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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會議室的大廳內,所有人都覺得無法唿吸,不敢動彈。


    張之維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威壓沉重如山,把他們死死壓得跪在地上,連動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


    他們抬不了頭,從現在這個角度往上看,隻覺得張之維魁梧得有如巨神一般,正用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們。


    這股視線宛如灼燒的火焰,落到他們的身上,把他們從身體到靈魂燒成一團火。


    他們在火焰的炙烤下痛苦的掙紮著,想要哀嚎,卻又發不出半點聲音,隻能在心底哀求上帝拯救他們,一遍又一遍。


    在來迴祈禱的過程中,那種烈火焚燒的感覺非但沒有減弱,反倒愈演愈烈,上帝不能拯救他們。


    相反,隻有向天通教主求饒的時候,那種仿若靈魂被灼燒的痛苦才稍有緩解。


    這個發現讓他們欣喜若狂,他們跟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開始祈求得到寬恕,並且越來越虔誠。


    慢慢的,好像是潛移默化間發生的,又好像是突然發生的,他們發現,記憶中一直祈禱的上帝的臉,竟然變成了張之維的樣子,他向著東南西北各走了十步,留下的腳印閃爍著熾烈的電光,宛如神聖的烙印。


    他們呆呆的看著這一幕,心裏一片空明,神情寧靜,像是一個個朝聖著。


    與此同時,耳邊仿佛聽到一個雷鳴般的聲音在響徹。


    “四方上下,天地穹窿,唯我獨尊。”


    這個聲音威嚴無比,不斷的在他們靈魂深處迴蕩。


    這種威嚴不屬於強者,也不屬於帝皇,這是神的威嚴。


    他們被那種威嚴壓服了,全身都已經軟了,五體投地的趴在地上。


    片刻之後,威廉爵士率先發出聲音,他用盡最後的力量大吼:


    “天通教主在上,讚美天通教主!”


    他屈服了,不是口頭上的,而是發自身心,發自靈魂,像是一種另類的皈依。


    吼完之後,威廉爵士整個人驟然一鬆,崩潰一般癱倒在地。


    他全身毛孔翕張,大量的汗水一次性的排了出去,把地麵都打濕,透出一個人形。


    “唿唿唿……”


    他大口喘息著,剛才那一幕雖然短暫,但他卻覺得無比的漫長,是他此生最難熬的時刻。


    而在威廉爵士出聲之後,剩下的幾個董事也相繼大喊出聲,然後癱倒在地,大口喘息。


    過了許久,等他們重新迴過神來,顫顫巍巍地看向場中,那裏已經沒有了那個巨神般的身影。


    一時間,他們竟有些分不清,剛才的一切,是真還是假?天通教主是真的降臨了,還是隻是一場可怕又深刻的夢魘?


    直到有人驚唿道:“羅德裏……羅德裏爵士死了。”


    眾人扭頭看去,羅德裏爵士一臉猙獰的躺在旁邊,腦袋無力地耷拉在一邊,死相淒慘。


    眾人頓時恍然,先前的一切都是真實的,天通教主是真的降臨了,以一種難以想象的方式。


    “天通教主在上,讚美天通教主的仁慈!”有人情不自禁,一邊嘴裏念叨著,一邊在胸口劃著十字。


    明明口號和儀式都對不上,但卻在他的臉上看到了虔誠。


    人都是群體動物,見這個董事如此,其他董事也像模像樣的模仿,一臉的慶幸。


    同時,他們也深刻的記住了張之維的樣子,隻不過是張之維被王藹上色之後的二維模樣。


    倒是張之維的真麵目,無論他們怎麽迴想,都隻有一個大致的輪廓,無法將其巨細無遺的浮現在腦海裏。


    威廉爵士擔心連天通教主的二維模樣都記不住,連忙讓人準備顏料和紙筆,就在這會議室裏,把張之維的二維畫像以油畫的方式給畫了下來。


    油畫在意境上的表現差點,但勝在真實,可以像照片一樣還原。


    這副畫被威廉爵士鑲上金色邊框,收藏到了藏品館的最可惜的位置。


    與此同時。


    黑白水墨畫一樣的畫中世界裏,王藹重新給張之維上了“色”,他又變成了那個看起來有些潦草的眯眯眼強者畫風的漫畫形態。


    “師兄,剛才離開的時候,那群鬼佬高喊著天通教主在上之類的話,是你對他們施展了手段,改變了他們的想法嗎?”田晉中好奇道。


    張之維搖頭道:“單純用術法控製人心實在是太低級了,偶爾用一次還行,但一直用,或者一口氣控製太多,就沒意思了。”


    “你沒用的話,那為何他們最後會那樣?”田晉中不解,繼續道:“而且為什麽會沒有意思?!直接把他們控製住的話,那不就相當於把整個租界收迴來了嗎?”


    張之維說道:“真要這麽簡單的話,會精神控製能力的異人就該統治世界了。”


    “靈魂具備很強的修複性,控製越多,記憶和邏輯越紊亂,除非完全扼殺其自我,那這麽一來,也就成為了一個傀儡。”


    “而且,不管是咱們這邊的煉炁,還是西方的煉金魔法,都有很多手段都能看出一個人是否被控製。”


    “工部局的董事位高權重,對他們施展精神控製,一兩個還好,多了的話,肯定會被發現的,沒什麽意義,隻會節外生枝罷了。”


    “你們忘了艾薩克·塔柏嗎?他們學校可是有一個魔法部的,專門處理這種事,把他們引來,徒生事端就沒必要了。”


    張之維雖然不怕有人找茬,但也不想無緣無故的樹敵。


    “既然如此,那你用的是什麽方式?”張懷義好奇道。


    “最簡單的方式,不戰而屈人之兵,以我的意誌,以我自身的形象,擊潰他們的精神支柱,在他們內心種下一個種子,至於能開出什麽花來,就由他們自己的意誌了。”張之維說道。


    這種方式也能說是一種精神控製,但不同於直接控製思維,被影響者的本我意識不會消失。


    就算是被魔法學院用“攝神取念”檢查,也不會認為他們被類似“奪魂術”的黑魔法控製了,而隻會認為他們是怕了,膽寒了。


    而張之維要的就是讓他們怕,讓他們起敬畏之心,不敢再招惹自己,至於其他的,張之維並不關心。


    聽了張之維的解釋之後,眾人恍然大悟,這種方式說起來簡單,但要做到卻是千難萬難。就好像你給人一巴掌,別人不僅不覺得是侮辱,反倒是一種無上的恩賜一樣。


    王藹大喜道:“這些個鬼佬,以前老給我臉色看,各種刁難我,還得是張師兄啊,隻是略微出手,就已經是他們的極限!”


    這段時間,為了天通教會的發展,他也算是曆經了各種人情世故,甚至都有些認同長輩們經常說的江湖不是打打殺殺,江湖是人情世故這句話。


    但張師兄一來,就把這句話擊的粉碎,果然啊,隻有弱者才講那麽多人情世故。強者,都是我跟你講打打殺殺,你跟我講人情世故。


    陸瑾和呂慈也是暗歎張之維的強大。


    特別是呂慈,一想到張之維說的那句“我不需要你們的首肯和支持,我若做什麽,你們隻管磕頭就好”,他就興奮不已。


    這這這……這簡直就是自己……


    夢想中的樣子。


    以前呂慈的偶像是自己的哥哥,現在是張之維,若非頭發不夠長,他都想換個張之維的同款發型。


    這個想法有時會很強烈,但在看了一眼田晉中和張懷義之後,就有些打消了,隻能暗暗可惜,張師兄怎麽不單獨弄一個發型?


    “師兄,我們現在去哪,繼續去挑場子嗎?”田晉中問。


    “你還想幹誰?真想把整個魔都都給挑了?!”張之維沒好氣道,“該幹的都幹了,剩下的那些無足輕重,他們看見風向,會跟著見風使舵的,不必費勁處理。”


    王藹連忙說道:“張師兄說的極是,之前咱們在地盤上禁煙,潮青幫裏麵一片嘩然,認為我們損害了他們的利益,甚至想奪迴永鑫的控製權。”


    “前幾天,各方針對我們的時候,他們還落井下石,也參與了行動。”


    “但後來,得知張師兄出馬,他們頓時就嚇壞了,這兩天一直在派人向我們各種示好,想求得我們的原諒,冰釋前嫌。”


    “其他那些在之前針對過我們的勢力,基本也都是如此!”


    “都是一群牆頭草!”呂慈冷笑道。


    陸瑾說道:“這些小勢力就是如此,風往哪邊吹,就往哪邊倒,類似鳳鳴樓這種,有想法,有主見的實在是太少了。”


    “對於這種首鼠兩端的勢力,我們需不需要清洗一波?”呂慈問。


    陸瑾出乎意料的讚同道:“我覺得可以,如果不讓他們付出點代價,我擔心下次遇上事,他們還會如此。”


    王藹說道:“張師兄,你覺得呢?”


    張之維說道:“老陸說的也有道理,既然他們曾落井下石來找麻煩,那自然不存在就這麽算了的說法,還是要付出一些代價的。”


    “不過,敲打一番就好了,沒必要趕盡殺絕,畢竟我們又不是黑社會,不搞殺人全家那一套。”


    張懷義有些無語的看了一眼張之維,他們確實不是黑社會,但黑社會都怕他們。


    “張師兄放心,我們心裏都有數,不會做的太過火的!”陸瑾連忙說道。


    張之維點頭,陸瑾雖然是一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莽夫,但他的行事作風還是沒得挑的,不過,呂慈倒是容易做過火。


    想到陸瑾半斤八兩,誰都不服誰,他指派道:“懷義,你去跟著去一次吧!”


    “好,好啊!”


    張懷義連連點頭,對於這種差事,他還是不會拒絕的,因為有油水啊,隨後收幾件賠禮道歉的禮物,就能在後山多埋幾個錢袋子了。


    張懷義等人去敲打各方,張之維則是迴到了天通教會安置區的房間,一人摧毀了一個艦隊,即便是他,也會疲憊,這種疲憊不是指身體和炁上的,而是心神。


    心神上的損耗,通常要通過冥想靜坐來恢複,但張之維卻沒有打坐冥想,而是直接倒頭就睡。


    睡眠是最好的休息,很多練炁士為何要打坐冥想?不是因為這個方式更好,而是因為冥想才能讓自己靜下來。


    睡覺的話,會做夢,不夠靜,效果反倒不及冥想。


    但張之維不一樣,他的靜功程度相當的高,體內的炁無時無刻不在運轉,即便是在日常活動中,都比一些人打坐冥想來的靜。


    所以,他睡覺並不會影響自己的恢複,甚至可以說,他的睡覺,其實就是一種極深層次的冥想。


    而在張之維睡覺的時候,魔都遣支那獨立艦隊覆滅的消息,終於是傳到了東瀛。


    東瀛高層為之震動,而此刻,東瀛防衛省指揮中心的會議室內,一片喧囂,所有人都不敢相信,遣支那獨立艦隊竟然覆滅了,而且是被一個人覆滅的,這怎麽可能,這簡直就是天荒夜譚。


    “獨立艦隊被天通教主覆滅?這真不是一個虛假消息?我怎麽有種在讀神話故事的感覺?”一個防衛大臣有些懷疑的說道。


    “我也是這麽覺得的,人力怎麽能抗衡軍隊呢,咱們海軍的鋼鐵巨獸,可不是陸軍馬鹿們能相提並論的!”一個海軍軍官滿臉的不相信。


    一個中立的大臣,聽到‘陸軍馬鹿’這幾個字,頓時一臉無奈,解釋道:


    “並不是虛假消息,已經得到了證實,那個天通教主,其實就是那個在東北地區,三番四次找我們麻煩,讓我們損失慘重的龍虎山的那個小天師,這次,他和我們在魔都對上了。”


    聽到是小天師,整個會議室有片刻的沉默,這三個字,最近一段時間,幾乎已經成為了整個東瀛的禁忌。太多人遭他毒手了,就連以往有資格坐在這裏開會,並且資曆很深的鬼島重雄,都死在了他的手裏。


    “這條支那狗是很厲害,這我承認,但獨立艦隊上,不是有伊勢神宮的神官們布置的月讀命大神的神龕護佑嗎?他難道可以抵禦月讀命大神的神力?”


    剛才的那個海軍將領一臉難以置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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