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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不顧一切撲過來的她,我唯一的反應就是後退,那尖銳的指甲,落到臉上的滋味可不是好受的。

    終於,我踏上了窮途末路,後背已經抵在了書桌上,避無可避。

    我認命地閉上眼睛捂住臉,期盼著月痕能快點抓住這個瘋女人。

    沉寂半天,沒有聲響,我慢慢睜開眼,透過眼縫看著外麵的世界,怎麽會這麽安靜呢?難道月痕把她給殺了?

    被自己的設想震驚的我,連忙放下了手,卻看見讓我無語的一幕,月痕緊緊地抓住了那個叫詩詩的女人的手,而那個花癡正發花地看著月痕那近乎完美的臉孔,口水橫流。

    “咳咳、咳咳、咳咳。”不甘心被忽視的我猛烈地咳嗽起來。

    終於,我成功地喚醒了花癡女的神經,但立刻,我就意識到了我行為的錯誤,因為她幾乎是馬上,再次撲向了我。

    “詩詩,不得無禮。”這迴換江祁風抓住她的手。

    如果說我一生佩服過什麽人的話,那就是這個女人了,她在江祁風抓上她的手的瞬間賴在了他的身上。

    “表哥,慕雨表姐死的好可憐啊,你一定要替她報仇啊。”詩詩大小姐邊哭,還不忘環上江祁風的腰,我暈,早知道唐代民風開放,但沒想到居然開放到了這種程度,主動送上懷?

    “我知道了。”看著懷中撒嬌的美人,江祁風麵不改色,直視著窗外,我深深地佩服著他的定力,這麽柳下惠,該不會是同性戀吧?

    “那你為什麽不把那個女人送到官府去?還把她帶到慕雨姐的房間來啊。”詩詩繼續撒著嬌,挑戰我脆弱的神經。

    這個刁蠻的壞女人,香鋪又不是我一個人開的,幹嘛什麽事都隻找我一個人啊,就算你暗戀月痕也不能這麽沒操守吧,要知道,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因為她不是兇手。”江祁風言簡意賅地迴答了懷中美人的問題。

    “什麽?”詩詩終於從他抬起了頭。

    江祁風趁勢將其推開,退到了一旁:“水姑娘,讓你見笑了,這位是我的表妹陳詩詩。”

    “詩詩,這位是水姑娘。”

    “哼。”為什麽?迴答我永遠都是這麽一句。

    “這位是香鋪的另一位老板——月公子。”

    為什麽?看顧月痕的永遠都是愛慕的目光,老天爺,你也太不公平了。

    “香水不是她賣的嗎?兇手不是她還會有誰?”陳詩詩用厭惡的眼光盯著我,嚇得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香水雖然是她賣的,但製作者卻是月公子。”江祁風淡淡地說道,“而且,我買香的時候是臨時起意,在這之前並不認識他們。所以,他們不可能是兇手。”

    陳詩詩點了點頭,用崇拜的目光看著江祁風:“表哥,你好厲害哦,我怎麽沒想到這點啊。”

    這女人絕對有做神經科大夫的天分,剛剛把我嚇得出了一身雞皮疙瘩,現在又把我惡心得出了一身牛皮疙瘩,真乃強人也。

    看著我如同吃了兩隻蒼蠅般的表情,江祁風自嘲地笑笑,這一刻,我感覺他並不輕鬆,大戶人家的公子爺,為虛名家規所束,連不喜歡的女子都不能幹脆地拒絕,這是———寂寞,對,是寂寞,和月痕不同,但都是寂寞。

    “讓我們幫忙吧。”對上江祁風驚異的雙眼,我重複了我的話語,“讓我們來幫忙吧,雖然我們不是兇手,但真兇是將毒下在我們的香水裏的,這一舉動,嚴重侮辱了本店的產品,所以,我們要找出他,讓他賠償。”

    “對不對?”我轉頭看著月痕,用眼神告訴他,我想找到兇手,為那個陌生的女子做一點事情。

    月痕無奈地點點頭,嘀咕了一句:“麻煩精。”

    ******** ****************

    我和江祁風一起踏上了迴客廳的道路,陳詩詩這個沒節操的女人,將有異性沒人性的精神發揮到了極致,緊緊跟在月痕的身邊,時不時扭扭小腳、鬧鬧頭暈,不一會就奸計得逞地與我們拉開了很大的距離。

    比起月痕,我更加同情陳詩詩,因為我太了解這隻狐狸精了,看起來溫柔儒雅,但其實在他天使的麵孔下有一顆魔鬼的靈魂,上次就有一小妞在他麵前鬧自刎,他看都沒看,隻吩咐她別弄髒了地麵,害得人家第二天就嫁了村口賣臭豆腐的王二麻子,可憐王麻子40好幾了,娶了個如花似玉的老婆,激動地新婚第二天在炸臭豆腐的時候心髒病突發,見閻王去了。

    第一天嫁人,第二天守寡,那位小妞隻好看破紅塵,遁入空門,現在已經成了城北尼姑庵的住持師太了,每次進城來她都不忘慫恿我去當尼姑,要不是我心髒承受力比較強,早就受不了她的死磨硬泡了,由此可見,那隻狐狸的魅力和冷血。

    不過,現在不是擔心別人的時候,因為,我正豎起兩隻耳朵聽著江祁風對家人的介紹。

    江家是武林名家,又世代從商,所以家業很大,他的父親是家中的老大,而他正是父親的獨子,也就是傳說中的長房長孫。

    他父親還有兩個弟弟,一個很早就死了,留下一個兒子,名叫江亦風,剩下的那個弟弟就是死去的江慕雨的父親,他還有一個女兒,名叫江溫雨。“那那位陳小姐呢?”我好奇地看著他,一大家族的人住在一起很正常,可陳詩詩明顯不是他父親家的親戚。

    “她是我母親妹妹的女兒,來這裏探親的。”江祁風解釋著,可我從他淺淺的眼眸中,能感覺到他對這個表妹的不屑。

    不過,我是完全可以理解的,那個陳詩詩,哪裏是來探親的,分明是來釣男人的,想借婚姻跳入龍門,卻不知道豪門最多黑暗,止不住搖頭歎息,我寧願和月痕做兩隻飄蕩江湖的小蟲子,也不願意在這個錦衣玉食的大籠子裏被束縛一輩子。

    心中冒出的這個想法讓我無限驚異,和月痕認識不過一月,可是我已經深深地依戀上他,這樣不好,我知道,因為,我們的契約隻有五年,五年之後,他是他,我是我。

    這個認識讓我的心極其不舒服,我忍不住緊緊皺起了眉頭。

    “詩詩雖然為人刁蠻,但心地並不太壞。”江祁風以為我皺眉頭是因為討厭陳詩詩。

    我連忙從落寞的情緒中恢複過來:“我知道,不然你也不會讓她留在這裏,對吧?”

    他抬起頭,深深地看著我一會,直看到我身上發毛,想搬起磚頭砸死他再潛逃才開口:“水姑娘真是我的知音,如果早碰到你該有多好?”

    “現在也不晚啊!”我笑嘻嘻地拍拍他的肩膀,“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好兄弟了。”嗬嗬,找個有錢人做朋友,太劃算了。

    可是這笨蛋一點反應都沒有,就在我考慮是不是要把他綁起來威逼利誘的時候,他終於說話了(後來我才知道,他也是第一次這樣說不出話來,由此可見我的功力也很高強):“好,我江祁風一生孤獨,以後你就是我的朋友,如月。”

    “哎?江祁風,你叫我的名字啊。”我驚喜地抬起頭,太好了,成功地攀到了一個有錢人。

    “是祁風。”他舉起手指在我麵前晃蕩。

    “祁風。”我很乖地叫了出來,尾巴搖上了天,他就像一個巨大的金礦,此時不挖,更待何時。

    “很好。”他笑著默默我的頭,溫度透過發絲傳到了皮膚上,我不由輕顫,這是怎樣一個男人啊,有著溫柔的笑容,卻有著涼薄地體溫。

    不由伸出手抓住他的手:“你不冷嗎?”

    感受著我手心地溫暖,他的麵容從驚異變為柔和:“如月,你是多麽讓人驚異的一個女子啊。”

    讓人驚異?我怎麽沒覺得?

    就在我用唯物辯證法的觀點仔細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岩鬆很不合時宜地出現了。

    “公子,老太爺吩咐您去大廳。”

    “老太爺,是你爺爺嗎?”我看著江祁風。

    他笑著點了點頭:“真聰明。”

    “咳咳、咳咳、咳咳。”岩鬆再次劇烈地咳嗽起來,就在我考慮是否要替他請個大夫的時候,他自覺得到了足夠地重視,“水小姐,你是否能放開我們家少爺的手?”

    我才發現我和江祁風正以怪異地姿勢站立著,他的手放在我的頭上,而我的手又壓在他地手上,遠遠看去,還以為我是妖精轉世,頭上長角了呢。

    我敢肯定,在現在的岩鬆心中,絕對是一個水性楊花、不知羞恥的女人,剛和月痕春風幾度,又來勾引他家少爺。

    難道唐代真的是我的衰代嗎?看來,還是應該趕快換一個朝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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