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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默有些生氣:「你在胡說什麽呢?」


    「不想讓我胡說,就快點好起來,然後每天為我做飯,早起為我穿衣,為我打領帶,晚上等我迴來,等我一起吃飯,幫放好洗澡水,不過睡覺的時候還是讓我幫你寬衣的好,這點我可以接受,也很喜歡做。」


    言默真是無語的看著他。


    都什麽時候了,他還有心情開這種玩笑,不過,的確也該說說正事了。


    「喬浚。」


    喬浚聽著她的聲音就知道她想要問什麽。


    果然。


    言默沉聲道:「我爸真的還活著嗎?」


    喬浚不想說,一個字都不想說,但是沒有辦法,事情已經被揭開,他不得不迴答:「是。」


    「他真的是殺我的人嗎?就是那個在背後推我的人?」


    喬浚的雙唇無比的沉重,第二次迴答:「是。」


    「為什麽?」


    言默的眼眶已經紅了。


    她想知道原因,她想知道是什麽事情,竟然讓那個疼愛她的父親對自己下殺手,明明在那天之前他還對她微笑,他還在出門前擁抱她,親吻她的臉頰,叫她乖乖在家等他迴來,叫她給他燉他們家傳的湯喝,她真的不敢相信,那樣的父親會是最直接害死她的那個兇手。


    喬浚的雙唇已經沉的不願意再開啟。


    她現在那麽虛弱,如果再受到刺激,她的身體還能承受得住嗎?


    言默當然知道他在擔心什麽。


    「我沒事的,還有什麽是比死亡更可怕的?我已經做好最壞的心理準備了,而且,你如果不告訴我,我會無時無刻的亂想亂猜,這樣對我身體的而恢復更加不好,所以……你說吧,我承受得住。」


    喬浚知道自己根本就拗不過她,而現在孩子已經生下了,她也做到了自己許下的承諾。


    先是在心中深深的嘆了口氣,然後雙唇再次開啟。


    「在你被害的當天,你的父親拿到了醫院的檢查結果,上麵寫著……」


    「寫著什麽?」


    「……」


    「告訴我。」言默急切的追問。


    喬浚最後還是鬆了口:「寫著他從很多年前,比你出生之前還要早,就不可能會有孩子。」


    言默的整個人都愣了。


    喬浚擔心的看著她。


    言默的嘴角忽然失笑。


    原來是這樣。


    原來她並不是爸爸的孩子。


    那她是誰的孩子?她的親生父親是誰?


    不。


    是誰都無所謂,是誰都比不上養育她整整二十四年的這個父親,他的疼愛,他的寵溺,他的溫柔,他的嚴厲,在她的心中,她是最好的父親,就算她不是他的女兒,就算他們沒有一點點的血緣關係,但是她隻認他是自己的父親。


    眼淚從眼角滑落……


    喬浚的手輕輕的幫她擦拭。


    她用力的吸了一下鼻子,控製著自己的情緒,輕聲道:「我爸他……」剛叫出這個稱唿,竟第一次讓她覺得有些生疏,但她還是繼續用這個稱唿:「我爸他現在在哪?」


    「在陸氏醫療的vip病房。」


    「我能見見他嗎?」


    「elle剛剛才說過,你的身子很弱,一定要留在醫院治療。」


    言默失落的閉合著雙唇。


    她也知道自己的身體沒有辦法迴去帝都,也知道自己不能任性,但是心情卻很是急切,想要見見爸爸,想要再看看他的臉,在他火化時的那一個遺憾,沒想要還能挽迴,就算他是害死自己的人,那份心情還是沒有辦法磨滅。


    喬浚的手撥開她額前的髮絲,撫摸著她蒼白的麵頰。


    「我會想辦法讓他過來這裏看你,你就乖乖的在這裏把身體養好,雖然這件事對你的傷害很大,但如果沒有發生這件事,我就不會再遇到你,我們的孩子也不會出生,其實好壞永遠都是相對的,隻要看開了,也沒什麽,而且你現在有我,有孩子,還有朋友,隻要你現在過得幸福,以前的那些事真的不算什麽,所以答應我,放鬆心情,放下傷痛,好好的調理自己的身體,快點好起來。」


    言默點了下頭,然後對他勾起嘴角。


    他說的沒錯,以前的那些傷痛,恩怨,對於現在的她來說已經造成不了多大的傷害了,她現在擁有深愛她的人,擁有值得信任的朋友,而且還擁有了自己的孩子,她真的已經非常非常的幸福了,她已經沒有什麽可抱怨的了。


    喬浚習慣性的親吻她的額頭。


    言默看著她,慢慢的閉合自己的雙目。


    喬浚看著她的臉,嘴角的笑容漸漸的褪去。


    剛剛她隻顧想孩子所以沒有看見,elle在給她檢查身體的時候,眉頭稍稍的蹙了一下,就是這個小小的動作,讓他的心裏變的十分不安。


    待她入睡之後,喬浚腳步輕輕的走出病房,走去elle的辦公室。


    「叩、叩、叩。」他禮貌的敲門。


    e/in。」


    喬浚將門打開,走到辦公桌前。


    elle抬頭看著她,表情和神情都非常的沉重。


    喬浚開啟幹澀的雙唇,冷聲詢問:「她的身體很不好嗎?」


    「我剛剛給她檢查,發現她的心髒衰竭的比三天前還要厲害,如果按照這個速度來看的話,不出一個月,恐怕就會支撐不住。」


    「有治療的方法嗎?」


    「首先要找一個心外科的資深醫生,畢竟我是婦產科的,對這方便很不了解,而且……我建議再為她做一次心髒移植手術,她的這顆心髒已經不行了,不過她的身體太虛弱,不知道她能不能挺過這次的手術。」


    「心髒移植?」喬浚重複著這三個字。


    「是,如果想要為她續命,隻有這個辦法。」


    喬浚的臉色變的非常不好。


    她身體裏的那顆心髒是言默的,她之所以能以竇敏的身體死而復生,一方麵是因為她們是雙胞胎,一方麵是因為這顆心髒,如果他將這顆屬於言默的心髒換掉,那言默還能存在嗎?她還能繼續以她姐姐的身體活著嗎?


    不行!


    這顆心髒不能拿走,絕對不能拿走。


    「除了心髒移植,沒有別的辦法嗎?」


    elle搖了搖頭:「我剛剛也說了,我不是心外科的專家,我沒有辦法給你任何迴答。」


    喬浚的腦中立刻想到了一個人。


    他沒有再開口說話,直接轉身離開辦公室,然後拿出手機,撥下一個電話號。


    電話很快被接通。


    「喬浚?」手機裏傳出陸忱西的聲音。


    喬浚二話不說,直接道:「我需要你來美國一趟。」


    「美國?現在?」


    「是。」


    「現在不行,芮兒剛剛生下孩子,我還要照顧他們母子。」


    就在言默生下寶寶的前段時間,芮兒也生下了陸忱西的孩子,是個男孩,非常的健康,但是喬浚沒有辦法去顧忌他,隻能放下身段的拜託他:「小默的心髒已經衰竭了,你是最了解她病情的人,我需要你幫我穩住她的病情,就算沒有辦法完全康復也沒關係,隻要讓她能夠後下去。」


    陸忱西聽到他的話,隻是稍稍猶豫了一秒而已,然後就爽快的答應:「我現在就去訂機票,相信芮兒也能夠理解。」


    「謝謝。」喬浚真心誠意的感謝。


    「作為醫生,這是應該的。」陸忱西的這句話,已經完全表明了現在自己的心意。


    電話掛斷,喬浚的身體虛弱的一晃。


    這三天他一直都沒有休息過,連一口水都沒有喝過,雖然他的身體很強壯,但是這一次的慌張和擔心,也讓他心力交瘁。


    他側頭看著走廊上的窗外。


    外麵的天空那麽大,地球又有那麽多人,但卻找不到可以治癒她的方法,更找不到能夠治好她的人,這種無力感讓他覺得自己那麽的無能,除了看著她痛苦,就是看著她難受。他隻能看著……隻能看著……


    ……


    陸氏醫療,vip病房。


    徐斌在接到喬浚的電話後,轉身敲響房門。


    「叩、叩、叩。」


    言長慶永遠都不會給他迴應,他隻好自己將房門打開,然後走進房內,站在言長慶的麵前。


    「言董。」他恭敬的叫著。


    言長慶坐在沙發上,很是悠閑的喝著茶。


    徐斌死板的開口:「剛剛喬總來過電話,夫人已經醒了。」


    言長慶的手猛然停下。


    他看向他。


    「小默醒了?她沒事了?」


    徐斌沒有迴答他的問題,而是繼續執行喬浚的命令:「夫人想要見您。」


    「見我?」


    「是。夫人現在的身體很虛弱,沒有辦法迴來看您,所以喬總想讓您去一趟美國,見見夫人。」


    言長慶拿著茶杯的手抖了一下,然後匆忙放下。


    他將自己的手緊緊的攥著。


    那一晚他在背後推她的畫麵還清晰的刻印在自己的腦袋裏,他做了這樣的事情,小默不可能會原諒他,她見自己肯定是想要問他原因,她想要親耳聽他說,她就是這樣的性格,可是……他要如何麵對她?他要用怎麽樣的表情和神情去看她那張對自己及其失望的臉?


    他不敢去見她。


    他怕。


    徐斌能夠看出他心中的不安。


    「言董,雖然我對夫人不是特別了解,但是在我跟她接觸的這段時間,我認為她是一個心胸特別寬廣,為人特別善良的人,隻要別人對她真誠,她一定會用最大的包容去原諒任何一個人,何況,您還是她的父親。」


    言長慶聽著他的話,嘴角突然笑了。


    是啊。


    他一手養大的女兒,他是最了解的。


    雖然她外表堅強,但內心卻很是柔弱,尤其是在原諒別人這方麵,總是會心軟,不論是誰,隻要真心誠意的跟她道歉,她都會用笑容去原諒。這就是他的女兒,令他驕傲的女兒。


    雙唇慢慢打開,他輕聲哽咽道:「去訂機票吧。」


    「是。」


    徐斌低頭迴應,然後轉身走出病房。


    言長慶向後靠著沙發。


    其實不管她原不原諒自己,他都欠她一句對不起……


    ……


    自從醒來之後,言默就感覺自己的心變的跟以前不太一樣了,總有種奇怪的感覺,而且隻要一睡著,就會做奇怪的夢,夢到姐姐。


    還是在那片漆黑之中,但這一次她沒有辦法飄動,好像有什麽透明的東西,將她包裹一般。


    「默默……默默……」


    言默聽著姐姐的聲音,她張開嘴,依舊發不出聲音。


    「默默……為什麽你會在這裏?」


    「默默……為什麽我一直都在這片漆黑之中?」


    「我這到底是怎麽了?為什麽我全身都不能動?為什麽我逃脫不了這片黑暗?」


    「默默……你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麵對著姐姐不停的詢問,言默隻能張著嘴,給不了她任何迴答。


    「默默……是不是你對我做了什麽?是不是因為我害死了你,你對我的報復?」


    「默默……對不起,我知道我做了不可原諒的事情,但是求你了,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竇敏不停的重複就好像是咒語一般,讓她的心髒越來越痛,越來越沉。


    她就好像跟她調換了一般,沉沉的陷入黑暗之中。


    喬浚拿著晚餐走進病房。


    他站在床邊看著言默緊蹙的眉頭。


    她好像在做噩夢,卻又不像是在做噩夢,更像是在掙紮。


    「小默?小默?」


    他擔心的叫著她,手將晚餐放在床頭櫃上,然後輕輕的推著她的身體,想要喚醒她。


    「小默,你醒醒……小默你快醒醒……快醒醒……」


    言默猛然睜開雙目。


    喬浚馬上詢問:「又做噩夢了?」


    言默呆呆的雙目慢慢恢復神色,瞳孔驚訝的看著喬浚的臉,輕聲叫著:「老公……」


    喬浚聽到這個稱唿,臉色驟然大變。


    言默不會這樣稱唿他,隻有竇敏才會這樣叫他,而且她叫出這兩個字的語氣也像極了以前的竇敏,她……她……她難道……


    猛然的後退,遠離這張病床。


    言默又忽然蹙起眉頭,身體裏有什麽東西在對抗著她一般,一瞬間,她的神情又恢復了往常,而當她再次看向喬浚,看著他現在的表情時,她又輕聲的叫著:「喬浚?你怎麽了?」


    喬浚聽到這樣的稱唿,這才走迴床邊,然後俯身,緊緊的將她抱住。


    嚇死他了。


    剛剛那是怎麽迴事?


    為什麽會突然變成竇敏?難道是她的心髒衰竭,沒有辦法壓製住竇敏的靈魂了?竇敏會迴來嗎?那麽小默嗎?會永遠消失?


    一想到這裏,他就將雙臂更用力的收緊,更緊的抱著她。


    言默感覺自己的身體都要被他勒斷了。


    她窒息道:「喬浚,你怎麽了?你不要抱的這麽緊,很疼。」


    喬浚聽到她的話,馬上又放手。


    「我弄傷你了嗎?」他擔心的詢問。


    「沒有,不過你剛剛怎麽迴事?」


    「沒什麽。」


    如果是以前,言默肯定會追問,但是她自己也有某種感覺,感覺身體裏的姐姐要迴來了,感覺她要重新占據自己的身體,而她已經沒有力氣跟她抗衡了,她的靈魂就好像她現在的心髒一般,殘破不堪,脆弱不已。


    她已經不畏懼死亡了,隻是,她如果消失了,喬浚呢?孩子呢?


    他們怎麽辦?


    她不敢去想,更不敢露出不安的表情。


    嘴角盡量自然的微笑,然後看了眼床頭櫃上的晚餐。


    「你買了什麽?」


    「都是你喜歡吃的。」


    「有湯嗎?我最近很想喝湯。」


    「有。」


    喬浚馬上將買來的東西打開,然後輕手輕腳的扶著她坐起身,再拿起湯匙,先餵她一口湯。


    言默喝了一口,然後撅了撅雙唇。


    「這個味道跟我爸教我的,真的差遠了。」


    「那等他來了,讓他幫你做。」


    「他會來嗎?」


    喬浚點了點頭:「早上就坐上飛機了,再過幾個小時就能到了。」


    言默忽然有些緊張。


    這還是從來都沒有過的感覺,跟自己的父親見麵,一直都是那麽的理所當然,可是這一次,不論怎麽告訴自己發生的一切都不重要,卻還是跟以前不一樣了。


    喬浚一口又一口的餵她,但她卻隻吃了一點點。


    「我吃不下了。」


    「再吃一點。」


    「真的吃不下了,等一會兒再吃吧。」


    喬浚看著她減小的食量,心中又增加了幾分擔心。


    她這樣下去真的不行,還好,這次飛來美國的不僅是言長慶,陸忱西也跟著來了,到時候讓他好好的為她檢查一下,他的醫術那麽好,而他又最了解她的病情,也許……也許還是可以治好的。


    言默吃過晚飯後又開始犯困。


    她有些迷迷糊糊的看著喬浚:「你怎麽不吃?」


    「我不餓。」


    「不餓也要吃,你都瘦了。」


    「我會吃的,你困的話就睡吧。」


    「我要看著你吃。」


    「好。」


    喬浚笑著答應,然後拿起餐具,夾起一口菜,還沒送入嘴中,言默的雙目就已經無力的閉合,沉沉的昏睡了過去。


    他將筷子放下,然後撫摸她的麵頰。


    昨天她醒來之後,還很有精神,但是今天,她隻醒了兩個小時。


    這個小懶貓,小蠢豬,真的太讓人操心了。


    「快點好起來吧……」他的聲音有些顫抖:「小默……」


    ……


    洛白比言長慶和陸忱西早一班飛機達美國舊金山。


    他並沒有停歇,匆忙來到醫院,來到現在給言默治療心髒的醫生辦公室。


    「竇敏的病情現在怎麽樣?」洛白也是一口流利的英文。


    醫生一開始還堅持:「病人的病情是隱私的,我沒有辦法告訴你。」


    「你不知道我是誰嗎?」


    醫生的年紀不大,還真不認識他。


    洛白嘴角溫柔的勾勒,用最輕柔的聲音說著最恐怖的話語:「如果你不認識我也沒關係,你隻要知道,不迴答我的問題,我就會讓你立刻丟了工作,並且讓你的家人和最親密的人都從這個世界消失,也就是說,我會要了你的命。」


    醫生有些驚訝。


    這人怎麽迴事?突然冒出來,又突然說一些奇怪的話。


    洛白已經不想再解釋了,他抬起手,身後的人立刻打了一個電話。


    不出三十秒,醫生辦公桌上的電話突然響起。


    他拿起聽筒放在耳邊。


    「餵?」


    「是我。」


    「院長?」


    「你辦公室是不是有一個男人?」


    「是。」


    「他說什麽,你就迴答什麽。」


    「可是這是病人的隱私,怎麽可以……」


    「如果你不想死,如果你今晚還想迴家吃老婆做的飯,就照我說的做。」


    醫生這才緊張起來。


    原來這個男人是個這麽厲害的角色。


    將電話放下,重新看向他。


    洛白微笑的等著他迴答。


    醫生慢慢的張開口:「竇小姐的病情已經越來越嚴重了,她生下孩子後心髒就在迅速的衰竭,如果沒有辦法抑製住衰竭的現象,她應該活不過一個月。」


    一個月?


    這嚴重?


    洛白嘴角的笑容稍稍減退,他又問:「有治療的辦法嗎?」


    「最直接的就是再做一次換心手術,可是竇小姐現在的身體真的太虛弱,十有八九撐不到手術結束,當然,匹配的心髒也不是那麽好找的,不過……」


    「不過什麽?」


    「我聽說喬先生請來一個心外科的專家,還是竇小姐以前的主治醫師,沒準他有辦法控製住竇小姐的心髒衰竭。」


    主治醫師?


    洛白馬上想到陸忱西。


    他可是陸院長的兒子,而且年紀輕輕就在心外科的領域上有了出色表現,再加上他又那麽了解言默的病情,如果是他的話,沒準真的可以,可是不行,他必須要藉由這次的機會把言默的心髒給弄出來,讓敏敏迴來才行。


    看來要想辦法先對付陸忱西了。


    ……


    入夜之後。


    當言默再次疲憊的睜開雙目,陸忱西和言長慶都已經在她的病房了。


    迷糊之間竟然忘了爸爸推她的事,她開心的立刻勾起嘴角,激動的叫著:「爸……」


    言長慶看著她,看著她的笑容。


    真沒想到,他還能看到她這般開心的笑臉。


    嘴角也忍不住的勾起,跟以前一樣,寵溺的叫著她:「小默……」


    言默激動的想要起身。


    喬浚馬上用手按著她的身體。


    「你不能起來。」


    言默晃了晃神。


    啊……


    她忘了,她現在正在生病,她現在非常的虛弱,而且她現在……已經不是他的親生女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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