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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秋月現在最厭煩的就是那些夫人用盡各種方法要見自己,見麵說些不反感的問題也行啊,硬要隔三兩句正常話就問些不該問的,不知道她不能迴答啊。最讓年秋月惱怒的就是自己大哥竟然不知道受了誰的蠱惑,竟然在年秋月要迴府的路上將年秋月給截住了,年秋月見到她大哥身邊的小廝時候就皺眉,一聽說是自己大哥在茶樓廂房已經安排好了,年秋月一肚子的火氣徹底憋不住了,「告訴大爺,他不是跟了八阿哥了嘛,要麽現在好好跟著八阿哥,要麽,就每天隻做好自己的事兒,不要瞎攙和,更不要瞎打聽。」


    「格格,您真不去見見我們家老爺?」那小廝苦了張臉,「您若是不去,奴才會被老爺給訓斥的啊。」


    「你把我的話學給他,若是他還聽不懂,出了什麽事兒我至多也就看在一母同胞的份兒上護著他的命,其他的,我不管,反正他糊塗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年秋月從馬車裏探出來身子,把話說完,就又迴去了,「走,迴府。」


    車夫應了一聲,馬鞭一甩,馬車就又開始行進,那小廝耷拉著腦袋垂頭喪氣迴去了。年秋月猶不解氣,迴府又派人給自己大嫂下了帖子,邀她明日來府裏見麵,她大哥那樣拎不清形式,總是沒有政治頭腦的人,不隔幾日敲打一番,他就會給鬧出笑話來。


    年秋月現在最討厭這樣給自己添麻煩的人,要知道她有一堆的事要考慮,這個時候還要兼顧自己那個總是犯傻的哥哥,她真是沒有耐性了。


    張氏來的時候是高高興興的,出門時候那張臉就已經陰沉得跟天色一樣了。迴府之後兩口子不知道說了什麽,總之年希堯竟然告病了!聽到消息時候,年秋月微微一笑,派了兩個丫鬟帶著一批東西去年府探病了,算是認同了年希堯的做法。


    但是平靜的日子方才過了六七天,年秋月正在慶幸最近隻有自己該辦的事兒沒有其他亂七八糟的事情時候,年家又來人了。年秋月這會兒才剛從宮裏出來。正在哄著自己小兒子睡覺,聽到綠桃的話隻覺得頭疼,她起身。很是無奈,「請進小廳。」她摸摸自己兒子的腦袋,「包子,乖乖的。讓嬤嬤陪著你,額娘出去處理些事。」


    「額娘。你才剛迴來,怎麽又要出去」,六阿哥有些不高興,嘟著嘴。「額娘,你的故事還沒有說完呢。」


    「你皇瑪法生病了,額娘很忙。額娘不是故意的,這幾天額娘將故事給你寫下來。讓人念給你聽,好不好,過了這幾個月,事情平靜了,額娘帶你出去玩兒,好不好,莊子裏的桂花開了,額娘讓人給你送來,好給你做新鮮的桂花糕,好不好?」年秋月的聲音特別溫柔,怕是四爺聽見了,都得撇嘴,畢竟最近年秋月火氣已經大到對他都不能好好說話了。


    要說年秋月福氣還是好了,養的幾個孩子都不皮實,還都是很懂事的。六阿哥聽完雖然還是很不高興,但是卻還是鬆開了緊緊抓住年秋月衣擺的手,「好,額娘,拉鉤鉤,你答應包子了,過些日子你一定得帶我去莊子玩兒。」


    「好」。年秋月柔柔一笑,轉身出門後,語氣就帶著怒氣了,「大爺府裏來人幹嘛,又給我整什麽麽蛾子!」


    「奴才還不知道」,翠薇見主子心情不好,說話都是心驚膽戰的,「具體情況不知道,隻是見那小廝表情,是很焦急的,想來是不小的事兒。」


    年秋月冷哼兩聲,進門就拔高了語調,「老實說吧,又出什麽事了。」


    那小廝聞言立即就給跪下了,「求姑奶奶救救我家老爺,老爺出事兒了。」


    年秋月眉頭一皺,心道,混帳,老娘就知道會是這麽個消息,她往椅子上一坐,往後麵的墊子上一靠,「你長話短說,別給我說那些廢話,大爺是怎麽出事的,出的什麽事,如今人在哪兒?」


    「嗻,迴姑奶奶,大爺如今人在順天府的大牢,是喝花酒被抓的,一同被抓的還有幾個五六品的京官。」


    「混帳!」年秋月抬手就砸了一個茶杯在跪著的人腳邊,「我前幾日怎麽說的,怎麽給你們家奶奶叮嚀的,我人嫁出去的說的話就是放......灑出去的水是嗎,這時候被抓了,天還沒有完全黑呢,急什麽急啊,府上的侍妾還不夠他睡?!」


    小廝垂首,默默無語,不敢接話,心道,都說年家的姑奶奶最是囂張,訓斥人時候連老爺都能被訓個大紅臉,他是從莊子上到府上的,從前還是將信將疑,這會兒算是真的信了。


    「得了,這個時候早出門跟晚出門有什麽區別,你且細細跟我說說,你家老爺今兒為何會出門吃花酒吧,不知道皇上還病著啊,不知道朝廷明文規定不準官員嫖娼啊,官妓這個時候都不好意思去,他倒好,還去商家開的青樓楚館,犯什麽事兒被抓都還好說,偏偏是這樣沒臉的事兒,誰下的帖子邀你家老爺出去的?」年秋月這會兒真是氣笑了。


    「奴才不知道」,小廝很無辜地搖頭,「老爺出門時候連一個人都沒有帶。」


    「滾下去,你家老爺出門你連個大致情況都不知道,平日裏怎麽伺候你家老爺的,要你做什麽。」


    小廝羞愧地低頭。


    年秋月無語,「梧情,將王貴給我請來。」這種事。她怎麽好意思這麽晚去京兆府將自己哥哥贖出來,天色這麽晚,還是因為這事情,她是要臉麵的。


    王貴來時候,年秋月給他交代事情都覺得臉上發燙,還好王貴很識趣,一言不發,從頭到尾低頭,直到聽完年秋月的叮囑。才喏喏道,「年主子放心,奴才這就去順天府的牢房,將年大爺弄出來,偷偷送迴府去。奴才辦事,主子您放心。」


    「你辦事我放心」,年秋月覺得很頹然。「出了這麽大的事兒。是我的娘家連累了王府,王貴,你辦事時候權益行事。一定要將影響降低到最小。」


    「奴才明白,年主子也別這麽說,誰家沒有個惹禍精呢,年大爺這事兒。奴才看啊,怕是誰故意針對年家呢。目的沒準兒就是咱們的王府,您也別太自責了。」王貴語氣平和地說,一絲情緒都沒有露出來,這讓年秋月很滿意。


    王貴領著那小廝離開。年秋月氣得砸了一通的東西,「混帳,我才不信幾個小小的六品官員沒有人指使。就敢這麽做,分明幕後還有人要算計年家。算計我們王府,來人,去將四爺請來,再喊過來一個跑腿兒的,我寫一封信,將這信緊急送往年府給我阿瑪。」


    梧情在旁邊應聲,和彤情二人立即分別去往不同地方。


    四爺來時候臉色有些發黑,年秋月覺得他必然是被氣著了,年秋月有些內疚,四爺這段時間一直在忙政務上的事兒,要知道最近朝政上官員戰爭是很複雜的,結果自己娘家這時候又扯後腿,想想都知道明天朝廷上那必然是要針對自己大哥轟炸一番的,十四爺那撥人哪裏會放過這個機會。


    「讓你大哥自己上摺子請罪吧,最好是自請卸職還鄉。」四爺捏捏眉心,「爺覺得這是最好的事兒了,今天一起被抓的,是一個都保不住,爺若是沒有猜錯,明天就會有人提議全部按照規矩處理,這事是人家挖好了坑,犧牲幾個無足重要的棋子扳倒你大哥,你二哥最近風頭太盛了,他們是想給年家、給爺找些不痛快,最好讓汗阿瑪以為爺太縱容你們年家,讓汗阿瑪因此對爺不滿。」


    「我明日就進宮在汗阿瑪麵前請罪」,年秋月嘆口氣,「怪隻怪我大哥蠢笨,明知道是坑還要跳進去,他也不是那麽笨的人啊,怎麽會.......我如今隻想知道對方是拿捏住了我大哥哪點兒命脈,能匡得他做下這樣的事兒。」


    「不管怎麽樣,他已經栽進去了,你阿瑪那麽精明的人怎麽就生出了年希堯這樣的,我瞧著你和你二哥都是個人才,一母同胞的兄弟姐妹也會差別這麽大。」四爺皺眉,「爺定能查出來的到底是誰在後麵設局,雖說你大哥所在的位置也不是重要位置,但是這事是麵子問題,爺總要討迴來。」


    「是要討迴來,我年家的人就算是笨蛋,也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欺負的,這不是欺負老實人嗎」,年秋月覺得氣悶,「說來,也是這些年他太順風順水了,初始有我阿瑪幫襯著,後來有爺照顧著,他的位置也是個穩穩噹噹的,沒什麽大風波,就讓他更自大了,難怪都說太安逸的生活過久了就容易出事了。」


    「汗阿瑪的身體這幾日好了許多,已經能坐起來批批摺子了,偏那些不知道真實情況的,竟然上摺子請立太子,今日就隻這一件事,汗阿瑪就杖責了五個官員,想來會消停一陣子的,但是那些人又怎麽會放棄,你以後要更加謹慎,得不到消息的人可能會在言語上使絆子,這時候,隻要有一句話說錯了,被人抓到了把柄,就都不是件容易了結的事了。」


    「我看著像是那麽容易就掉人家挖的坑裏的人嗎?」年秋月賊嘻嘻一笑,「我倒是想趁機套套,看看哪家這時候做出了變動,倒是聽說福家內部起了爭執,有些個人想轉而支持四爺您呢,福家的三奶奶今日在宮裏還隱晦地拿話暗示我,不過被我給三兩句扯開了話題,爺,您覺得福家........」


    內宅的女人自來是和外麵男人們是一條線上的,很多不方便男人處理的事兒都會交給女人家打交道,所以一個聰明的主母很重要,娶親當娶賢不是單單指的內宅,還有外麵的應酬。


    「吊著她就是,福家自己內部都不統一,別是存了兩邊兒都投靠的意思,那就是把爺當傻子了,楊家夫人你這兩天抽個時間見一見,爺收到消息,楊家最近有幾撥人都去了,這是要搶人的節奏,雖說楊家爺不在乎,但是也不能成為別人手中的人,楊家女兒還是咱們王府的兒媳,楊家不為我所用,也不能為別人所用,免得一時間不察,成了別人手裏的匕首。」


    「爺放心,楊家不可能依靠其他人,前幾日楊秀萍來給我請安,我問了,她這月小日子已經晚了好幾日了,若是不出意外,弘時的媳婦可是有孕了,爺,沒準兒您就要抱孫子了。楊家就這麽一個閨女,我就不信他們府上拎不清形式。我來大膽猜一猜,去楊家的應該有八阿哥的人吧,想來也會有十四阿哥手下府幕僚,拉攏不了人沒準兒反間計還成功呢。」


    「你若是個男子,定然是爺的肱骨謀士」,四爺眼裏透出笑意,年秋月則一撇嘴,「我才不要當臭男人,做男人太累了」,她將身子埋在自己大大軟軟的墊子裏,「就這每日和各家夫人扯道這扯道那的,我有時候還不耐煩呢,何況是做男人,爺是不知道,小包子已經不止一次不高興我了,說是我不陪他,我都覺得對這個孩子虧欠了許多,當初棉襖湯圓都是我時常陪著的。」


    四爺忍不住嘆氣,伸手摸摸她的腦袋,「爺都明白,是爺在這個位置上連累了你,隻是,高處不勝寒,爺已經下不去了,到了這個境地,隻有兩個結果了,成為王敗為寇,為了咱們府和跟在爺身後的那些人,爺都不能後退。」


    「爺沒連累我,我都明白,自來奪嫡都是艱難的,我隻求爺好好的,一步一步謹慎些,收斂些您的暴脾氣,我、孩子和您都是一條船上,都下不去了,那就隻能硬著頭皮也得上前了。」年秋月嘆口氣,「罷了,這孩子我們做父母的虧欠了,隻能以後多補償些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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