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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西亞推開房門闖進去,正好看到雅科夫躺在診床上抽血,連忙叫了一聲:“雅沙。”


    雅科夫聽到有人叫自己,抬頭一看,意外地發現居然是阿西亞,不免吃驚地問:“阿西亞,怎麽是你?”他朝阿西亞的身後看了一眼後,試探地問,“米沙沒有和你一起來吧?”


    “他還有重要的工作,脫不了身,所以讓我代表他過來探視你。”阿西亞說完這番話之後,朝剛完成抽血的護士問道:“護士同誌,醫生在什麽地方?”


    護士指著旁邊的一道關閉的小門,說道:“醫生在裏麵。”


    阿西亞向護士道謝後,來到小門前,抬手敲了兩下,沒等裏麵有迴音,她就拉開房門走了進去。


    屋裏坐著一名醫生,正在埋頭寫病例,忽然看到一個陌生女軍人闖了進來,不免有些詫異地問:“姑娘,你是什麽人,進我的診室做什麽?”


    “您好,醫生同誌。”阿西亞衝醫生點點頭,表明了自己的身份:“我是第48集團軍野戰醫院的軍醫阿西亞,我想問問,外麵的那位叫雅科夫的將軍,他的情況怎麽樣?”


    “他是您什麽人?”醫生自作聰明地問:“是您的丈夫嗎?”


    聽醫生這麽說,阿西亞的俏臉微微一紅,隨後搖著頭說:“雅科夫將軍是我丈夫最好的朋友,聽說他負傷了,就立即派我代表他到這裏來探視雅科夫。”


    醫生也是一個聰明人,聽說阿西亞是代表自己的丈夫,到這裏來探視這位負傷的方麵軍副參謀長,就證明她的丈夫身份不簡單,便試探地問:“阿西亞軍醫,不知你的丈夫是……?”


    “我的丈夫叫索科夫,是第48集團軍司令員。”阿西亞見醫生遲遲不向自己介紹雅科夫的病情,有些不耐煩地說:“請您盡快告訴我,雅科夫將軍的傷勢究竟怎麽樣,會不會有生命危險?”


    得知阿西亞的丈夫居然是大名鼎鼎的索科夫時,醫生也不禁暗暗吃了一驚。但他聽了阿西亞接下來說的話之後,笑著說道:“阿西亞軍醫,我可以榮幸地告訴您,雅科夫將軍的身體非常健康,雖然他在遭受炮擊時受了一些震傷,但絕對不會有生命危險,隻要休息兩天就好了。”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阿西亞軍醫。”醫生拿起桌上的病例,遞給了阿西亞:“如果您不相信的話,可以看看他的病例。在您進入這個房間前,我正在為他書寫病例。”


    阿西亞接過病例,仔細地查看起來。當她把上麵記錄的內容全部看了一遍後,懸在嗓子眼的心總算放迴了肚子裏。不過為了穩妥起見,她還是試探地問:“醫生同誌,病例上的記錄都完全屬實嗎?”


    “當然完全屬實。”醫生點著頭說:“您也算是一名醫生,病例上寫的東西是真是假,是絕對騙不過您的眼睛。”


    聽醫生這麽說,阿西亞微微點點頭,隨即把手裏的病例放在了桌上,並向他道謝說:“謝謝您,醫生同誌。要知道,雅科夫將軍是我和我丈夫最好的朋友,聽說他遭受了德軍的炮擊,負了傷,我們的心裏都很著急。”


    “阿西亞軍醫,您的心情,我完全能理解。”醫生通情達理地說:“假如我最好的朋友負傷了,我恐怕也會像您這樣著急。”說完,他站起身,繼續說道,“我現在就出去告訴雅科夫將軍,他的身體非常健康,一點問題都沒有,隻需要迴去靜養兩天就沒事了。”


    雅科夫聽完醫生的報告後,同樣鬆了口氣,隨後在阿西亞的攙扶下,走出了診室。


    守在門口的戈爾巴托夫,見到雅科夫從裏麵出來,立即迎上前,關切地問:“副參謀長同誌,您沒事了吧。”


    “我沒事了,謝謝您,戈爾巴托夫將軍。”雅科夫向戈爾巴托夫表示謝意後,試探地問:“對了,司令員切爾尼亞霍夫斯基將軍如今的情況怎麽樣,手術做完了嗎?”


    “對不起,副參謀長同誌。”戈爾巴托夫搖著頭說:“我一直守在這裏,並不清楚手術進行的情況怎麽樣。軍事委員同誌,”他扭頭問身邊的軍事委員,“你是從手術室那裏過來的,應該知道一些情況吧。”


    “別看我一直待在手術室外,但手術進展情況如何,我卻是一無所知。”軍事委員剛說完這話,就看到了扶著雅科夫的阿西亞,趕緊又補充說:“不過這位女軍醫同誌,曾經進入過手術室,也許她能告訴您,切爾尼亞霍夫斯基將軍的手術進展情況。”


    “阿西亞。”聽軍事委員這麽說,雅科夫扭頭問阿西亞:“你進過手術室,肯定知道手術的進展情況。快點告訴我,切爾尼亞霍夫斯基將軍的傷勢怎麽樣,會不會有生命危險?”


    阿西亞想到自己闖進手術室時,的確看到有人在做手術,不過她當時急於找到雅科夫,也就沒有細問躺在手術台上搶救的人是誰,不過一些手術中的細節,她還是注意到了。此刻聽雅科夫問起,她慢吞吞地說道:“我進去的時候,手術都進行了三四個小時,我看到放在手術台旁邊的托盤裏,至少有十幾塊彈片,基本都有拇指蓋那麽大……”


    沒等阿西亞說完,雅科夫就打斷了她後麵的話:“阿西亞,不用說這些細節,你隻需要告訴我,切爾尼亞霍夫斯基在手術室內的情況,有沒有生命危險?”


    “我想應該沒有。”阿西亞用不確定的語氣說道:“我進去時,看到醫生正在進行手術,旁邊配台的護士表現都很平靜,按照這種情況推測,手術過程應該是沒有多大問題的。”


    通過阿西亞的描述,雅科夫知道切爾尼亞霍夫斯基暫時不會有什麽生命危險了,心裏也踏實了許多。


    “醫生同誌,”阿西亞扭頭問跟著出來的醫生:“你們這裏的電話能打外線嗎?”


    “打不了。”醫生搖著頭說:“我的電話隻能在醫院內部使用,如果您想打外線,就隻能去院長辦公室,不過他此刻應該正在手術室裏,您就算去了,也沒法打電話。”


    “阿西亞軍醫,”站在旁邊的戈爾巴托夫,聽到阿西亞想打電話,便試探地問:“你打算給什麽地方打電話?”


    “我要給我丈夫打個電話。”阿西亞看了一眼身邊的雅科夫,向戈爾巴托夫解釋說:“把雅沙的情況告訴他,免得他一直擔心。”


    “要打電話,這個好辦。”戈爾巴托夫笑著說道:“我司令部裏的電話可以和友軍指揮部進行聯係,你就跟我迴去打電話吧。”


    當索科夫接到了阿西亞打來的電話時,立即迫不及待地問:“阿西亞,情況怎麽樣,雅沙不會有什麽生命危險吧?”


    沒等阿西亞迴答,旁邊的雅科夫就一把搶過話筒說道:“米沙,是我,雅沙!你放心,醫生剛剛給我做了全麵的檢查,我隻是在敵人的炮擊中受了一些震傷,一點都不礙事,隻要休息兩天就好了。”


    得知雅科夫沒事,索科夫的心裏頓時踏實了。但他想到切爾尼亞霍夫斯基就是在這兩天陣亡的,便試探地問:“對了,雅沙,不知切爾尼亞霍夫斯基將軍的傷勢如何,嚴重嗎?”


    索科夫說這話時,心裏都做好了準備,心想沒準雅科夫會直接告訴自己,說切爾尼亞霍夫斯基將軍已經不幸犧牲了。但等了片刻,卻聽雅科夫說:“切爾尼亞霍夫斯基將軍還在手術中,具體的情況我不太清楚。不過阿西亞曾經進過一次手術室,據她所說,手術室內的秩序井然,沒有出現什麽恐慌的情況,想必手術的進行還比較順利。”


    “那就好,那就好。”索科夫對雅科夫說:“你把話筒給阿西亞,我有話對她說。”


    “米沙,是我。”聽筒裏很快就傳來了阿西亞的聲音。


    “阿西亞,你聽著,既然雅科夫已經沒事了,你就立即迴來吧。”


    “好的,我立即迴去。”


    阿西亞放下電話後,對雅科夫說:“雅沙,我在醫院那邊還有工作,要立即離開了,你多保重身體,有空我會和米沙來看你的。”


    “阿西亞,你迴去後,要提醒米沙。”雅科夫根據自己的遭遇,聯想到了索科夫,他這個好朋友沒事就喜歡往前線跑,要是遇到一次和今天類似的情況,那就糟糕了,所以他語重心長地對阿西亞說:“他作為集團軍司令員,平時多待在自己的指揮部裏,別一天到晚想著往前沿跑。要是再遇到危險,恐怕就不會像上次那樣幸運了。”


    索科夫和阿西亞通完話之後,又命令通訊兵主任幫自己接通了方麵軍司令部,他要把雅科夫的情況,向羅科索夫斯基報告。


    電話接通後,索科夫開門見山地說:“元帥同誌,我的妻子阿西亞已經到達了第3集團軍野戰醫院,了解過雅科夫的體檢情況。”


    “他的傷勢如何?”羅科索夫斯基緊張地問:“沒有生命危險吧?”


    “沒有,元帥同誌。這一點您可以放心。”索科夫說道:“野戰醫院的醫生給雅科夫進行了全麵的檢查,確認他的身體很簡單,隻要靜養兩天就沒事了。”


    羅科索夫斯基最擔心的就是雅科夫的安危,雖然對方並沒有在自己的部隊裏,可要是真的出了什麽事情,沒準有人就會雷霆大怒,讓許多人遭殃。如今聽說雅科夫沒事,自己懸在心頭的石頭也算徹底落地了。


    就在他準備放下話筒時,忽然想起了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情,連忙問道:“對了,切爾尼亞霍夫斯基將軍的傷勢如何,手術做完了,成功還是失敗?”


    對於羅科索夫斯基這一連串的問題,索科夫苦笑著說:“元帥同誌,目前手術還沒有做完。不過阿西亞曾經進過一次手術室,她說裏麵一切平穩,看起來不像有事的樣子,切爾尼亞霍夫斯基將軍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手術成功的。”


    “如果真的是這樣,就好了。”羅科索夫斯基歎著氣說道:“要知道,自從切爾尼亞霍夫斯基遭受炮擊之後,我就接到了不下二十個電話,這些電話的內容都是與切爾尼亞霍夫斯基有關。希望他平安無事,如果出了事,恐怕會對我們解放東普魯士地區的作戰,產生不利的影響。”


    索科夫說這話時,心裏也是忐忑不安的,按照他所了解的曆史,遭到德軍炮擊的切爾尼亞霍夫斯基大將,在兩天後傷重不治身亡,所以就算今天能平安地出手術室,也不等於他完全脫離了危險。不過他轉念一想,在真實的曆史裏,切爾尼亞霍夫斯基遭受炮擊時,身邊沒有人讓他隱蔽,他可以說是站著挨的炮彈。而這一次,雅科夫把他撲倒,使他遭受炮擊時,並沒有傷及要害,隻是手腳負傷了。


    盧涅夫看到索科夫放下電話後,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便好奇地問:“米沙,你在擔心切爾尼亞霍夫斯基將軍的安危嗎?”


    “我覺得應該是。”沒等索科夫說話,西多林就插嘴說:“如果切爾尼亞霍夫斯基將軍出了什麽事情,無法再繼續指揮部隊作戰的話,就會影響我軍接下來對東普魯士地區的攻略。要知道,我們方麵軍剛剛轉向西麵,準備向柏林突擊。可要是切爾尼亞霍夫斯基將軍發無法指揮部隊,沒準第三方麵軍就無法完成上級的任務,到時沒準又會命令我軍重新轉向,卻協助第三方麵軍作戰。”


    “別擔心,參謀長同誌。”但對於西多林的這種擔心,盧涅夫卻大大咧咧地說:“你別忘記了,去年這個時候,也發生過類似的事情,不是很輕易地就處理妥當了嗎?”


    “去年發生過類似的事情?”西多林聽後先是一愣,隨即明白盧涅夫說的是什麽事情了,連忙說道:“軍事委員同誌,您說的是去年2月,烏克蘭第一方麵軍司令員瓦圖京大將負傷後,由朱可夫元帥接替他職務的事情吧?”


    “沒錯,我說的就是這件事。”盧涅夫點著頭肯定地說:“就算切爾尼亞霍夫斯基將軍負了重傷,而無法指揮部隊作戰,我相信最高統帥部也能及時地抽調合適的人選,去接替他的職務。”


    “軍事委員同誌,那您覺得上級會派誰去接替切爾尼亞霍夫斯基將軍的職務呢?”


    盧涅夫看了一眼雅科夫,說道:“據我得到的小道消息,去年曾經有人建議讓米沙擔任第三方麵軍司令員一職,不過卻被人以他年紀太輕而否決了。假如這次切爾尼亞霍夫斯基將軍真的無法指揮部隊,我覺得會有人再次提起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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