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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市刑警隊會議室內,傅茗偉當著一眾同事的麵,檢討了自己指揮失誤,導致跟蹤徐氏兄弟的行動失敗,導致失去了他們的蹤跡,使案件陷入了泥濘之中。


    會議結束之後,傅茗偉又單獨進了局長辦公室,在裏麵足足呆了一個小時之後又出來了,出來的時候步伐沉重,麵無表情地與擦身而過的那些個同事打著招唿,隨後下樓坐進車裏麵。


    “開車。”傅茗偉低聲道,董國銜發動汽車朝著外麵駛去,徑直駛向了他們的新辦公地點,一座掛著外貿公司的矮樓前,隨後兩人下車,從後門進去,又敲開了上方那扇有些破爛的辦公室大門。


    開門的是吳誌南,吳誌南見傅茗偉那副表情,笑道:“行了行了,別演了!”


    傅茗偉露出笑容:“演戲演全套嘛,這是上麵交代的。”


    董國銜走進去,換了一件外套,拿起一瓶礦泉水咕嚕咕嚕地喝著,隨後一抹嘴巴道:“我最難演,我坐在車裏麵,還得裝出一副委屈的模樣,見誰不是點頭就是搖頭,現在好了,市局裏上上下下所有人都認為,傅隊這次又犯了錯誤,跟丟了那四兄弟。”


    吳誌南遞過茶杯給傅茗偉:“老傅,你想出來的這個辦法靠譜嗎?”


    傅茗偉喝了口茶道:“除此之外,別無他法,我和上麵商量的時候,他們也同意了,畢竟如果一直這麽盯下去,隻會出現兩種結果,要不徐氏兄弟被我們惹惱了,做點過激的事情,要不就真的會想盡辦法甩開我們,人間蒸發,如果我們真的跟丟了他們,那就完了,要想再找到他們,幾乎不可能。”


    吳誌南歎氣:“所以,你就建議把我弄到你這來替你坐鎮大後方,對外宣稱是你犯了錯誤,由我來取代你,你呀,這次最對不起的就是下麵的這些同事,他們誰都不知道是怎麽迴事,還義憤填膺地替你鳴不平,老張和老李兩個都差點鬧辭職了。喂,你真的要跟到底呀?實在不行,讓湖南那邊接手唄?”


    董國銜也看著傅茗偉點點頭,讚同吳誌南的話。


    傅茗偉搖頭:“不行,你要知道,我國現在還沒有正式的文物警察編製,現在全國試點的也隻有幾個城市,我們哈爾濱是其中之一,長沙連試點都沒有,原本是我們負責的案子,交給長沙的同事,這樣做人家會認為我們無能在踢皮球。從我得到的線索來看,徐氏兄弟近期內會離開哈爾濱,所以前幾天我才演了一場戲,故意指揮失誤跟丟他們,讓你弟弟幫著把他們盯死,這樣一來,徐氏兄弟才會進行下一步。”


    說完,傅茗偉又問:“對了,吳誌海那邊跟得怎麽樣?”


    “徐氏兄弟買了機票,用的是原身份證,是從這裏飛成都的,經停濟南,同時呢又買了從濟南飛重慶的票,看樣子是打算飛到濟南經停的時候轉去重慶。”吳誌南看著手機上麵收到的消息,“誌海判斷這是煙霧彈,因為他們也肯定清楚,自己被盯上了,隻要使用身份證,我們就能查到他們的行蹤,所以,他們會用其他方式離開。”


    董國銜在一旁道:“其他方式?不管他們怎麽走,總得用身份證吧?”


    “做長途客車就不用了。”傅茗偉搖頭,“路上他們肯定會轉乘,在中途隨便找個地方一轉,再用假身份證入住小旅館什麽的,那我們就完全失去了他們的蹤跡。”


    吳誌南皺眉:“誌海一個人可不行。”


    “我會先飛長沙,我在拘留所和他們見過,他們認識我,我不能跟著。”傅茗偉抬眼看著董國銜,“國銜辛苦你了,你要陪著誌海跟著了。”


    “行,我收拾一下去見海哥。”董國銜說完起身就走。


    等他走之後,吳誌南湊近道:“大哥,這次你讓我弟弟去跟,你肯定沒告訴上麵吧?”


    傅茗偉微微搖頭,吳誌南又道:“他已經不是警察了,是開偵訊公司的,說到底就是私家偵探,不管是哪個國家,哪有私家偵探跟著警察辦案的?你又想挨處分了?”


    “我是沒辦法,演戲就要演全套嘛,那四個人很聰明,如果是警察跟著,他們聞得出來的,隻能讓誌海上,到了長沙之後我再想辦法,而且長沙那邊的同事也說了,合玉集團他們盯了已經有六年了,各種蛛絲馬跡和一些相關案子都指向這個公司,但是沒有任何實際性的證據。”傅茗偉點了一支煙,“三年前,有人急用錢,在合玉集團下屬的小額貸款公司用一塊玉牌貸出來六十萬,兩個月之後,這個人還錢之後,拿迴了玉牌,發現不對勁,雖然他找人鑒定過,說玉牌是真的,可那是他家傳的寶貝,他始終覺得不是那塊,報警也沒有查出來結果,他就糾纏著不放,沒想到,一個半月之後,玉牌的主人出車禍死了,連車帶人全部滾進了江裏麵,難道不蹊蹺嗎?”


    吳誌南點頭:“湖南那邊傳來的資料我也看了,是奇怪,但是沒有證據呀,他們也查了,將小額貸款公司翻了個底朝天,什麽也沒有查到。”


    “人家敢做,就能保證你抓不住尾巴。”傅茗偉深吸一口煙,“所以,要用特殊的辦法來對付他們。”


    吳誌南問:“你是說,還是讓刑術去?”


    傅茗偉點頭:“對,我查了,刑術前天已經坐飛機走了,你猜去哪兒了?”


    吳誌南立即道:“不會是長沙吧?”


    傅茗偉嗬嗬一笑:“對,就是長沙!”


    吳誌南坐下來,笑了:“有意思,真有意思。”


    ……


    長沙皇冠假日酒店,刑術等人入住已經有兩天了,除了下飛機之後,合玉集團派來一個女性助理安排他們住宿之外,他們沒有見過其他人,那位女性助理隻當他們是哈爾濱某公司派來的商務代表,看來是根本不清楚合玉集團內部的事情,隻是個跑腿的。


    五人百無聊賴地等著,幾乎沒有出過門,畢竟在長沙,在人家的地盤上,凡事都要謹慎小心。


    敲門聲終於傳來,刑術抬眼看著門口,閻剛起身看著他,薩木川也站了起來,譚通和賀晨雪則安坐在一側。


    刑術示意先不要開門,再等等,閻剛慢慢走到門口,透過貓眼去看,刑術同時示意薩木川坐下來。


    閻剛透過貓眼,看到外麵的盛鈺堂和元震八,扭頭來對刑術搖頭,表示不認識是誰。


    就在此時,刑術的電話響起,刑術接起來,閻剛看到外麵的盛鈺堂拿著電話笑看著貓眼。


    刑術掛了電話,對閻剛點頭示意,閻剛這才將門打開。


    門開之後,滿臉笑容地盛鈺堂道:“你好。”


    “你好。”閻剛也笑著迴應,刑術迎上去。


    刑術道:“盛大公子,久仰久仰。”


    “哎喲,說久仰的應該是我,雖然我年長刑老板幾歲,但刑老板從資曆上來算,應該是我的前輩了。”盛鈺堂伸出手去,握住刑術的手,許久都沒有鬆開,緊接著介紹身後的元震八,“這位是我的助理,元震八。”


    “你好。”刑術與元震八也握了握手,兩隻手握住的時候,刑術明顯感覺到元震八的手很嫩,可以說,與他的實際年齡不符合,摸起來就像是個五六歲孩子才有的皮膚,他知道,這家夥果然與段衛家所說的一樣,是個行內人,是個逐貨師,因為有些逐貨師為了能夠通過觸感更好的鑒別玉器等物件,都會很仔細的保養自己的手。


    元震八看著刑術,雙眼中好像有一雙手透出來,正在搜索刑術的全身一樣。


    許久,兩人各自鬆開,元震八退到盛鈺堂的身後。


    刑術帶著盛鈺堂進屋,簡單介紹了下身邊的幾人,著重介紹了下賀晨雪,說那是自己的未婚妻。盛鈺堂立即誇獎道:“刑先生與賀小姐真的是金童玉女,郎才女貌呀。”


    賀晨雪隻是笑了笑,沒說什麽。


    閻剛在靠門口的位置站著,薩木川站在其中一間臥室的門口,譚通坐在另外一側低頭玩著手機——盛鈺堂一一掃了一眼屋內的人之後,開口道:“刑先生,這幾位就是你帶來的幫手?”


    “都是朋友,信得過。”刑術簡單道,“我們來了快三天了,時間不等人,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大公子一定想搶在子邰先生之前找到甲厝殿,說實話,我現在最想知道的是,這次找甲厝殿,找到之後算誰的?算你的,還是子邰先生的,亦或者有其他的說法?”


    盛鈺堂道:“算合玉門和鑄玉會的。”


    刑術笑了:“我也想這樣,但實際情況不允許,我就開門見山地說了,我知道,這次是否能找到甲厝殿,也許直接決定了你和子邰先生誰能接任下一任的合玉門門主,所以我就很矛盾,如果我找到之後,這個功勞我是不要,因為我們開出的條件已經很明白了,我幫你們找甲厝殿,你們放棄打進東三省市場的計劃,所以,最後功勞算誰的?你的還是子邰先生的?”


    盛鈺堂笑道:“刑老板,這就要看你了,看你怎麽站隊了?你是準備站在我這邊呢,還是準備站在盛子邰那邊,我們都無法強迫你,你得自己選擇。”


    刑術長歎一口氣:“各行各業都有自己的規矩,我們也有,一開始呢,我最早見的是盛子邰,是盛子邰帶著禮物見我師父的時候,暗示了你們的要求,但是,與我師父直接對話的是你的父親,現任的合玉門門主,所以,我想,如果我真的要站隊,我隻能站在盛豐先生那邊,你說對嗎?”


    盛鈺堂明顯一愣,其身旁的元震八咧嘴笑了,覺得刑術這一手玩得可真是漂亮,誰也不得罪,同時也讓兩兄弟挑不出任何毛病來。


    刑術看著元震八也笑:“這位大哥很豪爽啊。”


    盛鈺堂道:“不瞞刑先生說,這次去找甲厝殿,有好幾批人,聽說還有外人,不知道他們從哪兒來的消息,也要去找,所以,真不一定你就能第一個找到。”


    刑術點頭:“反正不管找不找得到,咱們的約定還在,對吧?”


    盛鈺堂起身:“刑老板,你剛才也說了,找你的是我父親,不是我,所以,你和我沒有任何約定,再所以,你最好祈禱我不要當上門主,如果我當了,我肯定打進東三省的市場,保重,刑老板,下次咱們見麵,可能就是敵人了。”


    說著,盛鈺堂轉身帶著元震八離開,刑術沒有起身去送,隻是看著他們離開。


    盛鈺堂和元震八走進電梯之中,等門關上之後,盛鈺堂罵道:“王八蛋,不識好歹!”


    元震八在後方道:“大公子,我認為你剛才不應該那麽做。”


    “沒關係,我贏的幾率很大!”盛鈺堂不屑道,“我人多,錢多,朋友多,盛子邰有什麽?身邊不就有兩個段氏兄弟嗎?也沒多少人支持他,我現在巴不得他對我做什麽。”


    元震八淡淡道:“大公子,冷靜。”


    盛鈺堂抽了抽鼻子:“明天一大早,不,今晚就出發,你聯係徐氏兄弟,讓他們直接到保靖縣找我們,不要耽誤時間。”


    元震八微微皺眉,隻是道:“知道了。”


    電梯門開了,盛鈺堂走出去的時候還罵道:“媽的,給臉不要臉!”


    門口等電梯的人嚇了一跳,立即讓開,盛鈺堂直接撞出去,還斜眼瞟了一下門口的人,氣衝衝地領著元震八走了,而元震八則在後麵低聲向等電梯的人致歉,隨後快步追上盛鈺堂。


    套房內,四人都看著刑術,刑術也不說話,譚通隨後癟了下嘴低頭繼續玩手機,閻剛走向廁所,賀晨雪則低聲問:“你這下得罪了盛鈺堂,應該和他周旋一下的。”


    薩木川轉身知趣地進了臥室。


    刑術看著茶幾道:“要是不得罪他,更麻煩。”


    “為什麽呀?”賀晨雪不理解,“拖著不是好點嗎?至少不會讓矛盾浮在表麵。”


    刑術道:“盛鈺堂又不傻,肯定知道我和盛子邰也聊過,也能推測出我和盛子邰沒有產生太大的矛盾,如果此時,我答應了他什麽,或者暗示了什麽,也許現在不會爆發矛盾,但時間一長,他就覺得我在吃兩頭,到時候盛子邰也會不高興,到那時候,我兩頭都得罪,同時也會將現任門主給得罪了,兩兄弟肯定會一起在他們父親跟前說我的不是,我們在湖南,在他們的地盤上,做任何事都被束縛著,所以,必須得罪一個。”


    賀晨雪立即道:“你說的是有道理,但是你也不能得罪盛鈺堂呀?他那個人,脾氣不好,而且做了那麽多心狠手辣的事情,很難纏的!”


    “難纏的是盛子邰,不是他!”刑術看著賀晨雪道,“盛鈺堂這種人其實一點兒都不難對付,脾氣越火爆越衝動的人,越容易掌握他心裏在想什麽,一旦知道他心裏想什麽,要對付就簡單了,但盛子邰不一樣,他是個凡事都放在心裏深處,絕對不說出來的人,我就這麽說吧,如果盛豐死了,盛鈺堂肯定會很難受,說不定還會當場痛哭,而盛子邰就不一定了!”


    賀晨雪不知道如何反駁,隻是道:“好吧,那最大的問題是,我們現在不知道甲厝殿的方向和位置,看樣子隻有盛鈺堂知道,要不,你就去問盛子邰。”


    刑術抬眼看著臥室:“薩木川!”


    薩木川走出來:“老板,什麽事?”


    “我問你,你應該知道甲厝殿吧?”刑術問,又拍了拍口袋,“放心,我加錢!”


    薩木川搖頭:“甲厝殿隻是個傳說,誰也沒有親眼見過,你加再多的錢給我,我頂多編個故事給你。”


    譚通在一側笑道:“看看,我這兄弟多厚道。”


    刑術摸著下巴,許久才道:“等吧,現在隻能等凡孟來聯係咱們了。”


    說到凡孟的時候,刑術自然地抬眼看著對麵的賀晨雪,賀晨雪避過他的眼神,看著窗戶外。


    巧合的是,刑術說完這句話之後不到五分鍾,凡孟的電話就打來了,刑術接起電話來之後,聽了一陣就掛了電話,隨後起身穿上外套道:“我出去見凡孟。”


    “去哪兒?”賀晨雪起身道,“找個人陪你吧。”


    刑術看著賀晨雪,等了兩秒才說:“不用了,很近,就在黃興南路步行街,出了酒店直走就到了。”


    刑術出門,出去前給閻剛遞了個眼色,閻剛立即道:“我出去買點東西。”


    刑術與閻剛一起出門,進了電梯之後,刑術道:“你有沒有覺得哪兒不對勁?”


    閻剛笑了:“我還以為你沒發現呢。”


    “早發現了。”刑術淡淡道,“屋子裏就有一個知道甲厝殿準確位置的人,可他卻偏偏裝不知道。”


    閻剛道:“那怎麽辦?總不能逼問吧。”


    刑術道:“沒事,我去見了凡孟再說。”


    閻剛點頭:“好,我在周圍轉一轉,再熟悉下情況,順便看看哪兒有租車的,我們肯定會開車去吧。”


    “嗯。”刑術道,“租輛商務車,時間長一點,至少半個月,我們還有很多東西要放車上。”


    說完,刑術看著閻剛道:“明白我的意思了?”


    閻剛點頭:“你怎麽這麽麻煩呀?”


    “保險起見嘛。”刑術說完,電梯門開了,門開之後,他驚訝地看到站在門口的是戴著墨鏡的凡孟。


    在刑術發愣的時候,凡孟走了進來,閻剛看了刑術一眼徑直離開,隨後凡孟按下了8樓的按鈕,刑術也未動,隻是往邊上挪了挪,讓坐電梯的其他人擋在了自己與凡孟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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