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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下午的時間,蔣蘭兒和厲爵君說了很多,心結打開,兩人之間再沒有什麽顧慮。蔣蘭兒更是明白了厲爵君對自己的深情,但她依然讓厲爵君一步一步來,不讓他急切,也答應他,自己一定會保護好自己。


    隻是厲爵君還是沒有告訴蔣蘭兒閆攀的身份,閆攀的身份實在太敏感,這次行動的關鍵之人也是閆攀,所以厲爵君必須做到小心小心再小心。


    下午六點的時候,蔣蘭兒才迴到自己的房間,屋內並沒有馮小蕾的身影,蔣蘭兒心裏一驚,暗自自責,她說的讓馮小蕾等她半個小時的,可她竟然在厲爵君的房間裏待了一下午。


    蔣蘭兒急忙給馮小蕾打了電話,可無人接聽。


    她又焦急的去其他地方找,最終,在度假村的湖邊找到了馮小蕾,還有閆攀!


    夕陽西下,閆攀和馮小蕾相對而站,落日的餘暉散落在兩人的身上,美輪美奐。


    「你確定了?」是閆攀的聲音,他低頭看著麵前的女孩,睫毛彎彎,全身上下已經沒有的中午時的傷感,笑意盈盈。


    馮小蕾看著麵前的男人,眼中劃過一抹複雜,但更多的卻是坦然,她決定了,也想通了。


    「是啊!閆攀,不是你說的嗎?希望我們成為朋友,我答應你!」


    「我不值得!」閆攀嘴角劃過一抹苦澀,他心中有激動,但更多的卻是傷感與愧疚。


    他沒想到,一下午的時間,馮小蕾竟然選擇這樣一種結果。他是該高興馮小蕾對他的情意,還是該怪自己?若是他再心狠些,直接拒絕了馮小蕾,是不是馮小蕾現在也不會找自己了?


    可話已出,就再也無法收迴!


    罷了罷了!是自己惹出來的債!就該自己來收拾!


    『小蕾,你放心!我一定會保護好你的!』閆攀在心裏默默發誓,緊緊握住了雙拳。


    而馮小蕾,卻是突然撲到閆攀的懷裏。緊緊的將他抱住:」閆攀,沒有什麽值不值得,隻有在不在乎!我不知道你為何會拒絕我,但我看的出來,你愛我!隻要有愛,就沒有什麽會是我們之間的阻隔!閆攀,我等著你想通的那一天!」


    聽著女孩真摯的話語,閆攀僵硬在半空中的手微微一擲,最後終於還是落在了馮小蕾的背上:「謝謝!」


    「小蕾!」蔣蘭兒適時的走了過來,她沒有聽到兩人的對話,隻聽到了閆攀最後的那聲謝謝和兩人相擁在一起的身影。


    她不知道馮小蕾做了什麽選擇,但現在看來,兩人已經和好如初了。


    「蘭兒,剛才我過來時他們說就快要開飯了,我們快點去吧!」


    「好!」看著臉上洋溢著笑容的女孩。蔣蘭兒知道,其實有些東西還是變了。


    馮小蕾還是馮小蕾,隻是經歷過這次的情殤,她更加成熟!


    第二天,天氣晴朗,因為大家都已將話給說開了,所以玩的很舒適,也很開心。


    蔣蘭兒嘴角一直有著一抹淡淡的笑意,馮小蕾依然和閆攀以兩人的組合出現在大家的視線中,隻是有了昨天的選擇,馮小蕾和閆攀都適當的把握著分寸。


    下午,昨天載他們過來的大巴車再次出現在了度假村裏,預示著這次旅途的結束。


    舒舒服服的玩了兩天,大家都很是疲憊,蔣蘭兒在上車後就直接坐在座位上閉上了眼睛。旁邊的陸邵陽看了她一眼,也沒說什麽,同樣閉上了眼睛。


    「厲哥哥,沒想到這麽快就要迴去了,真的好想再玩幾天呢!」


    車裏大多數人都沒了精神,但卻還有少數人不知疲憊,就比如陸欣純。


    兩天的時間,她似乎和厲爵君進展神速,也一直纏在厲爵君的身邊。而厲爵君,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不反抗,也不刻意迎合。


    「以後有的是機會!」厲爵君直接迴了陸欣純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陸欣純握著厲爵君的臂膀,輕輕的靠在他的肩上,滿意的笑了:「好,那我期待下次再和厲哥哥一起出來玩!」


    車子一路行駛,很快就到了市中心,陸邵陽本來想讓司機先送蔣蘭兒迴去的,但蔣蘭兒卻說她和馮小蕾還有點事,一會兒坐計程車迴去就行。陸邵陽似乎有什麽心事,也沒多堅持,直接拉著戀戀不捨的陸欣純,坐上了迴去的車。


    「我總感覺陸邵陽這兩天不太對勁。」


    陸邵陽離開後,蔣蘭兒看了眼身後站著的厲爵君,輕聲說道。


    厲爵君眼中閃過一道精光,又和一旁的閆攀對視一眼:「他著急迴去是問陸蕭龍一些事了,狗急了才會跳牆,隻要他們亂了,我們就更容易把他們一網打盡了。」


    聽著厲爵君冷厲的語氣,蔣蘭兒皺了皺眉。迴過頭來,正準備再問些什麽,可厲爵君卻沒再給她機會:「我先迴去了,這兒說不定有陸氏的眼線,我們不能說太多的話。等會兒你迴來直接找我就行,公寓裏的監控已經被我破壞掉了,陸氏的人不會知道什麽的。」說完,厲爵君沒有再停留,直接轉身離開。


    「那小蕾,我也先走了!」看厲爵君離開後,閆攀也向旁邊的馮小蕾輕聲說道。


    馮小蕾點了點頭,這才走到蔣蘭兒身邊:「走吧!你不是要我陪你一起逛街嗎?不過說真的?蘭兒,你什麽時候竟然喜歡上逛街了?以前你可是一到周末就窩在家裏,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呀!」


    「難道人的樂趣就不能發生改變?」蔣蘭兒眨了眨眼,或許是因為和厲爵君冰釋前嫌的原因,她這兩天心情一直很好,而馮小蕾看著蔣蘭兒怪異的舉動,竟然愣在了當場。蘭兒剛才,竟然眨眼了?她什麽時候這麽『調皮』了?


    「走了!」看著呆滯的馮小蕾,蔣蘭兒一把拉過她,其實她會在此時提出逛街完全是為了陪陪馮小蕾。


    雖然這幾天她隱藏的很好,但蔣蘭兒看的出來,馮小蕾遠沒有表麵上那麽開心。


    其實越是簡單的人,一旦認真起來,就會比尋常人還要認真,而對於愛情,也會陷得更深。


    別看馮小蕾一天大大咧咧的,但其內心隱藏的細膩,還有對閆攀的感情,那是任何人都無法比擬的。


    另一邊,當陸邵陽迴到家以後,並沒有迴自己的房間,而是直接來到了陸蕭龍的書房。


    「迴來了?」屋內響起了一道沉穩的聲音,陸邵陽將門關上,恭敬的走到陸蕭龍的麵前,恭聲喊道:「爸!」


    麵前這個人,正是陸氏真正的掌舵人,叱詫商界多年的梟雄----陸蕭龍。


    他有著一張和陸邵陽極其相似的臉龐,眉目俊朗,體格健碩,氣息溫潤。但相較與陸邵陽,他的氣質多了份內斂與沉穩。而正是這樣一個人,偏偏給人以危險的感覺。這是頭盤踞多年的猛虎,也是蟄伏多年的一條毒蛇。


    「坐吧!想喝什麽自己倒,想問什麽也隨便問。今天,你心中所有的疑慮,我都會給你一個解答!」


    「好,那孩兒就問了!」陸邵陽並沒有坐下,而是直視著麵前坐在老闆椅上的父親,眉頭緊鎖。


    「第一個問題,孩兒想知道,這麽多年父親除了明麵上的那些生意,真的和西瑞爾集團還有國外的那些販毒集團都有著合作嗎?」


    「是!」陸蕭龍坦然的直視著陸邵陽的目光,沒有絲毫的迴避。


    陸邵陽用力的握緊手掌,唿吸漸漸粗重,怪不得閆攀說希望他能抽身出來,果然,父親所犯的罪行,確實太大太大。


    「第二個問題,父親既然知道已經暴露。也知道政府已經在我們陸氏安插了眼線,為什麽不立即收手?」


    「你覺得還能收的了手嗎?邵陽,這是一條不歸路,一旦踏足,就再也出不去了!」陸蕭龍悠悠一嘆,輕輕抿了一口麵前的茶水。


    陸邵陽眼神出現短暫的晃動,他不知道陸蕭龍到底想不想收手,但他從父親的語氣中聽出了無奈。


    「好,第三個問題,要是有一天真的東窗事發了,父親是不是……計劃讓閆攀頂罪?」


    這句話問出來,陸邵陽隻覺得一陣口幹舌燥。


    他從小就沒有什麽朋友,隻有閆攀一直把他當成兄弟。大學畢業後他就去國外深造,後來進入穆城軍區當醫生。半年前,要不是陸蕭龍的召喚。他或許會一直待在穆城軍區,安安分分的做一名醫生。


    「我反問一句,在你心中,閆攀是個怎樣的人?」陸蕭龍這次卻沒有直接迴答陸邵陽的問題,而是直視著他,沉聲問道。


    陸邵陽也沒有絲毫停滯,甚至連思考都沒有思考:「閆攀重情重義,雖然是父親的下屬,但卻是我的兄弟!」


    陸邵陽這句話完全是發自肺腑的話語,若是閆攀在這兒,不知道心裏又會做何感想,不知道可會後悔那日的利用。


    而陸蕭龍聽到陸邵陽的話,剛才還溫和的雙眸中竟閃過一抹厲芒,他突然站起身來,冷冷的逼視著麵前的陸邵陽:「那你又對閆攀了解多少?你知道閆攀的真實身份嗎?你知道當年閆攀是如何來到我的身邊的嗎?」


    「父親這話……何意?」似乎從陸蕭龍的語氣中聽出了一絲不尋常的味道。但陸邵陽也沒有往深層次的想,或者說,他不敢!


    可他不敢,並不代表陸蕭龍會放過他:「當年閆攀遭人追殺,他說他曾是某軍區的特種兵,後來遭人陷害,流落國外,成為一名讓人懼怕的僱傭兵。這麽多年,我始終把他當成我的左膀右臂,對他信任有加,甚至把他當成我的半個兒子!可就在半年前,我卻發現他似乎沒有表麵上看著那麽簡單,他曾多次或明或暗的提及和穆城軍區的合作,也時常將話題引到厲爵君的身上,甚至暗地裏還和厲爵君見過幾次麵!」


    聽到陸蕭龍的話。陸邵陽並沒有馬上迴復,他思索片刻,組織好語言:「si項目對陸氏來說尤為重要,他時常提及這件事並沒有什麽不對啊!何況他和厲爵君見麵也屬正常。」


    「是,正常!但他為什麽要暗地裏和厲爵君見麵?為什麽每次在我麵前都表現出和厲爵君完全陌生的樣子?」陸蕭龍走到陸蕭龍麵前,看著兒子緊皺在一起的眉宇,繼續道:「厲爵君是穆城軍區派遣的si項目的負責人,他閆攀是我的助理兼保鏢,他們兩見麵很正常,就算因為合作私下裏建立了友情也不為過!可他,為什麽不光明正大的和厲爵君見麵?」


    「父親到底在懷疑什麽?」陸邵陽深深吸了口氣,盡管心裏已經有了答案,但他還是無法說服自己,希望能從陸蕭龍的嘴裏說出來。


    陸蕭龍看著陸蕭龍糾結的樣子,嘴唇暗動了幾下,終於開口:「我懷疑……閆攀是國家安插在陸氏的一枚棋子!」


    「不可能!」雖然心裏已經有了猜測,但當陸蕭龍說出來時,陸邵陽還是無法接受:「閆攀早在十年前就跟了父親,而十年前的陸氏對政府根本沒有什麽威脅,他們又為何要把閆攀安插進來?」


    「你先別激動,這隻是我的猜測!」輕輕拍了拍兒子的肩膀,陸蕭龍轉身站在窗前:「邵陽,我和你一樣,不想懷疑閆攀,但他的一些舉動不得不讓我懷疑。所以,以後麵對他,你還是小心為好!」


    「我明白!」陸邵陽深深吸了一口氣,跟著走到陸蕭龍身後:「爸,如果閆攀真的是政府派來的間諜,你準備……」


    「將計就計!」陸蕭龍看著窗外。雙手負於身後:「閆攀這棵棋子隱藏的這麽深,有大用!我又怎麽會糟蹋了呢?」


    陸蕭龍嘴角劃過一抹陰冷的笑容,讓人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若是厲爵君或者閆攀在這兒,一定會大感不妙,他們最終還是低估了這個陸氏的真正掌舵人!


    陸邵陽看著父親偉岸的背影,深深吸了口氣:「爸,我們真的迴不了頭了嗎?」


    「不是!」


    聽到父親幹脆的迴答,陸邵陽眼中閃過一抹光彩:「那……」


    「是我迴不了頭,而你可以選擇自己的人生,你可以從陸氏的這個棋盤上跳出去,重新選擇自己感興趣的事情,也可以繼續當你的醫生。陽兒,我很後悔,讓你迴陸氏!」


    陸蕭龍轉過身來,認真的凝視著自己的兒子。


    陸邵陽也顫著雙目抬起了頭。垂掉在下麵的手也緊緊握在了一起:「但我沒後悔!爸,我沒後悔!」


    晚上,蔣蘭兒才和馮小蕾從商場中走了出來,將馮小蕾送到計程車上後,蔣蘭兒並沒有坐車,而是一路漫步,迴到了北城公寓。


    「蘭兒,進來!」到了三樓,蔣蘭兒剛拿出鑰匙,準備打開自己房間的門,厲爵君卻是先一步打開房門,將蔣蘭兒拉到了自己的房中。


    「好香啊!」剛剛到了厲爵君房間,蔣蘭兒就聞到一股飯香味,厲爵君將剛剛做好的排骨麵端了出來:「就知道你會餓,呶。我剛做的,嚐嚐!」


    「厲少將還真的是三好男人啊!」蔣蘭兒一臉調侃的說道,而後拿起筷子,大口吃著麵前的麵條。


    其實她在和馮小蕾逛商場前就已經吃了些東西,隻是厲爵君做的麵實在太香了,又勾起了她的食慾。


    而厲爵君看著麵前吃的津津有味的蔣蘭兒,眼中卻是閃過一抹哀傷。


    昨天晚上『醫生』按時給了他答覆,隻是結果卻不盡人意。


    『醫生』說,他也是第一次接觸『情迷』,這種藥物在不知不覺中影響著人的神經,除非被注射者能自己抵擋著藥物的侵蝕,否則沒有任何東西能夠製止它的發展,最多能控製它的發展,讓它發展緩慢,但發展緩慢根本無法從根本上解決這個問題。而且。被注射針劑的人如果過度的抵抗這種藥物,會破壞自己的神經,破壞自己神經的後果隻會有兩種,成為精神病人或者成為傻子!


    兩種結果,沒一個是厲爵君願意看到的,可他卻沒有任何辦法解救蔣蘭兒,而且也不敢把結果告訴蔣蘭兒。


    「唿,真好吃,你不吃嗎?」就在厲爵君憂心『情迷』的事情時,蔣蘭兒已將一碗麵下肚,厲爵君看著蔣蘭兒滿足的樣子,暫時先將『情迷』的事壓了下來。


    「過來坐!」他牽著蔣蘭兒坐到一旁的沙發上,又倒了杯水遞給蔣蘭兒。


    「蘭兒,有件事需要你配合!」


    「你說!」蔣蘭兒其實早就猜到厲爵君叫自己過來是安排任務,所以直接讓厲爵君明說。


    而厲爵君看著蔣蘭兒溫和的樣子。心裏卻微微一擲,是他太無能,總是讓她以身犯險:「最近這段時間你不要刻意的排斥『情迷』,你一定要慢慢的『喜歡』上陸邵陽,讓他對你放鬆警惕。若是條件允許,爭取能從他嘴裏套出一些有用的消息。」


    「我明白!」蔣蘭兒對厲爵君的話絕對服從,自然也沒發現厲爵君心裏的擔憂。


    厲爵君微笑著應了一聲,突然將蔣蘭兒攬在懷裏:「切記,不要刻意排斥『情迷!』」


    「我知道啦!」男人的力氣實在太大,厲爵君已將她摟的快要喘不過氣來了,蔣蘭兒不安分的在他懷裏亂動。


    厲爵君卻是抱她抱的更緊,將頭深深的埋在她的發間:「蘭兒,我以後一定會保護好你的。」


    「我相信你!」或許是發現了厲爵君的緊張,蔣蘭兒不再掙紮,安靜的靠在他的懷裏。輕聲呢喃。


    夜色濃鬱,燈光柔和,兩人就這樣靜靜的坐著,享受著這難得的溫情時刻!


    第二天,董事長辦公室中,閆攀接過秘書端過來的早茶,恭敬的遞給麵前的陸蕭龍:「陸總,您的茶!」


    「放邊上吧!」陸蕭龍依然看著麵前的文件,頭也不抬的迴道。


    閆攀點了點頭,將茶水放好後,正要轉身出去,可身後的陸蕭龍卻突然抬起頭來:「閆攀,你跟了我幾年了?」


    「到今天,剛好九年零七個月!」閆攀停住腳步,迴頭恭敬的看著麵前的陸蕭龍。


    陸蕭龍點了點頭。手指緩慢的敲擊著麵前的桌沿:「九年零七個月了,時間過的可真快啊!」


    「是啊!時間過的很快!」閆攀也不由的感慨,原來竟已經過了這麽長的時間了,九年零七個月,人生又有幾個十年能給自己?


    陸蕭龍似乎沒有聽出閆攀語氣中的感懷,他站起身來,走到閆攀的麵前,認真的注視著這個跟了他近十年的人:「閆攀,有沒有想過離開陸氏?」


    「陸總,您……我是做了什麽錯事嗎?」閆攀猛然迴過神來,抬起頭來,一臉慌亂的看著麵前的陸蕭龍。


    陸蕭龍將他的神色盡收眼底,心裏不禁在想,到底是他太多疑了,還是說。閆攀隱藏的太好了?


    「沒什麽!」陸蕭龍含笑著搖了搖頭,沒有再繼續試探,直接迴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閆攀雖然心裏有疑惑,但看著陸蕭龍又專注的看著麵前的文件,沒有再說這事的意思,也不敢多問,輕輕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蘭兒姐姐,蘭兒姐姐我們快去吃飯吧!」中午,蔣蘭兒還在辦公室忙活著自己的工作,陸欣純就像個放飛的小鳥一般,跑到了蔣蘭兒的麵前,還一臉親密的拉過了她的手。


    蔣蘭兒的眉頭微不可查的皺了一下,但也不便說什麽,將手抽出來後,淡淡的答道:「好!」


    餐廳內,蔣蘭兒打好飯後就在那安靜的吃著,陸邵陽和陸欣純也並沒有說話,直到一個染著黃頭髮的青年罵罵咧咧的從凳子上站了起來:「我艸,這陸氏居然還敢自稱是穆城第一大公司,這飯也是給人吃的嗎?」


    「這人是誰啊?」


    「不知道啊!沒見過!」


    「我也沒見過!」


    旁邊傳來了一聲又一聲的議論聲,卻沒有一個人上前往那黃髮青年的身邊走去。


    黃髮青年一腳踩在了麵前的凳子上,朝著眾人,囂張的嗬斥道:「看什麽看?再看本少爺挖了你們的眼睛!」


    「官浩離,把你的狗嘴給管好了!」就在眾人暗暗將目光收迴去時,餐廳中響起一聲嬌斥聲。


    陸欣純站起身來,一臉厭惡的看著一旁的黃毛青年:「誰讓你來陸氏的?」


    「自然是……」


    官浩離的聲音在看到陸欣純對麵的女人時戛然而止,他剛剛張狂的神情也從臉上完全消散,他先是眯著眼認真的打量了一下蔣蘭兒,而後再次揉了揉眼,而後竟然激動的再次爆了粗口:「我艸。真的是你啊!」


    說著,他竟然屁顛屁顛的走到陸欣純的旁邊,在餐廳眾人一臉驚訝的目光中,點頭哈腰的將自己的臉湊到蔣蘭兒的麵前:「美女,還記得本少爺嗎?」


    「蘭兒姐姐,你認識他?」蔣蘭兒狐疑的抬起頭來,還沒迴答官浩離的話,陸欣純就先開口問道。


    蔣蘭兒站起身來,厭惡的瞥了一眼麵前一臉諂笑的青年,冰冷的答道:「不認識!」


    說完,她也不再停留,直接拿著盤子就要離開。


    「艾,艾我說美女,不帶這樣的,你真的不記得我了。你再想想,那天在京郊的別墅區,我開著一輛勞斯萊斯,想要邀請美女你……」


    「住口!」蔣蘭兒被官浩離的聲音吵得一陣頭大,她其實早就認出了這青年是誰,就是那天在厲家別墅門口擋她去路的那個青年。


    其實她還真該感謝官浩離,要不是官浩離那天的那席話,說不定她還不會返迴厲家別墅,也不會陪伴厲爵君那麽長時間。但是,她對麵前這男子卻沒有半分好感,也從沒想過竟然還能碰到這禍。


    「這麽說,美女你是記起我來了?」聽著蔣蘭兒冰冷的聲音,官浩離縮了縮腦袋,可片刻後竟然又湊到蔣蘭兒麵前,一臉小心的問道。


    「蘭兒,你真認識這禍害?」陸邵陽見官浩離一直糾纏著蔣蘭兒,又看著他那副色眯眯的樣子,直接走到蔣蘭兒的身邊,握住了她的手。


    蔣蘭兒本來習慣性的想要掙開,可突然想起厲爵君的話,而且自己的心裏也有點渴望,就沒有抽出手來,而是站在陸邵陽的身邊,輕聲迴道:「有過一麵之緣!」


    「哎呦,美女果然還記得我!」官浩離突然用力拍了一下手,而後再次笑看著麵前的蔣蘭兒:「美女,不如我請你去外麵吃點東西,就陸氏這東西,明顯不是給人吃的嘛!」


    「官浩離,你說話注意點!」陸邵陽神情冰冷的瞪著麵前囂張的官浩離,要不是因為知道官浩離的身份,他現在早就讓保安把他趕出去了。


    可官浩離卻對他的警告完全沒有表示,他目光突然放到了陸邵陽和蔣蘭兒拉在一起的手上:「陸邵陽,把這妞讓給我,你想要什麽盡管提,我官家……啊!美女,別動手啊!」


    聽著官浩離侮辱她的語言,蔣蘭兒一把捏住了他的手,一個翻轉,讓官浩離疼的哇哇直叫!


    「美女,美女快放手啊!不要每次都這麽暴力嗎?我……我也就是喜歡你才會……」


    「一個縱慾過度的紈絝子弟,也配喜歡我的女人?」陸邵陽示意蔣蘭兒鬆開手,而後滿臉陰沉的怒喝著官浩離。


    官浩離一得到解放,就急忙向後退去,還甩了甩手,不過下一刻。他卻是說出了一句讓人石破天驚的話:「陸邵陽,你囂張個什麽勁啊?你們陸家就快完了!你爸都上趕著要把陸欣純嫁給我了,你就……」


    「你說什麽?」不等官浩離說完,陸欣純就瞪大雙眼,滿臉不可置信驚唿道。


    官浩離不屑了撇了撇嘴,看了眼一旁的陸欣純:「其實吧!本少爺對你這發育都還沒完全的小妞也確實不感興趣。不過嘛,既然陸老頭硬要塞給我一個暖床的工具,我官浩離也沒有理由不要是不?」


    「混蛋!」陸欣純直接揚起手來,一掌朝著官浩離的臉上甩去,卻被陸邵陽握住了手腕。


    「哥?」陸欣純氣惱的看著麵前阻止她的陸邵陽,陸邵陽緊皺著眉頭,突然把陸欣純推到蔣蘭兒的懷裏:「蘭兒,幫我照顧一下純兒,我去去就來!」


    「嗯!」蔣蘭兒輕輕點了點頭,看著麵前陸邵陽凝重的臉上,腦中也在思考,官浩離到底是什麽身份?居然如此有恃無恐?還有,他說陸家要完了又是什麽意思?難道陸蕭龍已經察覺到了什麽?他要把陸欣純嫁給官浩離,是為了給陸欣純找到一個歸宿?


    不過蔣蘭兒沒想到的是,她把陸蕭龍想的太高尚了。


    此時陸蕭龍的辦公室內,陸蕭龍一臉惱怒的看著麵前的父親,而陸蕭龍的神色卻明顯平靜太多:「是,我確實決定讓你妹妹嫁到官家!」


    「為什麽?」陸邵陽完全是驚唿出來的。


    官浩離是什麽貨色難道父親不清楚嗎?官家是有權有勢,官浩離的父親官雄也確實是個有能力的人,這些年在官場打拚,如今才四十多歲就已經是穆城的二把手!而官浩離的爺爺官老爺子也是國家的政要人員,雖然這些年退了下來,但學生卻遍布全國。可俗話說富不過三代,官家兩代人都是梟雄,可到了官浩離這一代,這小子純粹一個混世魔王加敗家子弟,成天隻知道玩弄女人不說,還欺軟怕硬,遇事膽小怯懦,這些年不知道讓官雄和官老爺子替他擦了多少屁股。而現在,一向疼愛陸欣純的陸蕭龍竟然要把妹妹嫁給這樣一個敗類,雖然陸邵陽能大概猜出一些原因,但還是不能相信父親真的會這樣決定。


    「邵陽啊!你真的不明白為什麽嗎?」陸蕭龍嘆了口氣,滿臉苦澀的看著麵前的陸邵陽。


    陸邵陽緊握雙拳,心有不甘:「可就算這樣,也不能犧牲純兒的幸福呀?純兒還小,而且……」


    「那也比讓純兒嫁到厲家的強!」陸蕭龍突然冷聲喝道。


    陸邵陽不可置信的抬起頭來:「爸,你……」


    「純兒對厲爵君的感情明眼人都能看的出來,可厲爵君對她有沒有感情你看不出來嗎?而且厲爵君接近純兒的原因到底是什麽,我們心裏也都明白。何況。純兒是我陸家的女兒,陸家養她這麽大,現在也該到她對陸家做出貢獻的時候了。隻要我們能攀上官家這門親事,他穆城軍區,厲老爺子就不敢把我陸氏怎麽樣。邵陽,你明白我說的話嗎?」


    說到最後,陸蕭龍語氣裏也夾雜著一抹傷感。


    官浩離是什麽人他怎麽會不清楚,他也不想讓女兒嫁給那樣的男人,可陸家正值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他作為陸家的家長,還能有什麽辦法?


    「爸,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了嗎?」陸邵陽用力握著雙拳,這一刻,他對穆城軍區,對厲爵君的仇恨又加深一分。要不是穆城軍區一直調查陸氏,不是厲家想要搞垮陸氏,他們何至於犧牲陸欣純的幸福?


    不得不說,陸邵陽在這一刻還是完全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還將全部責任歸結在別人的身上,這樣的人,隻會給社會帶來破壞!


    第二天,蔣蘭兒剛剛迴到公寓,就再次被厲爵君拉到了自己的家,而此時,厲爵君的手中正握著一個燙手的請帖。


    「你是說,陸家真的要和官家訂婚了?」


    「對!」厲爵君神色凝重的點了點頭。


    陸家在穆城的商界本來就是一手遮天的,如今又攀上官家這門親事,想要搞垮陸家,就更加不容易了。


    「你有什麽打算?」蔣蘭兒輕輕握著厲爵君緊握在一起的雙手,意思很明確,無論厲爵君作何選擇,她都會義無反顧的陪他一起。


    「放心吧!他陸家想要攀上官家這棵大叔,也要看我厲爵君給不給他這個機會了!」


    反手握住蔣蘭兒手,厲爵君的眼中散發著淩厲的光芒。


    「蘭兒,官家和陸家的訂婚宴,也就是我們行動的時刻!」


    「明白!」抬頭看著厲爵君淩厲的眼神,蔣蘭兒正了正身,大聲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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