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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9章:如果喜歡她,就不要再傷害她    冷慕宸知道她心裏生氣,不隻是剛剛經歷的恐懼跟身體上的傷痛,還有她外婆的那件事。


    在她沉睡的這段時間裏,墨痕隻用了兩個小時就幫他調查清楚了,這段時間跟她接觸的除了霍家的小丫頭,就隻有一個靳睿哲了。


    靳睿哲,一個連母姓都不敢跟的東西,居然敢算計到了他冷慕宸身上,真是嫌自己活的太順遂了。


    「別碰我,滾開。」他的手被她那隻纏著繃帶的手拍開。


    很想用力的去拍,可是手上的動作一牽動,不僅手疼痛難忍,身上更是被牽扯疼得厲害。


    看著她因為疼痛而扭起來的一張小臉,冷慕宸皺了皺眉頭,將她的身子放好,抽出了自己的手對她柔聲的說道:「我不知道你恐高這麽嚴重,不會了,以後不會再這樣了。」


    從來沒有低聲下氣的跟任何人這樣說過話,更別提女人了,不過看在她受了這麽大痛苦的份兒上,哄哄她也無妨。


    隻是他放低了自己的態度並沒有讓藍瀟心裏有一點兒痛快。


    剛才的那一聲低吼,讓她無力的癱軟在床上,大口的喘息,聽著他放柔了語氣有些像是道歉意味的話,在她聽來隻覺得諷刺。


    「冷,冷慕宸,你對我所做的一切,我會銘記於心,死都不會忘記。」


    男人放柔了的眸色驀的一暗,臉上柔和的表情隨即被僵硬代替,不過片刻之後,他便笑了,「嗬嗬,恨我是嗎?」


    藍瀟倔強的雙眸死死的瞪著他,那眼裏的恨意絲毫不加掩飾,她雖然沒有說話,可是她的表情已經給了他肯定的答覆。


    冷慕宸的手輕撫著她依舊蒼白的沒有什麽血色的臉頰,微微笑道:「恨我的人多了,也不差你一個,想恨就恨吧。」


    那隻摸著她臉的手,讓她覺得像是冰冷的毒蛇在臉上爬一樣噁心又恐怖,心裏厭惡的恨不得把那隻手摺斷,可是她沒有力氣,即使身體完好健康,她也不是他的對手,傷他,她沒有這個本事。


    「我要離開你。」


    「不可能。」


    冷慕宸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恨的要瞪出來的一雙眼睛,語氣堅定不容反駁。


    「冷慕宸,你比他們還恐怖,不,應該說你們是一樣的,一樣的心狠手辣,殘忍冷血,我會離開你,隻要我還有一口氣在,就一定會離開你,哪怕是爬著,我也要離開你。」


    離開你,一句一句的離開你,讓他的心頭湧出一股莫大的恐慌,隻是當她看到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隻能在床上,這樣怒吼著來發泄心中的情緒那一絲恐慌瞬間消失。


    轉身,不再看她,更多的是不想聽到她那微微刺痛了他胸腔的話,「如果你有那個本事的話,不過,奉勸你一句,本少不打算放手你想走並沒有那麽容易。」


    「無恥,混蛋。」


    「省點力氣休息吧,有力氣再罵我,你也能痛快點。」


    他狀似不在乎的說著,離開了房間,沒有人看到他背對著她眼底深處的那一抹受傷。


    藍瀟的身體已經疲憊到了極點,即便是睡了一夜,依然沒有緩過來。


    躺在床上,憤憤的咒罵了一會兒,身體軟的不像話,眼皮也一點點的撩不起來了。不知道什麽時候再次沉沉的睡去。


    賀柏堯進來給她檢查了一下,離開了的冷慕宸又重新跟了進來,確定檢查之後她的身體沒有太大問題了,他才真正鬆了一口氣。


    「不要再刺激她了,生命看似堅韌,其實是很脆弱的,知道抑鬱症嗎?自殺率極高的心理疾病,其實有些病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心病,一旦陷入了一個死結,很難將自己解脫出來。」


    賀柏堯的話在冷慕宸的心裏像是投下了一顆石子一般,掀起一層層的波浪,幾乎平息不了,自殺,這樣的字眼,讓他定定的看著病床上唿吸勻稱的女人。


    那次在咖啡廳,她環抱著衣衫破碎的身體奔向車流,那不顧一切的畫麵,就像是發生在眼前一般,清晰的讓他忽視不掉。


    還有現在,就在剛才她說想要離開他時候的決絕,讓他的心裏現在複雜極了,那種感覺,又酸又瑟,又有些發疼,還很脹脹的難受,這滋味兒實在讓人受不了。


    「如果喜歡,就不要再傷害她,不然你後悔都沒有機會。」


    賀柏堯給藍瀟換著點滴,語氣鄭重的對冷慕宸說道。


    喜歡?


    這兩個字讓冷慕宸有一瞬間的怔忪,隻不過……


    「嗬嗬,你想多了。」


    死不承認?


    賀柏堯哼了聲,白他一眼,「就裝吧你,裝逼這種事,有你冷少在,沒人敢認第一,基本上都是非你莫屬。」


    「找死是不是?」


    冷慕宸被編排的心情很不爽,眸色都冷了幾分。


    賀柏堯挑挑眉不再糾纏這件事,隻是冷笑著說:「去結醫藥費。」


    「你這醫院不是不開業嗎?」


    「冷大少,我這些藥也是花錢買的好不好?你那金庫裏的錢都富可敵國了,還會在乎這點醫藥費?」


    「去門口找墨痕要,我睡一會兒。」


    冷慕宸不以為意的擺了擺手,掀開蓋在藍瀟身上的被子就躺上了病床。


    「還說不喜歡,你現在睡覺都離不了人家了,還嘴硬。」


    賀柏堯嫌棄的不行,實在是不恥冷慕宸這口是心非的行為。


    「滾出去。」


    「過河拆橋,一會兒她醒了,你們倆都給小爺滾蛋。」


    *********


    冷慕宸也是擔心了一個晚上,知道她沒事了,這才放心的摟著她溫暖的身體閉上了眼睛。這一覺的開始睡的還很舒服,隻是後來他就開始做噩夢了。


    夢裏麵,藍瀟站在懸崖邊上,他看到她身後的萬丈深淵,心驚肉跳,她的身體隻要稍稍往後一仰便會掉進那萬丈懸崖,粉身碎骨,他不想她死,不想她離開他。


    「不要,迴來。」


    可是夢裏的藍瀟臉上掛著淚痕的怒視著他,「我恨你,即便是死我也要離開你。」


    說著便縱身一躍。


    「啊……」


    畫麵迴到了一條平坦的馬路上,烈日驕陽下,她滿頭是汗的從遠處跑來,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的,他認出來了,就是那天在咖啡廳裏她就是穿的這身衣服,他看了一眼她的身後,那家咖啡廳的logo赫然在目,他站在那裏看著她拋向馬路正中央,心一下子就慌亂起來,他也追著跑,一邊跑一邊大喊讓她迴來,可是她像是聽不見一樣的往前跑著,遠遠的一輛卡車飛快的開來。


    他想要去把那個奔向那輛車的女人拉迴來,可是他跑了好半天也沒有離開那個地方,就在那輛卡車快要撞上她的時候,她迴過頭來,看著他的方向悽然一笑。


    「咣。」


    「藍瀟……」


    男人從睡夢中驚醒,睜開眼睛,幾秒鍾之後清醒過來看清楚了房間裏的布置,這才明白剛才是做噩夢了,他摸了一把臉,竟然一片潮濕,是汗水吧,夢裏的畫麵太過真實,讓他嚇出了一身的冷汗。


    轉過身,看到還在熟睡著的女人,他狂跳的心髒一點一點的安定了下來,一雙手不自覺的將身邊的女人摟緊。


    睜著眼睛,看著她熟睡的側臉,冷慕宸的心情像是被推到了五味瓶,複雜至極,隻是抱著藍瀟的手臂更緊了些。


    藍瀟還在睡著覺的時候,冷慕宸已經坐在了星辰,連廣美的模特公司。


    此時的星辰總經理辦公室門口已經聚集了不少公司裏的模特經紀人跟助理,隻要沒事做的都跑過來了,隻因為冷慕宸,這個突然空降在諾城的傳奇人物。


    曾經與冷慕宸見過麵的幾個小明星已經激動的要尖叫出來了,若不是隨行而來的保鏢將門口給堵住,這些女人真說不準會撲上去,這並不是誇張,在娛樂圈裏,上位實在不易,有多少人混了幾年乃至十年都是個不入流的小明星,可是光看那個coco,隻是跟冷慕宸在一起被狗仔拍到了幾張照片,通告就已經排到了明年下半年,廣告片約不斷,簡直讓跟她差不多實力甚至比她還漂亮有身材的女人們氣歪了鼻子。


    因此更想取代coco站在冷慕宸的身邊,哪怕隻有一天的時間 ,那都可能要自己去奮鬥一輩子了。


    隻不過這些女人的美夢還沒有做就被匆匆趕來的連廣美打破了。


    連光美已經四十多歲了,可是身材臉蛋保養的極好,扭著水蛇腰走到自己辦公室門口看到聚集在這裏的女模特們,眸光閃了閃說:「都趕緊去做自己的事。」


    長久的居於領導位置,說出話來還是有些威懾力的,工作人員聞言都灰溜溜的離開了,隻有幾個不甘心的女模特嘻嘻笑著說:「連總,今天不知道吹了什麽風,把冷少給吹來了,姐妹們可是從來沒有機會見過這雲端上的人物,連姐行行好,您就讓我們進去送個咖啡,見見冷少吧。」


    連廣美皺了皺眉頭,剛要說話,就聽到裏麵一有東西掉在了地上破碎的聲音。


    猛的想到了自己在酒櫃裏麵擺放的珍貴名酒,對助理說:「把她們都帶走,賴著不走的,叫保安過來,以後不用再來公司了。」


    「是,連總。」


    「連姐,別生氣,我們馬上走,要是一會兒跟冷少吃飯,可別忘了姐妹們啊。」


    幾個女模特心不甘情不願的扭著腰竊竊私語著離開。


    「哼,這個老妖精,說不定是想自己獨占冷少呢。」


    「哎呀,你少胡說了,冷少可是她小叔子啊,怎麽可能?」


    「怎麽不可能?這個老妖精,什麽事做不出來啊,你以為她今天冷家大少夫人的位置是怎麽得來的?」


    「哎呀,我還真不知道,你快給我們說說。」


    幾個人不堪入耳的對話聲音極小,連廣美不知道冷慕宸這麽一大早的突然過來,是怎麽迴事,急著想知道,哪裏還會去管那幾個小模特在說什麽啊。


    推門進了辦公室,就又是一道聲響,她被嚇了一跳,沒有防備的哆嗦了一下,抬眼就看到了冷慕宸那頎長挺拔的身影背對著她,正拿著一個瓷瓶在手裏把玩。


    「小,冷少,怎麽來了?」


    本想叫小叔的,但是曾經被他嘲諷過一次,所以沒敢叫趕緊改了口。


    當初他初來諾城,她跟冷毅作為大哥大嫂理所應當的要給他接風洗塵,餐桌上,她討好的給他倒酒,叫了一聲,小叔,這個男人笑的邪魅的看著她說:「你是潘金蓮嗎?小叔,嗬嗬嗬,你這姿色倒也是可以跟潘金蓮比一比,不然大哥也不會因為……」


    潘金蓮?這個混蛋男人還真是什麽都敢說的出口,偏偏冷毅那個蠢貨看著自己吃虧不敢吭聲,隻裝作聽不見的打哈哈。


    冷慕宸聽到聲音迴過頭來,看到一身緊身超短紅裙的女人,挑了挑眉頭看著手上的那個瓷瓶說:「我記得這個是冷毅在去年的拍賣會上一千萬拍下來的,還以為是送給哪個小明星的呢,沒想到竟然是給了你,看來你在他心裏還是有點位置的。


    忍不住的想到了之前的事,在看到這個許久不見的男人,連廣美的心裏還是有些小激動的,實在是這個男人渾身上下都散發著迷人的氣質,尤其是那似笑非笑的表情簡直能迷死人,自己手下的那一眾小模特,就是最養眼的那個都沒有這個男人一絲一毫的魅力,所以說氣質這個東西是與生俱來的。


    「冷少說笑了,嗬嗬。」


    她幹幹的笑了聲,心裏又是一氣,冷毅長時間的在國外身邊少不了鶯鶯燕燕的,這麽多鮮嫩的小踐人,他掌管的又是聖諾旗下的一個娛樂公司,投懷送抱的怎麽會少?


    要不是因為她生下了這麽優秀的睿哲,那個死男人一定會把她早早的甩掉的。


    「啪。」


    瓷器摔在了牆上發出清脆的聲響,連廣美這一早上從進來辦公室,這是被嚇了兩次了。


    心中不免有些憤怒,而且……


    該死的,這個男人居然把那個一千萬的瓶子摔了。


    「冷慕宸,你,你,你……怎麽能這麽不小心?」


    氣急敗壞之後也隻能這麽說了,她就是心裏恨的要死,也不敢說一句他的不是。


    「怎麽會是不小心呢?」


    冷慕宸勾唇一笑伸出了自己的手,墨痕馬上將一條濕巾放在了冷慕宸的手上,看著連廣美敢怒不敢言又震驚起來的臉,笑了一聲說:「本少就是故意的。」


    「你……」


    連廣美氣的不知道說什麽,但是她也不蠢,這個男人是很混蛋,但是除了在言語上刺刺她跟冷毅,並沒有在背地裏給她們下過黑手,與她們之間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至於睿哲也是被他提攜了才能在諾城的聖諾集團旗下的公司做事,雖然最近被調職了,但是睿哲說,都是小事,不用放在心上。


    但是這個男人不會無緣無故的上來找麻煩的,那就一定是什麽地方惹到他了,但是什麽地方惹到他了呢?


    連廣美有些想不通。


    「連女士教子無方,本少過來隻是給你提個醒,本少一向主張家庭和睦,但總是事與願違,這種事情本少隻提醒一次,再有下一次,嗬嗬……」


    後麵威脅的話,冷慕宸沒有說但是那一聲幹笑卻是警告意味十足。


    教子無方?


    連廣美驚訝的都說不出話來了,長大了嘴巴,看著冷慕宸從自己的眼前走過,留下一股味道獨特的男性氣息。


    房間裏陷入安靜之後,連廣美趕緊拿手機給自己的兒子打電話,隻是號碼還沒有撥出,就看到了那個被摔碎的一千萬的瓶子旁邊,堆了一堆的碎瓷,她這才跑過去看自己酒櫃旁邊的櫃子,裏麵擺放的古董一件都沒有了。


    看著那些碎的看不出來原本樣子的碎瓷,連廣美的心跟那堆碎瓷一樣,四分五裂的。


    她是個父不詳的私生女,母親的名聲並不好聽,自從自己的那個媽死了之後,她就拜託了原來的身份,給自己改了名字靠著自己的一張臉跟聰明心機一步步的向上爬,從偏遠的小鎮來到這樣的城市,再搭上了冷毅這個巨大的靠山,又生下了兒子,人生就圓滿了,後麵的日子裏,她不斷的豐富自己的見識跟品味,坐上星辰總經理的職位,為了彰顯自己的品味,辦公室裏放了不少的古董跟字畫,搜集這些東西可是花了不少錢。現在這地上的這堆東西,四五千萬的東西成了一堆碎片,她的心簡直都在滴血。


    靳睿哲的手機響起來之後,隻覺得身上壓著一座大山一樣讓他喘不上來氣,緊跟著桔花一陣巨疼,那是……


    「啊……」


    男人崩潰的尖叫聲驚醒了壓在他身上的粗壯漢子。


    「靠,叫什麽叫,擾了老子的好夢。」


    男人破鑼一樣的嗓子,伴隨著陣陣酒臭,靳睿哲簡直要瘋了,他閉了閉眼睛,希望這一切是幻覺,或者是一場噩夢。


    可是那撕裂般的疼痛,那麽清晰,那麽真實,又怎麽會是噩夢呢。


    「小子,你還真是又白又嫩呢,還有力氣喊叫,讓老子再幹一次吧,嘿嘿嘿。」


    這猥瑣的笑聲,讓靳睿哲宿醉的腦袋疼的想撞牆。


    「滾,滾開。」


    「媽的,脾氣還挺暴躁,昨天你可是急的不得了的,一進屋抱著老子就啃,哈哈哈。」男人在迴味著昨天的場景,舔著嘴唇一臉享受的樣子,讓靳睿哲驚訝的捂住了嘴巴,接著胃裏就翻滾了起來。


    洗手間裏,他吐了昏天黑地,等到出來之後,看到赤著身子站在門口的黑壯漢子的時候,尤其是那一口的大黃牙,他轉身又去了洗手間裏吐的膽汁都出來了。


    等到平靜下來之後,外麵罵罵咧咧的砸門聲已經停止了。


    「小白臉兒,這是五百塊錢,給你放這了啊,要不是老子還得迴去殺豬,還得再幹你一迴,哈哈哈,老子下次再找你,你這桔花生的實在幹淨漂亮,哈哈哈……」


    靳睿哲這半天已經從震驚中冷靜了下來,聽到那個男人要離開,打開了門,對著那道肥碩而粗壯身子說:「你等等。」


    「嗯,怎麽的,還能再幹一次?我得去接活了啊。」


    「你是誰?是誰派你來的?」


    出洗手間之前已經給汪傑發了信息,一會兒,他就能過來了,自己目前要先穩住這頭黑豬,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絕對不能被任何人知道了,被爆菊這樣的醜聞,將會是他這輩子都不能磨滅的恥辱。


    「我叫邢老三,大家都叫我三哥,你也這麽叫吧,阿哲。」


    聽到這頭黑豬的口中叫出了自己的名字,靳睿哲更肯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測,「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


    「哈哈,你這小子,昨天可是你親口告訴我的,小沒良心的東西,爽了之後就忘了。」


    邢老三邊說邊笑,那缺了一顆門牙的嘴噴出來的口水掛在嘴邊,讓靳睿哲再次噁心的想吐。


    不行了實在是不能再麵對這頭豬了,好在這個時候敲門聲響起,是汪傑來了,一起隨行的還有他帶來的兩個保鏢,房門被關上,邢老三看著進來的三個人手裏的棍子,一雙眼睛瞪的老大的看著靳睿哲問道:「小子,你想幹嘛?」


    靳睿哲來了幫手不再看他一眼,咬著牙對汪傑吩咐道:「把這頭豬先給本少狠揍一頓,再問話。」


    「是,睿哲少爺。」


    「堵上嘴帶走。」


    汪傑一聲令下,兩個保鏢舉著棍子就是一頓揍,殺豬般的吼叫剛響起就被襪子堵住了嘴巴,再也發不出來聲音。


    這家酒店隻是一家比較隱蔽的私人酒店,環境簡陋位置偏僻,汪傑帶來的人把邢老三帶走了之後,他才關切的問起了靳睿哲,「少爺,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媽的,本少被人陰了。」


    墨痕接了電話,聽著裏麵的匯報勾唇一笑稱讚道:「做的不錯,繼續盯著,最好錄下視頻來,畫麵拍的唯美一些,少不了你們的好處,嗯,就這樣。」


    掛了電話,墨痕從座位上轉過身來對閉著眼睛休息的冷慕宸說:「冷少,汪傑把老三帶走了,靳睿哲在那間酒店還沒有出來。大概是屁股太疼,走不動路了吧。」


    「哼,隻是讓他被爆菊還真是便宜他了。」


    「冷少,先這樣吧,老爺子那裏不然不好交代,這種事一次性的懲罰完了隻能造成一次痛苦,沒完沒了的折磨才會令人崩潰。」


    墨痕的建議讓冷慕宸點了點頭。


    「敢算計本少就得讓他好好長長記性。」


    「是。」


    墨痕也跟著笑了笑,手機就又響起來了。


    看到上麵的來電顯示,墨痕臉上的笑容僵住了,看向冷慕宸的目光裏帶著詢問,「冷少,是coco。」


    「coco是誰?」


    冷慕宸皺著眉頭的問話,讓墨痕差點暈倒,少爺啊,您記性也太不好了吧?可是生意上的事情您怎麽就過目不忘呢?


    「就是coco法國得了獎的模特,一個月之前藍小姐車禍住院的時候,您新選的女伴coco,中文名,李小倩。」


    「李小倩?就是那個模特?靠,本少怎麽會找個名字這麽土的女人?」


    冷慕宸的話,讓墨痕內心流淚,還不都是你自己選的,當初我攔著來著,您還讓我去海邊麵壁思過了三個小時呢。


    「你去找家店,讓她選件首飾,然後滾蛋,再出現在本少麵前,直接揍死。」


    「……好,送您迴去,我就去安排。」


    冷慕宸迴來的時候,藍瀟正在被傭人伺候著餵粥,看到進來的男人,她隻是淡淡的瞟了一眼,然後就繼續喝粥,胃裏空的太難受了,已經經歷了兩次死亡的她,太害怕那種感覺了,她不想死,也不會死,這一上午的時間裏,冷靜下來的她想了很多很多,第一件事就是絕對不會因為這樣一個男人就此死去,要是死的話,該死的人也絕對不會是自己。


    被藍瀟淡淡的瞥了一眼,冷慕宸也沒有生氣,走過來看了看傭人手裏端著的清粥,蹙眉道:「本少的女人怎麽能吃這種東西?本少很缺錢嗎?趕緊去重新做點有營養的。」


    傭人被罵,又委屈又害怕。


    藍瀟見狀對那傭人說:「把粥給我放在小桌子上,你出去吧。」


    「是,是藍小姐。」


    放好之後,又對冷慕宸說:「冷少,我這就去給藍小姐改燉燕窩粥。」


    「嗯,趕緊去。」冷慕宸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湊到了藍瀟身邊坐下,伸手去摸她的額頭,藍瀟看著那隻伸過來的手,別過臉躲開了。


    冷慕宸的手僵在空中,眼底劃過一絲冷意,雙手將她的臉掰過來,讓她與自己對視,「還在生氣?」


    藍瀟掙紮了一下,可是他的手禁錮著她的頭,她掙紮不開,瞪了他一眼不說話。


    「好了,別生氣了,以後都不欺負你了,好好疼你行不行?」


    「滾開。」


    他以為她是什麽?一句話就能原諒他所做的一切,是他覺得她太愚蠢,太好哄還是覺得他自己是誰,不管做了什麽,隻要道個歉給個笑臉,就得欣然接受,然後感恩戴德?


    「藍瀟,能不能好好說話?」


    「跟你這輩子,我都做不到好好說話,放我走,或許我還能克製著自己的情緒跟你說一聲再見。」


    「你說什麽?你還想走?」


    「什麽叫還想走?我從來都沒有稀罕過在你身邊留下。」


    「藍瀟。」叫著她的名字,男人的神色已經冷了下來,「我不想再傷害你。」


    「可是我已經遍體鱗傷了。」


    她神色淡淡的看著前麵,原本一雙好看的水眸裏再沒有了一點兒生氣,像是一潭死水一樣,平靜的讓人心驚。


    藍瀟的話,讓冷慕宸一時沉默了下來,是她說的沒錯,她這一身的傷痕都是他帶給她的,可是他已經後悔了,他會在以後的日子裏對她做出彌補的,這樣還不夠嗎?


    「你決定了?」


    「對。」


    一絲猶豫也沒有的肯定,讓冷慕宸的眼裏凝聚了一層冷霜。


    房間裏的氣氛一下子冷了下來,冷慕宸看著她那毅然決然的神色,突然勾起了唇角,伸出手指捏住了她的下巴,往上一抬看著她閃著恨意的眸子 說:「你的決定有個蛋用。「


    「冷慕宸,你還要不要臉?這樣圈著這麽恨你的我有什麽意思?」


    他捏著她下巴的手指撫上她的臉頰笑的十分欠揍的說:「不要臉,我要你啊。至於有沒有意思,你不是我,你怎麽就知道沒意思呢,本少可是覺得有意思的很。」


    說著他的頭低下來,那隻手從她的臉頰伸到她的後腦,一把扣住,唇就貼了上來。


    藍瀟怎麽掙紮躲避,他那隻手扣的死死的都掙紮不開,隻能任由他炙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臉上,唇瓣被她吸允的發麻,不要臉的還伸出了舌頭,用力的撬開了她的牙關,動作強勢又霸道,不容許她有一點抗拒。


    藍瀟還沒有恢復體力,哪裏是他的對手,隻能讓他得逞的欺負。


    在情緒將要失控之前,冷慕宸鬆開了她,看著她眼眶裏強忍著不流出來的淚痕,他眼底一痛,鬆開她轉身出了房間。


    在情緒將要失控之前,冷慕宸鬆開了她,看著她眼眶裏強忍著不流出來的淚痕,他眼底一痛,鬆開她轉身出了房間。


    房間的門被關上的一瞬間,藍瀟眼眶裏的淚水再也控製不住的掉下來,小桌子上的碗被她奮力的掃到了桌子下麵,「啪」的一聲,碗被摔碎,粘稠的白粥撒了一地,她捂著自己的臉嗚嗚的哭起來,這個房間,這個被冷慕宸監視著的房間,像是一座恐怖的牢籠,她覺得自己的承受力已經到了極限。


    如果再不離開,她一定會瘋了的,她要離開,離開這個男人的控製,哪怕隻有一天的時間,她也想要去唿吸自由的新鮮的空氣。


    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外婆會知道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麽,也是早晚的事,想到外婆知道了這些事情,失望的樣子,她就忍不住的心疼,疼的她哭聲更大了。


    站在門口還沒有馬上離去的冷慕宸,聽到房間裏傳來的漸漸敞開了的哭聲,臉色難看極了。


    誰也不知道他此時的心裏有多複雜,他知道她是恨他的,他也有些自責昨天的懲罰太過分了,但是他已經想要彌補了,而且,她怎麽就那麽相信靳睿哲的話,相信他自己會傷害她外婆?


    在她心裏他就這麽不堪?不擇手段到,為達目的,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無辜老人都不肯放過?


    她就不知道被她這樣誤解,他也很委屈啊,他去找誰哭?


    一道優美的鋼琴聲響起,墨痕將藍瀟的手機拿過來遞給冷慕宸,「冷少,這是藍小姐的手機。」


    是席涼煙的來電。


    冷慕宸怔了怔接起了電話。


    「喂,藍瀟,你去哪了?我給你打電話你都不接,你是不是被冷慕宸那隻狼又給叼走了?我也不敢給你家裏打電話怕外婆知道了會害怕。」


    冷慕宸聽著這個女人吧啦吧啦的說著,嘴角抽了抽,應該給霍俊霆打個電話,告訴他,他家的小混蛋實在是太欠揍了。


    「狼,倒是沒有,不過人是在我這裏。」


    「冷,冷慕宸?」


    一聽這聲音,涼煙就嚇尿了,不知道怎麽迴事,她就是害怕冷慕宸,其實他長的不嚇人,相反還英俊的不得了,可是他就是讓她一見了,就不敢造次,或許是他身上自帶的那種氣勢足以震懾人心吧。


    「啊,哈哈哈,這是怎麽迴事?電話居然突然沒有信號了,藍瀟,藍瀟,哎,你這丫頭怎麽迴事啊,這樣吧,我晚點兒再給你打電話,嗯,就這樣。」


    「好了,別演了,她現在情緒不好,我把手機給她,你哄哄她,記著,要好好哄,聽到了嗎?」


    「啊?」


    冷慕宸把手機遞給了墨痕,墨痕走到了角落處把手機放在了耳邊一陣唧唧歪歪之後,才把手機讓傭人拿進了藍瀟的病房裏給她。


    藍瀟哭了一會兒,隻覺得頭疼的厲害,看著地上被摔碎了的碗,肚子餓,胃裏空,可是她一點也不想再吃飯,被那個男人親過的嘴裏讓她覺得像是侵進了毒液一樣,噁心的她想吐。


    那個coco出名之前插足過一個體育明星,當時鬧得沸沸揚揚的,這樣的女人本來就讓她厭惡至極,不知道跟過多少男人才能在巴黎拿了獎,又跟了冷慕宸,想到冷慕宸的唇碰過那個骯髒的女人,又來碰她,她就噁心的不行,愛滋病靠唾液也是會傳播的,想到可能有這樣的情況,藍瀟就覺得脊背一陣發寒,正要叫人進來安排她做個檢查,傭人就拿著她的手機過來了。


    「藍小姐,您的電話。」


    藍瀟看了手機一眼接過來對傭人說,「給我拿牙刷水杯來,我要漱口,另外讓一生給我安排一下我要做血液檢查。」


    「是,藍小姐,我馬上去。」


    聽到傭人的應聲,藍瀟這才將手機放在了耳邊,「餵。」


    「藍瀟,我是涼煙呀。」


    「涼煙,我等一下再打給你,現在有重要的事情。」


    「啊?喂,藍瀟……嘟嘟嘟。」


    涼煙可是被墨痕塞了一肚子的話準備對藍瀟曉之以情動之以禮,可是一個字都沒有用上就被掛斷了電話,她有些擔心,冷慕宸會不會因為她辦事不力,把她幹掉啊?


    藍瀟掛斷了電話,將那個銘記於心中深處的電話號碼撥出來,本以為塵封的時間久了,她會忘記這個電話號碼,可是她竟然熟悉的連迴憶都不用,手指就嫻熟的在鍵盤上敲出了這一連串的數字。


    按下了通話鍵,裏麵傳來了等待通話的嘟嘟聲,等待的這一刻,藍瀟的腦子裏劃過太多的畫麵,被冷慕宸欺負的,被莫莉姐妹倆虐待的,還有元紹坤的漠視,媽媽們的決絕,外婆已經不堪打擊的身體。


    「喂,瀟瀟嗎?」


    久違了的聲音從手機裏傳來,幾乎在聽到這個聲音的一瞬間,淚水就掉下來了。


    委屈,她竟然對這個人有委屈的感覺,她怎麽能?怎麽能這樣,他是姓莫的啊?


    「瀟瀟,瀟瀟你怎麽了?說話啊?是不是發生什麽事了?瀟瀟你在哪?」


    那抑製不住的委屈在聽到這焦急擔憂的聲音之後,像是波濤洶湧的洪水,決堤而至。


    她壓抑的哭聲傳過去,讓站在餐廳走廊裏的男人心情緊張極了,「瀟瀟,別哭,有我在。」


    有我在,這三個字是她這輩子最需要的,小時候跌倒了,多想曾經對她疼愛倍加的爸爸把她扶起來對她說,小湯圓,有爸爸在,你放心走。可是不會了,再也不會了,隻有媽媽的時候,她多想媽媽為了她能夠放棄一切,就算是吃苦受累她都不怕,隻要有媽媽在身邊就好,可是不會,媽媽從來就沒有想過她的離開會給她帶來多大的傷痛,唯一的外婆已經再也經不起一點驚嚇了。


    而她經歷的事情又是那麽的難以讓人接受,她現在能拜託的隻有這個男人,這個對她還關心著的男人,這個會為了她跟家人拚盡全力抗衡的男人。


    所有的情緒都化成了悲憤的淚水,止也止不住。


    「莫以琛,莫以琛,救我,救我……」


    她抽泣著艱難的叫出了這個名字,帶著慌張,帶著期盼的大聲喊叫起來。


    「瀟瀟,你在哪裏?我馬上過去,別哭,不怕啊,我馬上……」


    他將手機貼在耳邊看著走廊裏餐廳的招牌小字,才想起來自己現在所處的位置並不是諾城而是距離諾城甚遠的新加坡。


    安慰著嗚嗚大哭的女孩兒,他心急如焚,說出口的話卻一下子停住了。


    「我要離開這裏,你帶我走吧,我沒有辦法了,真的沒有辦法了,莫以琛,我要死了,要死了……」


    莫以琛知道她對他不會說假話,也知道她對他是怎樣的怨恨跟厭惡,如果不是真的走投無路了,她不會求他,絕對不會。


    所以她現在一定遇到了極棘手的困難才會對他求救。


    莫以琛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片刻之後,壓抑著自己激動的情緒對她說:「瀟瀟,告訴我你現在的處境,我會盡快想辦法過去,你放心,有我在沒有人能傷害到你的。」


    「冷慕宸,你知道冷慕宸嗎?我被他囚禁了。」


    「你說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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