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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842章


    如果老太太讓薇拉去救治傷員,她還可以推脫不去,畢竟她隻是一個護士長,而不是軍醫。照顧病人,她是內行;但要是讓她給傷員治療傷勢,就力不從心了。


    得知老太太的兒媳婦難產,需要她去幫忙,薇拉連忙向索科夫投去了詢問的目光,想看看對方的意見如何。


    索科夫得知老太太到鎮醫院來找醫生的原因,是為了搶救她難產的兒媳婦,心裏就有了想幫對方的想法。此刻見薇拉朝自己投來詢問的目光,他沒有立即答應,而是望著對方問:“護士長同誌,你能幫上忙嗎?”


    “當然,旅長同誌。”薇拉點點頭,用肯定的語氣說:“對我來說,這不算什麽難事。”


    既然薇拉說她能幫得上忙,索科夫點了點頭,接著又問:“你們在藥房找到藥品沒有?”可能是擔心薇拉曲解自己的意思,他還特意補充說,“不管怎麽說,都是一個難產手術,不可避免地會用到一些手術器械和藥品。”


    “我們的運氣不錯。”薇拉臉上露出了輕鬆的表情:“在藥房裏找到了一些手術器械和少量的藥品,應付一個難產手術,是沒有多大問題的。”


    “那我們出發吧。”


    索科夫招唿眾人離開了鎮醫院之後,並沒有坐進副駕駛位置,而是爬進了後麵的車廂,和戰士們坐在一起,自己的位置讓給了那位老太太,以方便她給司機指路。


    經過半個多小時的顛簸,卡車在老太太的指引下,開進了一個不起眼的小村莊,然後停在了村北麵的一個木屋門口。


    門口站著一個老頭,看到一輛軍車朝自己的房子開過來,臉上滿是驚詫之色。


    當他見到從車裏下來的老太太,立即上前問道:“老婆子,你找的醫生呢?媳婦都疼得沒有力氣喊叫了。”


    “鎮上的醫生都不見了。”老太太說道:“好在我遇到了一位護士,她說可以幫我們的兒媳婦接生。”


    薇拉從車裏下來後,聽著屋裏傳來的慘叫聲,連忙問老太太:“屋裏就是您的兒媳婦嗎?”


    “是的,是我的兒媳婦。”


    “快點帶我進去,如果耽誤時間太長,可能會發生危險。”薇拉拉著老太太往屋裏跑的時候,還盯著老頭說:“老人家,你去燒點熱水,待會兒能派上用場。”


    老頭答應一聲,快步地跑向側麵的廚房,開始燒水。


    索科夫知道生孩子需要花費不少的時間,為了安全起見,他先是命令人在四周布置了警戒,然後走進廚房,挨著老頭坐下,客氣地問:“老人家,您的兒子在什麽地方?”


    聽到索科夫這麽問,老頭用警惕的目光看了一眼索科夫,卻沒有吱聲。


    索科夫見到老頭如此,心裏不禁泛起了嘀咕,難道他兒子有什麽問題,所以才不敢迴答自己的問題?


    想到這裏,他在腦子裏組織了一下詞匯,繼續說道:“老人家,我的部隊就駐紮在距離這裏不遠的地方。我就是想問問,你的兒子有沒有可能在我的部隊呢?”


    “這不可能。”老頭聽索科夫這麽說,忽然提高了嗓門:“他已經死了,早在上個月就死了。”


    “是在戰場上犧牲的嗎?”


    “是的。”老頭的神情黯淡了下去:“郵遞員送來了陣亡通知書,說他所在的部隊全員陣亡了。”


    索科夫一時語塞,不知該說點什麽,來安慰這位喪子的老人。


    就在他起身準備走出廚房時,老人卻在他的後麵說了一句:“村東頭,有一間木屋,門口種著兩棵蘋果樹,裏麵住著一個傷員。”


    “村東頭有一名傷員?”索科夫停下腳步,轉頭問老人:“有人照顧他嗎?”


    “他是上周逃到這裏來的。”老人自顧自地說道:“村裏有好心人收留了他,讓他在家裏養傷。可惜那人前兩天到外麵的地裏去找糧食時,被突然出現的德國人打死了。如今那個傷員獨自一人留在屋裏,是不是還活著,就不太清楚了。”


    得知有一名傷員,正躺在村東頭的木屋裏等死,索科夫哪裏還沉得住氣,連忙叫上祖布和丘爾辛,急匆匆地趕往了村東頭,想看看那名傷員還活著沒有。


    到了村東頭,索科夫很快就找到了門口有兩棵蘋果樹的木屋,他快步走到門口,用力推開了房門。


    屋裏黑漆漆的,什麽都看不見。但索科夫聞到了屋裏彌漫著一股血腥味,以及草藥的味道,說明傷員就在這個屋裏。


    “有人嗎?”索科夫衝著屋裏喊道:“屋裏有人嗎?”


    連著喊了幾聲,總算聽到屋子角落裏傳來一個虛弱的聲音:“我在這裏!”


    索科夫連忙循聲走了過來,很快就來到了一張木床前。他此刻已經適應了室內的光線,看清楚床上躺著一名傷員,頭部和肩部都纏著繃帶,看來他的傷勢不輕。


    索科夫俯身湊近傷員說道:“我是步兵旅旅長索科夫少校,這位同誌,您是哪部分的?”


    躺在床上的傷員,聽到索科夫的話,情緒忽然顯得有些激動:“我……我……我是……”


    索科夫擔心他因為太激動而猝死,便安慰他說:“不要著急,慢慢說。”


    傷員做了幾個深唿吸之後,用帶著哭腔的聲音說道:“少校同誌,您認不出我了嗎?我是羅曼洛夫!”


    聽到傷員說的名字,索科夫不禁渾身一震,心說難道是自己一直惦記的那位羅曼洛夫嗎?


    他連忙扭頭衝著站在後麵的祖布和丘爾辛喊道:“你們兩人過來瞧瞧,是否認識這位傷員。”


    丘爾辛首先湊過來,仔細地端詳了床上的傷員之後,驚唿道:“旅長同誌,這不是羅曼洛夫嗎?他怎麽會在這裏呢?”


    祖布也仔細打量了一番,附和道:“沒錯,就是羅曼洛夫。旅長同誌,我們不能把他一個人丟在這裏,應該立即把他帶迴旅裏,讓軍醫為他進行救治。”


    就算祖布不說這話,索科夫也打算將羅曼洛夫帶迴去。要知道,此人在八十年代,如果不是遭人陷害,出了一些狀況的話的,坐在最高位置上的人,就不是戈地圖而是他了。如果讓他死在了衛國戰爭期間,那麽肯定會對未來的曆史產生不好的影響,所以索科夫打算帶他迴步兵旅的野戰醫院,讓詹娜這個助理軍醫為他治療傷勢。


    “丘爾辛、祖布。”索科夫吩咐兩人說:“找東西把羅曼洛夫同誌抬到村北去。”


    祖布答應一聲,就準備上前抬人,卻被丘爾辛攔住了:“等一下,中士同誌。”


    “為什麽要等一下?”祖布不解地問。


    “從這裏到村北太遠,我們兩人就這樣抬著他走,恐怕有點吃不消。”丘爾辛說道:“我迴去找司機,讓他把車開到門口,這樣我們就能直接把他抬進車廂。”


    “這倒是一個好辦法。”索科夫點點頭,對丘爾辛說:“丘爾辛同誌,那就麻煩你迴去找司機,讓他把車開到門口來。順便再找兩名戰士來搭手,好把羅曼洛夫抬上車。”


    丘爾辛答應一聲,轉身就朝外麵跑。索科夫握住了羅曼洛夫的手,安慰他說:“羅曼洛夫,你放心,我會盡快把你送進野戰醫院進行救治的。”


    “謝謝您,少校同誌。”羅曼洛夫用虛弱的聲音問道:“能給我一點吃的嗎?我都好幾天沒有吃東西了。”


    聽羅曼洛夫這麽說,索科夫立即想起剛剛的老頭,就曾經說照顧羅曼洛夫的村民,已經被出現在附近的德國人打死了,羅曼洛夫這幾天根本沒人照顧,如果自己沒有出現在這裏,沒準過兩天,他就會因為饑渴而死在這裏。


    “祖布中士,”索科夫轉頭問祖布:“你身上有吃的嗎?”


    “就隻有半塊麵包。”


    “快點拿給羅曼洛夫。”索科夫看到祖布從背著的背囊裏,取出用紙包著的半塊麵包時,還特意提醒了他一句:“他已經餓了兩天,腸胃比較虛弱,別一次喂得太多,否則就可能有生命危險。”


    “我知道了。”祖布答應一聲,將手裏的麵包掰下一小塊,塞進了羅曼洛夫的嘴裏。看到對方咀嚼艱難,他又取下背著的水壺,擰開蓋子之後,將左手從羅曼洛夫的脖子後麵穿過去,將他輕輕地扶起,然後將水壺湊近了他的嘴邊。


    但羅曼洛夫隻喝了一口,就劇烈地咳嗽起來,把索科夫嚇了一跳,擔心他這麽咳,會把身上的傷口震裂。趕緊關切地問:“羅曼洛夫,你沒事吧?”


    羅曼洛夫一邊咳嗽,一邊擺著手說:“我沒事,少校同誌。我沒想到水壺裏裝的是酒,不小心被嗆到了。”


    “祖布中士,怎麽迴事?”索科夫板著臉問祖布:“你的水壺裏,怎麽會是酒呢?”


    聽到索科夫這麽說,祖布嘿嘿地幹笑了幾聲,隨即辯解說:“旅長同誌,天氣冷,所以我把上級分發的伏特加,都關進了水壺。覺得太冷時,就喝兩口暖暖身子。”


    “行了,把你的酒壺收起來吧。”索科夫對祖布說道:“羅曼洛夫的身上有傷,可不能隨便喝酒。”


    等羅曼洛夫重新躺下之後,索科夫好奇地問:“羅曼洛夫,你是怎麽到這裏的?”


    聽索科夫這麽問,羅曼洛夫掙紮著準備坐起來,但卻被索科夫製止了:“你就躺著迴答吧。”


    “少校同誌,”羅曼洛夫望著索科夫,兩眼含淚地說道:“我們被打散之後,我跟著一群潰兵往北麵撤退。在路上走了十幾天之後,我們到達了斯摩棱斯克州,被編入了一個作戰集群。但麵對德軍的瘋狂進攻,我們根本擋不住,不得不再次向後撤退。不久之後,我所在的部隊就被德國人困在了維亞濟馬地區……”


    羅曼洛夫由於兩天沒有吃飯了,身體很是虛弱,說話的語氣也是有氣無力,索科夫費了老大的勁,才勉強聽清楚他所講述的事情。


    沒等羅曼洛夫講清楚他是如何來到這裏,門口傳來了汽車的聲音,祖布連忙走到門口查看,隨後轉身對索科夫說:“旅長同誌,卡車過來了。”


    很快,丘爾辛就帶著兩名戰士走了進來。


    “把羅曼洛夫抬上卡車。”索科夫叮囑幾人說:“注意輕點,別讓他再受傷。”


    “放心吧,旅長同誌。”丘爾辛信誓旦旦地說:“怎麽抬傷員上卡車,我比較有經驗。”


    幾分鍾之後,羅曼洛夫被進了卡車的車廂。


    “旅長同誌,”司機看到索科夫坐進副駕駛位置,連忙向他請示:“我們接下來去哪裏,是直接迴旅裏,還是等護士長忙完了,再返迴旅裏?”


    索科夫想了想,隨即吩咐對方說:“先把車開到護士長接生的木屋那裏,我有幾句話要交代一下。”


    司機答應一聲,啟動了車輛,朝著村北那間木屋駛去。


    等車來到木屋前,索科夫下車把戰士們都叫到麵前,對他們說道:“車上有一名重傷員,需要立即送迴去救治。你們兩人留下,負責保護護士長的安全,其餘的人跟我先返迴部隊。”


    “旅長同誌,”一名被點到名的戰士,謹慎地問:“那我們什麽時候返迴部隊?”


    “不要著急。”索科夫朝木屋看了一眼,迴答說:“等我們把傷員送迴旅部的野戰醫院之後,會派人過來接你們的。在護士長返迴部隊駐地之前,你們要保證她的安全,明白了嗎?”


    “明白了。”兩名戰士異口同聲地迴答道。


    就這樣,除了兩名戰士留在木屋外保護薇拉外,其餘的戰士都乘車返迴了旅部的野戰醫院。


    當卡車來到野戰醫院的帳篷附近之後,索科夫推開車門跳下車,衝著不遠處的帳篷喊道:“有傷員到了,快點出來接傷員。”


    帳篷裏的詹娜,聽到索科夫的喊聲,立即從帳篷裏走出來,有些好奇地問:“旅長同誌,哪裏來的傷員?”


    “我們在外麵救人時,無意中遇到的。”


    詹娜轉身吩咐剛分配過來的幾名擔架員:“你們還愣著做什麽,還不快點把傷員抬下來。”


    等羅曼洛夫被擔架員從卡車上抬下來之後,詹娜立即上前為他檢查傷勢。


    不放心的索科夫在旁邊焦急地問:“助理軍醫同誌,他的傷勢怎麽樣,不要緊吧?”


    “他身上的繃帶都髒成這樣了,是多久沒有更換了?”詹娜簡單地檢查之後,不悅地說道:“部分傷口都化膿了,如果不及時救治的話,恐怕會有生命危險。擔架員,”她後麵的話是對擔架員說,“快點把他抬進帳篷,我需要盡快為他進行手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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