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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秀沉思,莫非熊貓語這種屬於特殊技能,師父教不了她,或者是她現在還修為太低,所以學不了?她思考著,把熊貓團子團到懷裏。


    軟乎乎的熊貓崽皮毛不像熊貓媽媽那麽黑,但絨毛更細,兩個小耳朵也軟,趴在那翻動身體的時候,小肚皮一顫一顫,隨著唿吸起伏,煞是可愛,像個小熊玩偶。


    但是,可愛的熊貓崽,並不願意一直讓她摸,總是摸了沒幾下,它就掙紮著要離開,團到一邊去躺著。


    小的熊貓果然沒有大的熊貓媽媽那麽耐心溫柔。


    辛秀強行把團子抓過來擼毛的時候,感覺自己有點像是惡霸。因為被師父訓過的熊貓崽不敢再對她亮爪子,偶爾被她摸得久了,也就抬抬爪子擺個敢怒不敢動手的姿勢,露出點抓狂的模樣。但因為它的黑眼圈是個八字形,看著特別無辜可憐,做出兇樣也像是在賣萌。


    養了它沒幾天,辛秀就發現這小崽子開始到處跑,躲在各種角落裏讓她找不到。


    辛秀:莫非熊貓還真的喜歡躲貓貓這類活動嗎?熊貓媽媽也是這樣的。


    “哈,找到你了!”辛秀從櫃子頂端把熊貓崽抱下來。


    “又找到你了。”辛秀從石頭縫裏把熊貓崽抱了出來。


    熊貓崽雖然是隻靈獸,被申屠鬱的威壓所攝,但畢竟沒有太多和人類一樣的思考方式,更多是兇獸本能,本就不是親人的野獸,被辛秀抱煩了,人立而起,一個熊掌把辛秀拍了出去,咚一聲剛好砸到上樓的申屠鬱腳邊。


    對於自己和寵物玩,結果被其推了個翻滾的事,辛秀並不在意,她以前可是養狗的,和狗狗玩耍,它很多時候都會格外興奮,又蹭又撲,被它撲摔倒是很正常的事,有時候它高興了跑的非常快,她在後麵牽著狗繩跑斷氣,跑太遠迴家跑不動了,狗子撒嬌耍賴,她還得把這狗子背迴家去呢。


    可申屠鬱並不覺得這事能放任,他提著熊貓崽,把它帶走,臨走前對辛秀說:“為你換一個脾氣好些的。”


    他果然沒多久就帶迴來了另一隻。大概是另一隻吧,畢竟都是同樣的毛茸茸團子,同樣的黑爪爪和黑眼圈,又不像狗子那樣還有花紋顏色的區別,熊貓都基本一個色,辛秀有些分不出來。


    這隻熊貓崽子倒是不會動不動朝她的椅子發氣,給她製造各種家具屍體了,但是它真的太能吃,辛秀把它放在房間一會兒,就睡了個午覺的時間,它把通往下一層的樓梯給吃了。


    辛秀:師父告訴過它不能啃家具也不能摔家具,它確實是做到了。


    不止啃樓梯,它還啃牆麵,啃出來的形狀挺規整的,像個門。辛秀看著熊貓崽子在牆壁上新給她開的一扇門,這門太險惡,站在那往下看是六層的高度,踏出一步就能摔下去。唿唿的風和雲氣從外麵灌進來,難怪她剛才睡覺時候覺得冷。


    她又蹲在那個原本是樓梯的懸空洞前看了一會兒,發現熊貓崽正在啃四樓的樓梯,她要是再起來晚一點,估計四樓樓梯也要陣亡。


    辛秀左右看看,翻出來繩子,係在柱子上充當樓梯,滑到五樓,踩著搖搖欲墜的四樓樓梯下去。


    大熊貓胃口這麽好,該不會這整座竹樓都會被它吃光吧?


    辛秀師徒在院中對坐,中間一大鍋紫筍肉片和清炒小菜,一碟新醃的脆酸筍。師徒兩在這邊吃,熊貓崽坐在走廊的柱子下麵看著她們吃。因為啃掉樓梯和牆壁,申屠鬱沿著柱子給它畫了個圈,讓它待在裏麵反省,不許出來。


    於是熊貓崽子就隻能徒勞地靠著那根圓柱子扭來扭去,一會兒身體前傾撓柱子,一會兒蹭尾巴——場景如同一隻熊貓在跳鋼管舞。


    辛秀吃一口飯,看它一眼,又看它一眼,最後說:“師父,你還是把這隻熊貓崽送迴去吧。”野生的食鐵靈獸不適合飼養啊。


    她說完咬著筷子想著,自己這被一群老神仙們當做小孩子看待,還真把自己當成小孩子了,簡直越活越年輕,竟然做起了小孩兒似的事情來,嚷著要養寵物,然後半途又後悔不養了。迴想一下,她好像在八歲的時候做過同樣的事。


    然後後來十幾歲開始養狗子,一養就是十年。


    辛秀端著碗邊吃飯邊思考問題,“師父,你說這些帶毛的動物怎麽都不喜歡被我摸呢?我覺得我的手法也不是很差。”


    申屠鬱捏著一雙竹筷不語。


    其實,手法如何,他評價不出來,他也沒讓其他人如此摸過,不過他覺得主要的問題恐怕是時間太長了。


    徒弟喜歡什麽就會對什麽特別親近,熱情得讓毛吃不消。不論手法如何,一摸就是很久舍不得放手,長毛的動物們自然不樂意。


    “你如今剛修煉,還無法很好地控製金火靈氣,靈氣從手中出,自然不得普通鳥獸喜愛。”申屠鬱隻能拿出這個理由,安慰一下徒弟。


    金火靈氣的問題嗎?辛秀看著自己的手,恍然大悟,這大概就像是手裏幹燥,摸毛的話很容易產生靜電,難怪兩個熊貓崽不愛讓她摸呢。


    辛秀戚戚然,迴想了下水係的老三和木係的老五,發現他們兩個果然更受小動物喜歡,於是酸溜溜想:“我大概隻適合養狗。”


    隻有她家狗子無論如何都不會嫌棄她,不管她怎麽摸怎麽抱,認定了主人的狗子,都會溫柔地縱容。


    如同有些人會覺得養的狗特別粘人特別煩,隻會沒輕沒重地表達喜愛。一般的長毛動物根本就不會喜歡愛吸毛的熱情毛控人類,更別說這人類摸毛還起靜電!


    慘,實慘!


    也不對,她還有個熊貓媽媽。雖然這個世界沒有她的狗子了,但還有個不嫌棄她的熊貓媽媽,肯讓她隨便摸,一定是真的愛她。


    辛秀瞬間精神一振,覺得自己還是去擼熊貓媽媽比較好。


    她又開始漫山遍野尋找熊貓媽媽的蹤跡,並且認定隻有她才是熊貓中最可愛最好看又最好摸的一個。從手感上來說,確實如此,雖然幼崽軟乎乎袖珍可愛,但大熊貓像毛毛暖水床。等她們更熟了,她一定要趴在熊貓媽媽肚子上睡覺。


    申屠鬱見到徒弟漫山遍野找自己的模樣,良心偶爾受到譴責。徒弟經常想著他,做點什麽吃的都要孝順師父,他卻故意躲著徒弟。


    作為一個頂尖煉器大師,申屠鬱不得不開始考慮用其他方法來滿足徒弟的愛好,比如給她煉製一隻食鐵靈獸。


    那麽,是煉製一隻“活著”的食鐵靈獸,還是單純隻煉製食鐵靈獸外形的死物?


    很久之前,申屠鬱並非如今這個模樣,他對於煉器一道最狂熱,也是最狂妄時,曾經給自己煉製過另一具身體——那種與正常人類無異的身體,甚至為了讓那具身體能真正變成一個“人”,他不惜抽出自己的魂魄來煉製,最終他確實成功了。


    師父靈照仙人說,他這一件作品已經超出了“煉器”的範疇。身為妖,卻煉製出一個活生生的人類軀體,同時擁有了人類和妖的軀體,兩個軀體共享一個魂魄,由一個意識驅使,前所未見,無異於挑戰天道法規。


    因為這一具身體,引來劫雷,足足劈了三日三夜,讓他修養了近百年才恢複元氣。


    從那時起,他就開始同時驅使兩個軀體,一具人類軀體常年在外遊曆收集各種煉器材料,這一具原身便越發懶散孤僻,每日隻化作原形在山間休憩養神,心神大半都在另一邊。


    年輕時狂妄的行為,為他帶來的影響延續至今,申屠鬱再也沒碰過這種煉製生靈的煉製之法。不過,稍稍變通一下,隻是煉製一樣能養出“靈”的靈器,也並非不可行。


    如同刀劍武器這一類,時常被主人隨身攜帶使用,寄托了主人之道的器具,最容易生出器靈,靈雖不是人類,但能隨主人一同成長,為主人所驅使。


    申屠鬱便決定為徒兒煉製一樣外形如同食鐵靈獸的“靈器”,用以陪伴她。


    辛秀不知曉自己的熊貓媽媽為了擺脫被她擼毛的境地,煞費苦心準備給她做個“人工智能”大熊貓,她現下正和十幾個師兄師姐,一起在一位師叔處準備上卜算課。


    教卜算的師叔還沒來,幾個師兄師姐閑聊,說起了申屠鬱。


    “大約三百多年前申屠師伯那事,我入門晚不清楚,是陶俊師兄告訴我的。哦,陶俊師兄你們應該不認識,他早幾十年出山去一直沒迴來,也不知道在外做什麽。師兄入門早,親眼見到了當初那場天雷之劫,據說落雷不停,足有三天三夜,把後山和幽篁山交界處,活生生劈出一片盆地。”


    “有猜測說,師伯是用人的魂魄煉製靈器,才引來天罰,但我師父說,申屠師伯大約是煉製出了不得了的東西,隻是不知道到底是什麽。”


    第22章


    “莫非是煉製出了神器?普通靈器不會引發天雷,傳說中的神器說不定可以。”


    “如你這般猜測的也有,那時有不少別有用心之人來蜀陵拜訪,祖師爺說並非神器,把他們都勸走了。”


    辛秀:“祖師爺這麽一說,那些人就信了?”


    “哈哈哈哈,不信能怎麽辦,他們也打不過祖師爺啊,咱們祖師爺可不是用嘴勸說的。”


    辛秀懂了,原來不是道理說服,是物理說服。


    大家就申屠師伯到底煉製出了什麽東西,進行了一番隨心所欲的討論。


    在座一位師兄聽著,歎道:“那樣的天雷,換成我恐怕要被劈的灰飛煙滅,不愧是申屠師伯,著實厲害。其實我早年間也想學煉器,可惜申屠師伯之前不想收徒,性格又不好親近,令人畏懼。”


    這師兄說著,拍了拍辛秀的肩,“師兄太羨慕你了,辛秀師妹,你可要好好學煉器,不要辜負了師伯的天分。”


    在一旁給草繩打結的某位師姐也忍不住加入話題,“我師父曾與我說,申屠師伯其實以前並非是這樣的性子,是那次天雷劫數過後,他才變成這般,聽說從前的申屠師伯頗傲氣,脾氣也不大好,不高興了就要動手。”


    辛秀聽得津津有味,追問:“動手?我師父以前還和人打架嗎?”這麽孤僻的師父和人打架,還真難以想象。


    師姐:“聽說師父以前去找申屠師伯,請他幫忙煉製一樣武器,見到桌上兩壇蜂蜜,順手提迴去吃了,結果氣的申屠師伯追過去掀掉了我師父的屋頂……當然我個人覺得,申屠師伯不至於為了兩壇蜂蜜動手,肯定是我師父胡謅的。”


    辛秀:……我覺得有點真。


    她一時也不知道是感歎師父從那麽早就喜歡吃甜的,還是感歎師父這樣的宅人也有年輕氣盛的時候。現如今煉製出的靈器隨便給她玩也不生氣,從前卻為兩壇蜂蜜和師弟生氣,也太好笑了。


    “哎呀來遲了來遲了,還沒開始講吧。”眯眯眼的采星師兄匆匆走進來,掃了一眼這眾人擠著蒲團圍坐的茶話會場麵。


    “采星怎麽才來。”


    “還以為采星師弟今日不來聽師叔的卜算課了,正稀奇呢。”


    采星和他們打過招唿,走到辛秀身邊坐下,一手摸她的腦袋,笑道:“秀兒師妹也來學卜算嗎,你對卜算一道有興趣?”


    辛秀直說:“是老六讓我來的,我就湊個熱鬧。”


    是的,這教卜算的是老六的師父,這卜算課不是每天都有,得看老師心情如何,老六覺得師父的卜算課有趣,所以特地喊她來體驗一下。


    剛說到這,有個儒雅書生模樣的人走進來,身後跟著個靈秀少女,正是老六。


    拜師入門才幾月,老六和剛出盆中天那會兒又不一樣了。剛見麵時的土氣的小村姑,如今長開了,顯然也受到了良好的教育,舉止大方了許多,隻有一股質樸仍舊未變。她跟著師父走進來,見到辛秀,臉上露出一個笑容,走過來挨著坐在她身邊。


    “大姐,你真的來啦。”她小聲說。


    她們幾個都知道,大姐養食鐵靈獸失敗,心情正不太好,所以都商量著有什麽有趣的事,喊上大姐一起參加,剛好師父有興致要講一堂課,她就試著叫了大姐過來。


    辛秀不知道這幾個弟弟妹妹私底下的商量,隨口說:“你難得提個要求,我能不來嗎,給你帶了醃酸筍。”


    老六驚喜,又有點不好意思地笑了兩聲。


    上首師叔開講,眾人全部坐正聽講。


    師叔名為卜算子,辛秀剛聽到這名字時就想,這不是個詞牌名嗎?這師叔大約是對詩詞歌賦愛的很深沉。


    她先前看這師叔氣質,還以為他是那種隨身帶著大墨筆,用這個做武器,畫個圈圈能把人困住,出招時會念兩句詩的那種,結果他竟然主修卜算。


    修仙不是件簡單的事,修仙不停,學習不止。他們也並不是每日隻打坐修煉就可以了,除了修身和吐納靈氣,還要學習各種不同的技能,像她師父申屠鬱那種隻擅長一種煉器的修士,反而比較少,大部分人都學的雜。


    像是卜算,這也是修行的一種,蜀陵裏的諸位師叔師伯,師兄師姐們,多多少少都是會那麽一點的,其中最厲害的當屬卜算子師叔,他連名字都是卜算,足可見他在這一道上的自信。


    學卜算大約需要天賦,辛秀聽了一會兒,覺得自己很有可能沒有這種天賦。因為她聽得頭暈眼花,滿頭問號。


    她隻聽懂了前麵,師叔說卜算有各種方式,一種借助物品,如龜甲卜繩,乃至一個字一塊石頭,達到一定境界後都可以成為媒介,另一種就是以自身感應天地規律尋找因果,用掐指算,所謂十指連心,這感應都與心脫不了幹係。


    然後後麵她就聽不大懂了,這個玄學實在太玄。所謂上課,有一條規律就是,聽不懂課的學生,百分百會被老師叫起來迴答問題。修仙世界竟然也沒能逃脫這個定律。


    “辛秀師侄,你來說說,你看出了什麽?”卜算子師叔指著眼前漂浮的一個圓圓墨團問她。


    那墨團是他剛才講課時隨手塗抹的,辛秀隻覺得這墨水在空中漂浮的樣子很奇特,哪看得出什麽。既然看不出,她隻好胡說:“嗯,我看出……這是個球,它又大又圓,又黑又亮?”


    卜算子師叔微微頷首:“師侄很有天分。”


    師叔,不能我胡說,你也跟著開始胡說。辛秀一想,這誇獎應當是看在她師父的麵子上禮貌性一誇,她於是就安然受了這誇獎。


    除了辛秀,其餘師兄師姐,甚至包括老六,都聽得認真,仿佛都聽得懂,尤其是采星師兄,聽得那叫一個如癡如醉。辛秀暗想,莫非這裏除了我,全員學霸?


    在座的師兄師姐們都不是卜算子師叔的徒弟,不過同門之間,互相去師叔師伯處聽課都是很正常的,在辛秀理解的,這就像是公開課,隻要感興趣都能去聽。


    一場結束,眾人散去,辛秀坐在蒲團上,問旁邊的老六:“你也都聽得懂嗎?”


    結果老六一臉真誠地迴答她:“當然聽不懂啊。”


    辛秀:“?”聽不懂你還時常點頭時常沉思,裝得挺像迴事啊。


    老六快樂地笑起來,“不過現在聽不懂沒關係,師父說聽不懂就多聽,以後聽得多了就能聽懂了。”


    “南柯,你既要和辛秀師侄說話,你的東西,為師就先給你帶迴去了。”卜算子師叔走過來,拿起辛秀帶來的那一盒子酸筍走了。


    老六:“好的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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