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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非項天晴……?


    她皺眉頭,一些話自己不好開口,但老板深謀遠慮,該囑咐的肯定都囑咐過了。


    她都和天族最高掌權者勢成水火了,爹就算不考慮自身,總也得為她在外行事沒有後顧之憂,多少防著一點項天晴吧?


    景然知道她在想什麽:“你猜錯了,你爹對項天晴毫不設防。”


    項海葵心頭一個咯噔。


    “然而你爹不設防,並非粗心大意,是他底氣十足,絕對信任項天晴。”景然盯著項海葵的眼睛,“事實證明他是對的,項天晴不曾下手,她為了自己凡間的‘養父’,背叛了親爹,也背叛了我們天族。”


    項海葵提著的心放下來:“想刺激我啊?我爹隻要沒事就好。”


    “他當然不會有事兒,我早知道抓他是不可行的。”景然屈指,彈出一顆金光球。


    光球飛到兩人之間的半空中,像巫師的水晶球一樣,球體內出現了影像。


    角度是“俯拍”,將整個金靈別院籠罩在內。


    項海葵清楚瞧見一層保護結界,知道是老板送的寶物。


    她越來越看不懂了:“你明知不可行還去做?”


    分身一次消耗巨大,難道不是該保存全部實力等著拿下她?


    竟這般看不起她嗎?


    “我從未打算對付你爹。”景然勾起了唇角,眼底的情緒卻很難辨,“那根魚骨刺……”


    項海葵靈台內的朱雀接口:“那根魚骨刺是我們山海鮫人族的寶物,對人族無用,專門對付天族的。”


    *


    即將日落之時,獨坐院中的項天晴突然覺得戴著儲物鐲的手腕一痛,像是被針紮了一下。


    抬起手臂一看,鐲子附近的皮膚真有一個針眼。


    她先蹙眉,隨後大驚失色。


    之前她將魚骨刺收入了儲物鐲,魚骨刺竟自己跑出來,還刺入了她皮膚裏。


    項衡聽到她的慘唿,趕來院中驚了一跳。


    她雙手抱頭,皮膚遍布裂紋,似一個即將碎裂的雞蛋殼。


    “小晴?!”項衡疾奔向她。


    “您別過來!”項天晴向後退,不知為何,項衡的靠近如同驚濤駭浪撲麵而來,令她痛苦萬分。


    便在此時,景然的分身出現在結界之外。


    他雖無法衝破結界,卻在結界之外又造了一個結界,將別院從城市中分離出去了。


    尋常人無法感知此地發生的一切。


    “項衡。”景然的聲音傳進去,“你所使用的歸海化靈陣與身上所穿之鳳翎玄衣,皆為山海族寶物,會與項天晴體內的鮫人刺產生共鳴,三者力量相交,她將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身畔的孟家主心頭一駭,卻不敢做聲。


    項衡顧不得理會他們,忙除去蟬翼衣,再瞬移去項天晴身邊,一掌拍在她靈台,捕捉到在她經脈中遊移的魚骨刺。


    一時間吸不出來,卻能將魚骨刺定住。


    而項天晴的痛苦剛減輕一些,上方結界轟然落下一道紫電!


    項衡振臂擋去,嘴角流出血水。


    看來景然所言不虛,他信念一動,陰長黎所贈之陣盤飛來眼前。


    正準備將陣盤損毀,又硬生生逼著自己停了下來。


    結界一消失,她又這幅模樣,他便隻能任人宰割了。


    小葵該怎麽辦?


    項衡陷入了一生中最艱難的抉擇之中。


    “景然!”


    看到此處時,項海葵拎著劍匣跳起來,劍匣背在身後,天狂已在手中。


    本想說他犯規了,逼她出劍,怪不得她。


    又注意到太陽已經落山,他們推遲十日的較量開始了!


    但光球仍在頭頂上方,項衡的處境她看的一清二楚,如何動手?


    項海葵的眼珠閃過一簇紅光:“以我來要挾陰長黎,以我爹要挾我,以項天晴要挾我爹,你都是站在雲端上的人物了,除了會幹這種連環要挾人的勾當,還會幹什麽!”


    “別急。”景然也站起身,現如今整個天族都在看著,他想贏得漂亮,這一戰勢必是要進行的,“我從未想過以你爹來換陣盤,不會對他下手,放心。”


    項海葵信他才有鬼了。


    景然:“我不過是對你的一句話耿耿於懷……你說你不是不理解我的身不由己,而是這世上根本沒有那麽多的身不由己。”


    項海葵冷眼不語。


    景然仰頭看著半空中的光球:“你瞧,你爹如今必須在你和項天晴之間選擇一個,你說他這算不算身不由己?”


    又看向她,“他若選擇保全項天晴,落在我手裏,你所有的努力都將化為烏有,你又能否理解他的身不由己?”


    項海葵目眥欲裂:“不要告訴我,你費勁折騰這些,僅僅是為了打我的臉。”


    景然迎上她的目光:“若你爹等會兒選擇了項天晴,你還能理解他的話,那麽請你將指責我的所有言論,全部給我吞迴肚子裏去!”


    項海葵揚劍指向他:“這豈能放在一處相提並論?”


    “當然可以,從本質上來說,你爹和我是一模一樣的。”景然眸光冷沉,口吻殘酷,“在我們的身不由己裏,你永遠不是最重要的那一個,再不舍,也得舍!”


    “閉嘴!”


    項海葵再也抑製不住,雙手握住劍柄,飛身而起,向下劈砍!


    狂暴的劍氣落在景然的位置上,他原地消失。


    隨後出現在半空,高出項海葵半身,俯視著她:“著什麽急?不想看看你爹的選擇?還是不敢看?”


    “少廢話!”項海葵手腕一轉,劍尖在麵前拉出一條火線,劍氣橫掃而出!


    景然再度消失,天狂劍氣衝擊在金蓮花瓣上,發出“鐺”的一聲巨響。


    如同深山古刹裏的撞鍾聲,連綿不絕的迴音向外擴散。


    似一個信號,傳遞給王宮各方布防。


    “為何不變身?”景然忽又閃現於金蓮瓣尖之上,金光籠罩,似一尊天神。


    “劈啪”一聲,手中再現馭龍鞭。


    他擺出等待降龍的姿態,冷笑道,“因為變身之後更像是困獸之鬥,顯得自己更可憐了是不是?”


    “舒羅赫果然還是那個舒羅赫。”項海葵靈台內的朱雀想起當年山海族的慘敗,禁不住唏噓。


    每位被囚禁的族人,都是被他抓住弱點,精準打擊,逐個擊破。


    包括她在內。


    顯而易見,他也精準鎖定了項海葵的弱點。


    世間萬物再堅不可摧也會有弱點,或者說,越強悍越是容易被一些細小的、柔軟的東西戰勝。


    譬如堅硬的巨石能夠正麵抵抗鋒利的斧頭,卻對風蝕和水穿毫無辦法。


    朱雀不太清楚始末,卻能感受到項海葵在他的攻心之下,“狂”不起來了。


    即使仍是一副兇悍的模樣,劍氣也夠剛猛,狂意卻在急劇衰減。


    形勢急轉直下。


    這一戰,懸了。


    “變身啊,你倒是變啊!”景然長鞭一甩,眉峰冷厲,盛氣淩人,“先前讓你嚐到一點甜頭,竟真以為自己有資格成為本君的對手了?!”


    說到底是他從前就沒舍得真正下手去傷害她罷了!


    星奴聽罷寒棲的說法,禁不住齒冷:“帝君實在可怕……”


    “所以我才說長黎兄的想法不錯,卻極難實施。”寒棲搖了搖頭。


    星奴心中惋惜,若此戰能贏,往後師父或許就不會那麽辛苦了。


    她想到:“既然帝君沒有對項衡下手的打算,您為何交代白星現去找項衡呢?”


    還掐著時間點。


    “他們殺上天界並無多大用處,很難在短時間內靠近王宮。”寒棲當然有著自己的考量。


    其一,趕到金靈瞧見項衡被圍,兩人會和帝君的分身拚命。


    牽製住分身,可以減輕項海葵對抗本體的壓力。


    若能誅滅分身,帝君的本體將遭受不可逆轉的傷害。


    無論寒棲站誰的隊,都是有利的。


    “其二,帝君玩的是誅心,必定會令項海葵親眼看到項衡的境況。白星現兩人殺過去,為減輕兩人對抗分身的壓力,她會更拚命。


    至於第三點。


    “帝君暫時沒有傷害項衡的打算,不代表他在拿不下項姑娘,處於劣勢之際,不會狗急跳牆的改變主意,如此也算有個保障。”


    上次寒棲利用項海葵算計了戚隱,心中始終存有一分歉疚。


    難得有一個令他另眼相看的姑娘,算是給她一個補償吧。


    星奴沒那麽樂觀:“但是項姑娘的心境已然受損……”


    “帝君小看她了。”寒棲嘴角逐漸浮出一抹譏誚的笑容,“長黎兄和我被打臉之後都認清了現實,唯有吃過大虧的帝君仍然小看她。”


    或許帝君自認此番已是十分謹慎,卻不知當一個男人存了征服一個女人的念想之時,就已經低估了這個女人。


    “派人去……”


    寒棲正欲囑咐星奴再去辦一件事,驀地一怔。


    他舉目望天,觀察雲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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