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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瑜隻是勞累過度,不需多久的時間,她就甦醒了過來。整個人蜷縮在商務車的後座上,南瑜身子動了下,身上蓋著的男士呢子大衣掉落在車座間的地毯上。


    湯懷瑾坐在車座的另一側,手裏拿著文件夾在看,他眉眼低垂,專注認真的完全沒有注意到周遭的情況。


    南瑜愣愣看了他一會兒,然後自己扶著腦袋坐了起來。


    她坐起來,他才發現,將手裏的文件翻了頁,輕吐句,「醒了?」


    南瑜還是有些頭昏腦脹,她揉揉太陽穴,鼻音濃重的『嗯』了聲。心裏其實還在掛念倉庫裏那些沒有發出的貨,說她魔怔了,大概就是如此。


    兩人有片刻的靜默。


    然後,湯懷瑾毫無徵兆的說:「我們婚禮後,我就安排職業經理人接手宸帆,你別管了。」


    「啊?」南瑜根本連思考都沒有的說,「那怎麽行?!」


    不說南瑜早前在裴家成長那麽多年裏對宸帆的感情,就說現在的宸帆,簡直是南瑜花光了心血才撐到今天的。


    好容易公司有了起色,看起來一切都在向更好的方向發展的時刻,她怎麽可能放手。


    南瑜坐直了,不知道是不是睡過一陣的關係,南瑜覺得全身的骨骼都寸寸的酸痛,尤其是是雙肩,疼的她幾乎動不了。


    忍住疼痛不表現出來,南瑜好聲好氣的解釋,「這次的事情,的確是我做的不對。預先準備不足,可凡事都有第一次。下一次我就知道怎麽應對了。絕不會在出現這一次這樣手忙腳亂的局麵。」


    這一次確實是南瑜經驗不足,安排的人手不夠。


    但是有了這一次的經驗,下一次可不就不會這樣了。總要有個過程的,這一次吃了虧,下一次吸取經驗不就行了。


    哪知道,湯懷瑾頭都沒有抬,對南瑜的解釋說辭完全沒有放在心上。


    他說:「結婚之後,你盡好湯太太的職責就很好。至於公司,我養得起你,不需要你東奔西跑的掙錢。再者說,我湯懷瑾的太太。還需要親自上陣去掙錢,那我還有什麽臉麵。」


    湯懷瑾說話,帶著他特有的平靜與篤然。


    一切似乎理所應當,根本不容南瑜質疑。


    客觀上來說,湯懷瑾說的很對。嫁進湯家這樣的世家,的確不用女人在拋頭露麵的掙錢。做好湯太太該做的一切,就跟湯英楠一樣,成為體麵的、華貴的貴夫人,才是正應該做的事。


    可是.......南瑜並不願意這樣。


    倒不是南瑜天生愛奔波忙碌,要是可能,誰不知道享受的快樂。但是。讓南瑜去做全職太太,她無法接受,大概是內心深處的不安全感在作祟,她就是無法認同將自己的命運完全交付在一個男人手上。


    哪怕是丈夫,也不行。


    宸帆原本瀕臨倒閉,如今在南瑜不懈的努力下,好容易有了些新的起色,這時候,讓南瑜放棄,拱手讓人,根本不可能。


    南瑜這麽想的,也是這麽說的,「我不敢說我能兼顧好事業與家庭,但是我一定會盡力去做好。宸帆是我不能割捨的,我婚後打算繼續工作,不打算做全職太太。」


    湯懷瑾聽到南瑜明白的表明她不會合作之後,才從他的文件中抽離出來,眼皮微動,扭頭望向南瑜,「婚後打算繼續如此?你看看你自己,哪裏像是湯太太該有的樣子,你打算婚後還讓我滿城風雨的找你?你覺得可能嗎?」


    他這一說。南瑜才驚覺。


    兩隻手摸上頭髮,她在倉庫了發了三天貨,盡管還是會簡單的洗漱,但是打扮卻是絕對沒有時間的。此時的南瑜,素麵朝天還不算,三天沒好好睡覺,臉色發黃,黑眼圈濃重。最可怕的是平時梳的整齊的一頭長髮,腦後的髮髻早就鬆了,頭髮左一根右一根的亂疵著,從車子玻璃裏倒影出的黑影來看,更像是個瘋婆子。


    她最狼狽的時刻,被他看到了。


    南瑜嘴皮發幹,她忍不住舔了舔。現實些說,她眼下的樣子,她自己都有些嫌棄,更何況是有潔癖的湯懷瑾。


    人都會被自己的環境所限製,湯懷瑾這樣的人,他的世界裏,根本就沒有邋遢醜陋這樣的詞彙,能夠出現在他的世界裏的人,尤其是女人,哪一個不是妝容精緻,衣鬢完美,見慣優雅從容,禮儀周到的美女,猛然間見南瑜這樣不修邊幅的樣子,他受不了,是正常的。


    可是南瑜呢?


    之前三天在倉庫裏,跟公司的員工同吃同住,盡管個個都累的烏雞眼,但是內心其實都很火熱,大家幹勁十足,根本不會關注到彼此的衣著打扮。


    南瑜喜歡那樣同心協力的氣氛,讓她覺得溫暖又踏實。


    不能放棄,南瑜就繼續做湯懷瑾的思想工作,「這一次是我的失誤,手機放在倉庫裏,我根本沒時間拿起來看,所以才會讓你找不到我,下一次我一定第一時間跟你說我的行蹤。」


    「還有下次?」湯懷瑾眉頭挑起來,顯然是耐心告盡。


    他從出生就是湯家大少,從小敢迕逆他意思的人極少,即便是後來父母過世。他獨自在國外,可也一直都有家族基金,生活從未艱難過。上位者當久了,習慣了對身邊的人發號施令,尤其習慣了身邊人對自己的順從。


    湯懷瑾對南瑜這種說一遍說兩遍,她都不打算聽的固執,很反感。


    南瑜同樣煩躁,她已經很累了,如果可能,她現在最想做的事情是好好的睡一覺。而不是一遍又一遍的跟人解釋她之前的行為,湯懷瑾沒有經歷過她的艱難。根本無法了解她雖然很累卻又很興奮的心情。


    而且,如果這一次效果好,往後南瑜來倉庫,那就是經常會做的事情,她也並不能輕易保證,往後不會有『第二次』。


    最終,就隻能賭氣的說:「你到底想要我怎麽樣?」


    湯懷瑾覺得自己脾氣已經很好,再一次耐著性子跟南瑜說:「婚後,我們會搬迴老宅去住。那裏是我父母生前居住的地方,是我的家,我希望那裏會是我們今後的家。你迴去之後,要從我姑媽手裏把老宅接管過來,家裏的擺設,傭人的管理,這些事情,都需要你去做。你跟我說說,你到時候哪裏有時間管公司的事?我是為了你好,難道你不想讓我們將來的家完全是我們自己的地方?」


    南瑜越聽心裏越發毛。


    原本湯懷瑾說結婚後,他們要搬迴老宅去住,南瑜並沒有放在心上。


    他想要迴到父母生前居住的地方,她理解並贊同。至於老宅裏的人,南瑜想著反正她要上班。每天也不過是迴去一點點的時間,如果加班,她還可以住在她在外租住的房子裏,倒是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可是此時聽湯懷瑾的意思,完全是要南瑜二十四小時待在湯家的老宅裏,麵對湯懷瑾的姑媽以及湯家所有的傭人。


    湯家那個金壁輝煌的華麗宅院,以及裏麵麵容恭敬的傭人,還有湯懷瑾的姑媽。


    這些人內容加起來,跟地獄又有什麽區別。


    南瑜就算再怎麽不舒服,這時候都得打起精神來,「你說要我徹底接管湯家的大宅?」


    「難道有什麽問題?」湯懷瑾很理所當然。「你是湯家的女主人,湯家的大宅你不接管誰接管?之前由我姑媽打理,那是因為我母親過世了,現在我有了你,自然這些都是你的。」


    開什麽玩笑?


    南瑜口中泛苦,「那宅子你姑媽都已經掌管了十年,而且你母親過世之前,她就是湯家人,同樣的在那宅子裏長大的,現在你讓我迴去接手,這不是明擺著讓我從她手裏奪權?你覺得可能嗎?」


    至今都記得那些所謂的從湯家老宅裏出來的傭人對她的態度是如何的輕慢。


    如果當初她被湯懷瑾帶進位於湯銘集團總部的別墅中時。那些傭人對她能好一點,說不定她的身體就不會如後來的那麽虛弱,她的......孩子,說不定就不會出現不正常。


    南瑜嚐試著放下,讓自己不要去恨去埋怨。


    但是不去怨恨,並不表示,她能忘記。


    湯懷瑾的姑媽,以及湯家的那些傭人,南瑜統統不喜歡!


    「為什麽不可能!」湯懷瑾隱隱有些怒氣,「我迴國,原本就是想拿迴屬於我父母的一切。不僅是公司,還有我們曾經的家。你嫁給我,做了我的妻子,我父母的兒媳,難道不該跟我統一戰線?公司的事情,都交給我,家裏的事情,自然要交給你!我能奪迴公司,難道就不能掌控家裏?如果做不好,隻能說明你能力不夠!」


    果然,脫離了濃情蜜意的湯懷瑾。


    從來都是苛刻又精明的商人。


    南瑜蠕動了幾下嘴唇。卻也什麽都說不出來。


    不能否認,湯懷瑾說的每句話都對。既然選擇嫁給他,那麽就要承擔作為湯懷瑾妻子的義務,跟他並肩作戰。


    從他們結婚的一開始,南瑜就明白,他迴國,隻為了報復而來。


    他要奪迴屬於他的一切,這『一切』裏,除了公司,當然還包括家。


    南瑜能記起他當初說『唐冠年必須搬出大宅』時的冷酷絕然,能理解湯懷瑾對此事其中的恨意。那是他父母生前居住的地方。對湯懷瑾來說,是最珍貴的迴憶,是『家』的存在。


    時過境遷,唐冠年怡然成了那棟宅子的主人。


    反而是湯懷瑾,在老宅裏,連間房都沒有。真的深究起來,的確是令人氣憤又難堪的事。


    他想拿迴自己的『家』,將唐冠年趕出去。


    這些南瑜都可以理解,問題的關鍵是,現在這些事情要南瑜來做,她就有些躊躇不前了。


    唐冠年先不去說,男人與男人的戰爭,南瑜不去參與。隻說湯懷瑾的姑媽湯英楠一個,南瑜就覺得頭疼萬分,那可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人物。


    拿南瑜跟湯英楠比,南瑜絕對是弱勢的那一個。


    更何況,湯英楠從一開始就明確的表達了,她不喜歡南瑜的意見,何止的不喜歡,簡直是深惡痛絕。


    南瑜突然意識到,嫁給湯懷瑾之後的婚後生活,她盡管不用麵對可怕的婆媳關係。可是卻要麵對比婆媳更加可怕的處境。


    想想都頭皮發麻。


    這一次,南瑜徹底沉默下來。


    沒話說了。


    難道能在這個時候反悔?說離婚?


    那樣未免太過兒戲,更何況誰會因為對方有個難對付的姑媽就不結婚了?!


    明明在嫁給湯懷瑾的最初,南瑜就明白,他們是互相利用的關係。即便是現在感情跟當初不一樣了,可是基石卻還是如此。


    南瑜借著湯懷瑾的力量,得到了宸帆,脫離了裴家,在南家得到了重視,在南維安麵前有了底氣。一樁樁一件件,都是他給她帶來的便利。


    現在。他們要舉辦婚禮,他要帶著她名正言順的住進湯家,往後,她會有堂堂正正的湯太太的頭銜。


    欲帶王冠,必受其重。


    她得到了這麽多,哪裏有不付出的道理。


    南瑜吶吶的,嘟囔著:「好的,我會盡力。」


    還能說什麽,她從不是不知感恩的人。對他,她願意付出,哪怕是多付出一點,又如何。


    雖然......她心裏是真的沒底。


    湯懷瑾騰出手來,將木楞的南瑜拉進懷裏,緩了剛才嚴厲的語氣,沉聲說:「你能把折騰公司的心思都放在家裏,什麽事情,都不是問題。」


    就南瑜為了宸帆這拚命的勁頭兒,處理家裏的事情,應該不在話下。


    南瑜苦笑。


    女人的戰爭哪裏能跟男人商場上的爭鬥一樣?


    南瑜在裴家長大,對於怎麽軟刀子傷人,簡直不能更了解。裴仲堯他媽莊敏,最愛看的就是後宮宅鬥劇。那裏麵的步步為營,能嚇死皇帝。


    南瑜推推湯懷瑾,想從他懷裏出來。


    他不讓。


    她無奈說:「公司的事情,我不想現在放手,我努力了這麽久,現在正是關鍵的時候,你讓我在幹一段時間,公司上了正軌,我在交給別人。要不然,我不放心。」


    湯懷瑾安靜半晌,沒有發表看法。


    南瑜又推推他的胸口,想要離他遠一點。


    湯懷瑾不滿,「就不能老實呆著?」在他懷裏都不安分,若是他不答應讓她繼續留在宸帆工作,她是不是就不要他抱了?


    他正生氣,就聽南瑜氣弱的說:「不是......我三天沒洗頭了,你抱我.....不臭啊。」


    她被他攬在懷裏,腦袋剛好貼著他胸口,她的頭髮,就全部在他的鼻息之下。知道湯懷瑾潔癖嚴重,南瑜這才掙紮著要離他遠些。


    她不說,他倒也沒有注意。


    她說了,他反而深深的吸了口氣。


    那味道.......


    湯懷瑾不僅鬆了手,還把南瑜往遠處推了推。


    臉色難看到了極點,「迴去你給我洗幹淨!」


    南瑜很乖的點頭。


    她迴去是要第一時間洗澡的,倉庫裏原本味道就不好,更何況她還在裏麵悶了三天,沒有洗澡。


    湯懷瑾盯著南瑜特別聽話真誠的臉,磨磨牙。


    她那幅油頭滿麵的樣子,簡直令湯懷瑾難以忍受,想著剛才他還抱過她,摸過她的頭髮,湯懷瑾更是全身都不對勁兒起來。


    又補充了句,「迴去給我拿消毒液洗!」


    南瑜心裏翻白眼,有恃無恐的模樣,「那你答應我結婚後我要繼續工作,家裏的事我會努力做好,但是工作我不能丟。」


    她很堅持。


    甚至耍無賴,「你要是不答應,我就拿油頭蹭你的臉。」說著,她就真的低頭向他靠近。


    湯懷瑾簡直要跳起來。


    他的潔癖更像是一種強迫症,無法忍受細菌的靠近。


    南瑜才不管,不斷的威脅,「算上之前看比賽的時間。我有五天沒洗頭沒洗澡了,你不怕嗎?好呀,我來啦!」


    湯懷瑾氣急敗壞,卻又沒辦法,恨恨的妥協,「好!讓你再幹一陣子,不過你要是再敢五天不洗澡,我就讓你那公司,關門大吉!」


    他撂著狠話。


    南瑜才不管,隻要讓她繼續工作就可以。


    到現在為止,說實在的。最讓南瑜有安全感的,其實是工作。


    而非感情,或者個人。


    .......


    湯懷瑾絕對可以做一個稱職的牢頭。


    南瑜迴家之後,湯懷瑾全程盯著南瑜洗澡,他也不動手,但是就站在一旁態度嚴謹的監督。


    這裏不行,再洗一遍。哪裏不好,要用浴鹽。


    南瑜從來也不是邋遢的女孩子,平時對個人衛生,挺注意的。可能是她平時做的不錯,所以沒有招來湯懷瑾的重視。


    這一次,觸了他的底線。


    等洗好澡的時候,南瑜比打了一仗還要累。


    她原本就三天沒休息好,困的眼皮子打架,泡在浴池裏的時候,好幾次都睡著了。生生被湯懷瑾叫醒,繼續洗。


    等她終於全部洗漱完畢,爬上床的時候,那真是多一口氣都不想喘。


    就想閉眼睡覺。


    湯懷瑾氣的直掐她的臉,「起來,我讓人定瞭望江樓的餐送來,你不吃怎麽成?」


    南瑜這三天。在倉庫裏都是吃倉庫附近小飯館裏做到盒飯過來的。


    餓,倒是真的餓。


    不過,人在極度困的時候,根本就想不起來吃。


    南瑜趕蒼蠅似的揮手,帶著哭腔說:「你折騰我折騰的還不夠嗎?我好容易才洗幹淨了,現在!我要睡覺!」


    說完瞬間沉睡。


    眼瞅著她一秒睡著的湯懷瑾真是苦笑不得。


    什麽叫他折騰她?


    天地良心,他今晚可沒有折騰她一次。


    盯著她洗澡,也是怕她在浴缸裏睡著了出事。


    沒想到最後還要被她埋怨!


    湯懷瑾從臥室裏出來,餐桌上已經擺好了湯懷瑾從望江樓定來的餐點。他的手機裏有幾個未接,挑了打的最多的一個迴撥過去。


    是南新安。


    湯懷瑾這麽大張旗鼓的找南瑜。


    自然是要找到南新安哪裏去的,今晚又定瞭望江樓的餐,南新安不可能不詢問。


    「舅舅。」湯懷瑾對南新安,已經改口。


    反倒是南新安覺得別扭,他潛意識裏,覺得南瑜這一次的失蹤,是湯懷瑾的問題。


    南新安最近深刻的反省了自己從前的天真,將很多事情都細細迴想。人一旦恍然悔悟,通常會走向與此前完全不同的另一個極端。


    從前的南新安單純,覺得這世界處處都充滿愛。


    每個人都活的溫暖又幸福。


    但如今,他不再這麽想,就像是突然頓悟,他明白了南老爺子對南瑜突然改變態度的緣由與考量。更想透了這麽多年南瑜的處境。


    至於南維安,南新安徹底跟父親一樣,將她看成羅家人。


    對南瑜濃濃的內疚讓南新安對湯懷瑾生出很多的審視與考量,正巧這個時候,南瑜不見了。


    南新安理所當然的認為,是湯懷瑾對南瑜不好。


    說話的時候,這樣的心態,就帶在了語氣裏,「小魚兒找到了嗎?她是不是不肯跟你迴來?」


    湯懷瑾不以為意的說:「找到了,她有些累,已經睡下。」


    「累?她去做什麽了?」


    湯懷瑾無奈,「跑去倉庫發貨了。」


    作為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南新安,還真不知道發貨是什麽意思。


    不過倉庫兩個字,他能想像。


    當即就不好了,南新安說:「她是不是沒錢花了?你讓她來我這裏,再怎麽著,我這個舅舅,也不會讓她去賣力氣掙錢。」


    南新安生怕南瑜吃苦的腔調。


    湯懷瑾微微勾唇,有些諷刺的說:「她是我妻子,在如何,我湯某還是能養的起的。」


    說完他就掛了電話。


    親人的遺忘漠然令人心痛心傷,可是這樣突然的關心,卻也還是令人不適。


    湯懷瑾不禁會想,如果南新安早些了解南瑜的處境,早些關心與資助,那麽他跟南瑜,是不是根本就走不到今天?


    憑心而論,湯懷瑾反感外界一切對南瑜的關心。


    他想要自己是唯一。


    永遠的唯一。


    隻有如此,南瑜才會離不開他,依賴著他,長久的跟他在一起。


    湯懷瑾根本就不想讓南瑜有翅膀,她最好,永遠不會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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