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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次哭個夠


    眾仙家齊聲呐喊,淚水在不知不知覺中流了下來,這一次,是感動的淚水,感謝在他們最絕望的時候,主人許他們一句:“與你同在,永世不變。”感謝主人願意接納他們的加入,感謝以後有人給他們撐腰了,終於體會了一把當年被他們驅逐,不恥,甚至見死不救的那些修為低下的仙家被主人解救時的心情是怎樣了。被魔神抓到以前,他們也曾東躲西藏,也曾遭冷眼,也曾被所謂的好友拒之門外······太多,太多的心酸,讓他們此刻的心中難以平複。有多少年沒有痛哭了?又有多少年沒有被人這般對待過?所有的委屈,所有的痛苦,所有的無助,今天隻想在主人的麵前宣泄出來。兩個,三個的抱在一起,哭得像孩子一樣,姬然看著,眼眶微紅,冰冷的心也感到了一絲酸澀,她輕輕地說道:“哭吧,這一次哭個夠。不會再有下一次了。”她的話如一雙輕柔的手,奇異地安撫著這些受傷的心,哭聲越來越小,越來越小······


    白靈看著眼前這一幕,不停在旁抹眼淚。傲月上仙也不知道什麽時候來到了她的身邊,才剛剛小聲叫了一聲“靈兒”,就被靈兒撲了個滿懷,抱著她哭。傲月上仙愣了一下,想到這許多年都不在靈兒的身邊,而靈兒又處在那樣危險的地方,也不知道是怎麽熬過來的,越想心就越痛,眼淚也跟著掉了下來。一旁的昆侖神君見妻兒都傷心成那樣,想想這許多年他們的遭遇,眼眶也紅了,淚水在不知不覺中就淌了下來。


    而此時九天之地守在外麵的魔兵也炸開了鍋。


    “你說剛才那裏麵白色的光芒一道接著一道的,是怎麽一會事啊?”一魔兵想了半天,疑惑地問道。


    “你問我,我問誰呀?”另一魔兵沒好氣道。好像從冰月仙子進了那裏麵,裏麵就沒有正常過。跟她一樣不正常,哪有仙子像她那般兇的?動不動就要人的命?


    “不會是那個冰月仙子弄出來的動靜吧?”又一魔兵湊過來小聲道。


    “噓,小聲點,你不要命了?”他的同伴瞪了他一眼,還嫌他的聲音大。


    “我這不是說得很小聲嗎?隻是開始那口號你也聽到了“與你同在,永世不變”,這不是以前九天之地的戰士們才喊的嗎?怎麽今日裏麵的那些人也在喊了?我們要不要進去看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你嫌命長,就自己進去看,我可不進去。你忘了以前進去的人就沒有一個出來的嗎?連魔後都懶得管他們的死活,還說他們死得活該,誰叫他們吃飽了沒事做,去裏麵招惹那些人?依我說吧,隻要裏麵的人不出來就行了。其實呀,就算他們出來,也隻有死路一條,我們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管他們在裏麵幹嘛呢?難道他們以為耍幾道光芒,喊幾聲口號,那個什麽九天玄女就會出現救他們?你說,是不是啊?”


    ☆、解藥


    “也對,他們都被魔後整成那樣了,諒他們也玩不出什麽花樣來。說不定還是他們的陰謀呢。”一魔兵接口道。


    “什麽陰謀?”


    “就是想把我們引進去一網打盡。嗯,一定是這樣。”那個自以為是的魔兵越想越對。


    “對,我覺得也是這樣。”


    “嗯,我也是。”


    ······


    後來,一致點頭認可了那個魔兵的見解,所以最後,他們該幹嘛還是幹嘛。這也是為什麽昆侖神君等人並不擔心被外麵魔兵發現異常的原因。若是他們闖了進來就殺,反正以前又不是沒有殺過,再多殺一迴,也沒什麽大不了的。大不了魔後再重新派幾個魔兵來守著他們。而姬然並沒有想那麽多,見昆侖神君始終那般神態自若,鎮定自如的樣子,還以為他是做了什麽防護。於是,她也懶得動手腳了。所有的一切都在魔族現在掌控著的九天之地明目張膽的進行著,可笑的是,魔族卻無一人知曉。


    最後,等大家的情緒都穩定了,昆侖神君就依姬然的意思,留下了幾位以前身份,地位在天界都很德高望重的老者。也就是李老,張老,黃老他們,其餘的都讓他們先迴去了。


    待留下的人都坐定。昆侖神君給姬然介紹了那幾位長者以後,姬然就開門見山的說:“你們給我講講天界現在的情況吧。”這是她目前急需了解的。


    “這我來說吧。天界現在都在魔神與魔後的控製之下。除了九天之地的這些仙家以外,外麵幾乎所有的仙家都歸順了他們。不,應該說是歸順了魔後。所有的仙家都被她用毒控製著,抵抗不了的就當了魔後的走狗,抵抗得住,不屈服的仙家,除了那些已被她殺了的,剩下的就全被囚禁在此。”昆侖神君神色悲痛,想到往日的好友,有的死了,有的背叛了,他的心就戚戚然。


    “你們身上的毒現在一天要發作幾次?”姬然問道。


    “我們沒有吃過解藥,所以中毒還不深,一般一日就一次,你來之前我們差不多都已毒發過了。”李老說道。


    “這樣啊!”姬然蹙著眉頭,沉思了一下,說:“神君,你待會兒出去統計一下中毒的人數給我,解藥我下次給你們帶來。”


    “呃?丫頭,我,我剛才沒有,沒有聽錯吧?你說,你說你下次帶解藥來?”昆侖神君激動得直接站了起來,上前幾步,結結巴巴地說道。


    不止是他,除了姬然,所有的人都站了起來,他們都激動地看著姬然,期待著她的迴答。


    “嗯。不錯,我下次來會給你們帶解藥。”隨著姬然的話音落地,屋子裏呈現出詭異的安靜。大家先是愣了一會兒,接著就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不知是誰笑了一聲,又哭了兩聲。隨後一個接一個,都是這般又笑又哭的。


    ☆、有姐姐在,不哭


    白靈眼含淚珠走上前,一下子跪在姬然的麵前,給她磕了幾個響頭,說道:“姐姐,謝謝你,謝謝你。”姬然上前拉起她,她一下子撲進姬然的懷裏大哭,沒有人知道,當她知道父君與娘親中毒,被迫與他們分離時,她內心的惶恐與不安。她用冷傲來偽裝自己,是因為她內心的害怕。無數次,她在睡夢中驚醒,獨對冷月落淚,無人知,無人憐。她一次次的告訴自己,要堅強,不可以讓敵人小看自己,父君與娘親還等著她去救。她一直尋找機會逃出宮,可逃了幾次,還是落入了魔後的手中。魔後笑她不自量力,她不反駁,隻是冷眼看了她一眼,就轉身離去。最後,她的耐性用盡了,就直接去找魔後,告訴她自己要與父君,娘親在一起。其實她並沒有想到魔後會同意,那一次她已經想好了,若魔後不答應,她就以死相逼。死在她麵前都比活在她身邊的好。當她跨出魔神宮的時候,她才敢相信,她出了那個牢籠。


    今日,姬然姐姐又告訴她,她父君與娘親的毒可以解了。這對於她來說,就如做夢一般。隻是夢醒了,卻是真的。父君與娘親的毒可以解了,真的可以解了。


    姬然輕輕地拍著在她的懷中哭得一塌糊塗的白靈,安慰的話,她不會說,但她還是說了一句:“不哭,有姐姐在,不哭。”


    “嗯,有姐姐在,我不哭。”白靈胡亂的擦了擦眼淚,使勁地點了點頭。嘴角上揚,一抹動人的笑容出現在她的臉上。如桃花般豔麗的笑容,刹那間迷了姬然的眼,她失神的看著,喃喃道:“我喜歡如桃花般豔麗的笑容。”


    “呃?姐姐喜歡我笑,那我以後就笑給姐姐看。”白靈說完,又笑了。原來傳聞都是真的,說姐姐喜歡如桃花般豔麗的笑容都是真的。隻是姐姐,為什麽就不見你笑了呢?我剛剛笑著的時候,明明感到你的心在落淚,姐姐,在你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麽?


    “我等先在這裏代表九天之地所有的中毒仙家們謝謝九天玄女了。”昆侖神君夫婦與李老他們平靜下來以後,一起向姬然行了一個拜謝禮。


    “我要走了,”斟酌了一下,姬然接著說:“過兩日,我會送解藥過來。”


    “主人,我有一句話,不知該問不該問?”張老見姬然起身要走,遲疑了一下,還是問道。


    “問吧。”


    “主人,您知道我們中的是什麽毒嗎?兩日的時間真的可以煉製出解藥嗎?”


    “知道,是異香毒,我有一個朋友也中了,不過,已經解了。”罌粟一下在把他們想問的都說了。


    也中了?解了?他們的耳朵沒有出現幻聽吧?“主人,你是說,你是說已經可以煉製出解藥了?”這下,所有的人再一次的不淡定了。開始還以為主人答應給他們解藥,是要過一段時間,至於這時間有多長,他們也不知道,但他們相信主人一定不會騙他們的,他們也願意等。


    ☆、流淚的心,冰冷的心


    “小姐,你怎麽了?”小青看月兒哭得傷心,也忍不住的陪著掉眼淚。


    “小青,他,他不要我來這裏了,我,我再也,再也見不到他了。嗚嗚嗚······”月兒抱著小青哭訴著,心中悲痛無比。


    “小姐,我可憐的小姐,鬼帝他老人家怎麽能這麽狠心呢?我家小姐貌美如花,溫柔體貼,隻要不是眼瞎的,應該都會喜歡上我家小姐的呀······”小青也邊哭邊念叨著,可她說的這些話,月兒太過傷心,沒有注意到。那些影在暗處的暗衛可是聽得眉頭越皺越緊,嘴角一抽一抽的,周身的寒氣越來越濃,若不是鬼帝早有交代,他們真的很想封住那個小丫頭的嘴,她那不是在罵鬼帝眼瞎了嗎?


    正哭得帶勁,說得起勁的小青突然感到背後有寒氣襲來,嚇得她一個哆嗦,連忙收了眼淚,警惕地望了望四周,並無一人啊,這是怎麽一迴事?寒氣明明就越來越重?不行,她得趕緊把小姐帶走才好。這裏終究是鬼帝的地盤,他老人家要是一個不高興,嫌我與小姐擾了他的清靜,還不得······後麵的結果她不敢想,因為身後的寒氣越來越重,她連忙拉著還在掉眼淚的小姐匆匆的離去。


    一路上,小青好說歹說,終於在到自家府邸之前,讓月兒的眼淚給止住了。古風與月兒她娘還守在門口,月兒一抬眸就看見了,那一瞬間,她自責不已。種種的情緒糾纏著月兒,終於,在她看到娘親朝她跑來的瞬間,身子緩緩的朝地上倒了去。耳旁似乎還聽見了小青的尖叫聲,娘親的痛唿聲······


    “月兒,你醒過來呀,你忍心看著你娘為你掉眼淚嗎?月兒,嗚嗚嗚······”


    “小姐,你再不醒,小青也要跟著去了······”


    “月兒,你一向都堅強,不要讓爹爹失望。”


    ······


    每天,三人在月兒的耳畔輪番地說著,可月兒始終都沒有醒過來。正在大家一籌莫展,傷透心的時候,這日,突然宮中來了一位侍衛,由於情況緊急,他直接被帶進了月兒所居住的園子裏,古風聽聞,連忙從月兒的房中走了出來,問:“可是宮中出了什麽事?”


    “稟大人,陛下被人襲擊,中毒,後又被人救走了,現在下落不明。現在各位大人都趕了過去,想辦法搜救鬼帝。”


    外麵說話的聲音不小,房裏的人都可以聽見。月兒她娘也被驚到了,沒人注意到床上的月兒那長長的睫毛輕輕地動了一下,又一下,當“陛下被人襲擊,中毒”這句話剛落,月兒的雙眼竟猛的睜開,僅僅迷茫了一下,她就出聲了:”娘親,鬼帝哥哥真的失蹤了嗎?”


    “月兒,你醒了。老爺,月兒醒了。”月兒她娘喜極而泣,高興地朝著屋外的古風叫道。


    “月兒醒了?”把侍衛打發走了以後,古風掀開簾子,走了進來。


    ☆、有了靈識的異香毒


    可後來罌粟的出現,讓他一度歇了稱霸的野心,隻想伴在她的身邊。然,隨著罌粟修為的提升,她的野心也慢慢顯露了出來,她說服他攻打九天之地,說服他繼續稱霸天界,乃至整個六界。有時,他都會產生一種錯覺,到底是他想稱霸六界,還是她想呢?可他卻怕知道答案,他怕自己隻是她利用的一顆棋子,當她用完了,她會怎麽對待自己呢?會像對待其他人那樣,沒用了就殺掉嗎?不知道,就像不知道此刻她在自己的懷中想些什麽一樣,他從來沒有看懂過她的心,卻早早的就把自己的心給她了。


    “是嗎?那好啊,以後我去哪裏都帶著你不就行了?”罌粟在他懷中挪了一下地方,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閉目養神。


    “粟兒,上次寒冰與你一起去的鬼界,怎麽他沒有迴來?”魔神一邊順著罌粟的柔順的長發,一邊問道。


    “他呀,別提了,他想迴來自然會迴來。”罌粟眼裏閃過一絲戾氣,不耐煩地說道。想到那天她就來氣,要不是寒冰攪局,救走了晨曦,那晨曦也不會不見了蹤影。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就這麽又給弄沒了。她當時想殺他的心都有。要不是看在他曾救過自己的份上,他絕對會讓他好看。那個晨曦也是的,中毒了怎麽都不來找她呢?難道與那些囚禁在九天之地的仙家一樣,要死扛到底?越想越氣,想到最後,突然離開了魔神的懷抱,丟下一句:“我去練功了。”就匆匆離去。


    魔神怔怔地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喃喃道:“粟兒,你剛剛才說去哪裏都帶著我的,怎麽一眨眼,你就拋下我了······”


    魔神宮整體以黑色為主,外觀霸氣。姬然隻是稍微打量了幾眼,就找了一處隱蔽的地方潛了進去。這是她前世今生第一次來魔神宮,所以格外的謹慎。就連神識都不敢亂用,怕被魔神發現。一進入魔神宮,姬然就發現異香毒無處不在,那濃鬱的香氣,絲絲縷縷飄散在魔神宮的上空。現在已經呈現出淡淡的紫色,有了自己的靈識。姬然一出現,它們就從四麵八方圍攻了上來,可是在離姬然身體三尺遠的地方卻有些畏縮,不敢上前。僵持了一會兒,它們就又紛紛散去,隻是隨著姬然的移動,它們會退避三尺。這一異象讓姬然緊緊蹙起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來,本來心底還在憂慮,若是他日與之交鋒,她要怎麽應對?現在看來,她身上的桃花香就是它們的克星。


    但很快她的眉頭又蹙了起來,罌粟的異香毒有了自己的靈識,會自己攻擊敵人,而她的桃花香卻隻能保護自己,那旁人怎麽辦?看來,她這次迴去以後,就得趕緊的去找仙帝借一本花族的修煉功法,等把解藥送去天界,迴來就直接閉關琢磨琢磨,看看她的桃花香是否可以修煉出靈識來。現在的時間越來越緊迫了,仙界與天界之間的通道已經支撐不了多久,她必須趕在那之前做好一切的準備。好在今日沒白來一趟魔神宮,怕異香毒的異常會引起罌粟的注意,姬然隻得退出魔神宮,打道迴府。


    ☆、仙後醉酒


    然,姬然不知道的是,罌粟的異香毒之所以會有靈識,是因為罌粟修煉時,是以仙家的神魂為祭,可以說,每一縷有靈識的異香毒的裏麵,都至少有一位仙家的神魂融在裏麵,滋養著它們。現在的異香毒主要攻擊仙家的神魂,控製住它們以後就讓其成為自己的養分。不斷的融入新的神魂,這些異香毒就可以不斷的強化自己。也許是時機還未到,罌粟還沒有把這些有靈識的異香毒給放出去,隻是圈養在魔神宮,命令它們不許傷害自己人。但是可以想象,它們問世的那一天,六界必將大亂。


    如今的鸞宮出奇的安靜,再也聽不到仙後的痛哭聲,咆哮聲。新派來的彩雲與彩霞都暗暗鬆了一口氣,聽說進鸞宮來當差的,就沒有出去過的,都神秘的失蹤了。她們身份低下,仙帝不聞不問,別的仙家就更加不會管她們了。每迴被派來鸞宮當差的仙婢,來之前哪一個不是哭得半死不活的,奈何隻有那個命,不想來,也得來。彩雲,彩霞每天都提心吊膽的做事,仙後稍有點風吹草動,她們就會嚇得半死。好在過去了這麽多天,她們的小命還在。隻是,仙後最近不知怎麽就喜歡上了喝酒,而且越喝越兇,平時也甚少露麵。仙帝來了兩次,每迴都怒氣衝衝地走了,都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來了。


    “彩雲,去,去碧玉宮把碧玉仙子叫來見我。”內殿傳來仙後醉酒後有些沙啞的的聲音。


    “是。”彩雲領命,匆匆離去。


    這碧玉宮以前不叫碧玉宮,是碧玉住進來以後,纏著仙後給改了名的。她給出的理由是,她住的宮殿必須安上她的名字,這樣才有歸屬感。其實她的私心是想哪日墨玉碰巧路過,看到她的宮殿會進來找她談談心,說說情。可惜,人家墨玉沒有那個時間。就算有時間碰巧路過看到了,也會當做沒有看到,有多遠走多遠。


    此時的碧玉正在碧玉宮裏撫琴,排解心中的鬱悶。她留在仙界就是為了表哥,可表哥卻對她避而不見,越想心中就越覺得憋屈。眼淚不知什麽時候就滾落了下來,滴在古琴上,濕了琴弦,也濕了她的心。她突然趴伏在古琴上痛哭起來,直到仙婢進來稟報,說仙後差人來請她,她才止了哭聲,對著銅鏡整理了一下妝容,頂著一雙哭得有些紅腫的眼睛與等著她的彩雲一起出了碧玉宮,向鸞宮而去。


    “姨母,您這是怎麽了?”一進鸞宮內殿,滿屋的酒氣,滿地的酒壺,仙後也醉倒在地,還一個勁的往嘴裏倒酒。見到碧玉進來了,她醉眼朦朧的朝她招招手,就又準備接著喝。


    碧玉連忙跑了過去,扶起仙後,奪過她手中的酒壺,心疼地問:“姨母,您怎麽了?何故這般糟蹋自己?”


    ☆、刻骨的恨意


    “碧兒啊,姨母的這裏痛,這裏好痛啊!”仙後捶著自己的胸口說。“你姨夫根本就不理解我,隻知道怪我。想當初我嫁給他的時候,他曾說此生此世都會護著我,可如今呢?為了那個所謂的“兒子”,他來一次就與我吵一次。他現在護著的都是那個孽種,不是我,嗚嗚嗚······不是我······”


    “姨母,表哥也是您的孩子,您怎麽可以這樣說表哥?”碧玉見仙後罵墨玉孽種,撅著嘴巴,不樂意了。


    “他才不是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早就死了,是被他殺死的,我恨他,我恨他。”仙後怒睜著雙眼,發狂的大叫。


    碧玉嚇呆了,第一次聽到姨母這般說表哥,她隻覺得腦袋一片空白,呆呆的看著姨母,半天才傻傻地問了一句:“姨母,您說的都是真的?”


    “嗯,都是真的。當年九天玄女······”仙後把從仙帝那裏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了碧玉,碧玉聽得雨裏霧裏,小嘴張得老大,為表哥的離奇身世驚歎不已。想到小時候她在姨母麵前問起表哥時,姨母臉上僵硬的表情和敷衍的話語,原來是這麽一迴事。心中不禁對表哥多了一份憐惜。


    “姨母,那桃兒仙子就是九天玄女的轉世嗎?”碧玉最想知道的就是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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