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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論做什麽事,想要順利,總是要找到一個切入點。


    起初李幼白想找林婉卿談談,不過對方身份對於一個小縣城來說,地位可能要比縣令還高,真落實下去,還和自己有牽連,隨即就取消了打算。


    第二個想要拜訪的合適人選,李幼白把目光投放到了範海琴身上,二話不說,等下值後她就動身往港口的方向乘車過去。


    有關於蘇老爺子搜集到的泗水縣的情報,多半沒有經過實地考察,而是派人四處打聽詢問的結果,從真實性上來講有失偏頗,隻能算是能夠看清一個大概。


    不過,古時候通信不便的情況下,事情能有個大概的輪廓出來,是能夠做到不少事的,畢竟她在中州,各項發達,泗水縣遠遠不能比,而且,真要做點什麽事情,那頭的人也不好提前應對自己,這便是優先出牌的優勢了。


    五月中旬的天氣,已然悶熱,特別是大河延邊,經曆過冬日的嚴寒後又將迎來酷暑,遮陽的棚子,避暑的攤位陸陸續續先一步在港口搭建起來。


    一條街綿延開去,人來人往,叫賣聲能夠持續到天黑,放眼看過去,就是很熱鬧的景象了。


    這是午後的一天,李幼白換了身幹爽散熱的常服出來,她不求奢華,料子也極為普通,不過樣貌出眾,來到港口這邊的街道時,坐在街邊的閑散漢與工人不約而同會投來目光。


    隻不過男人打扮行人多是沒興趣的,隨意打量兩眼後就不再感興趣了,一直等到範海琴出來迎接情況才變了模樣。


    她本身在這片地方就小有名氣,除了容貌特別以外,生意做的也不小,雖說都是出口到海外的居多,然而在本地也是有兜售新宜服飾的,外洋來的東西,多數商賈家族都比較追捧。


    範海琴今天穿著一身簡練的長袖便服,一頭金發用緞帶束成長長的馬尾,袖口被她擼起至肘部,兩條皓白的手腕露在外頭。


    可能是長期拋頭露麵的緣故,皮膚比初來中州時健康許多,看起來頗為清爽漂亮。


    很有氣勢的雙手叉腰站在店鋪門口,指揮著工人裝飾店麵,此時的著裝審美,已經難以評價範海琴的穿著打扮了,從頭到腳,沒有幾樣是中原人的東西。


    她那頭好看的金發和碧綠色的瞳眸,加上酷似洋人的臉,沒幾個人會把她當做中原人看待,至於她的打扮,則更加傾向於理所應當,不會多加背地裏評頭論足什麽的。


    兩人在店鋪前打了招唿,隨後李幼白靜靜站在旁邊看著範海琴打理生意上的事。


    看起來沒有很要緊的樣子,說出的口吻比較隨性,可能是手底下的人做事很好,她很放心,各種事宜,簡單詢問過後就安排出去了。


    很難想象,範海琴如今就這樣管理著一百多號人。


    工作到了尾聲階段,範海琴也沒再多說,吩咐好工人後就請李幼白來到附近的糖水攤子。


    販賣糖水的小攤位上,兩人坐在一起飲著甜水,桌上擺著切開的瓜果,很新鮮,周遭喧嘩,此處卻是相對寧靜的吃喝談論。


    “我還以為要很長一段時間你才會來呢。”


    “原本會是這樣,不過發生了一點事,我來找你,是打算合作的。”


    “嗯?”


    範海琴抬起頭發出疑惑的聲音,然後哢哧哢哧的啃掉了一片甜瓜,眼睛停留在李幼白臉上,等待著她的下文。


    來找範海琴以前,李幼白就做好了功課,此時已經談論起來就不需要思考太多,而且也不又不是多麽機密的事情,她直白道:“我家娘子在泗水縣任職縣令,如今遇到難處,銀庫虧空,年年欠著當地諸多人的錢糧,還不上,隻能任其豪強為之...”


    李幼白喝光最後一口糖水,放下碗來,拿出白絹擦了擦嘴角後才繼續沉聲解釋著:“你清楚,我們蘇林兩家什麽都缺,就是不缺錢,本來這事很簡單,拿出錢來運下去就能很輕鬆的解決這事,不過,這麽做治標不治本,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我家娘子是要在那地方任期三年,而不是短短一年,過程很重要。”


    範海琴聽著長篇大論,隻覺得腦袋嗡嗡的,一臉懵,好長一段話全部聽下來,卻仍舊沒聽出對方想要表達的意思。


    與自己老爹談生意時有的口吻有得一拚,明明兩三句話就說清楚的,非要文縐縐弄得高深莫測起來。


    “所以說,你想怎麽合作啊。”範海琴忍耐著性子,不解的開口。


    李幼白淡淡一笑,她聽出了範海琴聲音裏的忍耐與臉上故作平靜的姿態,自己終究是被俗世洪流給侵襲了,談吐說話,不經意間就變成了這樣。


    “我的意思很簡單,你不是想修建廠房麽,我娘子在泗水縣擔任縣令,這官職算是縣裏最具權威的了,你若去泗水縣興建廠房,我替娘子給你提供便利,當然了,更細節一點的事情,你可以和我娘子商談,總而言之,我就是想讓你到泗水縣把廠房建起來,然後招募工人,吸引百姓幫你做事,打亂當地陳年不變的局勢,注入新鮮血液。”


    範海琴這時才露出聽懂的神情,點了點頭,隻要經商,就會與官府打交道,有官府提供的便利,那做起事情來事半功倍,與馬莊同理,隻要與最高權力達成合作,那麽任何問題都不再會是問題。


    她沉吟片刻後,細細想了遍李幼白的話,不由得發問,“你讓我當出頭鳥,萬一廠房建起來的時候被人又打又砸,隔三差五有流氓地痞過來鬧事,那我怎麽辦?”


    “我自然不會讓那種事情發生,對策我是有的,你隻管做自己的事情就行,其餘雜事都交給我來處理。”


    “哦,那聽起來還挺不錯。”範海琴思考片刻後就答應下來。


    對李幼白印象好是其一,信任是其二,主要是她如今已經把生意做成規模,手底下有將近上百號人靠她吃飯,而且,這還是自己的興趣與夢想之一,性質極為不同。


    她亦非尋常商人,行賄營私一事,她懶得去做,中州城這塊地方寸土寸金,興建廠房,耗費的財資並不少,哪怕是在郊外,想要拿到地皮並不簡單。


    財務上,自己肯定要大出血,透支存款去錢莊借上一筆,每月給工人散發工錢一事可能要往後推移,短期是拿不迴收益的,若是到時候結算一核實賠了錢,那她就玩完了。


    泗水縣距離中州雖遠,可若能為她開廠提供地塊與便利,那對她來說,百利無一害,而且縣令就是李幼白的娘子,聽起來就無異於天上掉餡餅,可行性很大。


    事情爽快地敲定下來,範海琴結賬後就率先迴到了店裏開始尋人交接事宜。


    泗水縣,她是要去一趟了,而對於自家掌櫃的變化與舉動,鋪頭之中的工人多是保持曖昧的狐疑神色。


    之前範海琴帶著那男子進入店鋪裏畫了像,當晚就有人出去打聽過一些事情,主要是自家掌櫃貌美,而且未有婚嫁,說得一口流利的中原話,哪怕是洋人,都是有不少人傾慕的。


    抱著這種心態去詢問打探後得到一個驚人消息,那男子竟然是蘇家的女婿李白,此時正於監藥司中任職文書總執筆,聽起來就很厲害的樣子。


    不知道是自家掌櫃攀上了高枝,還是那李白主動挑逗過來,他們這些幹雜工雜活的,便隻能在旁觀看了,根本夠不著那個層次徒留羨慕藏在心底。


    世俗事情旋渦中,被人猜想各種由頭向範海琴靠近過來的主人公李幼白,此刻還坐在攤位上,慢慢吃著桌上剩餘的瓜果,欣賞夕陽落在河麵上的餘輝。


    在李幼白眼中,那是一幅極為壯麗恢弘的春日黃昏景致,這般景色,於常在港口往來的商販、走卒而言,並不罕見,他們或許早已看膩,甚至心生厭煩。


    然而李幼白卻覺得,在這紛繁忙碌的世間,怕是沒幾人會留意這煙火世俗中的尋常街景。


    此刻,這片天光仿佛獨屬於她李幼白一人。


    她望著幾艘大船從港口徐徐駛離,趁著天黑前駛出港灣,於河麵上悠悠朝著遠方行進。船影漸行漸遠,最終化作一團漆黑的影子,慢慢消失在遠處的河道中央。


    李幼白心滿意足的站起身,合起來的折扇在手心裏拍了幾下,隨後負著雙手優哉遊哉的迴家去了。


    與此同時,忙碌於衣行內的女子也向那即將收攤的位置投去目光,很灑脫的,很自信的女扮男裝的古怪人士,老氣橫秋的走向了遠方。


    範海琴歪著腦袋,表情變換,最終胡思亂想起一些讓她覺得有趣的東西。


    盛夏未至,監藥司中簡短的輕鬆娛樂很快被法正按時的上下當值時間給消除掉了,眾人直唿可惜,料想著應該是法昭臨被找了迴來。


    聽著漸漸開始作響的蟬鳴,初夏的午後,不免讓人昏昏欲睡。


    斑駁光影之中,李幼白被法正叫了過去,詢問幾個問題以後又被放走,對話中,她得知法昭臨還是查無蹤跡,對此,她則是抹了把冷汗,因為她知道法昭臨跑去了哪裏。


    頭痛歸頭痛,定好的事情總不能就此打住,眼下便是當做自己做事失誤的懲戒了。


    立夏以前,範海琴已經走水路南下往泗水縣而去,李幼白因書院的事情耽擱了幾天,隨著自己名氣與蘇家權勢越來越大,想要攀附關係的人也越來越多,甚至找到了書院來。


    對此,李幼白大多數都是拒之門外,書院,不是什麽人都收的,她如此對韓非墨說道。


    處理完雜事前去向法正告假的時候,李幼白編撰了一個借口,說自己因感染風寒需要在家休息幾日,裝作非常難受的樣子,規規矩矩遞交了病假的申請文書,做得頗為正式。


    “武師也會感染風寒?聽說你境界不低,是幾品了。”法正手裏捏著李幼白遞過來的文書隨意掃上一眼,放下時滿臉審視的盯著李幼白詢問出來。


    “咳咳咳...迴司長的話,是斬鐵流五品...”李幼白幹咳兩聲後迴應出來。


    “...”


    法正聽後一言不發,最近因為改製,所以監藥司裏發生的事情比較多,各種怨言,變動,官員間的交流,說過什麽,他統統都知道,猜測著,以前蕭正在的時候,監藥司是什麽樣他也清楚。


    眼前這年輕人,估計和大多數人一樣待得厭煩,法正對此並不在乎,既然當了官,無論大小,都改要盡職盡責,吃苦受累本就是很正常的事情。


    可眼下發生的事情,在法正看來就是相當的厚臉皮了。


    哪怕他自己沒練過武功,朝廷裏的高手,法家裏的高手都有不少,每個流派最高為九品,能練到五品,流落江湖之,也算是小有成就的高手了,此等武藝高強之輩,怎麽可能說染風寒就染風寒。


    假的不能在假的理由,這小子,平時還趁自己離開私自提早下值,這些事情他也是知道的。


    法正盯著文書看了會,本可以不批,想了片刻以後,興許是覺得他不在監藥司裏反而會更好,索性把文書壓在案上,揮手把李幼白打發走了。


    其他人都老老實實做事,唯有李白是個例外,對方身份,沒有犯大錯誤他是沒辦法動的,實際上,也沒有一定鏟除對方的必要,殺人很簡單,可要抹除掉其身前身後的所有關係,那就很複雜了。


    主要是陛下那邊...法正想著另一件事,那就是陛下任商賈自由發展的理由...


    遠比想象中的順利,從監藥司離開的李幼白腦海中略微閃過驚奇,然後快速登上九叔的馬車迴家,安排早已做好,收拾些東西,她也要趕快南下了。


    “公子這是要去哪,怎麽不支會給小瓶兒一聲,好讓我提前準備。”


    見到自家公子在收拾行囊而沒有提前告訴自己,小瓶兒深知她是不用跟著去的,早些跟隨公子出去,她就隱約有這種感覺了,出於身為奴仆的自覺,話出口就改成了裝作懵懂無知的樣子。


    “此事不好言說,我不在,你有時間的話多去書院幫忙,那裏正缺好用的人手呢,順帶,幫我撮合一下韓非墨和蔣書婉這兩人。”


    李幼白對小瓶兒的舉動了然於心,沒有小翠那樣的純真直率,有點城府的女子,其實在這種世道才能活得更好,想要做事,帶上小瓶兒這樣的人成功率會大上很多,不過嘛,自己趕路的方式特殊,自然是不能帶她一起走了。


    入夜前夕。


    李幼白在房間裏換好了打扮,踩著昏暗不明的暮色,匆匆忙忙的離開了府邸,走出城門之後,三兩步躍入山林之中,化作疾風,眨眼就消失在了暮色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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