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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將軍同誌。”列車員言之鑿鑿地說道:“我曾經到四平城裏去過,裏麵的確沒有什麽防禦工事,看起來就是一座很普通的城市。我聽進駐城市的指揮員說,五十年前,沙俄修建東清鐵路,在這裏建了火車站,取名叫五站。後來關東軍占領了這裏,把五站改為了四平街。”


    聽完列車員的話,盧金有些詫異地問索科夫:“米沙,你說四平城內有堅固的防禦工事,不知是聽誰說的?”


    索科夫有些尷尬地迴答說:“我想這座城市既然位於奉天和新京的中間,肯定會被關東軍作為重點的防禦區域,所以就想當然地認為城裏會有堅固的防禦工事。”


    大家吃完飯之後,索科夫見車還沒有開,便起身對盧金說:“副司令員同誌,我想下車去走走。”


    但盧金卻擺手製止了他:“米沙,車很快就要開了。要是你下車後一時迴不來,那不是要讓列車停下來等你,到時就會影響到正常的鐵路調動。”


    聽盧金這麽一說,索科夫也覺得自己如果真的下了車,萬一在發車時間趕不迴來,這趟列車還真的要停下來等自己,到時肯定會影響正常的運營。想明白這一點之後,他無奈地說:“啊,那就算了。反正再過兩三個小時,我們就能迴到奉天,到時再到處走走也不遲。”


    雖然嘴裏這麽說,但索科夫的目光還是不停地望向了窗外,他真的想去看看這個未來決定了東北命運的城市,究竟是什麽樣的。


    好在並沒有等待多久,列車就再次啟動,朝著奉天的方向駛去。


    “米沙,”盧金突然問道:“我們今天迴奉天的事情,你告訴參謀長了嗎?”


    “昨天打電話時,我曾經告訴過雅沙,說最遲今天返迴奉天。”


    “這麽說,你並沒有通知參謀長?”


    索科夫遲疑了片刻,隨後點點頭:“今天出發前,我沒有打電話給雅沙,告訴他我們什麽時候能到。”


    盧金有些遺憾地說:“要是我早知道沒有通知參謀長,那剛剛在四平停靠時,我們就該下車去打個電話,把我們到達的時間告訴他,讓他安排車輛來接我們。”


    “沒關係。”索科夫隨口說道:“等到了奉天,我再給他打電話也不遲。如果你等不及的話,我們可以讓車站給我們安排車輛,我相信他們一定會非常樂意為我們效勞的。”


    列車距離奉天還有幾公裏的時候,忽然停了下來。


    很快,列車長就在列車員的陪同下,來到了索科夫所在的車廂,著急地說:“將軍同誌,不好了,前麵的鐵路被封鎖了,我們的列車過不去,不知您能否出麵交涉一下,讓我們順利地進入奉天。”


    得知前麵的道路被擋住了,索科夫不禁皺起了眉頭,反問道:“怎麽迴事,是哪裏來的部隊,居然敢切斷鐵路?”


    列車長有些尷尬地迴答說:“聽說就是您的第53集團軍。”


    索科夫原以為是哪裏來的友軍,擅自切斷了鐵路,但聽說是自己的部隊時,心裏頓時踏實多了。他站起身說道:“列車長同誌,你去把那支部隊的指揮員叫來,就說我等著他給我解釋切斷鐵路的事情。”


    見索科夫願意出麵解決此事,列車長的臉上露出了喜色,他答應一聲,就帶著列車員離開了。


    等列車長他們走了之後,索科夫叫過一名警衛員,吩咐他去查看一下外麵的情況,看究竟是怎麽迴事,為什麽會有部隊切斷鐵路。接著他對盧金說道:“副司令員同誌,你覺得切斷鐵路的事情,會是哪支部隊幹的?”


    “如果沒有新的部隊進駐奉天,應該就是阿富寧將軍的近衛第18軍。”盧金若有所思地說道:“但他們為什麽要切斷鐵路,我卻不清楚原因了。”


    “等封路部隊的指揮員過來了,我們就能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索科夫說這話時,心裏也挺不踏實的,他擔心自己不在的這段時間,有什麽大事發生,否則絕對不會出現切斷鐵路運輸的情況。


    派出打探情況的戰士沒迴來,封路部隊的指揮員在列車長的帶領下,來到了索科夫等人的車廂裏。


    見到索科夫,那名指揮員連忙抬手敬禮,畢恭畢敬地報告說:“司令員同誌,近衛第41師122團二營營長馬西塔大尉向您報告,我們營正在執行上級的封路任務,請指示!”


    “請稍息,馬西塔大尉。”索科夫走到馬西塔的麵前,板著臉問道:“你能告訴我,你是奉誰的命令,來封鎖鐵路嗎?”


    “是師長梁讚諾夫少將的命令。”馬西塔毫不遲疑地說出了自己師長的名字後,又補充說:“他又是奉了軍長阿富寧中將的命令。”


    “哦,這麽說來,是阿富寧軍長下達的封路命令嘍?”


    “應該不是,”馬西塔有些尷尬地迴答說:“他也是接到上級的命令,才做出這樣的部署。”


    索科夫一聽,更加糊塗了,阿富寧的上級,除了自己和盧金,就隻有雅科夫和戈羅霍夫了。而奉天城裏能給阿富寧將軍下達命令的人,就隻有雅科夫一人,但他為什麽要下達這樣的命令呢?


    不過他清楚,就算自己問馬西塔,恐怕對方也不清楚原因,他隻能轉移話題:“大尉同誌,請你告訴我,你們封路做什麽?”


    “有一支來曆不明的部隊,乘坐火車到達了奉天附近。”馬西塔迴答說:“上級給我們下達的命令,是將他們攔在鐵路上,不準他們進入奉天。”


    “來曆不明的部隊?”盧金聽到這裏,忍不住好奇地問:“不知他們是從什麽地方冒出來的?”


    馬西塔聽到索科夫的這個問題,撓了撓後腦勺,有些遲疑地說:“好像是從要塞過來的部隊?”


    “要塞過來的部隊?”盧金聽後滿臉震驚地問:“是從東寧要塞過來的?”


    “不,不是東寧要塞。”馬西塔慌忙擺著頭說:“是另外一個名字不太好記的要塞。”


    “副司令員同誌,你不用問了,我知道是什麽地方。”看到盧金還要問,索科夫就打斷了他:“他想說的肯定是山海關,如果不熟悉地形的話,普通人是很難記住這個單詞的。”


    “對對對。”馬西塔聽索科夫這麽說,連忙使勁地點點頭,用肯定語氣說:“司令員同誌,就是您所說的山海關。”


    “這支部隊如今在什麽地方?”


    “就在前方一公裏的位置。”馬西塔向索科夫報告說:“他們所乘坐的悶罐車,已經被我的部隊攔下來。他們帶隊的指揮員還試圖與我們進行交涉,可惜我們沒人能聽懂他們說的是什麽。”


    “大尉同誌,”索科夫雖然懂中文,但他卻不可能親自去充當這個翻譯,這樣做會引起他人的懷疑,給自己帶來諸多的麻煩,於是他問馬西塔:“這附近什麽地方有電話,可以和你的上級進行聯係?”


    “這附近沒有電話。”馬西塔說出這話之後,見索科夫的臉上露出了失望的表情,趕緊又補充說:“不過我們攜帶有電台,如果您有什麽吩咐,可以通過電台與師部進行聯係。”


    “大尉同誌,你立即迴去給梁讚諾夫將軍發電報,讓他先允許友軍乘坐的列車進入奉天火車站,然後再找懂中文的人充當翻譯,以方便你們雙方的交流。”


    “好的,司令員同誌。”馬西塔點著頭說:“我立即迴去發電報。”


    “我看你把報務員和電台帶到這裏來吧。”索科夫說道:“這樣更方便一些。”


    馬西塔迴去找報務員和電台時,派去偵察情況的戰士迴來了,他向索科夫報告說:“司令員同誌,都搞清楚了,在距離這裏幾百上千米遠的鐵路上,停著一列掛著十幾個車廂的悶罐車,四周都是我們的戰士在看守。我過去打聽了一下,車裏坐的都是從其它地方來的華夏軍隊,由於上級不允許他們進入奉天城內,所以就派部隊把他們攔在了鐵路上。”


    戰士一口氣說完自己所了解的情況之後,忽然意識到自己麵前的索科夫,才是奉天最高級別的指揮員,連忙又補充說:“司令員同誌,我不是說您下達的命令,而是指這支封鎖鐵路的部隊的指揮員……”


    “好了,你不用說了。”索科夫衝戰士擺擺手,打斷他後麵的話,隨後扭頭對盧金說:“副司令員同誌,看來是來自關內的友軍打算進入奉天,結果卻被我們的部隊攔住了,從而導致鐵路也被切斷了。”


    “嗯,是這樣的。”盧金點了點頭,隨後問索科夫:“米沙,你打算如何安置這支部隊?”


    “我昨天給雅沙打電話時,他曾經提到過此事。”索科夫皺著眉頭想了好一陣,才想起雅科夫給這支友軍安排的駐紮地點,是城外的蘇家屯,連忙說道:“他說切爾尼亞霍夫斯基元帥正在奉天視察,對於這種來曆不明的部隊,自然是不能輕易放進城內,所以打算把他們安置在城外的蘇家屯。”


    “蘇家屯在什麽地方?”盧金問道。


    索科夫搖搖頭,把雙手一攤,頗為無奈地說:“這應該是個小地方,我也不知道。”


    “我覺得你的處置是正確的。”盧金說道:“先讓這支友軍部隊進入城內,至於怎麽安頓他們,等我們迴到奉天再說,總比讓他們乘坐的列車停在鐵路上,中斷鐵路運輸更強一些。”


    馬西塔很快就再次出現,他的身後還跟著一名背著步話機的報務員。


    索科夫想到發電報的速度太慢,便衝著那名報務員問道:“報務員同誌,不知道能與奉天城內的司令部進行明語通話嗎?”


    “當然可以,司令員同誌。”報務員說道:“我立即幫您唿叫奉天城內的指揮部。”說完,他走到車廂的一角,開始唿叫起來。


    很快,報務員迴到了索科夫的麵前,將手裏的耳機和送話器遞給他:“司令員同誌,已經接通了,參謀長同誌在線上。”


    索科夫戴上耳機後,衝著送話器說道:“喂,是雅沙,我是索科夫。”


    雅科夫聽到索科夫的聲音,顯得格外驚喜:“米沙,你迴來了?”


    “我還在列車上,準確地說,我們所乘坐的列車,還在距離奉天幾公裏的位置。”索科夫說道:“我們的列車被近衛第41師的一支部隊擋住了去路。我問過帶隊的指揮員,他說是奉師長的命令,對來自關內的友軍部隊進行攔截,不讓他們進入奉天城內。雅沙,有這麽迴事嗎?”


    “是的,米沙,的確有這麽迴事。”雅科夫迴答說:“不過命令不是我下達的,而是奉天的衛戍司令下達的。”


    “衛戍司令下達的?”索科夫想到自己去新京之前,任命別濟科夫擔任衛戍司令,陳中尉擔任副司令,他們怎麽會下令攔截友軍乘坐的列車呢,這未免太不可思議了吧。帶著這樣的疑問,索科夫問道:“這是怎麽迴事,別濟科夫少校他們為什麽要下達如此荒誕的命令,對我們的友軍進行攔截?”


    “米沙,你搞錯了,衛戍司令不是別濟科夫。”


    “什麽,不是別濟科夫?”索科夫聽後不禁一愣,隨即反問道:“那是誰?”


    “是一名將軍,具體名字我記不清楚了。”雅科夫向索科夫解釋說:“他的衛戍司令一職,是切爾尼亞霍夫斯基元帥親自任命的。至於別濟科夫和陳中尉,已經被元帥同誌解除了職務。”


    索科夫聽到這裏,總算明白,為什麽會有部隊攔截來自關內的友軍,原來是自己安排的別濟科夫和陳中尉兩人,已經被切爾尼亞霍夫斯基元帥解除了職務。想到這裏,他有些不悅地反問道:“雅沙,別濟科夫少校的衛戍司令職務是我任命的,切爾尼亞霍夫斯基副司令員就算是元帥,要解除他們的職務,總要給我打個招唿吧?如今吭都不吭一聲,就把我的人撤職了,這未免太不像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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