦少爺,我不喂公雞的。”浮藍在廚房裏叫道。

    我們一聽樂了,想不到浮藍的嘴也夠狠的。

    “喂,大公雞,自作自受吧?”多雲側頭取笑秦中雨。

    “嘿,你也這麽叫我?別忘了你是小母……”

    “什麽?你敢說下去?”多雲瞪大了眼睛,陰深深的看著秦中雨,倒是有點像發了怒的扈三娘。

    “是小母人行了吧?”秦中雨聲音放輕了。

    “小母人?哈哈哈哈,聽都沒聽說過。”我樂得把頭彎在了小艾的手臂上。

    這時阮錫玲與陳夏一起進來了,兩人神情輕鬆,有說有笑,好像在談什麽有趣的話題。

    “夏博士不會做第三者吧?”我在小艾耳邊輕聲說。

    “嗬嗬,保不住的。”小艾笑道。

    “早上好!”阮錫玲挺有禮貌的向我們這一桌打了聲招唿後坐到了另一桌上。

    “你勸勸陳夏呀,別好雨落在荒郊,好花插在那個什麽上了。”我繼續在小艾耳邊說。

    “他還是更聽你的。”

    “我?我算哪根蔥呀。”

    這時多雲見我倆輕聲嘀咕多時了便打斷道:“喂,你們兩個是情語綿綿還是怎麽的?有什麽好事說出來大家聽聽嘛。”

    “我也想聽。”白依這時端了碗粥坐在了多雲邊上。

    “想聽?嗬嗬,已經說光了。”我剛好吃完飯站了起來。

    “吃完啦?”小艾抬頭看了我一眼,“現在幹嘛去?”

    “到大樹下去坐一會兒。”

    “等等,我也去。”小艾把碗內還剩的一些粥趕緊吃完了和我一起走了出去。

    今天可算是個熱得要命的天氣,盡管是早晨,但稍微跳幾下皮膚上就有粘乎乎的感覺。風也不知道是請了事假還是病假,何時上班就不得而知了。

    “小艾,今天看來好熱的。”我看了一眼還不算刺眼的太陽。

    “這裏的氣候異常,熱起來熱得要命,冷又冷得要死。”

    “等你們查完了整個山區要等猴年馬月呀?”

    “是呀,不過好歹是工作,再苦再難也要堅持下去的。”

    “你不打算結婚了嗎?打算讓青春耗完在這青山之中?”

    小艾低頭不語,沉思了起來,神情有些莊重了。

    “是不是我問了不該問的?”

    “哦,不是,你和我之間有什麽可問可不問的。”小艾抬起頭來笑了一笑,“也許是像你說得那樣吧。”

    “嗬嗬,可惜喲,這麽好的品種浪費了。”我覺得如果他正如我說得那樣,那麽真的是白白浪費了大自然賦予他的美貌和智慧了。

    “我算什麽好品種呀。”小艾笑著搖了搖頭。“人嘛,是絕色美男,腦袋嘛又是一流的聰明,這樣的優良品種世上可不多呀。”

    “嗬嗬,讓你這麽一說,我倒是要飄起來了。”

    沒過多久天就火熱起來,頭上的樹葉是紋絲不動,也罷,隻好迴屋內扇扇電扇,那兒還是有風中飄發的感覺的。

    我躺在床上,睜著眼睛看頭上轉動的風扇,小艾坐在一把椅子上抱著吉它輕聲撫動著。

    “哎呀,好浪漫呀。”多雲一進屋就破壞了原有的寧靜。

    “死丫頭,不去找大公雞來這裏幹什麽?”我嫌多雲太鬧了。

    “大公雞?大公雞不也來了嗎?”多雲用手指了指門外,還真是的,秦中雨走了進來。

    “幹嘛叫我大公雞?多難聽呀。”秦中雨笑著坐在我的邊上。

    “叫小公雞好聽?”我有氣無力的逗他。

    “不要綽號行不?”

    “不行!”

    “那白說了,唉!”秦中雨可憐巴巴的說。

    “我可以進來嗎?”白依在門板上敲了兩下。

    “嗬嗬,請進!”小艾笑道。

    白依上身穿了件白色的短袖襯衣,下身穿一條白底黑格的長裙,整個裝束顯得格調明快,給人以落落大方之感。

    “白依姐坐呀。”多雲搬了把椅子放在自己邊上。

    “謝謝。”白依坐下後見屋內無人說話便說了句,“今天好熱的。”

    “對呀,風也沒有。”秦中雨走到窗台邊倚在那裏。

    我看看周圍幾個人,樂了,心想現在這幾個人的關係可謂有趣有趣:秦中雨戀著白依,白依戀著小艾,多雲算是個支流,雖然不像以前這麽過份的追求著小艾,但也是對小艾情有獨鍾的。我感歎未知這些關係的最高層王小艾同誌到底戀著誰?那晚上所說的他今生隻愛一人,那麽現在從他與白依淡淡的關係來看,那“一人”可能不是白依。

    也許是天氣之故吧,這屋裏所有人的思維不太活躍了,大家竟這麽默默的站著的站著,會著的坐著,躺著的躺著。

    “都扮泥菩薩啦?”寧土從門框邊探出半個頭來。

    “那麽你是來燒香的還是來朝拜的?”小艾笑著問。

    “我是來念經慘憚的。”寧土走到另一張床邊,跳上床坐下了。

    “土土,別幹坐著,下盤棋如何?”秦中雨閑不住了。

    “好啊。”寧土叫道。

    小艾幫他們從抽屜內拿出了一副象棋來,他二人在床上對坐著下起棋來。多雲走上前去拍了一下秦中雨的肩膀道:“大公雞加油呀,我賭你贏。”“哈哈,你是賭鬥雞哪?”寧土抬頭看了看多雲笑出聲來。

    “小胖子別多嘴,你輸定了。”多雲說著又狠狠拍了寧土一下,疼得寧土大叫:“啊,好疼呀,你們暗算?”

    這邊倒是熱鬧些,那邊白依和小艾還是一語不發的坐著。

    嘿,有趣,我半閉眼睛打量著他們兩個,說實話傳統的美女配才子,那麽他倆算是絕配了,隻是我猜不透摸不著王小艾咋這麽怪,才貌絕佳的女孩傾心愛之,他卻拒之門外。人啊,也許就是這樣,能看懂的大概不叫人了。

    白依動了動嘴唇欲言又止,見小艾仍低著頭輕輕撥動著吉它便覺無趣,於是走到那邊下棋處做了寧土的啦啦隊。

    唉,這就是情呀,愛的,我想白依現在多想變成小艾手裏的吉它。

    “我賭寧土贏!”白依說著坐在了寧土的邊上。

    “多謝多謝!”寧土轉身感激的朝白依拱了拱手後,又衝著多雲道:“現在實力均衡了。”

    “再均衡也是大公雞贏。”多雲霸道的說。

    “為什麽叫他大公雞呀?”白依好奇的問。

    寧土頭也不抬的說道:“說來話就長了,一時半會兒也解釋不清楚,反正以後你也叫他大公雞就是了。”

    “別別別,別聽他胡說八道,還是叫我名字好。”秦中雨慌忙道。

    “好啊,大公雞,我也隻好入鄉隨俗了。”白依笑了起來。

    “得,怕是我翻不了身了,大公雞也不錯。”秦中雨一點頭認命了。

    這時突然外邊傳來吵鬧之聲。

    “有人吵架!”多雲先衝了出去,接著所有人除我外都向外奔去。

    我走到窗台邊向外看,見大樹那邊阮錫玲與莫冷正吵得熱火朝天,其餘人除了兩個警察冷旁觀和許多雲唯恐天下不亂的叫著,其餘的人都在勸架。沒一會兒風波平息了,小艾把莫冷拉迴了這屋。

    “好端端的吵什麽呀?”小艾用毛巾擦了擦莫冷腦門上的汗水。

    “來,喝點水吧。”白依為他倒了杯水。

    “你還真斯文,要是換了我非罵她個狗血淋頭不可。”也不知我們這位許多雲小姐知道不知道事情的原委,又胡說八道起來。

    白依笑著對多雲搖了搖頭。

    “我和她能有什麽事?她極力想從我身上找到當長輩的地位,她算什麽?”莫冷還是氣唿唿的。

    “好歹她是你的繼母,又是你的上司,你從來冷眼對她,她難保不……”

    “她也不是好人,沒準你媽媽就是她害的呢。”多雲打斷白依的話憤憤的說。

    “別瞎說。”小艾笑著衝多雲擠擠眼。

    “許多雲,人家的事,我說你在這兒摻合什麽呀?”我責怪多雲說話不合時宜。

    “什麽人家的事?路見不平撥刀相助嘛。”多雲還不肯停嘴。

    “你還說?給我出去!”我火了,憤怒的衝多雲大吼一聲後,用力拉了多雲一把。

    多雲大概一時半會兒讓我的態度給鎮住了,一動不動的愣在那兒了。

    “別!”小艾衝我擺擺手,以為我要和多雲吵架。

    “南雨,多雲說得沒錯。”莫冷走了過來,“你們別為我鬧得不愉快。”

    “拉拉扯扯的,幹什麽呀?”多雲迴過神來衝我喊:“你兇什麽兇?言論自由!”於是乎又恢複了那種天不怕地不怕的神情。唉!碰上這麽個女孩做我表妹真不知道是該怪我姑媽,還是怪我媽。我心中想的表妹該是溫柔知禮的,安靜幽雅的,可她……

    午後的天氣悶熱得更了不得了。

    “熱熱熱!”多雲已無衣可脫,煩燥得在風扇下來迴踱步。

    “還是靜坐著好些。”我見多雲來迴走動像鍾擺一樣,不覺使我眼神散了。

    “幹嘛不裝個空調呀?”多雲總算坐了下來。

    “上邊資金有限呀。”小艾道。

    “算不錯了,去年我們還扇扇子呢。”秦中雨做了個扇扇子的動作。

    “你們領導夠摳門的,一個空調值幾個錢呀?把人熱死了,他不管呀?”多雲還在抱怨。

    “人家不是也沒熱死嘛?你嫌熱,跟我來這兒幹嘛?”我見多雲吵得煩,就拿話堵她。

    半天也未見陳夏一麵,應該在阮錫玲那裏,不是說討厭她嗎?怎麽不離其左右呢?阮錫玲又不是狐狸精變的,坐懷不亂的陳夏變了?

    我胡思亂想了一會兒,天有些陰沉了,天空中黑雲集聚,風開始有了,而且慢慢狂野起來。

    “哇!要下雨了。”多雲興衝衝地跑了出去,卻又很快跑迴來了。

    “是不是塵土太多了?”小艾問。

    “呸呸呸!”多雲向門外吐著口水道:“是呀,這風不舒服。”

    隻一會兒閃電狂舞雷聲隆隆了,刹時傾盆大雨從天而降,密得讓人有點喘不過氣來。

    “這下好了,也許大雨過後能涼爽點。”寧土道。

    寧土想得倒挺美,可老天不承其美。

    大雨很快就過了,太陽洗完澡後精神更佳,風呀雲呀什麽的都被它趕得一幹二淨,天依然悶熱得要命。

    “這天是不是瘋了!”多雲抱怨一句後低下了頭。

    下午是在東拉一句西扯一句的聊天中渡過的,到了晚飯時候也沒見有涼快些,夏天吃飯可謂是一種痛苦,看著個個汗流如雨的吃者不禁想想還要痛苦的浮藍,唉!命苦啊,我的浮藍兄弟。

    盡管屋外場地上被雨淋濕了,但飯後散步之所還是冒著帶泥土味的熱氣,看來風扇底下還是最好的去處。

    天漸漸暗了,但月亮如同小太陽般把大地照得亮度十足。

    睡覺是睡不著的,洗完澡之後這兒一二人,那兒二三人在屋外的場地上,大樹下,走著的走著,坐著的坐著,直到晚上九點多也全無睡意。

    “小艾我們去淺水灘吧,把腳泡那裏該多美。”我想我反正睡不著不如去那兒玩水。

    “好啊。”小艾和我一起向土坡那邊走去。

    幸好此時多雲與寧土談興正濃,故而不曾跟來,這樣倒覺清爽了許多。

    剛剛走上土坡不想有一個人迎麵跑來,差點把我撞倒。

    “白依!”小艾不禁叫了一聲。

    白依上衣不整,頭發還淌著水,慌慌看了小艾一眼後速度放慢了,但仍急步向下走去,可能急著迴屋換衣吧。

    “她怎麽啦?”我邊繼續走邊問小艾。

    “不知道,好像遇鬼了似的。”

    “看她衣冠不整的樣子,是不是有人非禮她了?”白依的樣子,讓我猜想這是最大的可能。

    “你看!”小艾突然看到了什麽。

    我睜大眼睛看,一個人正向這兒快步走來,走近一看,原來是秦中雨。

    “哈哈,你完了,你對白依是不是……?”我一見神色怪異的他就叫了起來。

    “別胡說,我也是見她慌慌張張跑迴來,想去問問她出了什麽事的。”當然若是秦中雨偷看人家洗澡他也不會承認的。

    “沒準白依看到蛇了。”小艾說了一句後又問秦中雨,“你在那邊幹什麽?”

    “我……”秦中雨居然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哼哼,這小子八成心裏有鬼。

    “虧心了吧?”我湊過頭去想看看秦中雨有沒有臉紅。

    “虧什麽心呀,我看到白依到這裏來了,於是想和她在一起聊聊天,不想走到半路的時候就看到白依匆匆跑了迴來。”

    “也許沒什麽事,我們繼續到淺水灘那邊去走走吧。”小艾道。

    “好啊。”秦中雨從尷尬中擺脫出來。

    到了淺水灘還沒站穩就聽見有人在一塊大石頭後麵喊,“你們來得正好。”是陳夏的聲音。

    嘿,難道剛才白依看到陳夏洗澡了,所以……

    “出了什麽事?”小艾問。

    我們三人走到那裏見阮錫玲也在,他們腳下是一隻大黑皮箱。

    “啊!這個箱子好像是花教授的!”秦中雨失聲叫道。

    糟了,我還聞到一股子怪異之味,不說也應該知道箱子裏是……,我有些害怕起來。

    “中雨,幫我把箱子抬迴宿地吧。”陳夏說完和秦中雨一起把箱裏抬走了。

    “在哪裏發現的?”小艾問阮錫玲。

    “走到這裏就發現了。”阮錫玲指指了自己的腳下後走了。

    “快走吧,小艾,這裏有些嚇人了。”我催促了小艾一聲就向前麵三人快步追去。

    箱子放在了屋外的空地上,我知道肯定有人要打開的,於是躲到了樹旁,唯恐看到惡心反胃之物。

    “找到財寶了?”多雲走到我身邊,對我小心翼翼的樣子有些不解。

    “找到鬼了。”我又忍不住朝那邊看。

    陳夏與鄧遲偉把箱子撬開了,隻聽得阮錫玲一聲尖叫,我忙用手捂住多雲的眼睛,自己卻還迴頭張望:阮錫玲已在那兒吐開了,陳夏緊皺眉頭退後三步,寧土和浮藍張大眼睛愣在那裏,秦中雨和李儼一個捂住鼻子,一個捂住嘴吧,莫冷倒還不錯,依然神情冷漠。小艾皺著眉頭向我這邊走來,這時王海軍和鄧遲偉已經蹲下身子在那兒忙活起來。

    “可以鬆手了吧?”多雲急得直跺腳,“快把我的眼珠子都捂出來了。”

    “別往那兒看,晚上要睡不著的。”我說完把手鬆開了。

    人啊!有時候怎麽這麽不聽話呀,我手剛一鬆,多雲的脖子無端長了幾公分,幸好小艾正好擋在她的麵前道:“別看了,是花教授,怪嚇人的,咱們迴屋吧。”

    “噢!”多雲大概也明白了。

    我們三人頭也不迴的進了屋內,深怕眼睛不聽使喚來個迴馬槍,那晚上甭想讓胃好受了。

    皮箱的出現,可以肯定的說花栽樹是被人殺的。

    小艾眉頭緊鎖著,多雲從我倆的眼神中看出些什麽,誇張的性格轉變成了呆呆愣愣的。

    坐著坐著,陳夏進來了。

    “埋了?”小艾問。

    “埋了。”陳夏的神情有些疲憊。

    我看了看窗外,見場地上已空無一人,於是對多雲說:“你該迴屋睡覺去了。”

    “哦。”多雲輕聲應了一句走出門外,一會兒便聽得屋旁有重重的關窗關門之聲。

    陳夏簡單的洗了下臉,對我寬慰的笑了笑後睡在到了床上。

    小艾關上了門也上了床。

    我關了燈,屋內依然亮堂堂的,看著頭上轉著的風扇,思緒也隨之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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