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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馬的先祖?”


    今川柏木聽完東野瑜的解釋也是滿臉的驚奇,在房間裏來迴走了兩步猶豫片刻後,決定下來,跪坐在東野瑜和有馬則宗對麵,微微躬身。


    “如果可以的話,請讓我也在場吧!”


    說罷,又問道:“不過這樣會不會影響到有馬的先祖?我聽一些地方的傳說裏,靈似乎會受到活人的影響之類的。”


    “這倒不會,老人家是古代劍豪又是領軍大將,久經戰場,是大心髒,不用擔心他會被驚到,隻要你別被嚇到就行。”


    “請不用擔心。”


    今川柏木認真說道:“上次和社長還有東野你一起去櫻田夫人家那迴,晚上因為家裏的店缺人手沒能同行.接受了櫻田夫人的款待,卻沒能在她人生最後的階段送別,我一直覺得很遺憾,隻能去淺草寺為她祈福聊作彌補。”


    “眼下既然是要完成有馬先祖的遺願,作為友人,我不應置身事外。”


    有馬則宗聽他這麽說,神色鄭重地跪坐著躬身行禮。


    有馬忠康雖然是不知道多少輩之前的祖宗了,但一直將他當做兒孫輩看待,即便不看好他的劍術天賦依然傾囊相授,認真教導,因而即便是沒心沒肺的有馬則宗也頗為尊敬愛戴這位其實並沒有相處多久的先祖。


    東野瑜作為有馬忠康的關門弟子,也很鄭重地躬身感謝。


    隨後有馬則宗取來劍匣放在桌上,東野瑜用平和的法力觸動劍匣,片刻後有溫潤的白光氤氳籠罩著劍匣,如螢火般的光點從劍匣中流瀉而出。


    光芒一閃,身穿白色舊衣,頭發隨意紮了個發髻的老者出現在眼前。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有馬忠康並沒有像往常那樣爽朗地和東野瑜等人打招唿,而是有些迷茫地打量著眼前的三個年輕人。


    “請問,三位閣下是.?”


    今川柏木雖然有些疑惑怎麽有馬家的先祖出來的第一句話是在問有馬是誰,不過還是非常有禮地微微躬身。


    “您好,有馬老先生,我是有馬的同學,今川柏木,初次見麵,請多指教。”


    有馬忠康聽罷皺起眉頭,沉思起來,似乎在思考眼前這小子嘰裏咕嚕說什麽呢?不僅口音很古怪,話的內容也讓人很難懂。


    有馬則宗湊近一點指著自己說道:“忠康先祖,我啊,我是則宗啊,你的後代子孫。”


    “則宗?”有馬忠康仔細打量片刻,搖搖頭:“沒聽過。”


    有馬則宗沉默幾秒,看向東野瑜:“阿瑜,忠康先祖這是又忘了?”


    先前有馬忠康就經常忘記自己已經死了,因而有馬則宗也習慣這位先祖的健忘。


    東野瑜也感覺疑惑,想了半天,找到一個可能的原因:“或許是靈魂力量即將耗盡的征兆。”


    想了想,和有馬忠康介紹了一下自己,他聽了之後果然還是想不起來。


    東野瑜心裏自責,這事怪自己沒考慮周到,一是沒想到靈魂力量流逝會導致逐漸失去記憶——這是真不知道。


    自己也是第一次遇見這種靈魂因為駐留世間太長時間而油盡燈枯的情況,此前聞所未聞,也沒有記載可以供以參考。


    二是當時師範說想迴福知山看看,自己卻忘了時過境遷,福知山早已不是當年的小城,很多舊址也都被拆除改成了現代建築。


    現在唯一位置沒有變動的大概隻有那座規模很小的天守閣了。


    要是師範就這樣逐漸失去記憶,失去自我,最後忘卻一切消散,徒留遺憾未能完成,那自己難辭其咎。


    東野瑜歎息一聲,也不再希冀於他能想起來,隻是詢問道。


    “您可能忘了,但您先前說想迴福知山看看,所以我們帶您來了福知山,可我們不知道您具體是想看什麽地方。是福知山天守閣?還是您的舊宅邸?又或者是其他地方?”


    “福知山啊.”


    有馬忠康聞言神色怔然片刻,打量著眼前英俊且充滿朝氣的少年,這小子在胡扯什麽,自己不是一直在福知山坐鎮嗎?


    隻是到最後他也沒有嗬斥出口,雖然並不記得這小子是誰,卻莫名有一種親切的感覺,似乎心底有一個聲音告訴自己,他是可以信任的。


    而且此地和室似乎頗為奇怪.


    他驀地起身,有些好奇地打量一眼和室中與自己記憶家中截然不同的精美陳設。


    這裏是在某位萬石大名的宅邸中嗎?


    福知山雖然處於緊要之處,卻不是大城,何曾有這樣的權貴宅邸


    他想著感覺有些頭疼,似乎有什麽重要的東西自己忘掉了,思索良久也沒有答案,隻覺得心情煩躁,便來到窗戶邊上。


    下意識伸手摸了摸這由大塊玻璃組成的明淨窗戶,心中驚歎其豪奢,又有些不是滋味,畢竟自己治下經常有農夫餓肚子.


    隨後目光落到窗外的甜水川上。


    “這裏是福神川?”


    他皺起眉頭,腦海裏突然閃過刀光劍影,眼前的世界好像扭曲了,一會兒是奇怪又豪奢的和室,一會兒是滿是泥濘血汙的戰場,眼前有無數武士殺氣騰騰地舉刀而來。


    老人家神色平靜,正要摸向腰間,那些武士卻又消失不見了。


    有馬忠康立刻察覺到不對勁,想起身邊這幾個少年剛才所說的一切,確定自己遺忘了什麽。


    他努力沉思迴憶,目光在眼前無比熟悉的福神川來迴巡曳,最終定格在一塊巨石上:“迴來這裏了嗎?”


    “您記得這裏?”東野瑜連忙起身,跟隨過來:“是想起什麽了嗎?”


    有馬忠康沉默了好一會兒,方才迴答。


    “老夫年少時曾喜歡上一個叫秋子的農家女子,經常在此處與她相會。”


    他露出懷念的神色,伸出骨節寬大又枯瘦的手指:“喏,看到那塊像是平台一樣的巨石沒?在紫陽花開的時節,我們當時就坐在石頭上看月亮。”


    東野瑜等人順著老人的指引看去,河邊果然有一塊長滿青苔的平坦巨石,銀灰的月華從樹葉間隙灑落,讓人能想象坐在石頭上仰望月亮的愜意。


    周邊生長著不少野生紫陽花叢,一團團如同繡球般的紫色花團在月華中搖曳。


    “今年紫陽花又開了啊,真漂亮,但是秋子大概已經是有夫之婦了吧,不知道現在是否還在村子裏,如果她能看到就好了。”


    在島國封建時代,武士和農家是兩個平行的階層,不可能通婚,連作妾都是奢望,哪怕有馬忠康也無法違背這個規則。


    那位名叫秋子的少女喜歡上那個時代不該喜歡的人,最後自然也不會有什麽結果。


    在古代,有情人要麽自掛東南枝,要麽天各一方,少有終成眷屬的情況。


    東野瑜想到這裏,頗為感慨,腦海裏突然想起來一句很貼切的詩,輕聲呢喃道:“大概這就是,庭樹不知人去盡,春來還發舊時花吧。”


    有馬忠康撫掌而歎:“好詩,是東野君你作的?”


    東野瑜露出慚愧的笑容,搖搖頭:“晚輩並無那樣的才能,是神州唐代一位名叫岑參的詩人所作。”


    有馬則宗撓撓頭,他對神州並不了解,也很奇怪,那不是野花嗎?和庭樹有什麽關係?


    喜歡讀書的今川柏木也沒有聽過這首詩,但不妨礙他露出敬仰的神色,東野君學識真是淵博。


    “想必這位詩人也經曆過這樣的離別吧。”


    老人家想了想,微微頷首,不動聲色——他其實也沒聽過這個詩人。


    說罷,他將手攏在袖子,神色再次陷入沉思,他的記憶似乎迴到了烽煙四起的那個年代。


    東野瑜等待了一會兒,問道:“您的願望就是來這裏看看嗎?”


    有馬忠康搖搖頭,“雖然不知為何迴到了這裏,我也的確感到懷念和些微欣喜,隻是心中仍然有放不下的事情”


    “能告訴我是什麽事嗎?”


    “很抱歉,東野君,老夫的身體似乎有些古怪,暫時想不起來了。”有馬忠康微微躬身,蒼老的臉上露出歉意。


    不是這裏嗎?


    東野瑜沉思片刻,想到一個辦法,“不如這樣,今晚我帶您遊曆一番福知山,或許能找到您真正想去到的地方?”


    留給老人家的時間不多了,既然沒辦法精確定位師範想去的地方,那隻能把可能想去的地方都去一遍,反正自己用陰神帶師範出遊,一晚上就能將福知山的著名曆史景點走完。


    有馬忠康思索片刻,點點頭:“如此,那便勞煩你了。”他實在想不起來了,隻要陷入迴想,眼前就會出現各種混亂的景象,簡直要讓人發瘋。


    “這麽晚了出門,老師那邊會同意嗎?”有馬則宗皺眉。


    “即便大浦老師同意,還有安全隱患。”


    今川柏木看了一眼東野瑜,神色擔憂:“這裏是山裏,又沒有車,東野君一個人出門說不定會遇到危險,聽說這邊深山裏有熊。”


    “不如我們到來時路過的鎮子裏找個願意載我們的司機,坐車去吧?”


    那樣恐怕天亮都走不完。


    東野瑜搖搖頭,笑著安慰道:“你們難道忘了我是除妖師嗎?”


    說著,伸出一根手指,在兩人一鬼驚奇的目光中,綻放出幽藍的狐火,狐火在指尖來迴跳動,如同精靈一般,最後落入掌心,消失不見。


    “我可以派我的式神保護師範走一趟,我本人隻需要在房間裏時刻與式神保持聯係就好。”


    “這樣嗎?”今川柏木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是個好辦法。”


    有馬則宗愣在原地片刻,想起他先前在劍道比賽上用出來的超酷劍術,腦海中似乎已經構建出自己學會這些法術以後成為城市英雄,打擊不良,英雄救美,然後美少女們紛紛投懷送抱的香豔場景了。


    沒有絲毫猶豫,他笑嘻嘻地湊過來,頗為狗腿地給東野瑜錘肩膀:“阿瑜,我們是好朋友好兄弟對吧?”


    東野瑜瞥了他一眼,立馬識破了這小子的妄念,有馬則宗嚴格意義上來說不是壞人,甚至對朋友很仗義,但他小頭控製大頭也是真的。


    要是讓他學會修行、學會法術,這小子搞不好會用來做一些猥瑣下流的事。


    想到這裏,東野瑜果斷拒絕教他修行:“除妖師的修行需要天賦。”


    “什麽天賦?我有馬肯定有啊,好哥哥,好兄弟,教教我。”


    事關下半身幸福,有馬則宗也是豁出去了,露出前所未有的諂媚表情,就差下跪了。


    今川柏木其實也對修行挺感興趣,但又沒有有馬則宗這麽不要臉,不太好意思開口,見東野瑜說需要天賦,也湊過來仔細聽。


    東野瑜問道:“比如,除妖師們天生就能感受到天地靈機,這是修行的必要條件之一,你可以做到嗎?”


    這的確是修行所需的天賦條件,大多數人一輩子都學不會坐忘,而學會坐忘的人中,十有八九也感應不到天地靈機。


    當然,隻是這麽一說,不管有馬則宗有沒有天賦,都不能讓這小子修行,朋友一場,自己可以保他一輩子富貴安康,甚至以後送他一點靈丹妙藥磕磕,延年益壽都可以。


    但唯獨修行,別想。


    你嗎的,天天都想著和美少女負距離接觸,之前還想撬人牆角當牛頭人酋長,讓他修行了還得了?


    怕不是早上學會法術,晚上東京就會傳出黃毛采花賊的傳聞。


    “這”有馬則宗還不死心,“我,我可以感受到,你看,我們周圍都是——”


    一旁的有馬忠康都看不下去了,捂臉歎息,這是我家的子孫後代?家門不幸啊。


    東野瑜搖搖頭,拍了拍有馬則宗的肩膀,“有些事強求不來。”


    “行了,師範的時間不多了,我做一些準備就派式神隨他老人家去福知山市走一趟。”


    東野瑜結束了話題,拿出手機給神宮寺柊鏡和明日見早苗發了個信息。


    “柊鏡,早苗,我待會兒有事出去一趟,你們有空嗎?有空的話現在下樓來,我給你們一件東西。”


    大江山妖魔在暗中窺伺,自己離開的話,早苗她們的安全可能沒法保證,因此東野瑜決定將純陽劍匣暫時借給她們防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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