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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爺是個嚴父,對孩子們的功課是定期抽查的,對女兒沒有那麽嚴苛,但是對兒子就很嚴厲了,學問上是不能有一點兒應付的,他如今有四個兒子,三阿哥弘時已經開始辦差了,也就不說什麽學問了,四阿哥、五阿哥正是被他嚴格要求的時候,至於小小的六阿哥,年紀太小,也先不做考慮。


    四爺畢竟忙,不能時常檢查孩子功課,因此也就每逢休沐時候問詢兩句,這日又是休沐,四爺趁著拜帖上時間還早,一早就到了孩子上課的地方,教書的兩位先生見他進來,行了個書生的禮儀,就自發退到了一邊兒。


    「兒子給阿瑪請安,恭請阿瑪康安。」弘曆是個嘴甜的,也是如今上家學的三人之中最年長的,是以他先開口。跟著兩個雙胞胎兄妹請安,「兒子見過阿瑪」、「棉襖見過阿瑪。」


    話音剛落,四爺還未開口,弘曆那眉頭就皺起來了,「弟弟妹妹怎麽能如此隨便行禮,對著阿瑪也該是恭敬地行跪安禮才是,怎麽能這般隨意地就行禮呢。」


    湯圓眯了眯眼睛,低頭不語,但棉襖一向得寵,又因為是個姑娘家,很是嬌貴,自然不樂意四哥訓斥她,當即撇嘴,「四哥,嬤嬤告訴我的,在外麵,也就是就寢處外的所有地方,遇到地位輩分高者,要行見過禮,我沒有做錯,四哥你近兩日為何總是看不慣我和五哥?」


    有一個詞說「童言無忌」,棉襖帶著委屈的話讓湯圓心裏樂開了花,他早聽身邊的小廝說了,耿側福晉不願意攀附著自己額娘了,和額娘之間起了幾次摩擦。他也問過自己額娘了,也知道了事情的始末,頭一次四哥開始找茬時候,他心裏就明白了,這是後宅女人之間的爭鬥波及到了他們兄弟之間,他開始是有些痛心的,他從前輩子到這輩子都是以繼承者身份接受的教育。想的自然是比較多的。沒有那麽小肚雞腸,也沒有那麽鼠目寸光,但是他沒有想到大家一起接受的夫子的教育。怎麽這個四哥就長歪了呢?沒錯,就是長歪了,兄友弟恭、感恩孝悌,他一句都沒有記心裏。反而處處喜歡拔尖,跟個小娘們兒似的。瞧瞧。這不,把那後宅女人間的手段都使到了兄弟之間,實在是讓人失望,讓他看不起。


    「四哥可不是看不慣你們兩個。你們是我的弟弟和妹妹,四哥是為了你們好,怕你們做的不對。將來被人笑話了,四哥忘了你是女孩子。和我們男孩子的禮儀是不一樣的,棉襖做的很對,是四哥錯怪你了,四哥給你賠不是。」四阿哥弘曆心裏一咯噔,餘光瞧見自己阿瑪眼神看過來,隱約透著不悅,忙退後一步,要給自己妹子賠不是,棉襖卻避開了,「你是哥哥,我不能受你的禮,為弟為妹者要尊敬兄長,不可逾越了規矩。」


    湯圓這會兒看足了戲碼,這才開口了,「是啊,妹妹說的不錯,四哥,都是弟弟的錯,我一向和阿瑪隨意慣了,阿瑪常說自己家裏就不用那麽拘泥禮數,就沒有想那麽多,倒是不如哥哥守規矩,弟弟受教了。」他躬身拜了一拜,動作快得讓四阿哥來不及閃躲,隻好作罷。看在四爺眼底倒是弘曆這小子理所當然受了這禮,還不知道迴禮,頓時就有幾分不悅。


    「好了,你們都坐好,咱們父子自己在家中不用行大禮,弘曆,你就是規矩太死了,以後在官場上,要看人下菜,和關係好的性子灑脫的切不可拘泥於禮數,你看阿瑪和你十三叔,什麽時候這樣死規矩過。」


    「兒子受教」,弘曆應聲,心裏卻很不高興,阿瑪就是偏心,額娘說的沒錯,阿瑪心裏中隻有年側福晉那隻狐狸精和她生的兩個小狐狸,哪裏有我的存在,這兩隻馬屁精,慣會討阿瑪歡心。


    湯圓看到了他來不及及時收起的神色,眼睛眨了下。


    「阿瑪聽說你們最近在學《論語》,是也不是?」


    「迴阿瑪,正是。」弘曆搶先迴答,棉襖張張嘴,卻發現答案已經被四哥說了,隻好閉嘴,有些不大高興,湯圓對著他搖了搖頭,她點頭,熄了和四哥繼續爭搶的心思。


    「阿瑪來考考你們」,四爺隨手拿起桌子上的一本書,正是《論語》,隨手翻開一頁,「子曰:『學而時習之,不亦說乎?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人不知,而不慍,不亦君子乎?』,弘曆,阿瑪問你,何為時習?」


    「迴阿瑪,周秦時代,『時』意為『在一定的時候』,也可以說是『在適當的時候』。但朱子在《論語集注》一書中把『時』解釋為『時常』。兒子比較贊同朱子的說法。『習』,是溫習、實習、練習的意思連起來就是在時常溫習的意思。」


    「恩,這句話的意思呢?作何解?」


    「這句話意思是孔子說:『學了又時常溫習和練習,不是很愉快嗎?有誌同道合的人從遠方來,不是很令人高興的嗎?人家不了解我,我也不怨恨、惱怒,不也是一個有德的君子嗎?』,是孔老夫子告誡世人以學習為樂事,做到人不知而不慍,學而不厭、誨人不倦、注重修養、嚴格要求自己。」弘曆說到最後,語調雖然沒有變化,那表情卻有一種「阿瑪我說對不對,快來誇讚兒子」的感覺,四爺卻自動無視了。


    「說的還可以,弘昕,《論語》為政篇第二?則,是什麽?」


    「子曰:『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眾星共之。』」弘昕不假思索的迴答。


    「何解?」


    「意思是說,孔子說:『周朝的國君以道德教化來治理政事,就會像北極星那樣,自己居於一定的方位,而群星都會環繞在它的周圍。』這段話是說孔子「為政以德」的思想,具體說是。統治者如果實行德治,群臣百姓就會自動圍繞著你轉,孔老夫子主張以道德教化為治國,用德治國,而不是嚴刑峻法。」


    「那你怎麽認為?」四爺繼續發問。


    「子曰:『道之以政,齊之以刑,民免而無恥;道之以德。齊之以禮。有恥且格。』意思是用政令來訓導,用刑法來整治,老百姓知道避免犯罪。但並沒有自覺的廉恥之心;用道德來引導,用禮教來整治,老百姓就會有自覺的廉恥之心並且心悅誠服。兒子認為這大概就是儒家治國理念與法家治國理念的區別吧。儒家主張德治,用道德和禮教約束民眾;法家主張法治。以政令、刑法驅遣民眾。德治側重於心,法治側重規矩和製度。儒、法並行才行。秦王以法為政,導致刑法過於嚴苛甚至殘暴,以致失民心,失去天下。而其他帝王尊儒。國運昌盛,從實際出發,並行儒家和法家極其諸子百家的理論才是最妥當的。顯然還是衛文子德主張比較行的通一些。」


    「不錯,有些見地。沒有死讀書。」四爺點頭,看向自己女兒時候表情和緩了許多,「棉襖,阿瑪問你,子曰:『巧言令色,鮮仁矣』,這話是什麽意思?」


    「意思是,孔子說:『花言巧語,裝出和顏悅色的樣子,這種人的仁心就很少了。』」棉襖歪著腦袋,很是可愛。


    「恩,夫子有沒有告訴你什麽叫做花言巧語?」四爺眯眯眼睛,說出了一句讓棉襖很是茫然的話。


    許久,棉襖苦著張小臉,「夫子說的一串,我聽不懂。」


    四爺朝著兩位做鵪鶉狀的夫子投以不滿的神色,轉頭,對著女兒道,「沒事兒,以後再有聽不懂的話,你迴去問你額娘去,你守著你額娘呢,阿瑪偷偷告訴你,你額娘可是滿清的第一才女,她不會給你說那麽多彎彎繞繞的話。過會兒你去陪你額娘用膳的時候你就用這個問題考考她。」


    棉襖很是驚詫,「阿瑪,我額娘是第一才女?那豈不是很有學問,棉襖會不會考倒她?」


    「不會。你放心去拿課業上的問題考你額娘去吧。」四爺笑著對女兒說完,迴頭,看向自己兩個兒子,見弘昕眼底滿是促狹的笑意,心裏明白自己這個日子聽懂了自己為什麽讓女兒去問額娘,他看向自己另一個兒子,眼裏滿是警告,「你們兄弟之間學問要比你妹妹高深些,平日要多多互相幫助,兄弟姐妹之間要團結友愛,切不可心存二心,將來你們兄弟之間是要互相扶持的,你們可有記著?」


    「兒臣謹記在心。」兩人對視一眼,異口同聲迴答。


    四爺則和兩位先生對視一眼,「你們二人出來,爺有事情交代你們」,他起身要往外走,顯然今日事情多,不準備多在考察孩子功課上耗費時間。


    但四爺還沒有出屋子,就聽弘曆開口了,「阿瑪,兒子有事情求阿瑪。」


    四爺皺眉,但還是停下了腳步,:「何事?」


    弘曆跪在了地上,「兒子想求阿瑪開恩,給年額娘說一說,莫要再為難我額娘了,額娘一直以來都是跟在年額娘身後的,年額娘說什麽就做什麽,萬不敢有其他心思,隻因為前些日子那毒藥的事情,年額娘似乎誤會了額娘,這些日子更是頻繁刁難,阿瑪,您不管內宅的事兒,兒子幾次迴內宅,都見到額娘在吃一些剩飯菜、硬點心,額娘也是您的側福晉,也是皇家玉牒上記名冊的側室,怎麽能如此被糟蹋呢?」


    虹嫻有些呆愣,她聽前兩句還沒明白,等又了兩句,就已經怒了,臉色都紅了,就要上前去和四哥吵,但是卻見自己同胞哥哥瞪了自己一眼,她自來怕這個哥哥,隻好駐足氣唿唿看著這一幕。


    弘昕則臉色黑了下來,譏諷地看著四阿哥,四爺麵色不變,似乎在認真聽自己這個兒子說話,於是,弘曆就以為阿瑪是聽進去了,阿瑪看在自己麵子上還是承認自己額娘的側福晉身份的,同樣都是側福晉,自己額娘卻被這樣對待,阿瑪怎麽也該給額娘討個公道吧。


    於是,他起先有些忐忑的心就平靜了些,「阿瑪,額娘前些日子被奪了府裏管家的權利,如今是連個奴才都敢欺負到雲煙院的人頭上,各方麵都怠慢額娘,兒子瞧著心疼,不敢同年額娘說,兒子怕額娘的日子更加難過,隻好求阿瑪為額娘做主,年額娘看在阿瑪麵子上,怎麽也不會再做的這般難看。阿瑪,年額娘已經說了,她就是這麽囂張,額娘能耐她如何,額娘一向不得您喜歡,又怎敢有什麽怨言?求您給額娘做主。」


    「說完了?」四爺淡淡地開口。


    「兒子說完了。」弘曆有些捏不清自己阿瑪的想法。


    「既然你洋洋灑灑說了這麽多,說完了,也該爺說了。」四爺也不往外走了,索性走迴來,在先生教書的椅子上一坐,把戒尺往桌子上一摔,「弘曆,你的聖賢書都讀到狗肚子裏去了不成!為人子嗣,句句說長輩不是,是為一罪,為男子身,目光狹隘,專注內宅婦人紛爭,此為二罪,為君子,聽流言蜚語,不能明白是非,此為第三罪。你服不服?」


    「兒子....不服」,弘曆皺眉,「阿瑪,額娘吃的膳食兒子都是親眼見到的,兒子為人子,見到自己額娘受委屈還能心安理得,那才是不孝。」


    「你還敢狡辯!爺讓你心服口服。你迴去好好問問你額娘,看她告訴你的是不是實話,你若是問不出什麽來,就找王貴王總管去問清楚,你額娘對自己兒子都不說實話,可見虛偽到了極致,她為什麽吃這樣的飯菜,你自己去問清楚,一個男兒身,不把目光放在自己的課業學問上,反而將目光放在內宅的爭鬥上,還給爺說什麽孝道,你當你阿瑪和你娘倆一樣是個傻子不成!爺且問你,當初你年額娘將解藥讓給你時,你們母子可有向她致謝,是不是覺得你妹妹是個女孩子,解藥不足時候先給你那是應該的?你們不致謝不說,背後又是怎麽議論你年額娘的,還用爺一一給你們說明不成?耿氏可真是教出了個好兒子,爺今日沒空教訓你,給爺滾迴去問你好額娘去!」


    ps:某些事情上,耿氏騙了自己兒子。弘曆就是個好大喜功、喜歡嘚瑟的熊孩子,但是其實也是個渴望父愛的孩子,所以,其實偏心真的要不得。順便說一句,有興趣的可以搜素四爺批的摺子,說話還是很犀利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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