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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位夫人來到屋子裏坐下,西林覺羅氏自是要把上座的位置讓給陳夫人,陳夫人推拒了兩句,也就不客氣了。彤情將茶水煮上,特意取了雪水和小銅爐,不一會兒屋裏就一陣撲鼻的茶香。


    「囡囡,你說的事到底是什麽啊,以往你至多就是讓彤情去家裏一趟,今天聽說你要見我們,我就覺得奇怪。」西林覺羅氏隨手拿了一個點心,很是隨意。


    陳夫人也是好奇地看著她,「對呀,年丫頭,娘收到你不隻一封書信,還是第一次見你特意找娘到你這兒來,可是出了什麽事了?」


    「我找兩位娘親來,是有一事相商,梧情,派兩個丫鬟守好門,院門不準任何人進去,若是爺迴來了,就及時稟報,其餘幾個格格來見一律都給推辭了。」


    「是。」


    等人出去,年秋月才慢慢開口,「額娘,幹娘,上次我小產的事情我查清了,利用小阿哥的是德妃娘娘的人,我想將這件事悄悄地換幾個法子地告訴四爺,你們覺得,四爺他會信我嗎?」


    「你說什麽?」兩人均是一口同聲,西林覺羅氏變了臉色,手上的帕子都抓得死死的,「囡囡你確定?」


    「確定」,年秋月嘆了口氣,「我得到消息的時候也是很震驚,但那些人中有一個熬不過酷刑說了實話,自從大阿哥被禁足府裏、太子上次被廢後,娘娘她就起了別樣的心思,她想將十四爺給抬舉到那個位置上,但上頭可是有個我家四爺頂著,四爺盡管在朝中素來沒有八爺有賢名。但卻在皇上心中有相當特別的位置,隻有一點兒卻是硬傷,府上隻一個阿哥,所以.....」


    陳夫人愣了,「那可是她的孫子啊,她......她...怎麽可以這樣......」,陳夫人端茶杯的手都是抖得。西林覺羅氏已經氣得紅了眼眶。「就知道皇家醃臢事情多,沒的牽連住我的寶貝女兒,當初就我和你阿瑪就怕你嫁入皇家捲入是非。沒想到......我可憐的外孫」,繼而她反應到年秋月目前懷有身孕,急了,一把拉住閨女的手。「囡囡,你現在可是.....這個孩子...」


    「我不會讓這個孩子再有事的」。年秋月的眼神也有幾分狠戾,「所以,我想給那位高高在上的娘娘找出些事來,最好是禁足個幾個月。等她解了禁出來,孩子已經被診斷為了女孩兒,想來隻要是個姑娘。她也就不會對自己孫女兒下手了。隻是.....我不能讓四爺這麽信任自己的親娘,萬一。她哪一天起了什麽其他心思,為了那個兒子找這個兒子的什麽事兒,那可不行。」


    「你這也太冒險了」,陳夫人皺眉,「那位在宮裏可不是得寵一兩年的新人,這麽多年都是頗得聖心,縱然一部分原因是烏雅家族勢力不強,沒有外戚幹擾朝政,但也是不容小覷的角兒,囡囡,若沒有個萬全之策,很容易引火燒身啊。」


    「禮貴人」,年秋月喝了一口茶,「我和禮貴人達成了協議,她們姑侄兩人要爭寵,我正好可以藉機獲利,不過......太子是必須先要推倒的,太子不到台,四爺即便心裏願意站在我這一邊,麵上也是會不信的。」


    「你這話我聽著怎麽不對」,陳夫人播著手裏的念珠,「太子倒台,娘娘隻會更想將十四爺推上去,而四爺隻怕會更加對娘娘孝心有加,你這算盤打歪了吧?」


    「是啊,要的就是孝心有加啊」,年秋月將茶盞放下,「太子倒台,娘娘自然會更加偏心,四爺才會心裏更不舒服,我本就沒想現在就說出這些事情,那個時候才是時機,德妃娘娘高興的時候突然被捅出這等簍子,皇上自然是心疼四爺的,我家爺的希望反而比十四阿哥高出了許多。幹娘,我這算盤是一個子扣著一個子的。」


    「聽起來很合邏輯,不過......最關鍵也是最難的就在太子」,陳夫人很是認真,「太子可是孝誠仁皇後留下的孩子,這麽些年,皇上親自看著成長的,如果有那麽容易,早就被扳倒了,你縱然再有奇才,也沒有那麽容易吧。」


    「囡囡,是啊,額娘也不是不懂政事的人,這太子哪裏有那麽容易倒台兒,沒見大阿哥、八阿哥都灰頭土臉的了,他還好好地坐著他的太子寶座。」西林覺羅氏也覺得不大靠譜。


    「太子坐的穩的原因不過是因為皇上覺得犯的事不大,如果謀反呢,四十二年那會兒有索額圖給他頂缸,現在.....哼,皇上如何還能饒得了他?!」


    「不可能吧,太子...」,陳夫人用口型做了個「造反」的口型,「他...這天下過些年就是他的,又何必急於一時呢」,她嘆口氣,語氣倒是輕鬆了些,「如此說來,此事倒是也有兩分契機,月丫頭,看來幹娘真是小瞧了你,這環環相扣的,還真是縝密。」


    「幹娘過獎,我雖說想了些法子,卻還是心有忐忑,我沒有幹娘那麽高的能耐,隻好找您來商量了。」


    西林覺羅氏嘆了口氣,小心問道,「囡囡,你告訴我,四爺他......有那個意思?」


    陳夫人聞言也看她,年秋月點了點頭,」四爺他瞞得過別人,瞞不過我。」


    「這麽確定?四爺他與你說過?」西林覺羅氏揚眉,有些驚訝,四爺在外那是一個冷麵的人,而且看起來對太子很是忠心,可是沒少替太子收拾爛攤子,沒想到啊,竟然......


    「老姐姐,四爺怎麽可能和月丫頭說啊,就算有這心思也得瞞住啊」,陳夫人開口,「月丫頭,你確定你判斷不錯?」


    「這要看幹娘願不願意信我了」。年秋月起身,讓人把茶給換了,「幹娘,太子曾經想要殺了我,在塞外時,又是差點要了四爺和我的命,我們家爺怎麽可能對他忠心。不過是對皇上忠心。皇上寵的是太子,四爺就護著唄,等皇上不寵的時候。還可以做個順水人情,護兩句,搏個長情的名頭,穩賺不賠的買賣。」


    「你們兩口也太精明了」。陳夫人笑笑,「你若需要我娘家幫忙時。別和我見外,烏雅家的人......打壓一個是一個,我們幾家是巴不得把德妃四妃的位置上拉下來。不過.....有一點你需要記住,萬萬不可輕舉妄動。凡事都要想好了再去辦,而且,還要記住一點。隨機應變。」


    「女兒記住了」,年秋月連連點頭。將身邊一個匣子給打開,裏麵是一匣子的珠寶,個個都是耀眼奪目的,陳夫人納悶,「月丫頭,這是什麽意思?」


    西林覺羅氏也跟著湊過來,「喲,倒是個個都非同凡品,你這是送給我們的?」


    「這些都是德妃娘娘賞賜的」,年秋月眼底滿是冷光,「巧的很,這都是浸了藥的」,年秋月抿嘴一笑,「這些東西哪裏能送給兩位娘啊,這些是等會兒四爺迴來後給他看的,給兩位娘的都另外備下了,而且,還有一部分的禮物,是想借著娘的手送給一個人的。」


    「哦?」陳夫人抬眼,「是誰?」


    「蒙烏吉家的當家夫人,董鄂依情」,年秋月笑道,「蒙烏吉家是四大內務府家族,這東西我不便交給她,就全靠你了。還有一封信,也是給她的,我這次的算盤裏是需要她的。」


    「蒙烏吉家?你打的算盤我還真是有些看不懂了,你這丫頭」,陳夫人笑笑,「董鄂依情可是個人物啊,嫁到蒙烏吉家還沒有兩年的功夫就將家裏的權利給收到了手中,幾個內務府的世家都是對她讚不絕口啊。怎麽,你們兩個還有交情?」


    「可不是嘛,幹娘忘了,我們兩個是同一屆的秀女,不過她中了人算計,沒有中選。幹娘,這事就拜託您了,可千萬不能讓其他人看見這封信,您親自交給董鄂依情是最好不過,和烏雅醉心合作,我需要一些保障,免得烏雅醉心過河拆橋。」


    「這好辦,蒙烏吉家人我還是很熟的,保證給你辦得妥妥的,若是這董鄂依情有書信迴你,娘也親自來四爺府給你,怎麽樣?」


    年秋月一喜,「就知道娘對我最好不過了。額娘」,她轉頭去看西林覺羅氏,「聽說哥哥已經準備成婚了,而且還是在任上,您怎麽不勸一下他,去那麽遠我連去看一下新嫂子都不成,那姑娘你見過了嗎?」


    「恩,很幹練的一個姑娘,也沒有那麽多的心眼」,西林覺羅氏提起自己的新兒媳,還是很滿意的,「隻是清姐兒最近有些悶悶不樂的,看著著實讓我擔心。」


    「二哥要娶親,她心裏不舒服也是情理之中的,額娘還要好好開導才是,額娘,你迴去後給二哥傳封書信,就說......」,她將話小聲交代了,西林覺羅氏一聽就笑了,「你這丫頭,還真是能利用到的人一個都不少啊,賊精,得了,額娘和家書一起給你二哥寄迴去,讓人快馬加鞭,定在五日內給你送到。」


    「當哥哥的給妹妹辦點兒小事而已,哪裏是利用,我是和他互惠互利,這事情我又不能捅到四爺那兒去,還不得靠他這個肱骨之臣,他看了信還得感謝我呢,時刻都不忘給他爭取功勞。」年秋月嘟著嘴撒嬌,西林覺羅氏看著她很是無語,「這丫頭......」


    「我瞧著很好,老姐姐,咱們的女兒能這麽聰慧,你應該感到驕傲才是,你瞧瞧比在家裏都還活潑,那是一定在府上滋潤的很了。對了,來這麽久,光顧著和你議論大事了,你這孩子我們還沒有過問,怎麽樣,懷相如何啊?」


    「夫人您可別提了,您一提,我們這些做奴才的就愁」,孟氏見三人不再談論大事,這才開口,「主子她這一胎也不知道是怎的了,打從幾日前就開始吐個不停,可把梧彤院上上下下給愁壞了,四爺還罵咱們不盡心,我們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啊,各種手段都試過了,要不是尹格格送來些梅子,主子現在還是吃一口吐兩口呢。」


    「梅子?這入口的東西可不能隨便吃,囡囡,看過沒有,可別年輕不經事的中了誰的暗招了」,西林覺羅氏皺眉,「孟嬤嬤,你去把那梅子端來讓我們瞧瞧,我可是不放心。」


    陳夫人也跟著點頭,彤情隻好去端來,兩位夫人仔仔細細瞧了,才鬆口氣,「還好,不過,這東西也不能多吃,壞脾胃,額娘記得你小時候最喜歡吃那麵片湯、疙瘩湯、炒涼粉什麽的,這些鄉野小吃的你有沒有試試?」


    「試過了,端上來也沒有胃口」,孟氏犯愁,「現在是主子自己想吃什麽了,說一聲,能自己做的月娘子就麻溜去做,不能做的就派遣了小廝麻利地去街上買,四爺還特意準備了四五個人專門給咱們主子跑腿兒,府上都議論說主子嬌氣,唉,也是邪門了,同樣都是有身子,怎麽那雲煙院的耿格格就好吃好喝的呢,真是氣死個人了。」


    西林覺羅氏和陳夫人對視了眼,陳夫人有些不大確定地開口,「該不會是......著了道兒了吧,別是被人給作法害了?」


    孟氏聞言大驚,「還有這等法子,夫人,這話可是不敢亂說的啊,當今皇上可是命令禁止這巫蠱之術的,傳出去可是要掉腦袋的。」


    西林覺羅氏也是皺眉,陳夫人自己先笑了下,「我也就是隨口說說,順治爺那會兒董鄂妃也是這樣,懷第一個孩子時候因為吃不下睡不好的,孩子最終沒有保住,順治帝大怒,下令太醫和伺候的人都嚴加看管起來,宮裏是徹查此事啊,最後還是順治帝那寺廟的替僧來後,看出了不對,在民間找了高人,這才解了煞。否則,就那會兒董鄂妃的身子,命是絕對保不住的。我也就是腦子裏閃過這些往事,隨口一說,不一定呢,老姐姐可以迴去後找人看看月丫頭的生辰八字,查查,若是沒有最好,若是.....此人定要揪出來。」


    西林覺羅氏知道陳夫人家裏的底細,那可是從太祖皇帝起就開始伺候皇室的,知道些秘聞再正常不過,當下就懸起了心,坐不住了,要迴去就開始查,陳夫人跟著告退。


    還記得當年那個董鄂依情嗎?就是離開皇宮之前給年秋月一本書,請年秋月幫忙報仇那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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