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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室裏被仆役手中的火把照亮了一半,另一半卻依舊沉寂於黑暗中。外麵吹進一陣風來,隔著黑黝黝的廊道與空曠的牆壁,嗚嗚咽咽地傳進眾人的耳中,像極了閨怨女子那幽幽噎噎的細聲低泣。


    一襲白衣的少年靜靜地站黑暗中,三千青絲被微風緩緩吹起,和著詭異的風聲,他黑沉沉的眸子與蒼白中透著青色的臉頰像極了索命的豔`鬼。


    杜時存被少年笑的心底陣陣發寒,卻隻當他是色厲內荏虛張聲勢:“不愧是棲鳳樓裏調`教出來的好貨色,竟是差點被你騙了過去。說老夫死到臨頭不自知?嗬……本來還想留你一條賤命,現在看來是不必了。”


    他一說完,中年管家便一手死死地拉住了鐵鏈,讓少年動不能動。為首的仆役則是擼了袖子上前,嘿嘿笑著拉住少年的手臂,一把將他狠狠地壓在冰冷的牆壁上。


    “哼,給本相狠狠地玩兒!玩不死就留在這裏陪著他罷。”


    杜時存冷笑著扔下一句話,其他幾個被少年詭異神色微微嚇住的仆役皆是打了個哆嗦,相互看看也硬著頭皮紛紛摸上了少年的衣衫。


    他們本不好這一口,被管家選中時心頭還在打鼓,怕自己硬不起來。可當他們自己粗糙的大手撫摸到少年人細膩如羊脂玉一般滑嫩溫熱的肌膚時,先前的猶疑皆化作了熏心的色`欲,眼裏閃爍著淫光,隻恨不得頃刻便將眼前脆弱的、毫無還手之力的柔弱少年淩`虐到哭叫求饒。


    封擇身體陣陣輕顫,他著實被這群仆役的醜態給惡心到了。


    要不是清楚了自己體內的力量一用就空,緩衝期更是要好幾天,他隻恨不得給這群人一人一腳,爆蛋方麵,絕對一腳一個準!


    但是他需要忍耐,直到這群人對他失去防備。


    少年掙紮著身軀,肩頭的衣衫被仆役毫不憐惜地一把拉下,腰間也有猥瑣的手掌在不停撫摸。眉眼精致的少年顫抖著單薄的肩頭,鳳眸中似是蓄起了一絲絲霧氣,他的目光空蕩蕩地直視著前方,卻又在不經意間稍稍移動……


    他在看我?


    一旁,中年管家微微一愣,見少年的絕望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心頭莫名閃過一絲憐惜。


    就是現在!


    緊盯著管家無意中鬆動了鐵鏈的雙手,封擇腳下使勁兒一踩。


    大力出奇跡吧,鎖鏈!


    “嘣”的一聲,小孩兒手臂粗的鐵鏈竟愣是被看似手無縛雞之力的少年一腳踩斷。管家下意識地握緊鐵鏈一端,卻不想那繃斷的鏈條,竟順勢飛上空中,像一條飛舞的龍蛇自幾名仆役麵前狠狠甩過。


    完美的起飛與降落,仆役們在無意識中被鐵鏈打飛在牆壁上,發出“咚咚咚”劇烈聲響。


    暗室中最後一聲慘叫響起,是中年管家捂住了臉,有汨汨的鮮血從他的指縫中流出。


    鏈條落在他的身側,在若隱若現的火光中折射出陣陣寒涼的光澤。


    “你!”杜時存見不過轉瞬便倒了一地的眾人,心下大驚,後退兩步,不可置信道,“你的武功恢複了?!”


    “我早說過,你們是死到臨頭卻不自知。”嫌惡地瞥了一眼倒地不起的幾個仆役,少年輕輕將自己肩頭的衣衫拉起,踩著極緩的腳步走進杜時存麵前。


    “不,這不可能!”倒退到黑暗的廊道上,杜時存第一次後悔自己輕視了眼前之人,他的心中充滿了不解——目光劃到少年露出的腕間,那深可見骨的痕跡是當年他親手刺下的。


    少年的武功是被他親手廢掉的,四肢的筋脈是他親手挑斷的,這,這不應該啊!


    心頭慌亂,男人竟是一腳踩了空,狠狠跌在地上,一時起不來了。


    “沒有什麽不可能的。”瞧著男人的狼狽模樣,少年人輕笑一聲,從地上撿起鏈條,一腳將在地上打滾的中年管家踹到牆邊,“為了這一刻,我整整等了三年。”


    也是這一刻,他才發現,沒了走狗手下的杜時存,也不過就是個行將就木的糟老頭子罷了。


    ###


    暗室中的火把跌落在地上,少年站在暗室中央,周圍是昏迷不醒的仆役,與瑟瑟發抖著的臉上被鎖鏈狠狠削去一片肉的中年管家。


    杜時存被鐵鏈綁著,冷眼瞪著麵無表情的少年:“你想要做什麽!”


    “當然是將您給予我的,通通還迴去啊……”少年俯下身,在他耳邊輕聲道,“當年您對我母親做的事,還有對我父親用的刑,您不會已經忘記了吧?您說,我把那些刑法在您身上通通施加一遍,以告慰我封家人的先靈可好?”


    杜時存一雙濁黃的雙目死死盯住少年,像是要將少年生吞活剝了去。


    “別這麽看我,”跟男人對視著,封擇直起身子,冷冷道,“不僅僅是你,還有杜陵山,你說等我出去之後,將他送到哪裏會比較好?棲鳳樓,還是合`歡閣?想必,杜家的小公子,一定會受遍燕京中人的追捧吧?”


    提到杜陵山,杜時存的眼中的憤怒幾乎化為實質:“封家小兒,你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少年歪歪頭,神色平靜,“早在三年前,這具身體便死了啊。”


    “……三年前,你在牢中將我父親折磨致死,欲要淩`辱我母親,卻使她葬身火海……我封家上上下下幾十口人命皆因你含冤而終!杜時存,最該死的難道不是你嗎?”


    說完,少年倏爾一笑,眼中閃過一抹冷光。


    他一腳踹向佝僂著身子蹲在地上的中年管家,後背虛虛地靠在冰冷的牆壁上,輕聲道:“想活命,你知道該怎麽做。”


    中年管家渾身一抖,身上跟臉上劇烈的痛疼讓他泛起求生的欲`望,跪爬著來到杜時存身邊,男人咬咬牙,迴頭看一眼半闔著眼眸的少年人,終於顫抖著聲音道:“老爺,小的也是為了活命!”


    說完,他雙眼一閉,扯下杜時存的褲腰,俯身上去。


    “啊——!你這個該死的奴才!!”渾身劇烈抽搐著,杜時存的臉貼在泥地上,身後是一串激烈進出的聳動,“封家的賤種,你不得好死,你會遭報應的,啊——!”


    一聲聲劇烈的慘叫迴蕩在暗室中,最後漸漸淪為一聲聲咒罵與粗喘。


    封擇渾身無力地靠在牆壁上,盯著黑漆漆的頂部發呆。


    終於,隻聽男人低吼一聲,一場荒誕的鬧劇結束了。


    杜時存青白著臉色躺在地上翻著白眼,後身一片狼藉,中年管家也是麵色難看的趴在地上幾欲昏厥,眼裏卻閃爍著求生欲。


    緩慢的走至兩人身前,封擇蹲下身來。


    “感覺怎麽樣?”


    杜時存眼中驚懼交加,他渾身顫抖,嘴裏不停地說著:“封氏的賤種,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嗬,不得好死嗎?”少年聞言,神色癲狂了一瞬,卻又歸於平靜,他一把掐住男人的脖頸,麵無表情道,“天道循環,報應不爽。若我不得好死,那你也隨我一起下十八層地獄吧!”


    ……


    一日之後,當刑部收到杜相失蹤的消息,而大理寺為尋找失蹤皇後義子下落,卻在暗中搜查到杜府私牢存在的時候,私牢的大門也被官兵打開。


    私牢中沒有火光,侍衛們隻能燃起火把,一步步走進私牢最深處的暗室。在邁入漆黑廊道的那一刻,令人作嘔的惡臭撲麵而來,饒是刑訊慣了的侍衛們也不禁掩住口鼻。


    推開暗室半掩起的大門,侍衛們不禁為眼前的景象震驚。


    隻見年過半百,權傾朝野的杜相爺,正以及為扭曲的姿勢趴在地上,他的脖頸間有著深深地被勒過的青紫痕跡,下半身股間大大的開合著,混著血水與泛著濁汙的液體,皮肉綻烈,可見白骨。


    而他身邊,下身`暴露的中年男人則是以跪趴的姿態埋在他的頸間,他的臉上似是被利器削去了一大塊皮肉,暗紅的血液在他身下緩緩流淌開來,凝出一片血窪。


    這兩個人均已沒了生氣。


    有幾個仆從打扮的下人,麵色青白的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樣子。


    侍衛們緊忙上前翻查,試探鼻息。


    突然,有一人驚恐的指著暗室的角落,聲音顫抖道:“是人是鬼?!”


    “嘩啦”一聲,侍衛們執起手中武器,極為防備地朝那處角落看去。


    灰白色的長發披散在那人的身前,白色的衣衫上染上了暗紅的血液,角落中,一具身軀以極為僵硬的姿勢緩緩地抬起頭來,淩亂的灰白頭發後,露出的,是一雙空洞的,沒有感情的雙眼。


    ###


    “殿下,明日大軍便要拔營了,您身上還有傷,還是好好休息吧。”穿著太監服的清秀少年跟在齊胤身後,輕聲道。


    “讓開!”


    齊胤不耐煩的將人揮開,隻一眼瞥見小太監跟他家少年六七分相似的模樣,心頭便止不住的煩躁。


    “殿下……”上央手裏握著嬤嬤交給她的金瘡藥,神情一片落寞與頹喪。


    擺脫了煩人的小太監,齊胤去到後營帳,帳外把守著重兵,裏麵關押著軍隊裏的奸細。


    帳中,身軀肥胖的陳天被牢牢釘在十字架上,他的身上受了許多鞭刑,神智有些模糊。


    “還是不肯說?”


    齊胤揮退了行刑的士兵,緩緩從火盆中抽出一隻鐵鉗,親自走到陳天麵前。


    肥胖的男人感受到身邊的滾滾熱度,瞬間清醒過來。他看著齊胤,神色驚恐往後縮著身子,嘶聲喊道:“我,我真的什麽也不知道啊太子殿下!您饒了我罷!”


    “饒了你?”火鉗湊近了陳天的臉頰,一滴汗珠落在上麵發出“刺啦刺啦”的聲音。


    被嚇破了膽,縱使陳天想著自己被杜相拿捏在手裏的一家老小,可眼下小命更重要,於是哇啦哇啦的開口道:“我說!我說!杜相之所以派我來的北疆,因為之前他派給我的任務,中途出了岔子,所以作為處罰,老臣才被派來這個地方。”


    “之前?”齊胤皺眉,“杜時存他派給你什麽任務?”


    “是,是關於封家的任務……當初,封家僅剩的獨子,被杜相廢了武功送進了棲鳳樓裏,逼著他做那下`賤營生。數月前,杜相便是要我去,去將那人從樓裏帶走,可是誰知那封家獨子半道上被神秘人截了胡,之後便不知所蹤……”陳天有氣無力的說著,從當初杜時存對封家的陷害,到對封家獨子的淩`虐與侮辱,“我就是因為這個原因被派來的邊關……殿下,老臣真心不是那通敵賣國之人啊,殿下明鑒!”


    陳天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形容淒慘。


    隻不過,陳天的聲音與形容如何,齊胤卻無暇在意了。


    封家獨子,公子鳴鳶。


    兩個名字在他腦海中相互交織糾纏,眼前依稀出現了一個梳著牛角辮的小孩兒,漸漸與他心中日夜思念著的俊秀少年重合到一起。


    身體緊繃,鮮紅的血液順著他受傷的右臂緩緩滴落在火鉗上,發出“刺啦刺啦”的刺耳聲音,男人強大的心髒此刻仿佛被人狠狠捏住。想到少年對自己過往的避之不談,想到自己曾經為了知曉少年身份,對少年一聲聲的冷厲質問——


    痛到極致的感覺是什麽?


    此刻,齊胤才發現,曾經的自己對於少年,究竟有多麽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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