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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怎麽找到這兒的?”屏逸不答反問,一臉漠然,隨手一拂,九歌長琴立即化成一道白光,飛入了他寬大飄逸的衣袖裏麵。


    “我設法找到了飄風,然後逼他說出了你的下落。”少司命迴答。


    “這個軟骨頭……”屏逸蹙眉,忽然間劇烈地嗆咳起來,殷紅的血隨之湧出唇邊。


    “你不要怪他,他很擔心你。”少司命心裏一緊,連忙上前扶住了他,眉目間流露出關切之情。


    “我沒事……”屏逸硬是站直了身子,不肯在她麵前露出絲毫軟弱之相。


    “你不迴天界,是在和東君慪氣麽?”少司命歎了口氣,憂心忡忡地看著他,“你現在有傷在身,不宜留在塵世之中,靈覺隨時都有可能派人來刺殺你,就像剛才……”


    “想要殺我,可沒那麽容易。”屏逸將唇邊的血跡緩緩抹掉,轉身往古鬆下走了幾步,抬手扶住蒼勁的樹幹,淡淡道,“你迴去吧,不必管我。”


    少司命一怔,少不得提醒:“如今碧霞宮無主,人去樓空,眾仙議論紛紛,形勢對你非常不利,你若再不迴去,恐怕事情就很難挽迴了。”


    “那裏已經沒什麽值得我留戀了,”屏逸望著空中紛紛揚揚的飛雪,眼神空空茫茫,沒有一絲感情,“他們說什麽做什麽,我一點兒也不在乎。”


    “你……”少司命心裏一沉,愕然看著他,“聽你這口氣,你是不想再迴去了?”


    “是。”屏逸點頭,堅定地迴答,“現在我隻想做我自己,雲中君的位子我已經空了出來,請東君另選賢能吧。”


    其實,他從未喜歡過九天之上的那個地方,那裏太過孤獨冷寂,令人幾乎感覺不到生命和時間的存在。


    當初,父神不管他的意願,強行將他推到了那個位置,如今弑情咒印已經徹底消失,他的情感,他的心,都不再被任何力量所禁錮,現在的他,不再屬於父神,也不再屬於天界,而隻屬於自己,屬於心中所愛之人。


    他不會再讓任何人來左右自己的人生。


    “另選賢能?”少司命怔了怔,不禁搖頭苦笑,“東君正在命人到處找你,你覺得他會另選賢能?”


    屏逸冷然道:“他選不選是他的事,我迴不迴去是我的事。”


    “你真要和他鬧翻麽?”少司命一震,臉色頓時變得凝重起來,“紫遊已經不在了,你這樣做又何必呢?”


    “她還活著。”屏逸眉目間掠過了一陣情緒波動,“死在招搖山上的那個隻是扶南的傀儡,並不是真的她。”


    “什麽?”少司命大吃一驚,頓時明白過來,“原來如此……這麽說,她是被靈覺帶走了?”


    屏逸緩緩鎖緊了眉頭,沉沉點頭:“眼下找不到靈覺,我就沒辦法救她。”


    “救了她又如何,你們還是不能在一起。”少司命長長歎了一口氣,眼神悲憫,“難道你要和西海龍族的太子妃私奔?那會是什麽後果用不著我多說吧?”


    “她從來就不是什麽太子妃,她心裏愛的人是我。”屏逸眉目間有激烈的情緒掠過,語氣堅定如鐵,“這一次無論付出什麽樣的代價,我都絕對不會再放手!”


    “所以你願意為了她,離開天界、放棄神籍?”少司命微微皺眉,神色憂慮。


    “對,”屏逸頷首,目光堅毅,“我寧願做一個凡夫俗子,哪怕隻有短短數十載壽命,隻要能和她相伴到老,此生無憾。”


    “別傻了,你們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少司命深深歎了口氣,憂心如焚,“你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雲中之神,是皇天之血的繼承者,東君怎麽可能任由你離開天界、脫離神族?”


    “他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罷,反正我要走,誰也攔不住。”屏逸冷笑了一聲,語氣裏透著九死不悔的決心。


    少司命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歎息:“你要以一人之力對抗整個天庭,對抗天規鐵律麽?”


    “我知道這條路非常兇險。”屏逸臉上波瀾不驚,語氣平靜,“可是既然決定了,就算是千難萬險、粉身碎骨,我也決不迴頭。”


    決不迴頭?少司命聳然動容,怔怔看著他,忽然間無聲地苦笑起來:“這才是原來的那個你,重情重義,不顧一切,有著飛蛾撲火般的孤勇和無畏……”


    “你和靈覺是那麽不同的兩個人,可是在某些方麵,卻是出奇得相似……”少司命定定凝視著對方,禁不住感慨萬千,眼裏有複雜的情愫在流轉。


    “你對他……”屏逸深深看了身邊的人一眼,欲言又止。


    少司命抬手抓住了幾片飛雪,垂眸看著掌心上化成的水滴,幽幽道:“那隻是一場夢,而我早就已經夢醒了。”


    屏逸無聲地歎了口氣,抬眸望著空中紛紛揚揚的大雪,目光深沉而遼遠。


    扶南撤走之後,一直隱身躲在山石後麵的大司命也在暗中抽身離去,乘著風雪返迴了九重天上,一迴到天庭,他直接就去麵見東君,將聽來的驚天之密加油添醋吐露無遺。


    “什麽?”耀靈殿中,東君霍然從神座上站了起來,神色詫異,“你沒有聽錯?真的是焰靈血火破解了四象鎮魂封印?”


    “是的。”黑袍遮身的大司命點了點頭,一臉篤定,“我聽得真真切切,焰靈一族實為皇天之血的劫數,會給整個神族帶來災難。”


    “竟有這樣的事?”東君怔了一下,不由得打了個寒戰,眼神瞬息萬變。


    真是豈有此理,這等關乎天界安危的大事,作為執掌三界的最高神明,他竟然一無所知!


    元極與他本出同源,相交甚密,連天帝之位都已禪讓於他,卻唯獨將這個重大的秘密隱瞞了下來,這到底是為什麽?


    他百思不得其解,難道元極以為,將焰靈一族謫降為凡塵魚類,便能永絕後患麽?


    東君緊鎖眉頭,神色不快,心裏很不舒服。


    大司命察言觀色,趁機將黑鍋扣到了屏逸身上:“很顯然,雲中君對您、對整個天界隱瞞了這一切,他明知道那個焰靈遺孤會給天界帶來災禍,卻因一己私情而棄整個神族的利益於不顧,其心可誅啊……”


    東君臉色沉沉,在神座前來來迴迴踱著步子,眉頭不展——隔了這麽多年,千防萬防,他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弑情咒印終究沒能為屏逸擋開這一劫。招搖山一事,已經令他和屏逸心生嫌隙,現在那個焰靈孤女還活著,如此一來事情可就難辦了……


    “君上,屏逸妄動塵心,觸犯天規,已經不配再做雲中君了,現在理應將其捉迴天庭,審問治罪,以正天綱!”大司命振振有詞,在旁邊不住地煽風點火。


    “他雖有過錯,但也沒你說的那麽嚴重。”東君瞥了他一眼,冷斥,“如今大敵當前,理應團結一致,共同禦敵,若是互相殘殺起來,豈不正中了靈覺下懷?”


    大司命一聽,滿心不快,然而臉上卻沒有表露出來,隻是裝作憂心忡忡地道:“君上,屏逸現在無論是對天界、對您還是對先帝,都滿懷怨氣,萬一他生出悖逆之心,和靈覺兄弟聯手,後果不堪設想啊……”


    “他不會。”東君不以為然地搖了搖頭,“本尊非常了解他的為人,他生性純良,善惡分明,就算心裏真有些怨氣,也不至於淪落到正邪不分、與魔道為伍的地步。”


    他一直視屏逸如己出,對其寄予厚望,甚至已經打算在將來傳位於他,雖然一直未曾公開聲明。經過這麽多年的觀察,他相信自己的眼光不會錯,隻要屏逸能迴心轉意,放棄那個女子,他可以當做什麽都沒有發生。


    “您就這麽肯定?”大司命無奈地歎了口氣,忿忿不平,“封印被破,魔君出世,發生這麽大的事,他理應親自前來給您一個解釋才對,然而從事發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半個多月,都不見他迴來說句話。”


    大司命滿腹牢騷,喋喋不休:“眼下魔君虎視眈眈,我們在這裏枕戈待旦,他倒好,拋開自己的職責不管,一個人躲進深山裏逍遙快活,這分明就是仗著皇天之血沒把您看在眼裏……”


    “好了!”東君皺眉,不快地瞪了他一眼,語氣意味深長,“本尊懂你的心思……但你該明白,正因為他身負皇天之血,是唯一能夠克製住靈覺的人,我們才絕對不能失去他。”


    大司命心中惱怒不平,卻不敢再多說一句,隻是悻悻低下了頭,忍氣吞聲。


    ☆、第一百三十八章:攝元大法


    凡塵雪落之時,瀛洲卻依舊溫暖如春。


    紫遊從窗口探出頭,看了看外麵漸起的暮色和守在門口的朱雀,不動聲色地縮迴腦袋,重新關上了窗戶。


    自從那日無意中發現了洞中那些數不清的骸骨之後,她便決定要將事情查個水落石出。連日來,她格外留意著周圍的動靜,然而卻是一無所獲。


    在這個瀛洲,膽敢肆意殺人者,除了靈覺便是扶南。可是連日來,他們兩個卻並沒有太大的動作。


    但是今天,扶南卻突然從瀛洲離開,不知去向,她已經有老半天沒有見過他了。


    紫遊心中左思右想,料定他和靈覺在今日必有異動,隻要盯住靈覺那個大魔頭,肯定會有所收獲。


    可是,不管她走到哪裏,朱雀都會如影隨形地跟在她身後,監視著她的一舉一動,要如何才能夠擺脫她呢?


    她轉轉眼珠,頓時計上心來,無聲地念動了一句咒語,隨手一指,床邊立刻幻出了一個紫衣少女,看上去跟她一模一樣,真假難辨。


    這個假人雖然會被扶南和靈覺一眼識破,但瞞過朱雀的眼睛應該是沒問題的。


    紫遊打量著對麵的那個“自己”,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利用隱身術悄無聲息地飛遁出房間,直接落到了靈覺的寢殿上麵,將周遭的情況飛快掃視了一遍。


    隻見四麵八方的暗影裏都潛伏著傀儡侍從,整座大殿都處在他們的嚴密保衛之中,她的隱身術對那些傀儡來說,還算比較高超,足可令她來去自如、瞞天過海。


    紫遊小心翼翼地伏下身,凝神聽了聽殿內的動靜,然而裏麵卻沒有一絲聲響,聽不出靈覺正在做什麽。


    無奈之下,她抬起雙手並指點向兩側的太陽穴,雙眼閉起複睜開,目光如電穿瓦而入,觀微術下,殿內一切盡收於眼底。


    隻見靈覺正在榻上盤膝運功,神色明暗不定,衣袍無風自動,煞氣在周身滾滾翻湧、縈繞不散,蘊含著某種邪異而強大的力量,一看便令人心驚膽寒。


    看他那樣子,應該是在修煉某種非常厲害的術法,兩個侍從在門口把守,分立左右,正在為他護法。


    一刻鍾之後,靈覺體外的煞氣逐漸消失,重新被他吸入體內。隻見他突然一震,“噗”地噴出了一口鮮血。


    怎麽迴事?紫遊心裏一凜,屏息凝神細看,隻見他雙手的肌膚上赫然出現了暗金色的裂紋,那些裂紋如同飛速生長著的藤蔓,沿著雙臂一路往上蔓延,轉瞬間便已爬滿了他的臉龐,看上去詭異可怖。


    靈覺額頭青筋突突直跳,神情極為痛苦,渾身劇烈地發抖,忍不住失聲吼叫起來。


    他此時這般難受,然而那兩個侍從卻仍是呆若木雞,站著一動不動,甚至都不曾轉過頭來瞧上一眼,顯然是早已被他所控。


    “想不到這個大魔頭也有今天。”紫遊看得膽戰心驚,暗自幸災樂禍,“此時魅婀正在別處巡邏,顧及不到這裏,而扶南恰巧也不在他身邊,不如趁這個時候殺了他,免得遺禍無窮。”


    一念及此,焰靈之力迅即在掌心匯聚,蓄勢待發。


    然而正在她準備衝下去的時候,卻見靈覺猛地從榻上翻身躍起,雙手閃電般探出,一左一右將門邊的侍從隔空抓取到了麵前,那兩個活生生的人渾身亂顫,轉眼就被吸幹了精氣,化作了白森森的骸骨。


    靈覺一收功,那兩具人骨“喀啦”一聲倒在了地上,頓時支離破粹,散了架子。


    她在房頂用觀微之術看著這一切,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驚駭之餘,手上用實了力,不小心壓碎了一片琉璃瓦,弄出了聲響。


    “誰?”底下的人立刻察覺到了動靜,瞬地抬頭看了上來。


    糟糕!紫遊心裏一驚,不由得打了個激靈,起身正要逃遁,卻見空中有光華亮起,眼前隨即出現了一個身影。


    “啊!”她嚇了一大跳,不由得倒退了兩步,不料卻一腳踩空,身體頓時失去平衡,眼看著就要從屋頂栽下去。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對麵的人竟及時伸出手把她拉了迴來。


    紫遊站穩了腳跟,驚魂甫定,無聲地舒了一口氣,看了對麵的人一眼,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神情錯愕——他居然看得見她?對他來說,她的隱身術竟是形同虛設?


    靈覺目光炯炯,仿佛一眼就看透了她的心思:“想要瞞過我的眼睛,你還差得遠呢。”


    紫遊沮喪地皺了皺眉,索性斂去術法,現出了真身。


    “沒想到你還真有偷窺的癖好,”靈覺微微冷笑,凝眸審視著她,“怎麽,對我很感興趣?”


    “別臭美啦,鬼才對你感興趣!”紫遊嗤之以鼻,滿臉慍怒,“我問你,你為什麽要殺那兩個人?”


    靈覺把手背在身後,滿不在乎地道:“你不是都看見了麽?”


    “你到底在修煉什麽邪術,為什麽要吸取他們的精氣?”紫遊怒目瞪著他,神情驚疑不定。


    “我也是不得已而為之。”靈覺無聲地歎了口氣,垂眸看著自己的手,片刻前那些暗金色的裂紋已經迅速消退,“吸取他們的精氣是為了化解攝元**帶來的反噬。”


    “攝……攝元**?”紫遊悚然一驚,神情大變,失聲道,“那種上古禁術不是早已失傳了麽?”


    靈覺不耐地瞪了她一眼,沒有搭腔——他所能觸及的領域又豈是她能夠想象到的?


    “這麽說來,你一直都在修煉這種禁術?”紫遊倒吸了一口冷氣,心中駭然萬分——她知道,攝元**雖然有著強大的毀滅力,但它對修煉者本身也會造成巨大的傷害,無論是在修煉過程中還是在使用的時候,都會造成深重的殺業,因此才會被列為十大禁術之首。


    而眼前這個人卻在不管不顧地做著這一切。


    “原來山洞裏的那些白骨……那麽多的人,竟然都是死在了你的手上!”她在一瞬間恍然大悟,心中充滿了憤怒和驚懼,不由得握緊了手指,渾身微微發抖。


    “你去過那個石洞?”靈覺看了看她,似乎有點意外,隨即不屑地道,“那些人不過是一群庸庸碌碌的螻蟻,能派上點用場也算是他們的造化。”


    什麽?紫遊驚怒交加,連聲音也禁不住顫抖起來:“那麽多的人命,在你眼中居然隻是螻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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