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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千不知道旋妃是什麽時候走的,等神智迴籠的時候,大殿裏就剩自己和侍女,眨眨酸澀的眼,苦笑了下,轉身迴寢室了。


    啥,皇上不能人道了?


    什麽?皇上那玩意不行了?


    切,還不都是說的一個意思!


    這一爆炸似的消息,隨著夏日的微風一般,火熱的吹向了宮外,各府的小廝聽完這消息,第一時間就是迴家稟告給自家的主子,好給主子留個眼緣,沒準還能得到一些獎賞。


    獨孤寒好不容易等到了晚上,獨自到了太皇太後的寢宮,流霞宮。


    太皇太後身邊的老嬤嬤見皇上來了流霞宮,開始詫異了一番,隨後又想起宮裏的傳言,心裏不禁冷笑一聲,麵上不動聲色的屈身行禮:「皇上吉祥。」


    獨孤寒垂眸瞄了她一眼,把她臉上詫異的表情盡收眼底,冰冷的眸子又染上寒霜。


    「宮嬤嬤,祖母她最近身體可好?」


    「迴皇上,太皇太後她身體還算健朗。」半蹲著身體,眼睛盯著地上,看著前麵的一雙黃色的龍靴,淡淡的說著。


    「恩,起來吧,朕去看看祖母。」斜眯了眼,大步的走向殿裏。


    「謝皇上。」起身,領著皇上走向偏殿裏。


    宮嬤嬤迴到寢室,叫醒了剛剛睡著的南宮弱兮。


    「娘娘,皇上來了,正在偏殿等著娘娘。」


    南宮弱兮睜開眼睛,麵無表情的看了看頭頂上的青色的紗帳,才伸手扶在了宮嬤嬤的手上:「扶哀家起來。」


    穿好衣服,整理的下妝容,才扶著嬤嬤的手走出寢室來到大殿。


    「孫兒給祖母請安。」獨孤寒抱拳微微彎身道。


    南宮弱兮笑了笑,擺擺手:「免了免了,趕緊起身,坐。」


    獨孤寒見祖母坐下之後,自己才坐在剛才的椅子上。


    「嗬嗬,難得皇上還有這份心,這麽晚了還來看看哀家。」邊說著邊笑著轉眸看向身邊的宮嬤嬤,很是欣慰的點點頭。


    獨孤寒聞言,咧嘴笑道:「哈哈哈,孫兒來看看祖母也是應當的,隻是白天太忙,等閑暇時候,就已經是深夜了。」


    南宮弱兮點點頭,神情有些悲涼說道:「先帝在世時也是如此,一晃幾十年了。」


    獨孤寒見祖母懸入迴憶中,變沒在出聲,大殿裏極其的寂靜。


    過了一盞的時間,南宮弱兮迴過神來,微微楞了下:「哎,人老了,總是想起往事。」


    「祖母可不老,還是一如既往的年輕。」


    「哈哈哈,就知道哄哀家開心。」南宮弱兮笑嗔了下獨孤寒。


    獨孤寒也跟著笑了笑,放在大腿上的手指,微微的緊了緊,在看看外麵的天色,轉頭對著太皇太後說道:「孫兒知道祖母身體健朗也就放心了,天也不早了,等過段時間,孫兒在來看望祖母。」


    「恩,祖母知道皇上的孝心,以後這麽晚了就別在親自跑一趟,差個下人送個信來就行。」南宮弱兮滿臉心疼的看著獨孤寒。


    「是,祖母,孫兒告退。」


    「宮嬤嬤,替哀家送送皇上。」


    「是,娘娘。」


    送走了皇上,宮嬤嬤開始服侍太皇太後就寢。


    「娘娘,皇上他這麽晚了還來請安,可也算是孝心一片。」


    「哼,孝心?難不成你老糊塗了?」南宮弱兮斜眼瞅了眼跟在自己身邊幾十年的人了,自己的丫頭什麽時候轉了性子,也學會挖苦人了。


    「娘娘,奴婢幾分幾兩您還不知道,隻是奴婢很奇怪今晚皇上的舉動。」手腳利落的給她脫去最後一件衣服,慢慢的扶著她躺下,輕手輕腳的蓋上了薄被。


    「恩,是不好意思開口,你把哀家的東西收好,哀家可不希望寶貝被某隻老鼠偷去。」說完緩緩的閉上雙眼,漸漸的沉睡。


    宮嬤嬤見狀,慢慢的退出了寢室,吩咐好外間的宮女值好夜,這才轉身的走了。


    彼時,剛出了流霞宮的獨孤寒煩躁去花園裏散步,沒成想在這裏卻碰見幾個夜間賞花的幾個女子,個個貌美如花,明艷動人,看著她們的眸子不由的又深邃了幾分,現在非常的迫切想要拿到那七彩蓮。


    幾個女子見一個身著明黃色的常服的獨孤寒,她們迅速遞了個眼色,在整個雪堰國能穿明黃色的,隻有皇帝一人,幾人沒想到守了幾個晚上,終於守到了。


    幾個秀女優雅起身,麵若桃花,婀娜多姿的走了過去。


    「劉夢雅,王幽幽,許情兒參見皇上,皇上金安。」輕盈的身子微微欠身,雖然垂眸,但是皓齒明媚,更加撩人心弦,看在獨孤寒的眼裏,更是心癢難耐。


    一陣小風吹過,女子身上的特有的處子香氣襲向獨孤寒,卻更加引發了他的獸慾。


    「平身。」雙眸來來迴迴的在她們臉上以及身上掃蕩,身體的某個部位似乎在蠢蠢欲動,可是高興壞了他,原本愁眉不展的他,此時卻很是興奮,拉上她們三個,急切的奔著自己的寢宮。


    寢宮裏,四人玩的正歡,正要準備提槍上陣,搶卻在此時卡殼了!獨孤寒的眸子陡然間變的冷,渾身上充滿的戾氣。


    三人雖然不是很懂男歡女愛,但是進宮為了爭寵,自己的嬤嬤也是教過自己。幾人臉色不是很好的看著皇上,後知後覺才知道宮裏傳出皇上不行是真的。


    「皇,皇上饒命。」三個人呆愣的片刻,收迴了思緒,渾身顫抖的跪在地上。


    獨孤寒看她們臉上恐慌的表情,心裏更加的厭惡,總感覺她們是在嘲諷自己,大掌一揮,牆上的寶劍被吸了過來,銀色的白光一閃,地上的幾個妙人,雙雙的都躺在血泊中,致死,臉上還殘留著恐慌的表情。


    獨孤寒垂頭看著地上幾個女子,扔了手中的寶劍,臉色烏青:「來人。」


    外麵守夜的太監聞聲跑了進來,看著地上的死人,驚訝了翻,忙跪在地上,垂頭不語。


    「這幾個人想刺殺朕,拖出去,隨便找個地埋了。」


    「嗻。」幾個人手腳麻利的把這幾個人給脫了出去。


    看著地上的血跡,心裏更是煩躁。


    第二天,宮裏的傳言不但沒有收斂,反而更勝,幾個死去的秀女,被太監給脫了出去,不巧此事被某個人給看見了,經他一傳,宮裏更是炸窩了。


    三個秀女的丫鬟一夜不見自家小姐迴來,又聽見宮裏的傳聞,心裏煞是涼了半截,沒過多久,來了幾個侍衛,開始搜查她們的行李,沒見到有用的東西,又把幾個丫鬟給帶走了,至於最後去了什麽地方,宮裏其他人都不知道。


    自皇上中毒已經兩天,追風去查下毒之人,而追溯一到晚上就跟做賊一樣,潛入流霞宮,找七色蓮,幾乎把流霞宮給翻了個變,卻依然不見七色蓮在那。


    「主子,請恕罪,屬下無能,把整個宮裏都翻邊了,卻還是沒找到。」一身黑衣的追溯跪在地上,神情十分懊悔。


    獨孤寒冷哼一聲,早就該想到,那個老太婆可是精明的很。


    「下去吧。」


    午後,流霞宮偏殿,太皇太後和獨孤麵對麵坐著,品著手中的花茶。


    「恩,還是這個花茶喝起來讓人神清氣爽,口齒留香。」太皇太後十分喜歡花茶,每每喝完之後,都感覺渾身舒暢不少。


    獨孤寒很贊同祖母這句話,自己也頗為喜歡,已經下旨到內務府,花茶以後也會買些迴來,供給個宮裏的娘娘享用。


    「是很不錯,朕也很是喜歡。」


    南宮弱兮微微挑眉,心裏冷笑,連著兩天晚上,上自己宮裏來找解毒聖品,可惜,卻徒手而迴,現在也不孫兒孫兒的叫,改口自稱朕了,這轉變可是夠快的了。


    南宮弱兮淺笑不語,放下茶杯,輕輕的打了個哈氣,有些渾濁的眼睛蒙上一層水氣。


    獨孤寒見此,略微垂眸,擺擺手,身後的石公公領著人都退出流霞宮。


    南宮弱兮見此,勾起諷刺的嘴角,斜眼看了下宮嬤嬤,對著她點點頭,宮嬤嬤才領著人出去了,此時,殿裏就隻剩下兩人。


    「朕就開門見山的說吧,朕身體不適,希望祖母能拿出七彩蓮,就孫兒一命。」抬眸專注的看著眼前已經古稀的老人。


    南宮弱兮聞言,皺著菊花的臉上漏出一抹微笑:「皇上真愛開玩笑,身體不適可以找太醫,為何要哀家的七彩蓮呢?」


    「朕是種毒了,太醫解不了,所以才找到了祖母。」


    「哎,可真不巧,那朵七彩蓮被一個宮人不小心給開了盒子,裏邊的冰一夜之間全部化掉了,那朵蓮花也跟隨著枯萎了。」說著還十分心痛的拍著自己前胸。


    獨孤寒臉色剎那間變的很僵硬,自己都低聲下氣的求到她這裏,可倒好,卻被告訴枯死了,找藉口都不會。


    「祖母真會開玩笑,那麽珍貴的東西會給一個小小的宮女看守,說去出沒人會信!」


    「哎,皇上要是不信,大可跟著哀家來看看,是不是真的。」心痛的雙眼看來眼獨孤寒,站起發顫的身子,一步一步的挪像寢宮。


    獨孤寒猶疑了下,起身跟在後麵,偏殿離寢室不遠,半刻種到了寢室,南宮弱兮從床底下一推盒子中間拿出了一個比較精緻的盒子,隨手遞給了獨孤寒:「皇上,你且看看吧,看看哀家是否騙你了。」


    獨孤寒冷眼的看著南宮弱兮,並沒有接盒子。南宮弱兮見他連個盒子都不敢打開,嘲諷的笑了笑:「怎麽,皇上不敢打開麽?」


    「哼,我怎麽知道這裏邊不會讓你給掉包?」


    「嗬嗬嗬,你大可以拿著刺蝟找軒轅絕情去問,一問便知道哀家有沒有騙你。」


    獨孤寒深深的看了眼,伸手接過盒子,打開一看,裏麵除了一朵枯死的蓮花,其他的什麽都不沒有。


    「看見了吧,如果皇上想要,就拿走吧,省的哀家看著生氣。」揮揮手,坐在了寢室外麵的椅子上,微微的喘著氣,上了歲數,養尊處優久了,隨便一動,都有些氣喘。


    獨孤寒緊緊的接著精美的盒子,惡狼般的眼睛看著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的老太婆,氣憤的甩了袖子大步走了出去。


    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的南宮弱兮微微張開了雙眼,抿唇微笑,嗬嗬嗬,想要哀家手裏的寶貝,真是白日做夢。


    迴到寢宮的獨孤寒,看看手裏的東西,希望這個老妖婆沒騙自己,也有同時祈禱即便這花已經枯萎了,但是藥效還在,抱著一絲絲的希望叫來了劉院首。


    「你看看,這還能不能入藥?」


    劉院首接過皇上手裏的錦盒,打開一看,緊緊的皺起眉頭:「皇上,按理說這已經枯萎了,而且藥效已經沒了,用途不大。」


    獨孤寒聞言眸子又一暗,再一次希望泡滅,想起老妖婆說的話,自己難不成在找絕情要一株麽,這麽稀有的東西不知道他是不是還有。


    「追溯,你去趟軒轅府,傳絕情進宮。」睜開灰暗的眸子,再一次升起希望。


    追溯的身影快色的消失在宮裏。


    月仙宮裏的肖陽此時卻樂了,真是應果報應,獨孤寒你加在我身上的痛楚,我會加倍的還給你。


    宮裏的事情,風絮兒也略有耳聞,隻是當一個笑話聽聽就完事了,現在正忙著指揮幾個丫頭打包行李,準備般新家。


    「王妃,這個東西還帶麽?」百合拿起手上的東西,叫著王妃。


    風絮兒迴頭看了眼,擺擺手:「不帶。」


    「王妃,這個呢?」


    「帶。」掃了眼她手上的針線盒,這丫頭帶個這東西都要問問。自己


    獨孤辰騎馬從避暑山莊迴來,一臉笑眯眯的進了大殿。


    「娘子,我都安排好了,你這完事了麽?」人還沒進屋,聲音就先傳了進來。


    風絮兒迴身的看來眼他:「好了,馬上完事。」


    「娘子,交給他們處理就行了,不用親力親為,小心在累壞你。」長臂一伸,摟住在那忙活的小嬌妻,拿出手中的帕子為她擦汗。


    風絮兒乖乖的待在他的臂彎裏,任由他擦汗,眼睛還時不時的瞄著丫頭們。


    獨孤辰見娘子的視線全被奪走了,伸出大掌,矯正他的脖子,迫使娘子的臉對著自己。


    風絮兒眨眨眼,看著他像怨婦的表情,噗嗤一樂:「相公,我有沒有告訴過你?」


    「什麽?」獨孤辰疑惑的搖搖頭。


    「我愛你。」風絮兒輕輕的踮起腳,拉下他的脖子,在他的耳邊小聲的說道。


    趁著獨孤辰發愣期間,風絮兒帶著銀鈴般的笑聲跑了出去,獨孤辰迴神,幸福的笑了笑,也跟著跑了出去,不用說,準是抱孩子去了。


    馬車慢慢悠悠的使出了魅王府,一家全部搬去了京城外剛剛坐落而成避暑山莊。


    到了山莊已經快要傍晚,等全部收拾妥當之後,剛剛掌燈,簡單的吃了點晚膳,兩人便手拉手的逛起了山莊。


    「娘子,怎麽樣,可還和你心意?」逛了小半圈,看著娘子一言不發,心裏忐忑的問道。


    風絮兒搖搖頭,抬眸,趕緊的看著他:「我很喜歡,謝謝。」


    「傻瓜,我知道你想家了,雖然現在不能領你迴去,但是我可以在這裏給你蓋一個,以解你想家之苦。」


    看著似曾相識的莊園,看著假山假水,小橋,就連地上鋪的鵝卵石都一模一樣。


    「你不會叫人迴去照著房子又畫了遍圖紙吧?」


    「你忘了?你給馬叔的圖紙讓我給搶過來了,後來你又從新的畫了張。」


    聽他這麽一說,自己才想起來,那時自己確實畫過兩張。


    「你不會那時候就喜歡我了吧?」風絮兒睜大眼睛,抿嘴好奇的看著他。


    獨孤辰抽抽嘴,在她猛烈的盯著下,難為情的點點頭。


    「你…你不會是有戀童情節吧。」抖抖身上的雞皮疙瘩,詫異的看著他,那時自己好像還不大,而且幹癟,和現在自己比起來,那是一個天一個地。


    獨孤辰臉色眼皮狠狠的抽了抽,看著風絮兒的眼神都開始變綠,勾起邪魅的嘴角,壞壞的笑著,拉著長音說道:「娘~~~子。」


    「幹~~~嗎?」


    「你懂得!」


    「啊~~~滾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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