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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扶餘山的藏經閣裏,四師叔祖雙目怒睜,良久之後,隨手將手裏落灰的書扔在桌子上。


    然後轉身來到另外一個桌子上,拿起筆停頓了良久之後,唰唰唰地寫出來幾個大字。


    “盡信書不如無書!”


    寫完之後,四師叔祖長長地吐出一口氣,整個人也放鬆了下來。


    他沒錯,溫言也沒錯的話,那一定是這裏能找到的相關記載,全部都錯了。


    這裏麵肯定有什麽故事,這裏麵的巨大差異,必定是有重要原因。


    隻是他現在不知道到底為什麽而已。


    記載這種東西,本來就不能盡信。


    縱然記載的結果是對的,那也不能以此完全反推過程。


    所有能找到的記載都錯了,也不是不可能。


    重新做了心理建設之後,四師叔祖才算是重新恢複到正常的樣子。


    現在這事變成了一個未解的問題,那就好辦了,後麵再慢慢尋找答案就好。


    至於尋找答案這事,自然是讓溫言去幹,總不能讓他一個老人家去奔波吧?


    四師叔祖念頭通達,也不收拾東西了,轉身把門一關,迴去吃了個飯就補覺。


    而另一邊,呂星瑋已經跟著溫言離開了沙灘,他們坐在距離沙灘不遠的一家館子裏,溫言點了些吃的,又貼心地給拿了純淨水,拿水的時候還專門看了下水源地在哪。


    畢竟,黃河流域這個詞,囊括的範圍還是挺廣的。


    “放心吃吧,我全部檢查過了,也問過了,這裏的水也好,食材也好,甚至都沒有用黃河水澆灌的植物。


    算我請你的,不夠吃了等下繼續加菜。”


    現在交情就進化到了一起吃過飯的程度了。


    溫言沒什麽覺得別扭的,他這個扶餘山弟子,都是半路出家,甚至到現在為止,都沒學過相關的曆史。


    扶餘山裏,有關河伯的記載,有關各祖師的八卦,他基本都沒看過。


    每次說想看書,四師叔祖給的都是正兒八經的書籍,這些算是雜書的八卦,四師叔祖是不會專門拿給他的。


    他想要看的話,自己去找,也不會有人攔著。


    可惜,他之前在扶餘山路過所謂藏經閣的時候,看了一眼,看到那裏數量龐大到這輩子可能都看不完的書,就覺得腦殼疼。


    各種原因迭加在一起,“河伯”二字在溫言心裏的概念,也隻是“這逼複蘇之後可能會找我麻煩,最好別踏入黃河,沒絕對必要的話,也別靠近黃河兩岸百裏範圍內”。


    溫言壓根沒喊打喊殺的意思,呂星瑋現在也沒有。


    他擁有著正常的理智,此刻甚至還覺得,溫言這種應該是敵人的家夥,說出來的話,可能比那些對他很恭敬的人,還要真實得多。


    他不需要恭敬,見過太多了,他現在隻想要真實。


    哪怕站在敵人的角度上看,溫言也能給他帶來更多的真實。


    他之前耗盡了心力,被海水刺激到後,再次醒來,其實已經想明白了很多東西。


    他猜,溫言可能是需要一個不是敵人的河伯,也需要一個沒那麽瘋狂的河伯,甚至可能還很樂意看到倆河伯打生打死,最好是一起完蛋。


    河伯殺了河伯,對於神州來說,對於烈陽部來說,對於三山五嶽來說,沒有比這個更完美的結果了。


    呂星瑋能想明白,但他並不介意。


    因為,他也想這麽幹。


    他隻有倆選擇,要麽徹底死去,失去所有能用詞語表達,和不能準確表達的一切。


    要麽,得到這一切,活。


    沒有中間選項。


    借助外力,是唯一可能會活下來的選擇。


    而這個能借的外力,目前來看,也就隻有從溫言這開始了。


    呂星瑋倒是不排斥,他連恢複一些力量,都是專門跑到這邊借助外力才做到的。


    其他的,所有那些可能對他恭敬的人,貌似是手下的玩意。


    現在通通都是不可信的。


    他無法分辨,那些人到底是忠心耿耿,信念堅定地以為在為河伯效力,實際上卻坑了他。


    還是,那些人的確忠於河伯,也知道這麽做的後果是什麽,如此更加賣力。


    更無法分辨,這裏麵到底利益因素參雜了多少。


    分不清楚,那就隻能放棄。


    呂星瑋吃完一頓飯,這是這些日子以來,吃的最舒服的一頓飯,至少不用擔心身體被侵蝕。


    “我給你安排一個住的地方,你先安頓下來,你有什麽要辦的事情,也可以告訴我,我來幫你辦,其他的你什麽都不需要擔心。”


    溫言貼心地給安排好了一切。


    當然,還是防了一手,沒將呂星瑋給安排到禹州,而是就地安排,就在南武郡東部,靠近海邊的地方。


    這裏距離那座媽祖娘娘廟也不是很遠。


    呂星瑋若是閑了,還可以就近過去。


    安排好之後,溫言也沒急著去問其他的事情,那顯得太急躁了。


    他讓黑盒將事情經過告訴了總部長,好半晌都沒收到迴複。


    等了半個多小時,黑盒才發來信息。


    “總部長請你去一趟總部。”


    溫言臨走之前,又給呂星瑋搬來兩件篩選過的純淨水,又貼心地問了句。


    “還有什麽要辦的事情嗎?”


    “暫時沒有,我剛才想到一件事,之前去搶那個什麽東西,是不是相當於搶生辰綱?”


    “不太一樣,但你要是這麽理解,其實也沒什麽問題,理論上,你現在是這件事的主謀,我現在是將你羈押在這裏。”


    呂星瑋沉默了下來。


    然後他拿出手機,交給了溫言。


    “裏麵有什麽有價值的東西,我也不確定,我隻會簡單的使用,別的都不懂,你看著辦吧。


    我也不能讓你難做,你現在是要迴去被問罪吧?”


    溫言眨了眨眼睛,念頭一轉。


    “你要是這麽認為,倒是也沒錯,所以,我說名義上,是你被我羈押在這裏,你,懂吧?”


    “懂。”


    溫言咧嘴一笑,心說,你懂什麽了?總不可能跟我想的一樣吧?


    溫言拿著手機,碰了碰呂星瑋的手機,黑盒自動篩選了一下信息。


    裏麵通訊錄裏麵的東西,全部被複製。


    一瞬間,黑盒便篩掉了九成九,剩下兩個號碼留了下來。


    一個理論上是“呂星瑋”這個人不應該認識的人,一個是最近一些天才添加的。


    溫言這邊剛弄好,呂星瑋就繼續道。


    “我剛才忽然想到一件事。”


    “你說。”


    “我剛才忽然想到了濟水的事,我想起來點東西,濟水水神似乎還在,沒有隨著濟水消失而消失。


    可是我記不得剩下的東西了,我隱約記得,似乎是讓誰去徹底抹去她了。


    我用手機找了找,也的確找不到她現在的名字了,我也不記得了。


    我記得有這種力量的,好像是雨師。


    要是她還在的話,有朝廷配合一下,說不定能削弱一點黃河的力量。


    她要是複蘇不過來,我記得朝廷有法子,可以做到一些事情。”


    呂星瑋說了一堆,溫言聽明白了。


    削弱了黃河的力量,其實就是削弱了河伯的力量。


    那麽,以後倆河伯都在的話,力量也都會削弱,可外力卻不會受到這些影響。


    如此約等於削弱了對方,卻壯大了自己。


    “很好,還有什麽要辦的嗎?”


    “我記得下遊懸河裏,有一個能看到塔的地方。


    每年冬至的時候,日出那天,太陽光越過塔尖,照到河裏的那個地方。


    下麵埋著一個什麽東西,我不記得是什麽。


    隻記得那東西很重要……”


    “行,我試著去找人挖出來。”


    確定沒問題了,溫言轉身離去。


    臨走的時候,他沒讓黑盒監視呂星瑋,但是讓黑盒監視著,呂星瑋住的那片區域,除了呂星瑋住的房子之外的所有地方。


    溫言離開不到半個小時,這片區域就迎來消殺隊伍,對這片區域裏的下水道完成消殺。


    下水道裏的蟑螂老鼠,統統被滅殺。


    周圍的居民也沒人覺得有什麽問題,這種事每年都會做。


    現場還有人上門派發驅蚊滅蚊的東西,告訴居民不要留積水。


    呂星瑋住的地方,也有社區的工作人員上門講解,說是最近有登革熱,要滅蚊如何如何。


    呂星瑋也沒覺得哪有什麽不對。


    因為那社區的工作人員,真的是來做這些事情的。


    隻不過背後是烈陽部的安排,溫言就提了一嘴,地下的下水道什麽的,監控不到,立馬就有人來消殺。


    烈陽部總部裏。


    總部長也是一臉無語,再次問了一句。


    “你確定,這真是河伯?”


    “真的!您老都問了第三遍了!”


    “我隻是覺得有些難以理解,難以接受而已。”


    “的確是,隻不過是一部分而已,但,我說他是,烈陽部說他是,三山五嶽說他是,天庭也說他是。


    那麽,他就一定是。


    除了他之外,剩下的全部都是假冒,是非法。


    當然,這個前提是,他完全符合如今的要求。


    還有,我們弄清楚到底為什麽會發生這一切。”


    “這事有點大,我一個人也做不了主,但偏偏這事,也不能讓太多人知道。”總部長也有些頭疼。


    他聽懂了溫言的話,也明白溫言的想法,隻是,怎麽感覺哪怪怪的。


    “話說,溫言啊,你說有沒有可能,這事,是河伯早就在末法之前就安排好的?


    他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讓你,讓我們這麽認為。


    若是所有人都承認的話,性質就變了。


    河伯這事,有些敏感啊。”


    “那就先不管這件事,呂星瑋告訴我了一些有關濟水水神的事情。”


    溫言將事情說了一遍。


    “所以,這個朝廷有什麽辦法,你們應該知道吧?”


    “聖旨詔書,大敕封,層層攀升,你要是有空,去看看有關碧霞元君的曆史,你就會明白了。”


    “那行,總部長你心裏有數就行,該說的,都告訴你了,沒說的黑盒那也有,我現在要去一趟黃河試一試。”


    “你還是別惹事了。”


    “這次真不是我惹事,是呂星瑋告訴我,有個東西埋在河裏,非常重要,他請我去挖出來的。”


    “在哪,調動工程隊,調動機械,你別去,實在不行,再穩妥一點的話,花錢請人工程隊,截留改道一點,再去挖。”


    “總部長,那地方,恐怕沒法這麽玩,那地方是地上懸河。”


    “……”


    總部長沉默了一下,不再說什麽。


    溫言交代完信息,火速離去。


    濟水水神的事情,他沒多管,因為濟水女神就在隔壁住著。


    隻是現在失去了濟水,遠離了水源地,非常虛弱而已。


    別的問題倒也不大。


    溫言現在就想去黃河看看。


    這就是驗證一下呂星瑋說的,到底是真是假的重要步驟。


    溫言馬不停蹄,來到了黃河附近。


    黑盒已經計算好了位置。


    擱以前可能不太好計算,隻能在冬至當天,親眼去看一眼。


    現在麽,這些信息,就等於給了精確到分鍾的時間點,給了位置,那麽計算出精確的位置,也沒多少難度。


    有難度的,隻是在水下的挖掘,位置可能會有偏差而已。


    溫言坐在河邊,看著流淌的河水,確定了位置之後,一咬牙,伸出一隻手,緩緩地觸摸到了河水。


    沒有任何異樣,甚至還有一絲親切的感覺。


    他對水的親和,再加上那一絲黃河真意,他現在就算沒有解厄水官籙的被動效果,也不會在裏麵溺水。


    確定沒問題之後,他便直接下水。


    隨著他下水,一路向著深處沉去,很快就察覺到,深處有水鬼的氣息,而且不止一個。


    下沉到河底的泥沙,站在泥沙上的時候,他也沒有陷入進去。


    在目的地找了找,很快,當他站在其中一個地方的時候,身體開始向下陷入。


    溫言沒反抗,應該就是這裏了。


    正常的地方,他是不可能陷入的。


    隨著他徹底沉入泥沙之中,他便看到了一處地下宮殿。


    兩個水鬼守在門口,看到出現的溫言,一臉懵逼,眼睛珠子都瞪大了。


    “溫……溫言!”


    “快,快通知夫人,當代烈陽打上門了!”


    溫言冷笑一聲,上去就是兩個大耳刮子。


    “廢物,喊什麽喊,生怕別人不知道嗎!”


    倆水鬼,頭都被抽歪了,一臉懵逼地看著溫言,也不敢反抗。


    但跟著,他們就看到溫言雙臂一抖,一點奇特的氣息浮現。


    倆水鬼更懵了。


    什麽情況?


    黃河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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