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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瑜。”


    就在這時,一道蒼老的聲音傳來,有馬忠康的魂魄從備前長船國守上飄下來。


    穿著灰白色吳服,體態枯瘦骨架寬大的老人擋在東野瑜身前。


    他環顧四周,一隻手扶著腰間破刀,神色威嚴:“老夫乃丹波守有馬武藏忠康,諸位來此有何見教?”


    這靈魂竟然是傳說中的劍聖有馬忠康?


    在場眾人有些驚訝,作為戰國時期有數的幾位劍聖之一,有馬忠康在曆史上的筆墨相當濃厚,但凡讀過點書的人都認識。


    不過想到這位劍聖當年懷恨而死的遭遇,化為惡鬼也是很正常的。


    “丹波守?你看如今還有丹波嗎?”朱雀院平藏搖搖頭,歎息一聲:“你已經死了幾百年了,有馬劍聖,為何不去安息呢?”


    有馬忠康聞言,麵容似有掙紮之意,時而皺眉,時而恍惚,他看向東野瑜和有馬則宗有些不解:“阿瑜,則宗,他們這是什麽意思?”


    有馬則宗低頭不語,東野瑜也不知道該怎麽迴答。


    “老鬼何必裝模作樣,欺負年輕人涉世未深,心懷婦人之仁,可是劍聖所為?與其為怨念所支配,晚節不保,不如讓我等超度了你,入黃泉安息不好嗎?”


    朱雀院平藏說著,給身邊幾個除妖師使了顏色。


    幾人抓住機會從懷中掏出三根拘魂繩,手捏印決,拘魂繩自動飛起套往有馬忠康的脖子。


    東野瑜一把將拘魂繩全抓在手裏,熾烈火焰虛空升起將其盡數燒成灰燼。


    “這些蠢貨胡言亂語而已,師範您先去休息,徒弟我來收拾他們。”


    有馬忠康搖搖頭,握緊備前長船國守就要拔劍:“不可,他們人多勢眾,阿瑜你——”


    不等他說完,東野瑜輕聲念誦從神宮寺家的咒術裏學來的召攝魂咒,將他召迴背後的劍匣中。


    多大年紀的人了,還想打,也不怕打著打著人沒了。


    東野瑜心中吐槽。


    “你!”


    朱雀院平藏指著東野瑜,見東野瑜不選擇投降竟然還敢做出反抗的舉動,又氣又怒。


    “好小子,冥頑不靈!”


    一伸手從衣袖中掏出張紅色符紙,嘴裏念念有詞,周遭天地靈機伴隨著他的念咒聲開始有所波動。


    少數擁有式神的除妖師命令自己的式神將東野瑜包圍在中央。


    這幾個式神各有來頭,有的幻化成了人類的模樣,不過額頭上貼著寫有抽象符字的白紙。


    有的則完全是妖魔的樣子,隻待主人下達命令就要將其控製住。


    “束手就擒吧!”


    一位身材瘦高,穿著吳服,看起來像是個男性的式神沉聲道,他手裏握著一柄烏黑的鋼棍。


    這種情況解釋似乎已經來不及了,畢竟這老頭看起來輩分大地位高,又堅信自己的經驗。


    想讓他就此罷手,不打過一場光靠嘴皮子就想脫身是不可能的。


    東野瑜當然理解這些除妖師對於妖魔鬼怪的懼怕和警惕,但師範作為自己的恩人是無論如何也不能交出去的。


    因而東野瑜沒有理會這些除妖師和式神的勸降,將劍匣負於背後,握住鋼管做出收鞘的動作。


    這是浮舟渡的起手式,這樣狹窄的地方又要應對多個敵人,浮舟渡這招非常合適。


    隨後看了眼身後的滿臉懵逼的有馬則宗:“他是凡人,與此事無關,先讓他離開如何?”


    “是立花高中的那個先鋒吧,慶平,你帶他出去。”禦門康弘認得他,點頭同意。


    被喚作慶平的除妖師看起來三十多歲,身材發福,像是個相撲運動員,聞言直接朝這邊走過來。


    有馬則宗聽了這麽久,雖然有很多不懂,但聽出來這些人是衝著自家忠康先祖來的。


    此時見東野瑜讓自己走,立馬急了:“阿瑜,你以為我是那種拋棄親朋苟活的人嗎?”


    他翻下醫療床,想學東野瑜掰護欄,使了吃奶的力氣也掰不動。


    最後幹脆拿了個裝有藥的玻璃瓶做出準備投擲的姿勢,一副英勇就義的樣子。


    “我掩護你,你帶著忠康先祖快跑!”


    你是來搞笑的吧?


    東野瑜無語:“別鬧,他們還奈何不了我,師範也不會有事,你先走,我隨後就來。”


    “可是電視裏——誒!放開我!你放開我!阿瑜,救我,阿瑜!”


    有馬則宗話說到一半,被那除妖師一張符咒貼在身上,動彈不得,隨後被夾在胳肢窩裏帶出了醫務室。


    東野瑜此時沒了後顧之憂,法力運轉,霧靄氤氳般的靈光蒙上鋼管。


    霎時間,先前隻是普通的空心鋼管,此時卻給人堅不可摧又鋒銳至極的感覺——斬妖可不僅僅隻能斬殺妖魔。


    “不好!”


    還沒等其他除妖師反應過來,包圍東野瑜的式神們便像是見了鬼一樣,大驚失色地躲遠。


    這是什麽法術?


    禦門康弘目光驚疑不定地注視著東野瑜手中的鋼管,隻是看著就讓人心驚肉跳,這要是打在朱雀院那老骨頭上,還得了?


    正在念咒施法的朱雀院平藏見此瞪大眼睛,手一抖,差點沒岔了氣。


    “鳧,你怎麽了?”


    上渚薰注意到隨侍在表兄禦門真司身邊的式神表現出畏懼的樣子,神色疑惑。


    雖然她察覺到東野瑜手中鋼管似乎變得厲害了很多,但鳧可是兩百年前被禦門家先祖收服的妖怪,是很厲害的式神。


    被稱作鳧的式神沉默一秒,迴答:“薰小姐,我也不知道為什麽,隻是感覺那法術對我等極為克製,看一眼就有種渾身戰栗的感覺.”


    “表兄,你知道嗎?”


    “恐怕是某種厲害的秘術。”


    禦門真司感受著東野瑜身上正在迅速攀升的氣息,神色越來越凝重。


    這修為和法術難怪能在陷入妖魔肆虐的神明仙鄉中脫穎而出,就眼前展現出來的力量,哪怕沒有狐妖式神,也稱得上人中龍鳳了。


    禦門真司心中歎息一聲,發現東野瑜似乎準備頑抗到底,握住腰間的家傳名刀,向上渚薰叮囑道:“薰,你去通知一下家裏其他人吧,可能會有些麻煩。”


    說著,又想到東野瑜的法術似乎很克製式神,於是又對自己的式神下達了命令。


    “鳧,你去保護薰。”


    鳧微微頷首:“遵命。”


    “瞧不起我?”


    上渚薰瞪了禦門真司一眼,“逞什麽能,表兄你強於咒術,劍術卻稀爛,在這種狹小地方打說不定還不如我,更何況這小子不過是蠻力而已,你以為我會害怕嗎?”


    不過雖然是這麽說,但她其實並不打算參與這次鎮壓行動,隻是過來看熱鬧,順便在外圍防止惡靈逃脫。


    如果拋開那天的仇怨,她倒是挺佩服東野瑜的,麵對除妖師界裏修為高深的前輩還敢還手,換別人恐怕再就跪地求饒了。


    禦門真司無奈:“我的意思是算了,隨你吧,待會兒注意保護自己。”


    站在最前麵與東野瑜相距不過兩三米的朱雀院平藏並沒有因為他的法術而退讓,反而神色愈發嚴肅,手中捏的符咒由紅色變為熾烈的金紅。


    “再給你一次機會,小子,把那老鬼交給我們超度,再為自己冒犯長輩的行為道歉,今天這件事就算圓滿解決了,你天賦出眾,前途無量,還看不透這老鬼誆你哄你嗎?”


    “傳道受業之恩要如何舍棄?我保證師範不會傷害別人,現在離開,我可以當做什麽都沒發生,否則要是打起來,難免會有死傷。”


    東野瑜告誡道,手中鋼管靈光愈盛:“你作為他們信重之人,要帶這些除妖師、式神走向死路嗎?”


    自己如今的實力雖然能在這些除妖師、式神中遊龍,但可還沒強到能在留手的情況下讓他們失去戰鬥力。


    更何況背上還有脆弱的劍匣、承載師範靈魂的備前長船國守這把破刀,無論如何是不敢留手的,萬一翻車,那師範恐怕要帶著遺憾安息了。


    但若全力斬妖一劍砍出去,就算自己手下留情不往這些除妖師的要害砍,但那些靈劍名刀中的靈估計來一個消亡一個,都會變成廢鐵。


    式神要是被砍中,那也是活不成的。


    到那時候,自己與這些除妖師估計都要結仇,看在他們忠於職守心懷好意的份上,這時候先提醒一手,算是仁至義盡。


    “狂妄!”


    朱雀院平藏大喝一聲,扔出符咒,立刻就有熱浪席卷過來,金紅的火焰噴湧而出。


    他身後幾個除妖師則神色嚴肅地迅速拔掉滅火器的插銷。


    朱雀院前輩的火法可不一般,要是晚上一兩秒,這年輕人丟性命不至於,但那張帥臉肯定是要毀容了。


    見對方手下不留情,東野瑜也不收著了,手捏避火訣,金紅火焰頓時像是畏懼一般,在身周環繞卻不敢靠近。


    同時,東野瑜猛地朝朱雀院平藏疾衝過去,手中有靈光籠罩的鋼管以左切上為起手技,施展出浮舟渡。


    “怎麽迴事?!”


    朱雀院平藏露出見鬼一般的神色——自己召喚的神火儼然變為了給對方上光火特效的冠冕一般。


    但他反應也不慢,見東野瑜攻來,立刻就是往後退一步,壓低身形,同時手握腰間名刀居合。


    鏘!


    名刀以極快的速度出竅,像是拉出一條銀白色扇形光帶般斬向東野瑜。


    當!


    鋼管與名刀的鋒刃碰撞出四濺的火花,巨大的力量震得朱雀院平藏幾乎握不住劍柄。


    緊接著,在他驚愕的目光中,名刀如雪般漂亮的刀身斷為兩截。


    斷掉的刀身落在地板上彈跳兩下沉寂下來,劍身上再無雪白的光芒,如同蒙塵許久的金屬器具一般呈現一種暗色。


    “我的道正——”


    還沒等朱雀院平藏從痛失愛刀的悲苦中掙脫,一記窩心腳就踹了過來。


    “啊!”


    他此時精神恍惚隻覺得胸口劇痛,整個人失重一般往後倒飛。


    身後拿著滅火器的除妖師們連忙在後麵接住他,“大人!您沒事吧?!”


    朱雀院平藏扶著周圍人的手勉強站起來,但他本來就六七十歲了,半截身子入土的人,差點沒被這一腳踹到黃泉去。


    “混蛋,給我伏誅!”


    其他除妖師大怒,紛紛拔刀衝向東野瑜。


    剛才的火焰還未消散,東野瑜隻好手捏避火訣在牆角迎戰這些除妖師和式神。


    腰間口袋裏的白符陸續飛出護衛在他身邊,一鋼管敲斷除妖師的右手,再迴手一拳揍飛試圖偷襲的長得像是獵犬的式神。


    一名除妖師心痛高唿:“我的刀!”


    東野瑜劈手奪了他的佩刀,法力開光,亮銀的劍身頓時散發出朦朧的靈光。


    慘叫聲此起彼伏,有除妖師的,也有式神的,還有心疼自己刀在哪兒幹嚎的。


    各個帶傷的除妖師與式神們士氣大跌,畏畏縮縮不敢上前。


    這都還是自己手下留情了,要是往死裏殺,那眼下這些除妖師和式神應該都往黃泉啟程了。


    東野瑜環顧四周,冷哼一聲:“還有誰?”


    眼看著圍攻也拿不下他,反倒要被他打個遍。


    半跪在地上喘息一會兒,悲痛地看了一眼手中已經斷掉的愛刀,神色猙獰。


    “他已經被惡鬼迷惑心智,病入膏肓,此等昏庸之人不配當除妖師!”


    朱雀院平藏被後輩攙扶起來,紅了眼掏出一張繡著金線的符紙要發大招。


    事情發生太突然,禦門康弘還沒反應過來朱雀院平藏的道正已經斷了,此時見他要用殺招,連忙上前阻攔。


    “何至於此啊,老前輩。”


    “事已至此,還有別的辦法嗎?滾開!你滾不滾?”


    “老前輩,我有辦法,先聽我一言。”


    朱雀院平藏斷了愛刀,此時已經殺紅眼了,對著禦門康弘連踢帶打。


    禦門康弘疼得齜牙咧嘴撒手不放,還朝禦門真司等沒有去對付東野瑜的小輩們使眼色。


    眾人也不願看到事態升級——主要是這小子有點太超模了。


    見此也上前安慰:“朱雀院大人不必悲傷,道正雖斷,但春華院家的刀匠有鬼斧神工,可以修複的。”


    這邊在勸阻,另一邊包圍東野瑜的除妖師們已經被打得快支撐不住了,一些式神甚至已經到了形神快要潰散的地步。


    我試試早上更新(主要是卡死線的話,一整天都會很緊張不舒服,要是早上更新,那之後心情就會很輕鬆)


    嗚,感覺這個月也抽不到月票獎了qaq


    關於今天更新晚的問題,已經氣蒙了,電信套餐在我根本不知情的情況下自動續約二十年,還加了一堆必須維持兩年的套餐,都是要錢的,一份什麽勾八加裝包功能費違約要付10*未履約月份的違約金,我隻能說,不愧是電信,待會兒就去營業廳找他們算賬/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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