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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受傷這一事,緋然是無話可說的。


    可……懷了他修為這話從何說起?


    還沒等緋然想明白,那人便嘀嘀咕咕的說著什麽。


    他的聲音很虛弱,緋然有些聽不清楚。


    她隻能側了側身子,更靠近他一些,這才聽到了他所說的話。


    “笨蛋,你是個笨蛋,我暗示了你三年,你怎的就不明白我的意思?換成……尋常凡人,怎麽會笨成你這樣?”


    她是個笨蛋這一點,緋然不可否認,可是……暗示指的又是什麽呢?


    暗示了三年?


    可他們認識也不足三年呀。


    等等,不是這樣的。


    緋然恍然間想起來,兩人在更早之前就認識了的。


    三年多以前,沈禦蛟曾經救過緋然的命。


    那時候,兩人就已經認識了的。


    可後來,沒有再見麵了。


    直到幾個月前,兩人才再次相逢了的,不是嗎?


    緋然腦海中突然浮現出自己曾經做了三年的夢。


    是了,自從再次和沈禦蛟相逢之後,她好像再也沒有做過那些夢了。


    難道他所說的暗示,指的……是那些夢?


    緋然反複的迴憶,可那些夢裏不過是他變成了蛇的樣子,這又……怎麽了嗎?


    她想不明白。


    緋然不禁問道:“我很笨,不懂你的暗示,你想說什麽直接告訴我不就好了嗎?”


    沈禦蛟嗚咽著抿了抿唇,道:“我也想告訴你,恨不得拍著你的腦袋告訴你,可是我……我不能,我不能說,會……會被雷劈的。”


    被雷劈?


    緋然想起了沈禦蛟在她的小屋子裏被雷劈中的場麵。


    那時候發生了什麽嗎?


    緋然仔仔細細的想,那時候她看到沈禦蛟的真身,嚇壞了,嘴裏大喊著蛇。


    然後,他就被雷劈中了。


    緋然疑惑道:“為什麽會被雷劈呢?”


    沈禦蛟努了努唇,道:“天機不可泄漏,我不能和你說。”


    她又道:“可那時候你是條蛇,在我的小屋子裏,你什麽也沒說,為什麽還是被雷劈了?”


    沈禦蛟氣憤的咬了咬牙,道:“還不是因為你,天雷劈散了我的修為,都是你說錯了話。”


    緋然突然好像明白了什麽。


    “是因為我說了蛇?”


    沈禦蛟抿了抿唇,道:“我不能說。”


    這和說出來了也沒有什麽區別吧!


    緋然終於明白了,他成蛟似乎需要她的肯定。


    若是她認為他是一條蛇的話,那麽天雷就會劈散他的修為。


    緋然想起了三個月前,沈禦蛟臨走前所說的那句話,他說他們兩個還會再見麵的。


    看來,他成蛟還是需要她的肯定。


    緋然低聲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我現在才明白。”


    沈禦蛟沒再說話,而是靠在她的肩膀上。


    緋然輕拍著他的後背,安撫著:“睡吧,好好休息,你現在身體虛弱,我會一直在你身邊守著你。”


    沈禦蛟哼哼了幾聲。


    緋然想把他放平躺下來,那樣會讓他更舒坦些。


    這般坐著,雖然能依靠著她,但終歸沒有躺著來的舒服。


    可還沒等鬆開那人,那人便嗚咽著摟緊了她的身子,低聲道:“別推開我,壞人!”


    緋然無奈的撫了撫他的碎發,道:“你躺下來好不好?”


    他點了點頭。


    可要把他放躺下來,那人又不肯鬆手。


    緋然:“……”


    這小祖宗到底是鬧哪樣啊?


    到底是要躺下,還是不要躺下?


    緋然一時間看不明白了。


    “蛟蛟?先放開我,乖,聽話。”


    那人哼哼了幾聲,像是要哭了一般,不肯鬆手,道:“我不要,我不要,不準鬆開我,你身上……很舒服,我靠著,不疼……”


    緋然:“???”


    這是什麽意思?


    她不自覺低頭看了看自己,她還有止疼的功效?


    無奈,緋然隻好摟著他躺下來。


    她側著身子,靠在他身邊,道:“這樣總可以了吧,可不是我要輕薄你,是……是你自己不肯鬆開的。”


    緋然像是在解釋著什麽,可那人根本沒有聽進去。


    沈禦蛟幾乎雙手雙腳的纏在她身上,叫她一動也不敢動。


    緋然像是一塊木頭,生怕自己動一下就可能會碰到沈禦蛟的傷口。


    不敢動,緋然也不敢睡,怕自己一睡著了控製不住就會動了。


    可是,她已經一夜都沒有睡了。


    這會兒跟沈禦蛟抱著,她的眼睛有些睜不開了。


    大概到了晌午,沈禦蛟也算是休息好了些。


    他揉了揉眼睛,身上竟不覺得很痛了。


    更神奇的是,他的修為好像也恢複了幾分,真是奇怪。


    他伸了伸手,有點無力。


    睜開了雙眼才發現原來是懷裏抱了個人。


    那人正睡得香甜,唿吸均勻。


    沈禦蛟趕緊把手放下來,不想打攪了她睡覺。


    他側著身子,正好能看清楚緋然的睡顏。


    沈禦蛟眨了眨眼,唇角不自覺勾起一抹笑容。


    她長得還挺好看的。


    尤其是睡著了的時候,很安靜,很乖巧。


    其實仔細想一想,她平時好像也是這樣的。


    倒是他總是在找麻煩,不管是什麽小事,他都能找麻煩,想想也是奇怪。


    雖然他的性子一向不好,可對緋然的時候,好像更不好了。


    大概是因為她對他太好了,好到他本能的認為,緋然就是應該對他好的,若是哪一天不好了,他會接受不了。


    大概是她給他的這種有恃無恐吧!


    他才會這樣肆無忌憚的對緋然不好。


    因為他認為,即便是他再怎麽任性,緋然還是會一心一意的對待他。


    直到他覺得自己快要死了的那一刻,他才真正意識到自己一直以來都做很很不好。


    即便是死了,心中也留有遺憾。


    他緩緩湊近了緋然些,輕輕的在她的額頭上印下一吻。


    “對不起,對不起,讓你……受苦了。”


    這一下,倒是讓緋然悠悠轉醒。


    她皺了皺眉,緩緩睜開雙眼。


    一睜眼,對上的就是沈禦蛟的那一雙漂亮的含情眼。


    緋然想要起身,又想起他身上有傷,不敢動彈。


    “我……我……是你迷迷糊糊的時候,非要……非要抱著我的,我沒有……沒有輕薄你。”


    沈禦蛟艱難的笑了笑,道:“我都還什麽都沒說,你幹嘛這麽緊張?”


    他的聲音很低,平白地多了些沙啞,顯得更有磁性,更好聽了。


    也是啊,她這麽突如其來的解釋,好像顯得自己更有些什麽了。


    緋然還想說些什麽,但怕自己一開口,錯的更厲害。


    沈禦蛟苦笑了下,道:“怎麽了,我說得不對嗎?”


    緋然撇開眸子,不敢看他,道:“我真的……沒有。”


    他隻是嗯了一聲,輕描淡寫道:“我知道,雖然你沒有真的這麽做,但是你包藏禍心,心裏想這麽做,是不是?所以你也不拒絕我,就接受了。”


    沈禦蛟的確實是事實。


    緋然不願拒絕的原因也是因為自己有些期待吧。


    她垂下了眸子,說不出話。


    見她這樣的神情,沈禦蛟又道:“其實你也不必生氣的,我又沒說過不行。”


    緋然怔了怔,不知道他這又是什麽意思。


    沈禦蛟移開視線,道:“我是說,你可以對我包藏禍心。”


    緋然:“……”


    什麽叫可以對他包藏禍心?


    難道是說,她可以喜歡他嗎?可以接近他嗎?


    緋然不敢亂問,她昨晚許過諾的,隻要沈禦蛟能醒過來,她什麽都會將就他,什麽都能答應他。


    沈禦蛟見她還是不言不語,有隻好屈尊降貴道:“我都這麽說了,你怎麽還不明白?更何況,你這……也算是睡……過我了吧?”


    緋然:“……”


    這是什麽話?


    緋然麵上稍稍紅了幾分,不好意思道:“不是的,你不要亂說,我……我不是故意的,不不不,我……不是我想的,是你自己。”


    聽她這麽說,沈禦蛟氣鼓鼓的努起了唇,不滿道:“你在逃避我說的話是不是?我都這麽說了,你怎麽……怎麽還是不明白?你真是……笨死了。”


    緋然並非完全不明白,她隻是認為沈禦蛟現在身上受著傷,連聲音都是虛弱無力的。


    她很難確定,他現在的神智是不是清醒的。


    也許就像昨晚那樣,他是不自覺地。


    若是清醒過來,他是不願意的。


    緋然不想讓他難堪,也不想在這種時候跟他做一些什麽決定,讓他迫於責任感,跟她有什麽。


    “你餓不餓?”


    緋然突然轉移話題,弄得沈禦蛟措手不及。


    他沉下臉來,道:“這種時候,你問我這個?你可真是會看時間。”


    緋然沒說話,他就隻好歎了口氣,道:“我還真有點餓了,可我不想鬆開你,你要怎麽辦?”


    他的言外之意無非是在故意刁難緋然。


    緋然道:“不要胡鬧,你現在身子很虛弱,不能餓著。更何況,炭盆此刻也已經燒的沒了火焰,需得重新生火才行。”


    沈禦蛟是個怕冷的,他自然察覺到了屋裏的溫度已經變低了。


    沉默良久,他才終於妥協道:“好吧,那你不能去太久,早點迴來陪我,我一個人很悶的。”


    緋然應聲點點頭。


    那人終於鬆開了手,放緋然起身。


    緋然一起身便急急忙忙的把被子緊緊裹在沈禦蛟身上,而後就是生火,把炭盆裏的火生的旺旺的。


    沈禦蛟側身躺著,看著她忙來忙去的樣子,不禁感覺,要是一直這樣好像也挺好的。


    緋然很會照顧人,又事事都為他著想,從來沒有一個人對他這麽好過。


    即便是他心中的那位神女也應該做不到這些吧!


    沈禦蛟不禁皺了皺眉,心裏暗罵自己,胡思亂想寫什麽東西。


    人家是高高在上的神女,如何能對他關懷備至的?


    自然不會像緋然這般,溫柔體貼,細致入微的。


    即便他真的有幸能入了神女的眼,大抵要做這些事情的也隻能是自己了。


    沈禦蛟努力的去迴憶那張臉。


    可是,已經過去幾百年了。


    他早就不記得那位神女的容貌,甚至想不起來她那日穿的是什麽顏色的衣裳,隻是記得那神女生的很漂亮。


    腦海中那個模糊的身影,隻有那一頭烏黑的長發在他眼前晃動。


    迷迷糊糊中,那神女突然轉過了身,他看到了那人的臉。


    緋然見他傻愣愣的看著自己,便出聲提醒,“蛟蛟……”


    沈禦蛟迴過神來,他竟然一時失神,把緋然錯認成那神女了?


    他搖了搖頭,心中暗罵自己真是鬼迷了心竅。


    緋然她不過是個凡人,如何會是那神女?


    見他臉色一會兒好一會兒不好的,緋然不禁問道:“蛟蛟,你是不是又開始痛了?”


    被她這麽一說,還真的開始痛了。


    真是奇怪,明明方才沒有這麽痛的,這是怎麽迴事?


    緋然放心不下,便放下手裏的炭火,走近他,撚著袖子探了探他的額頭。


    不燙,還好。


    緋然道:“在發什麽呆呢?是不是我最近沒有休息好,臉色不好看?”


    沈禦蛟垂下眸子,搖了搖頭,道:“隻是方才有一瞬間,覺得你很像我的一位故人。”


    故人?緋然恍然間意識到自己對沈禦蛟的過往好像並不了解。


    他曾經是個什麽樣的妖?


    和誰的關係好?


    除了天鍾,她根本一無所知。


    緋然問道:“是個什麽樣的故人?”


    其實她想問,是不是個女孩子。


    可她不敢這麽問,因為她自己心裏清楚,這樣的話說出來,或許會讓沈禦蛟生氣。


    沈禦蛟苦笑了下,搖了搖頭。


    他……不想說嗎?


    緋然也苦笑了起來。


    是了,他為何什麽事情都要告訴她?


    緋然道:“既然你不想說,就不要說了,我先去給你弄些吃得來,你在屋裏等著我迴來。”


    沈禦蛟見她神色失落,心中也猜測了個大半,連忙開口道:“緋然,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並不是不想告訴你,隻是……連我自己都有些不記得那人的樣子了。與其說是故人,不如說……是一位恩人,一位很多年前的恩人。”


    緋然怔了怔,迴頭莞爾一笑,道:“嗯,我知道了。”


    我知道了是什麽話?


    他這麽好心好意的跟她解釋,得到的就是這麽一句嗎?


    沈禦蛟不禁抿了抿唇,這個笨蛋到底明不明白自己的意思啊?


    緋然出門去了,沈禦蛟又安安靜靜的躺著,雙眼看著屋頂。


    雖然說,好像已經自己心裏有點眉目了,可他還是有點亂。


    自己喜歡緋然這件事,他多多少少有些接受不了。


    況且,他真的願意為了緋然,放棄自己多年以來的夢想嗎?


    沈禦蛟長歎一口氣。


    突然房門又開了,沈禦蛟尋聲望了過去。


    是緋然。


    沈禦蛟開口道:“這麽快就做好了嗎?”


    緋然搖搖頭,從鬥篷下麵拿出一隻小小的白團子,道:“我怕你一個人無聊,所以……把兔子送給你玩一會兒。也不知道這小家夥會不會上竄下跳的,弄傷了你。”


    沈禦蛟笑了笑,道:“快拿過來,我正一個人悶得慌,你倒是有心,還能想著這些,實在是為難你了。”


    緋然進門,把兔子放在火盆旁邊的小竹籃裏,道:“你伸手就能拿到的,隻是昨晚你那屋裏也沒有生火,這小家夥現在身上冷冰冰的,你先不要碰它,讓它在火盆旁邊暖和一陣兒,你再跟它玩兒吧。”


    沈禦蛟點點頭十分乖巧的樣子。


    緋然笑著點點頭,再次出了門。


    剛一出門,便遇上了迎麵而來的嶽竹。


    嶽竹手裏提著食盒,喊她:“緋然?”


    緋然抬了頭,道:“你怎麽來了?”


    嶽竹揮了揮手,道:“沈公子他身子好些了嗎?”


    緋然點點頭,道:“已經醒過來了,看樣子應該是有所好轉的,這會兒正餓了,我打算去給他做飯呢,沒想到你就來了,倒真是及時雨。”


    這話說得嶽竹有些不好意思,他撓了撓頭,道:“也沒有啦,隻是我想著你要照顧他,大抵上是一晚上沒睡的,怕你太過操勞,就讓人也給你們做了一份,能派上用場,真是太好了。”


    緋然道了謝,便接過他手裏的食盒。


    “咕嚕咕嚕……”


    這一陣響動,叫嶽竹的臉頓時紅了起來,他不好意思的揉了揉肚子,道:“我光顧著來給你們送吃的,我自己……都還沒吃呢,讓你見笑了。”


    緋然低笑了幾聲,道:“你也是有心,我看這一盒,我和沈禦蛟也吃不完,要不然你跟我們一起吃吧。”


    這話讓嶽竹頓時亮了眼睛,他興高采烈地問道:“真的嗎?我可以和你們一起吃?”


    嶽竹哪裏就是想跟他們兩個人一起吃東西,不過是想和緋然相處罷了。


    他平日裏能見到緋然的時候並不算多。


    大部分時間,都是他自己上杆子要來跟緋然說說話的。


    緋然好像對他還是有些疏遠。


    嶽竹心裏念著她,故而也就總想跟她親近親近。


    這會兒能一起吃飯,自然是再好不過的。


    再說了,那個沈禦蛟現在身上受了傷,應該也不會對他怎麽樣的。


    盡管嶽竹很害怕沈禦蛟,但現在……似乎沒什麽問題。


    緋然點了點頭,就帶著嶽竹進了屋。


    一進屋,嶽竹就瞧見沈禦蛟正病怏怏的躺在床榻上,一雙眼睛從他一進門就開始頂著他。


    不得不說,嶽竹有的時候覺得沈禦蛟的眼神有點可怕。


    雖然那一雙眼睛是頂漂亮的,可偏偏那眼睛中的光茫就像是帶著綠油油的光茫,有點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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