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
**局中局：蒼天在上
卷五168、
在說起了洪小宇後，顧長軍是連續的搖頭歎息，
“姚書記，你不知道，我這個朋友可是個大好人，他就是讓他老婆給禍害的。唉，當時我們在一起聊天時他還直說他老婆這好那好，一提起他老婆甜甜整個人就跟打了興奮劑似的。其實，那時候我就知道甜甜和吳仕立的事，我是真的想提醒一下他，但一想，這事也不是我一個外人提醒的事啊，我們的關係再鐵，這事也不能亂說啊，看他對他老婆那個親熱勁，弄不好我說了他就得和我翻……現在好了，人也進去了，唉，為了個女人鬧得個家破人亡，我還是那句話，老輩人怎麽說的來著，對，醜妻近地家中寶啊，咱沒有那個本事，也養不了那麽高貴的花，這就叫有自知之明……”
在說到了“醜妻近地家中寶”的時候，王偉和小孟都被顧長軍的認真勁逗得笑出了聲，
“王老弟，你還真別笑，你們兩位老弟都還沒成家吧，就是成家了也沒多長時間，還沒過那個熱乎勁，哥是過來人，無論是再怎麽情深似海的感情也不可能哥啊妹啊的喊一輩子，除非你們兩個人都特別的珍惜……就說說男人吧，我還是那個觀點，如果你沒有那個福分，你就不要有什麽非份之想了。想必是各位都看見我老婆了吧，當年哥也曾經風光過，大學畢業，單位裏的業務骨幹，領導眼中的紅人，當時哥也有些糊塗，也想選牌亮條正的，但我老父親可不糊塗，兩棍子就把我給打醒了……”
聽了顧長軍的高論，偵查員小孟很是不服，鼻子裏連續地哼了幾下，
“你這麽明白還不是一樣栽在了女人手裏，要是真有你說的那麽明白還混成了這樣……”
“小兄弟，這你就不明白了，如果我老父親要是還活著，不用棍子，敲打我兩句我也就明白了……對了，姚書記，我這可不是和你拉關係啊，要是說起來，我們還有點緣分，我老父親是您爺爺的學生，到了我這，姚老師和秦老師的課我都聽過，唉，不提了，提這個給兩位老師丟臉……”
顧長軍的妻子姚海亮沒見過本人，但杜秋萍匯報給他的材料裏有照片，人看上去並不像顧長軍說的那麽誇張，但一眼便能看出的是，這個女人應該不是那種張揚的人。至於父母教沒教過麵前的這位“顧師兄”，他就真的沒有印象了。在以前辦案子時，這樣的“師兄”姚海亮也辦過幾個，其中有兩個在當時的城關鎮中學還是尖子生，父母在聽說了之後都很惋惜，說孩子在上學的時候都不錯，怎麽就走上了歪路了呢？
“姚書記，有一些事情我必須要說清楚，我和吳家兄弟的性質不一樣，我是他們的下級，他們讓我幹什麽我就得幹什麽，還有就是瑤瑤的那些業務，我也隻是一個介紹人。姚書記，你說，你說我這樣的輕微問題再加上我檢舉立功，能不能做為人民內部矛盾處理啊……”
聽了顧長軍給自己的“定性”，姚海亮知道，差不多是時候了，他現在正在給自己爭取“利益”，往往這種人精在交待問題的要害前都會為自己多爭取一些有利的因素，
“顧局長，交待的問題我們專案組都會仔細考慮，我們檢察院反貪局的辦案原則就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黨和政府對於那些還有挽救可能的從來都是以治病救人為主，在司法實踐中，我們的原則也是要把這類還有挽救可能的對像和那些堅絕自絕於黨和人民的頑固份子加以區分的。我希望顧局是前者，而不是象後者一樣走到黨和人民的對立麵，對於堅決頑抗到底或是繼續抱有僥幸心理想蒙混過關的，等待他的必然是法律的嚴懲……”
“姚書記，聽了你剛才說的話，我就知道了什麽是公正，既然姚書記能做到公正，那我顧長軍也就沒有什麽可怕的了。我知道你們專案組一直在查吳仕立十五億私股的事，我現在就說，不過在說之前我還是那句話，姚書記一定要保證我的安全，我們一家人的命就交給你……不，不是，是交給黨和政府了……
……………………
聽了顧長軍的述說，幾個偵查員都感覺到，與其說顧長軍是這次“十五億”煤企私股的親曆者，不如說他是個“策劃者”更為合適……
一年多前，溫沙峪，一家浴場的大廳裏，兩個男人正坐在休息區的沙發上說著話，兩個人說話時，幾個穿著時尚妖豔的女人在不時地關注著他們，還不時地送上幾個勾魂的眉眼，
“郭哥，抽這個……”
“喲，老顧也長層次了，郭哥可享受不起你這紅河道……”
一邊點煙一邊陰陽怪氣地說話的男人是明星官員、大王鎮鎮長吳仕立的秘書郭子明，而那個尷尬地舉著煙盒的男人就是大王鎮特聘的專家顧問顧長軍了。兩個人是陪領導吳仕立來這裏會見兩個外地客商的，盡管兩個人在鎮裏也都算得上是“腕”級的人物，但在這時，他們還是沒有資格一起陪領導進場子“會談”的。
“郭哥真會開玩笑，兄弟哪裏長了什麽層次，這是朋友送的，我拿出來裝裝門麵……”
為了掩飾眼前的尷尬，顧長軍也隨手點了一支，狠狠地吸了兩口，在煙霧的繚繞下，一切都變得灰朦朦的，包括他那張牛肝色的臉。這個郭子明就是他m的給臉不要臉，已經有好多次了，總是在人前人後地給他一些好看，如果不是礙著“同僚”的麵子，他真的會發作起來。
“顧教授，我這個大老粗就不在這裏陪你了，你一個人在這裏品茶吧……”
顧教授，郭子明故意在這三個字上加了重音，而且是等他招手過來的那個小姐到了近前後再說。m的，打人不打臉，你小子就是有意的，顧長軍看著郭子明的一臉壞笑，又猛吸了幾口，還好他反應快了一些，如果不是的話，那點從燃盡了的煙屁股上脫落的星星之一準會在他的衣服有了燎原之勢，即使是不能燎原，親密接觸一下也一定是避免不了的了。
“姓郭的，你別欺人太甚，把老子惹急了，老子就把你的那點醜事都說出來，到那時讓老板弄死你……”，對著郭子明的背影顧長軍恨恨地罵了起來，
“大哥，來，讓妹子陪陪你，聽那位大哥說您還是大學裏的教授……”
顧長軍一看，這個女人他認識，上次來還接待過他。在他看來，小蝶和瑤瑤是真的有的一拚，都是一看就惹人憐的主。
盡管對這個女人很“鍾情”，但顧長軍不是沒有和這個女人說自己的真實身份，他是真的不想和這種女人有什麽瓜葛，如果到了大街上這種女人喊自己顧教授，那可真就是丟大人了，
“我是什麽教授，剛才走的那個才是……”
“大哥，不是就不是的啦，這麽兇……大哥，今天再照顧一下小妹的生意吧，不然經理又要罵了……”
顧長軍隻看了那麽一眼，女人楚楚可憐的眼神讓他把到了嘴邊拒絕的話咽了迴去，反正老板吳仕立也在忙，不是一時半會能完的事，幹脆自己也放鬆一下，還能照顧一下小蝶妹子的生意，這樣一舉兩得的好事何樂而不為呢……
………
………………
“輕點，這麽用力，你怎麽幹活的……”
還好，他在罵之前抬頭看了一下，隻看了一眼，他便從按摩床上蹦了起來，此時的包廂裏已經沒有小蝶，取而代之的是自己的老板吳仕立，
“老板，我，我……”
“小顧啊，我和你說件事，過段時間我要過生日，這幫小猴兒崽子非要給我熱鬧一下，我們商量了一下，看你是個人才，這事就由你去操辦一下……”
“老板，您不是剛辦過壽宴了嗎……”
顧長軍這句話剛剛說出嘴，便感覺有些欠妥，還好，吳仕立隻是瞪了他一眼便笑了起來，
“小顧啊，你以後也不要老板老板的叫了，和他們一樣，都叫幹爹，叫幹爹，小顧啊，我這不算占你便宜吧……”
貪大輩，就知道貪大輩，也不怕貪死你……顧長軍的心裏盡管在不斷地罵著，但他還是把幹爹兩個字叫了個幹脆。他的心裏明白，自己現在還不能爭這一句話的長短，不情願時就叫一聲幹爹罵一聲孫子，但這笑臉還是得陪的。
“小顧啊，你迴去時到我辦公室去一下，把你們兄弟的名單給我拉出來，你幫我想想，收這些猴崽子們點什麽好呢，也不知道老爺子喜歡什麽……”
“原來不是您，是老爺子過生日啊……”
正在自言自語的吳仕立看了一眼顧長軍，一隻手在他的脖子上比劃了一下，
“你小子的嘴給我嚴點，把這事辦得了我送你出去，美國還是加拿大，任你選……”
其實，他早發現了苗頭，吳仕立一直有這個想法認他當幹兒子，隻不過他沒有“當真”，沒想到今天他這個幹兒子就這麽轉了正，不但有了幹爹，算上幹爹上麵的老爺子，他就真的成孫子了。
迴到了辦公室，這麽一清理，讓顧長軍驚呆的是，吳仕立的幹兒子還真多，不但多，讓他意外的是，這次有資格給他上壽禮的都是清一色的煤老板。吳仕立看了一眼名單，不斷地點頭，
“複寫一份，把你的名字也加上……你開車，我們到雙子星去一趟……
………………
正當顧長軍交待問題的時候，姚海亮的手機振動了兩下後又停了下來，是短信，他拿出手機一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但內容卻是相當的熟悉，
姚書記：可靠消息，紀委再次收到了關於吳仕澤的舉報材料，在本次的材料中，涉及到了國土局的幾名女下屬，可能還涉及到了您的妻子鍾霞……現在請您打開彩信鏈接確認，友情提供，請勿迴複。
姚海亮點開了鏈接，他一眼便看了出來，照片是用手機翻拍的，雖然不算清楚，但他還是一眼認出了照片上的女人……盡管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他的頭還是狠命地疼痛了起來……
………………
姚海亮強忍著劇烈的眩暈剛看完短信，此時王偉正在和顧長軍鬥嘴，
“顧局長，你不是在開玩笑吧，雙子星哪有什麽地下車庫……”
“王老弟，這你就不知道了，那裏不是公共停車場，是專用的停車位……
後續連載明天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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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說起了洪小宇後，顧長軍是連續的搖頭歎息，
“姚書記，你不知道，我這個朋友可是個大好人，他就是讓他老婆給禍害的。唉，當時我們在一起聊天時他還直說他老婆這好那好，一提起他老婆甜甜整個人就跟打了興奮劑似的。其實，那時候我就知道甜甜和吳仕立的事，我是真的想提醒一下他，但一想，這事也不是我一個外人提醒的事啊，我們的關係再鐵，這事也不能亂說啊，看他對他老婆那個親熱勁，弄不好我說了他就得和我翻……現在好了，人也進去了，唉，為了個女人鬧得個家破人亡，我還是那句話，老輩人怎麽說的來著，對，醜妻近地家中寶啊，咱沒有那個本事，也養不了那麽高貴的花，這就叫有自知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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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顧長軍的高論，偵查員小孟很是不服，鼻子裏連續地哼了幾下，
“你這麽明白還不是一樣栽在了女人手裏，要是真有你說的那麽明白還混成了這樣……”
“小兄弟，這你就不明白了，如果我老父親要是還活著，不用棍子，敲打我兩句我也就明白了……對了，姚書記，我這可不是和你拉關係啊，要是說起來，我們還有點緣分，我老父親是您爺爺的學生，到了我這，姚老師和秦老師的課我都聽過，唉，不提了，提這個給兩位老師丟臉……”
顧長軍的妻子姚海亮沒見過本人，但杜秋萍匯報給他的材料裏有照片，人看上去並不像顧長軍說的那麽誇張，但一眼便能看出的是，這個女人應該不是那種張揚的人。至於父母教沒教過麵前的這位“顧師兄”，他就真的沒有印象了。在以前辦案子時，這樣的“師兄”姚海亮也辦過幾個，其中有兩個在當時的城關鎮中學還是尖子生，父母在聽說了之後都很惋惜，說孩子在上學的時候都不錯，怎麽就走上了歪路了呢？
“姚書記，有一些事情我必須要說清楚，我和吳家兄弟的性質不一樣，我是他們的下級，他們讓我幹什麽我就得幹什麽，還有就是瑤瑤的那些業務，我也隻是一個介紹人。姚書記，你說，你說我這樣的輕微問題再加上我檢舉立功，能不能做為人民內部矛盾處理啊……”
聽了顧長軍給自己的“定性”，姚海亮知道，差不多是時候了，他現在正在給自己爭取“利益”，往往這種人精在交待問題的要害前都會為自己多爭取一些有利的因素，
“顧局長，交待的問題我們專案組都會仔細考慮，我們檢察院反貪局的辦案原則就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黨和政府對於那些還有挽救可能的從來都是以治病救人為主，在司法實踐中，我們的原則也是要把這類還有挽救可能的對像和那些堅絕自絕於黨和人民的頑固份子加以區分的。我希望顧局是前者，而不是象後者一樣走到黨和人民的對立麵，對於堅決頑抗到底或是繼續抱有僥幸心理想蒙混過關的，等待他的必然是法律的嚴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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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了顧長軍的述說，幾個偵查員都感覺到，與其說顧長軍是這次“十五億”煤企私股的親曆者，不如說他是個“策劃者”更為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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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哥，抽這個……”
“喲，老顧也長層次了，郭哥可享受不起你這紅河道……”
一邊點煙一邊陰陽怪氣地說話的男人是明星官員、大王鎮鎮長吳仕立的秘書郭子明，而那個尷尬地舉著煙盒的男人就是大王鎮特聘的專家顧問顧長軍了。兩個人是陪領導吳仕立來這裏會見兩個外地客商的，盡管兩個人在鎮裏也都算得上是“腕”級的人物，但在這時，他們還是沒有資格一起陪領導進場子“會談”的。
“郭哥真會開玩笑，兄弟哪裏長了什麽層次，這是朋友送的，我拿出來裝裝門麵……”
為了掩飾眼前的尷尬，顧長軍也隨手點了一支，狠狠地吸了兩口，在煙霧的繚繞下，一切都變得灰朦朦的，包括他那張牛肝色的臉。這個郭子明就是他m的給臉不要臉，已經有好多次了，總是在人前人後地給他一些好看，如果不是礙著“同僚”的麵子，他真的會發作起來。
“顧教授，我這個大老粗就不在這裏陪你了，你一個人在這裏品茶吧……”
顧教授，郭子明故意在這三個字上加了重音，而且是等他招手過來的那個小姐到了近前後再說。m的，打人不打臉，你小子就是有意的，顧長軍看著郭子明的一臉壞笑，又猛吸了幾口，還好他反應快了一些，如果不是的話，那點從燃盡了的煙屁股上脫落的星星之一準會在他的衣服有了燎原之勢，即使是不能燎原，親密接觸一下也一定是避免不了的了。
“姓郭的，你別欺人太甚，把老子惹急了，老子就把你的那點醜事都說出來，到那時讓老板弄死你……”，對著郭子明的背影顧長軍恨恨地罵了起來，
“大哥，來，讓妹子陪陪你，聽那位大哥說您還是大學裏的教授……”
顧長軍一看，這個女人他認識，上次來還接待過他。在他看來，小蝶和瑤瑤是真的有的一拚，都是一看就惹人憐的主。
盡管對這個女人很“鍾情”，但顧長軍不是沒有和這個女人說自己的真實身份，他是真的不想和這種女人有什麽瓜葛，如果到了大街上這種女人喊自己顧教授，那可真就是丟大人了，
“我是什麽教授，剛才走的那個才是……”
“大哥，不是就不是的啦，這麽兇……大哥，今天再照顧一下小妹的生意吧，不然經理又要罵了……”
顧長軍隻看了那麽一眼，女人楚楚可憐的眼神讓他把到了嘴邊拒絕的話咽了迴去，反正老板吳仕立也在忙，不是一時半會能完的事，幹脆自己也放鬆一下，還能照顧一下小蝶妹子的生意，這樣一舉兩得的好事何樂而不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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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點，這麽用力，你怎麽幹活的……”
還好，他在罵之前抬頭看了一下，隻看了一眼，他便從按摩床上蹦了起來，此時的包廂裏已經沒有小蝶，取而代之的是自己的老板吳仕立，
“老板，我，我……”
“小顧啊，我和你說件事，過段時間我要過生日，這幫小猴兒崽子非要給我熱鬧一下，我們商量了一下，看你是個人才，這事就由你去操辦一下……”
“老板，您不是剛辦過壽宴了嗎……”
顧長軍這句話剛剛說出嘴，便感覺有些欠妥，還好，吳仕立隻是瞪了他一眼便笑了起來，
“小顧啊，你以後也不要老板老板的叫了，和他們一樣，都叫幹爹，叫幹爹，小顧啊，我這不算占你便宜吧……”
貪大輩，就知道貪大輩，也不怕貪死你……顧長軍的心裏盡管在不斷地罵著，但他還是把幹爹兩個字叫了個幹脆。他的心裏明白，自己現在還不能爭這一句話的長短，不情願時就叫一聲幹爹罵一聲孫子，但這笑臉還是得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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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自言自語的吳仕立看了一眼顧長軍，一隻手在他的脖子上比劃了一下，
“你小子的嘴給我嚴點，把這事辦得了我送你出去，美國還是加拿大，任你選……”
其實，他早發現了苗頭，吳仕立一直有這個想法認他當幹兒子，隻不過他沒有“當真”，沒想到今天他這個幹兒子就這麽轉了正，不但有了幹爹，算上幹爹上麵的老爺子，他就真的成孫子了。
迴到了辦公室，這麽一清理，讓顧長軍驚呆的是，吳仕立的幹兒子還真多，不但多，讓他意外的是，這次有資格給他上壽禮的都是清一色的煤老板。吳仕立看了一眼名單，不斷地點頭，
“複寫一份，把你的名字也加上……你開車，我們到雙子星去一趟……
………………
正當顧長軍交待問題的時候，姚海亮的手機振動了兩下後又停了下來，是短信，他拿出手機一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但內容卻是相當的熟悉，
姚書記：可靠消息，紀委再次收到了關於吳仕澤的舉報材料，在本次的材料中，涉及到了國土局的幾名女下屬，可能還涉及到了您的妻子鍾霞……現在請您打開彩信鏈接確認，友情提供，請勿迴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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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海亮強忍著劇烈的眩暈剛看完短信，此時王偉正在和顧長軍鬥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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