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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於寧安,外界知道的很少,寧家對外宣稱嫡係這一脈也就隻有寧筬一個孩子,沒有任何媒體報導過有關寧安的任何信息,這件事情也隻有一個解釋,就是寧筬和寧家不願意報導,所以寧安在外界所有人的眼中,都是不存在的。


    可是既然是一個被精心藏起來的人,那麽為什麽寧筬又會在他們的麵前肆無忌憚的將人介紹出來,寧筬到底在賣的什麽關子,不過這些都不是現在他們要思考的東西。


    現在更多的是,思考如何救人更好。


    顧玖笙和白淽到廚房的時候寧安倒在地上,他周邊被帶下來的鍋子裏流了滿地的紅色液體,湊近能夠聞得到淺淺的果子的香味,應該是什麽果汁。


    「負責我弟弟的家庭醫生今天請假不在,麻煩九太太了。」寧筬單膝跪在寧安的身邊看著白淽,麵色稍顯凝重急促。


    白淽往前過去,因為是突然倒地的,所有的人都不敢亂碰,隻能著急的守在一旁等著,寧安現在渾身抽搐,嘴角也帶著血跡,和著他麵前一地的紅色果汁,莫名的有種陰沉的基調。


    「所有人先散開,保持空氣流通。」白淽蹲在寧安身邊,手指搭在他的脈搏上。


    「馬上都出去,你們所有人。」管家聽了白淽的話急忙過去疏通圍過來的所有傭人。


    顧玖笙環顧四周,看著廚房內的陳設,沒有被人攻擊的傾向,而且聽著寧筬的話來說的話,這寧安的身子骨應該從前就有毛病了。


    白淽翻開眼皮,查看了瞳孔的情況之後伸手,嚴逸將帶過來白淽的針包攤開擺在麵前。


    「他之前身體有沒有什麽情況?吐血之前有什麽徵兆?」


    寧筬轉頭看著管家,管家招唿了身後的所有傭人之後頓住想了想,「沒有,二少爺一直到吐血之前還很正常,和平常沒什麽兩樣,至於這身體狀況嗎......」


    管家有些為難的看著寧筬,二少爺的身體狀況對外是絕對保密的,家主沒下令讓說,他是絕對不敢說的。


    「我是大夫,對於他的病情我還是希望你們能夠如實告訴我,否則的話如果出現任何問題,我負責不了。」


    「噗!」白淽話音剛落,這邊寧安就閉著眼睛吐了口血出來。


    殷紅的液體濺了對麵的人滿身,白淽握著他手腕的手緊了緊。


    寧筬在旁出聲,「他有嚴重的心絞痛,心髒曾經受過傷,這些年身體也不是很健康,一直都十分虛弱。」


    寧家的家庭醫生之所以這麽多年一直都守著也是這個緣故,如果要想能夠活下去的話,恐怕就得進行心髒移植手術,可是手術之後的併發症也是不容小覷的。


    「心髒受過傷??」白淽手上的銀針輕輕的刺入了寧安的虎口處。


    閉著眼睛嘔血的人停止了吐血的動作,沿著找了幾個穴位,白淽屏住唿吸往下刺針,寧安的情況很複雜,不是簡單的一兩句話就能夠形容清楚的。


    不過他心髒不好倒是真的,可是身體裏也還另有隱情,不是簡單的心髒的問題。


    管家好奇的看著白淽的動作,對麵人行雲流水的一係列動作下來,嘔血的寧安也停下了吐血的動作,安靜的靠著櫃子躺著,雖然意識還沒有恢復過來,但是也看得出來是停止了。


    這九太太挺厲害的,從前如果二少爺出現什麽狀況的話,家庭醫生也沒有這麽立竿見影的法子。


    「把他扶起來放到床上平躺著。」白淽收迴銀針張口。


    管家急忙招唿了傭人過來將人扶起來到樓上去,寧筬看著白淽從自己的包裏掏出了一個白色的瓷瓶遞過去。


    「給他吃兩顆,用溫水送服。」


    在旁的傭人接過來捧在手裏,跟著人上樓去了。


    整個廚房裏就隻剩下他們幾人,寧筬看著站在廚房裏的四人,再看看這地上的滿目狼藉。


    「看樣子甜品是不會有了,謝謝九太太仗義出手。」


    「應該做的,既然已經沒有了甜品的話,我想我們也該走了。」白淽盯著寧筬出聲。


    聽了白淽的話,寧筬出聲留人,「各位再等等,既然已經過來了,九太太又是神醫,我想能不能有這個榮幸勞煩九太太給我弟弟好好的診治診治。」


    這樣的要求倒像是合乎情理之中一樣,畢竟誰都不會放著送上門的大夫不用的。


    「我剛才聽你說的知道你弟弟心髒不好,以寧家的權勢,想要給他找合適的心髒恐怕易如反掌,怎麽會還是這個樣子呢?」清玥奇怪道。


    分明做一個心髒移植手術就能夠解決的問題,為什麽會拖著這麽長時間,這不是很奇怪嗎。


    「實不相瞞,我弟弟很排斥做手術,一直都不同意做移植手術,而且他從小身體的確是不好,心髒不好隻是其中之一,還有很多其他的問題,要動手術的話會很困難。」寧筬張口道。


    恐怕還是當事人不願意是一個重點吧,看上去寧筬倒是挺關心自己這個弟弟的。


    「我想讓九太太看看,我弟弟的身體還能不能調理迴來。」寧筬言辭懇切的開口。


    她看向身邊的男人,眼中透著詢問的意思,顧玖笙從剛才到現在一句話都沒有說過,一直在四周觀察,他們兩人都感到了這裏有些不同,四周隱約感到不同的氣息。


    「想做就做吧,不用在乎我。」顧玖笙捏捏她的臉頰道。


    看到兩人的動作,寧筬有些不明意味,「二位的感情真的是很好呢。」


    「結婚了都這樣,如果你不信的話大可以去試試。」顧玖笙擁著白淽說道。


    白淽大大方方的點頭,「既然這樣的話,我可以去替二少爺看看。」


    寧筬看到白淽應下來了,麵上鬆了口氣的樣子,大方的引路,「請跟我過來吧。」


    一旁的權璟霆和清玥往後坐在沙發上,人家去看病,他們就不用過去湊熱鬧了,對於這冒出來的寧家二少爺,說實話他們不怎麽感興趣。


    「那權爺和太太就請先在這裏等一會兒了。」寧筬招唿了傭人過來伺候兩人。


    權璟霆不介意的抬手示意,倒是摟著自己老婆坐在下麵等著。


    顧玖笙擁著白淽往前過去,寧筬走在兩人的前麵,越是往樓上過去,白淽就越是感覺到一股陰森森的氛圍,有些東西,她是能夠感覺的到的。


    這寧家這麽信風水,進門一開始的陳設都按照五行八卦來擺放,為什麽到樓上就開始有些不同,具體為什麽她也不清楚。


    寧筬走在前麵,迴眸間感覺到白淽眼中的不明意味和好奇,他嘴角輕勾,繼續帶著人往內裏走去,很快就到了寧安的房間門口,門口守著很多傭人,看到他們過來都往後退了兩步。


    寧家的規矩很多,傭人看上去都是中規中矩的樣子。


    白淽鬆了挽著顧玖笙的手過去蹲在床邊,床邊被空出來一塊位置給白淽。


    「藥餵進去了嗎?」


    「餵進去了,二少爺昏迷著不願意吞進去,是用了大力氣才服下去的,吃進去之後這氣息平穩了很多。」管家張口道。


    白淽點頭,伸手剛要細細搭脈,身後的男人出聲製止,「等等。」


    她還沒等迴頭就看到了一方白色的絲巾手帕搭在了寧安的手腕上。


    「這麽診斷。」男人的聲音不輕不重的響起。


    白淽盯著麵前的東西,有些好笑,這手帕的材質是絲綢的,十分輕薄,平時如果使用的話是使用感不足的,但是卻能夠起到隔離的作用。


    這會兒不就是嗎。


    白淽也知道這人是什麽意思,安靜的將手搭上去,還沒等她仔細查看的時候,床上的人就醒了過來,動作迅速的收迴了手,看著白淽直發愣。


    「你在做什麽?」他嗓音沙啞的看著白淽,可是語氣中卻並不是很客氣的樣子。


    「你哥哥讓我給你看看。」白淽柔著嗓音出聲。


    寧安起身往後退,整個人靠在床頭上縮成一團,有些警惕的看著白淽。


    「寧安,這是九太太,m國白家的人,讓她給你把脈之後看看能不能調理你的身體。」寧筬出聲道。


    可是就算有寧筬在身邊,也還是沒辦法讓寧安安心,他警惕的盯著白淽,「哥哥你讓他們出去,我很好,不用管我。」


    白淽挑眉,這病人是和她從前接觸的那些病人的確不一樣,對大夫這麽排斥,她有種自己在寧安的眼中不是大夫,是死神的感覺。


    「你弟弟他......」


    是不是腦子不太正常。


    這句話白淽沒問出來,這樣的話說出來,還是對著一個第一次見麵的人總是不禮貌的,總之這寧安的樣子不像是正常人的樣子。


    挺......孩子氣的.....


    「你出去,出去!」寧安說著手上的枕頭已經扔過來了,直直的對著白淽的臉。


    顧玖笙眸中一愣,上前一步擋下了扔過來的枕頭,那被他拍迴去的枕頭直直的砸在了寧安的臉上,力道不輕,寧安被打的腦袋往後磕了下。


    「沒事吧。」顧玖笙急忙查看白淽的情況。


    「沒事。」白淽揮開他的手。


    這枕頭都被他拍迴去了,她能有什麽事情。


    確定了白淽沒事之後,男人盯著寧安的眼神也變了變,低沉晦暗。


    「寧安!」寧筬厲聲嗬斥了一句。


    床上的人瞬間恢復了正常,目光平和的看著白淽和顧玖笙,再看看寧筬,有些不知所措的低頭。


    「哥哥我錯了。」


    一下子就變成了小綿羊的樣子。


    這種轉變讓白淽都愣了愣,這臉色,轉變的這麽快的嗎。


    「別過去。」顧玖笙拉著白淽不讓動,眸光泛冷看著寧安。


    「沒事,我想他可能有些什麽特殊情況。」白淽也沒動,看了眼寧筬再看看寧安。


    這兄弟倆都挺奇怪的,至於為什麽奇怪,白淽也說不清楚,寧安的情況在她剛才施針的時候把脈已經摸得差不多了,就是因為覺得他的脈象有些奇怪,所以白淽才想再次上來看看。


    沒想到寧安這麽的排斥。


    「你不讓我看也沒關係,剛才我已經給你把過脈了,你不過是五髒有些虧損而已,按照方子調理的話是能夠調理迴來的,藥方我開給你們,吃不吃這藥由你自己決定了。」白淽上前一步看著床上的人。


    聽了她的話,寧安放下了圍著自己的被子,有些愣愣的看著白淽,宛若初生嬰孩一樣的單純。


    「我的身體,真的能夠治好嗎?」


    聽上去到很像是一個病人會問出來的話。


    「能,不過還需要你的配合,你能把手給我嗎,我再細細的查看一下。」白淽說著伸手。


    看了半響之後,寧安從被子裏爬過來,聽話的掀開了袖子,露出白皙的手腕部分。


    白淽麵不改色的將給他診脈,一旁的寧筬倒是一臉好奇,不過也是將視線落在白淽的身上,而不是自己弟弟寧安的身上。


    也沒持續多長時間白淽收迴了手,臉上帶著淺淺的微笑看著麵前的少年,「按照我的藥方吃藥,你這心肝脾胃都有部分損傷,應該是從娘胎裏就帶出來的毛病,後續想要調養的話需要花費些時日,如果這些問題都解決了,你受到的外傷肯定也能夠解決了。」


    這話聽起來倒挺像是那麽迴事兒的,


    「藥方我會給你們,寧家自己就有藥材生意,應該不會尋不到其中的藥材。」白淽看著寧筬道。


    迴過神來的人看看白淽,再看看床上的寧安,微微頷首,「謝謝九太太。」


    顧玖笙和白淽剛剛走出房門,就聽到了後麵的人在喚寧筬,那聲哥哥叫的十分清脆可憐。


    寧安看上去和外頭的同齡人不一樣,看得出來是個性子安靜的,也不會飛揚跋扈,久病深居簡出的少年,很容易就被折去了身上的頑劣和愉快,很容易養成安靜懂事的性子。


    這一母同胞,寧筬應該也是很疼這個弟弟的。


    「哥哥.....」寧安有些孱弱的出聲,卻是不敢看寧筬的眼睛。


    準備跟著白淽和顧玖笙出去的寧筬收迴了腳步,看向床上的人的時候,臉上帶著柔和。


    「哥哥我是不是闖禍了,得罪了你的客人了?」寧安這句話問的小心翼翼,像是犯了錯的孩子。


    寧筬輕輕抬手揉揉他的腦袋,「好好休息吧,其餘的不用想太多了。」


    一直到寧筬走出去,床上的寧安緊緊的抓著被子不鬆開,傭人看到這樣子,安靜的撤出了房間將門合上了,每次二少爺和家主之間如果出了什麽問題的話,他們都十分自覺往後退。


    都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家主和二少爺的感情,是真的很好。


    兩人下來的時候清玥正好將寧家傭人端上來的東西吃的差不多了,好端端的說是過來給人過生日的,這倒好,把他們夫婦倆晾在這兒就沒人管了。


    打了第五個嗬欠的時候,白淽和顧玖笙終於下來了。


    「那二少爺怎麽樣,是什麽急症?」清玥看著白淽好奇的問道。


    這樣的場合寧家的家庭醫生居然不在,這不是很容易引起人的懷疑嗎,讓他們有種這寧筬邀請他們過來分明就是為了讓白淽給寧安看病的意思。


    「沒事,倒不是什麽嚴重的病。」白淽張口道。


    「那如此,我們倒是能走了是嗎,我還以為你要被寧家扣下給二少爺治病,一直到治好了為止呢。』清玥打趣道。


    權璟霆跟在老婆身後說了句,「不會,要是扣下白淽的話倒是能夠給人看病,可是扣下她就意味著請來了一尊攆不走的大佛,寧筬不會傻到做這樣的事情。」


    白淽在哪兒,這顧玖笙可不就是在哪兒呢嗎,白淽留在寧家倒好說,可是顧玖笙跟過來,寧筬請了這麽位主兒在自己家裏,成天大眼瞪小眼的,又不是折磨自己有癮了。


    寧筬慢悠悠的從樓下下來,看到在沙發裏坐下的人,到了他們對麵站定。


    「今天晚上的事實在不好意思,讓九太太勞累了。」


    這話說的無比誠懇,讓人聽不出來是不是真的心有愧疚。


    「既然一切都解決了,那麽我們也該走了。」權璟霆起身道。


    寧筬出聲留人,「現在也晚了,不如四位就暫且先在這裏住下,明天再走也不遲。」


    「不了,謝謝寧先生的挽留,不過家裏孩子們鬧騰著,來了好幾個電話催促,下次如果有機會再聚。」清玥出聲道。


    「權爺和太太家庭美滿,真是讓人羨慕。」寧筬客套道。


    整個m國都知道權家出生那對雙胞胎兒子的事實,一家人家庭和睦,是最讓人羨慕的。、


    「不知道九太太是不是願意留在寧家住一晚,也算是我請求您能夠看看我弟弟的情況。」寧筬轉而看向了白淽。


    正在打量大廳的白淽一愣,跟著搖頭拒絕,「不了,你弟弟這是久病,就算我住在這裏也沒什麽用,希望還是能夠按照我的方子一直服用那些藥物不要停下。」


    寧筬笑著點頭,「那九爺,要不要留。」


    清玥差點笑出來,寧筬這意思是將顧玖笙和白淽分開了,單獨詢問,人家可是夫妻,夫婦一體不懂嗎,他還真的是知道顧玖笙忌諱什麽,卯足了勁兒的往前沖啊。


    「我老婆在哪兒我就在哪兒,這點不用寧家主操心。」顧玖笙唇邊帶著輕笑。


    「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不留人了。」寧筬倒是絲毫不介意這些。


    管家帶著傭人過來,身後一排傭人手上都捧著不同的禮物盒子,每一盒子都透著四個字,價值不菲,昂貴不已。


    「這些是我備的一些薄禮物,希望各位喜歡。」


    在門口道別的時候,寧筬叫住了要上車的白淽,「我就叫你白大夫吧,這樣不用那麽繞口,白大夫,能不能給我一個你的聯繫方式,我想以後還有很多問題需要請教你。」


    這樣明目張膽的要電話的,白淽遇見的多了,不過身邊這人的氣息明顯不太對,她也沒敢多說什麽,從包裏取了紙幣過來寫下了一串電話號碼。


    「我平時不太用手機,你有什麽的話可以給我老公打電話,這是他的號碼。」


    聽到麵前女孩子說出來的話,顧玖笙滿意的點頭,伸手摸摸她的腦袋。


    「那如果我找你的時候,你們不在一起呢?」寧筬不甘心道。


    白淽搖頭,將寫著號碼的紙張遞過去,「不會的,我們一直都在一起,你有什麽問題大可直接詢問,他會告訴我的。」


    寧筬捏著那張紙,卻是不想張口說一句話。


    白淽上車之後,車窗搖下來,車上的人居高臨下的看著窗外的寧筬。


    「有什麽問題大可給我撥電話,不過我想盡量還是在白天來的好,畢竟晚上就算我們在一起,也忙不過來......」


    男人嘴角的笑意分明,張狂無比狂傲不羈。


    一排車子沿著來時的路開出了寧家莊園,依舊是綠色的軍車開路收尾,寧筬低頭看著手上寫著一串電話號碼的紙張,嘴角輕勾。


    有意思,還真的挺有意思的。


    往後看了眼漸行漸遠的城堡,白淽迴頭抓著男人的手臂。


    「你是不是也感覺到了有些不一樣?」


    顧玖笙低頭,捏著她的十指揉的很認真,像是最好玩的玩具一般。


    「別玩了,寧家的氣息我不相信你感覺不到。」白淽推了他一把。


    那不是普通人居住的地方應該有的氣息,整棟莊園的四周像是被一層厚厚的濁氣包裹住一樣,遮天蔽日,濃鬱的化不開。


    「自然是感受到了,那地方的氣息恐怕方圓百裏之內都不會有生物願意靠近。」顧玖笙開口道。


    白淽恍然大悟,她剛到寧家的時候感受到的那股異樣的氣息是怎麽迴事,同樣是在城郊,可是顧家卻一年四季都能夠聽得到蟲鳴鳥叫的聲音,就算是在夜晚也不會安靜成那個樣子。


    寧家附近,安靜的一絲生物的動靜都沒有,甚至於老鼠的動靜也沒有,一片死寂,如同陷入死海一般。那樣孤寂的冷意,難怪她會不舒服。


    「寧筬雖然也是修靈者,但是身上的靈氣卻是十分通透的,他不是邪靈者,按理來說他的附近應該不會有那麽濃鬱的黑氣才對。」白淽低聲道。


    「不是他的,也不代表不是別人的。」男人低聲道。


    這話算是給白淽提了醒,恐怕寧筬是被人給盯上了。


    有權有勢的人家,要想做什麽都是十分簡單容易的,寧筬是修靈者,沾惹了靈界,那麽那些心懷不軌的人自然也會跟上去。


    畢竟靈者不動凡人這是規矩,可是一旦對方也是靈者,那麽這樣的規矩自然也就不存在了,寧筬在很多人的眼裏,可就是香饃饃了。


    「他剛剛說,讓我多費些心思。」白淽想了想,「你說這寧筬,到底是什麽意思啊。」


    「誰知道呢。」顧玖笙擁著她輕聲道。


    「我剛才給寧安把脈的時候,用了靈力。」白淽盯著身邊的人開口。


    顧玖笙挑眉,修長的手指捏捏她的小臉,「聰明了啊,知道背地裏用法子了。」


    寧筬自己就是靈者,在他的地界上如果還是用普通的法子的話,恐怕什麽都查不到,所以她在給寧安把脈的時候特地用了靈力加持。


    很容易就探出了些東西。


    「寧安的五髒六腑損傷的很嚴重,如果換做普通人的話,恐怕早就是一具屍體了,我想,是不是寧筬用靈力一直在幫著他。」


    這是很有可能的,畢竟是他的親弟弟,寧筬無論如何都會想要保住自己這個弟弟的,而且外界關於寧安可是一點也不清楚了解的,寧筬將他保護的很好,可想而知對弟弟是多麽的疼愛了。


    「若是好奇的話,什麽時候他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幫你問問他。」顧玖笙開口道。


    「等等,你不是應該把電話給我嗎,為什麽是你幫我問的,你是大夫嗎?」她湊過去看著男人。


    堅挺的鼻樑蹭了蹭她的小鼻頭,男人眉眼輕彎,滿是笑意。


    「怎麽,你還想和他通過電話是嗎?」顧玖笙咬著她的下巴,格外堅定的出聲,「休想。」


    ......


    送走了自己邀請來的客人之後,寧筬轉身往大廳過去,才走了兩步就看到傭人急匆匆的過來,一邊跑一邊看著他叫。


    「家主,二少爺現在不太好了,一直站在陽台上不願意下來,身上隻穿著單薄的睡衣,您還是過去看看吧。」傭人著急忙慌的說道。


    家主才剛剛下來送客沒一會兒,二少爺就往陽台過去了,期間傭人不知道都給他加了多少外套了,,卻被他一一砸在地上,眼看著這外頭的天越來越冷,這傭人也是沒辦法了下來看看家主是不是能夠上去勸勸。


    「不用管他,他喜歡站就讓他站著。」寧筬說完這句話自顧自的迴了房間。


    傭人著急的看著管家,「怎麽辦啊?」


    管家擺擺手,二少爺耍性子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那次不是家主過去勸下來的,可是今天家主也累了,站夠了二少爺也就自己下來了。


    「你先上去看著吧,就說家主身體不舒服。」管家出聲道。


    傭人很快往樓上過去了,推開房門,果然看到了站在陽台上的少年,他身上穿著單薄的睡衣,愣愣的看著外頭的月亮。


    想了想,傭人還是拿著外套過去給他蓋上,少年迴眸看到了來人,眼中一陣落寞之後將衣服扔在了地上。


    「二少爺,您別發脾氣了,家主沒有生您的氣,隻不過家主今天實在太累了,身體也不舒服,所以就沒過來看您,您還是乖乖的過去躺著休息吧。」傭人好聲好氣的勸道。


    年齡不大,這少年是真的挺欠揍的。


    「哥哥身體不舒服嗎?」聽到這話,寧安轉身就往門外過去。


    「二少爺您要去哪兒啊,等等我。」女傭追過去到了走廊上。


    正好遇上了端著酒往寧筬房間過去的管家,寧安著急的抓住了管家,「哥哥怎麽樣了,很不舒服嗎,有沒有請醫生過來看過了?」


    「二少爺您還是擔心擔心您自己吧,家主好得很。」管家看著他的樣子無語道。


    寧安看了眼寧筬房間的方向,想要過去卻被管家叫住了,「家主現在不想見任何人,二少爺還是迴去休息吧。」


    看著麵前少年的樣子,管家忍不住出聲道,「家主這段時間很累,二少爺不是素來最理解家主的嗎,還是不要折騰了,乖乖迴去休息吧二少爺,否則的話家主會更累的。」


    這孩子一向和他哥哥的感情好,會聽他的勸的。


    寧安看著管家,再看看那道緊閉的房門,「今天晚上過來的人,是不是和哥哥過不去的人?」


    他也聽過有關權璟霆和顧玖笙的事情,這兩個人都不是什麽省油的燈,是不是就是他們惹的哥哥不舒服的。


    「這個我也不清楚,我先進去了。」管家拉開房門走了進去。


    寧安走到門前,撫著門把手,卻始終還是沒有敲響房門,轉身迴了房間。


    「二少爺您等等我......」


    傭人的聲音響起來,靠在沙發上沉思的寧筬看了眼,管家給他解釋,「二少爺說是要過來看看您,被我截迴去了,這孩子自己都還一團糟呢。」


    這話說的倒是很正常。


    「我看您對九太太的關注很多,她是不是真的能夠治好二少爺的病呢?」管家好奇道。


    寧筬嘴角輕勾,「她不光能夠治好寧安的病,甚至能夠治好所有人的病。」


    那是個很神奇的女孩子,神奇到能夠讓擁有她的人也跟著無比暢快。


    「明天我會出門一趟,這期間任何人找我都不要告訴他我的蹤跡。」寧筬出聲道。


    「包括二少爺嗎?」管家出聲道。


    寧筬沒有迴答,管家也知道他的意思了。


    管家將酒倒好之後就出了房間,下頭傭人已經開始在打掃了,也差不多,所有人都該休息了。


    昏暗的房間內,寧安坐在床上,盯著那盞晃動的燭火眉眼低沉,他今天晚上看的清清楚楚,哥哥看顧玖笙妻子,那個給他看病的大夫的時候,嘴角總是帶著笑意。


    他不喜歡白淽,一點也不喜歡那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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