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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恩看到陸辭這搞怪的臉,樂的兩條小短腿繼續在陸辭身上踩踏。


    好在陸辭趕緊將這孩子給拎起來,免得自己的蛋蛋再次遭殃,雖說他還是個小不點,可是這肉嘟嘟的小腳丫猜一下,真他媽的疼。


    「嘿,幹兒子,你想讓你幹爹我斷子絕孫?」


    伊恩哪裏聽得懂,依舊笑得呆萌。


    許銳從母嬰用品店出來,手裏還拎著一袋尿不濕,打開車門進來,迴頭看了眼被包裹住的兒子,將尿不濕遞給陸辭,「給他換上吧。」


    陸辭撕開袋子,取出一片,將這小傢夥放到在座椅上,給他穿尿不濕。


    「剛才你是不知道,這小子差點沒將我孫子給踩爆了,真是防不勝防啊。」


    許銳微微一愣,然後哈哈笑道:「你也是個本事,我就從來沒發生過這種事。」


    話說真的能踩到蛋?


    一路來到陸家,陸辭父母剛吃過晚飯,正在客廳裏坐著看電視閑聊,外麵的引擎聲傳來,陸媽媽起身出去。


    打開玄關門,就瞧見陸辭懷裏抱著伊恩大跨步走過來,陸媽媽眼神頓時就亮了。


    趕忙上前兩步,伸出手將伊恩搶過來,抱著就往屋子裏跑。


    「老陸,瞧瞧,咱兒子把伊恩給帶迴來了。」


    陸爸爸這把年紀了,自從陸辭去了公司,做了總裁,他大部分的時間就是待在家裏。


    無聊的日子多了,就想著能有個孫子孫女的陪著,可關鍵和他一般年紀的許銳都有兒子了,陸辭這傢夥還是一點都不著急。


    「長個了!」陸爸爸看到伊恩,擱下手裏的雜誌,靠了過來,「這孩子真是越張越好看!」


    「他爸就很好看了,再說還是個混血寶寶,你瞧瞧網上的圖片,混血寶寶有幾個醜的,都長得特好看。」陸媽媽讓伊恩坐在他腿上,握著他的小肉手,親了一口,身上都是香甜的奶味,特別好聞,「我帶是沒有偏見,你說許銳在國外讀大學的時候能談一個女朋友,陸辭真沒用!」


    陸辭沉默,這種時候就應該任由陸媽媽隨便念叨,若是他頂兩句嘴,那話題可就沒完沒了了。


    許銳後腳進來,和陸辭父母打過招唿,就被陸辭給帶去了樓上書房。


    伊恩在樓下根本就不用擔心,他也來過陸家好幾次,關於如何給他換尿布,陸媽媽熟練著呢。


    剛走進書房,陸辭的手機就響了。


    拿出來一看,是唐雅靜的,雖說之前對方掛過他好多次電話,可到底是相愛一場,他是不可能掛斷對方的電話的,至少打過來肯定是有話要說,分手還是要分的幹淨,未免以後唐雅靜時不時的打電話過來,陸辭也要和對方說清楚。


    接通後,陸辭也沒客套。


    「有事?」


    唐雅靜其實一直都在忐忑猶豫,害怕這通電話打過來,陸辭會掛掉,可她心裏是有對方的,就這樣分手,捨不得還可惜。


    一直糾結到現在,才算是鼓足了勇氣給他打了過來。


    「陸辭,我們能不分手嗎?昨晚是我的錯,我向你道歉,可分手對我真的很不公平。」


    「感情的事情,從來都沒有所謂的公平。」陸辭有些失笑,「若是連感情都要講究公平,那這還算是什麽感情?」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知道的!」唐雅靜從來沒覺得自己是如此的笨拙,「我不想分手。」


    「但是雅靜,我不想和你在一起了,很累!」陸辭的語氣絲毫沒有委婉,「都已經走到這一步了,幹脆點其實挺好的,你說呢?」


    「……」


    那邊久久沒有說話,若不是還能聽到輕微的唿吸聲,陸辭甚至都以為她去做別的事情了。


    「你真的不肯給我一個機會?還是說我這件事就真的那麽無法原諒?」


    「你沒明白我的意思!」陸辭無奈說道:「我不能容忍的是你的態度,而不是你因為那句話所隱藏的事情,任何事情,不管多難,既然我們在一起了,我都可以和你一起承擔,可你拒絕了這個機會,身為一個成年人,都要為他做過的任何一個決定負責任,既然你不希望我和你一起承擔,那我隻能退出你的人生。」


    「我知道,是我的錯,我們可以見麵說開的!」


    「雅靜!」陸辭聽出她的急迫,「結束了!」


    陸辭不是個冷漠的人,當初和唐雅靜談戀愛的時候,也是追求了不短的時間。


    而且更搞笑的是,和她同居幾個月,兩人依舊沒有發生關係。


    因此陸辭是清清白白的!


    那邊再次沉默很久,足有快兩分鍾,才淡淡的說了一句「再見」,然後掛斷了電話。


    以陸辭對唐雅靜的了解,以後除非是必要,比如在公開場合,不然她是不會再以私人名義打電話過來的。


    「所以,你們同居快四個月,依舊是分房睡?」許銳聽陸辭的話,很是意外,眼神甚至還看向了陸辭的胯下。


    「……」陸辭雙腿交疊,「能想我點好嗎?我家孫子很健康。」


    「那是為何?」


    「就是覺得,想要珍視她而已,婚後有的是時間,何必要急在這一時。」陸辭說的是真心話。


    「再說,你和喬伊不也是婚後嗎?」


    許銳點頭,「我們那是聚少離多,況且西方社會對於性方麵,本身就比我們開放。」


    「人家都說久別勝新婚,聚少離多更應該難以忍耐才是,放在你身上那是深情,在我身上就是我孫子有毛病了?雙標太厲害,你這人不行!」


    許銳暢快笑出聲來,「你行!」


    「必須得行!」


    「以前也沒見你談戀愛,你怎麽知道自己行?我行不行,兒子能給我作證,你用什麽來讓我信服?」


    陸辭愣在當場,好一會兒才黑著臉道:「臥槽,老子居然是處男!」


    下一刻,許銳拍著茶幾笑的前仰後合。


    「你別笑,我告訴你,我至今還是處男,與你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所以,你如此堅決的和唐雅靜分手,是要插足我和喬伊?」


    「我呸!」陸辭啐了他一口,「在美國那幾年,我天天去你家裏蹭飯,哪裏有時間去談戀愛,再說我對外國姑娘其實興趣不大,不過……你記不記得設計學院有一位……很大,而且一頭紅色波浪捲髮的外國美人?」陸辭很形象的在自己胸脯上比劃了一下。


    「記得,賽西亞·安斯萊特!」


    「對,就是她!」陸辭點點頭,「在美國第二年情人節前兩天,她還約我出去過呢,可惜啊!」


    「你從心了?」許銳笑著問道。


    「沒,我是在之前看到過她和另外一個學院男生接吻,而且還是舌吻,想到和她約會,再接吻,我會嘔!」


    許銳搖頭,嘖嘖有聲,「沒想到你居然還想找個處女當老婆?」


    「倒也不是,不然我也不會和唐雅靜交往,眼不見為淨嘛。」


    許銳好像知道了什麽!


    樓下,陸媽媽將伊恩放到丈夫手裏,她則是打開許銳帶來的行李包,從裏麵取出奶瓶奶粉,給這孩子沖奶粉喝。


    陸爸爸抱著懷裏的伊恩,感覺到小傢夥出乎意料的軟綿綿的,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


    想給他換個姿勢,卻怕自己下手沒輕沒重的,弄疼了這孩子。


    他沒動作,伊恩可是閑不住,直接抓著陸爸爸的衣袖,想要一點點的站起來,可是他正坐在陸爸爸的腿上,小腳丫踩在大腿上,沒人扶著他,根本就站不穩。


    「啊!」抬頭看著陸爸爸,意思很明顯,能不能扶一把呀?


    陸爸爸一臉為難,可心裏卻被這孩子弄得癢癢的,雙手在他腋窩下穿過去,然後將人給提了起來。


    看到這孩子一臉笑眯眯的可愛模樣,在他腿上不斷的蹦躂著,簡直樂的找不到北。


    小娃娃的笑聲很清脆,看著他,陸爸爸覺得自己整個人也變得年輕了。


    「你不累啊?」這都蹦了一晚上了。


    伊恩笑的嘴角口水都出來了,陸爸爸見狀,將人抱在懷裏,彎腰抽出一張軟麵紙,給他擦掉下巴上的口水。


    兩人給孩子餵了奶,之後給他換了一片尿布。


    一直到九點半,許銳和陸辭才從樓上下來。


    陸媽媽見狀,抱著伊恩問道:「要迴去了?」


    「是啊陸伯母,明天還要上班。」


    將伊恩放到許銳手裏,陸媽媽依依不捨,「小銳啊,有空再帶著伊恩過來玩!」


    「好,隻要陸伯母不嫌他鬧騰,肯定帶過來。」


    「不嫌不嫌!」陸媽媽趕忙搖頭,「我和你陸伯父都喜歡著呢,伊恩很聽話,晚上都沒哭過,特別好哄。」


    陸辭將他們父子倆送到小區門口,等他們坐上計程車離開,他才轉身迴家。


    明天還要上班,時間不早了,迴去看會兒文件就休息。


    這兩天折騰的精疲力盡的。


    陸辭的分手算是平和,唐雅靜的大哥得知這件事,還給陸辭打電話問了一下。


    得知陸辭的心意,唐家大哥也隻能熄滅了心底的意思,畢竟強扭的瓜不甜。


    上個禮拜兩人還一塊迴來吃飯,並且嘆氣了今年十月份旅遊結婚的事情,誰知道居然就散了。


    唐玉澤是個男人,還是個有潔癖的男人,他和妻子相識快二十年,初中時就認識了。


    妻子是美籍華人,後來他脫離美國國籍,迴到華夏,妻子也跟著他入了國籍。


    若是自己的女人做了妹妹那樣的事情,唐玉澤心裏也會憤怒的。


    可是沒辦法,誰讓唐雅靜是他親妹妹呢。


    曾經的一次糊塗,導致了這段感情的夭折。


    陸辭是陸氏科技的總裁,身份非凡,他有著自己的驕傲,設身處地的想,和平分手已經是最體麵的了。


    若是讓他知道唐雅靜當年做過的糊塗事,大概也是要分手。


    如今不管說與不說,這段感情都無法維持,到底是種因得果。


    春雨綿綿,雲霧山的櫻花,似乎一夜之間悄然盛開。


    許寧撐著傘站在門前的櫻花樹下,粉色的櫻花在微雨中晃動著,好在這場雨不大,和霧氣差不多,因此櫻花還沒有一盛開就被打落,不然今年別墅區內的人,恐怕會覺得很懊惱。


    偶爾有別墅區的內人撐著傘,順著木質台階上上下下,沿途會拿出手機或者相機,把喜歡的景色盡數收錄其中。


    別墅區的內素質都不錯,很少能看到隨意破壞植被的人,當然每一戶戶主門前兩邊都栽種著幾顆櫻花樹,他們也都保護的很好,不然你這邊被折的精光,而別人家門口開的繁盛,那多尷尬。


    況且開在樹上隨時都能看到,折斷後也不過是轉瞬即逝。


    櫻花的花期不長,之前不少人都想著趁著好天氣,可以在櫻花樹下鋪開野餐布,和家人一塊賞景,誰知道居然會下起小雨,也不知道何時會停,希望雙休日的時候,不會是個陰雨天。


    以前逢四月,日本的櫻花都會大麵積的綻放,這裏很多人都會抽出時間,帶著家裏人去日本賞櫻。


    而如今雲霧山別墅就籠罩在櫻花之中,錯落掩映之間,各色櫻花如天邊的雲一般,每年都開的格外飽滿,且家門前門後都是小公園,何必還要捨近求遠。


    他們住在這裏,已經是坐擁一片櫻花林了,再跑到日本是賞櫻,那就是你錢真的多的沒地方花。


    順著木質台階,撐傘緩步而上,能看到不少人撐傘在雨霧中賞櫻。


    「白記者,今年又來了?」看到一個三十左右歲的年輕小夥子,許寧笑吟吟的和對方打招唿。


    白展聞聲扭頭看過來,見到許寧,下來兩個台階,「許總,您也出來賞櫻?」


    「是啊,雨霧中的櫻花,別有一番意境!」許寧點頭。


    「沒錯,賞櫻並不能隻在晴天,在這種細雨濛濛的天其中,櫻花的顏色似乎會變得格外透徹,很多含苞待放的花朵沾染著雨霧水汽,讓人更加的流連忘返。今年還要謝謝許總,能給我們旅遊板塊的記者放行。」


    「我們這裏是高檔住宅小區,物業管理嚴格,就算你在這邊拍了,看到的人也不能進來,銷量會好嗎?」


    「會!」白展肯定的點點頭,「雲霧山別墅區,是華夏第一別墅群,在外人眼裏,這裏是很神秘的,我在拍攝櫻花的同時,遇到孩子或者是小區內的住戶,也會拍攝下來後,徵求他們的同意,將照片放在雜誌上,同時還會將幾座若隱若現的別墅也拍進去,當然隻是排個屋頂。」


    許寧對這個說法倒是能想像得到。


    人都有好奇心,方方麵麵的。


    雲霧山在她看來,隻是個住宅區,至於多神秘,她沒這個意識。


    可在外人看來,那就不一樣了。


    這裏之所以被稱為華夏第一住宅區,那是因為它獨特的地理位置,這是是位於帝都市中心的山景房。


    而且在如今帝都日益擁堵的今天,能坐擁純天然山景別墅,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


    且這裏的植被都被許寧的空間水常年灌溉,空氣品質指數也是達到正常標準,這在帝都這座華夏首都市中心,同樣是很不可思議的。


    因此,這裏被很多人認定為帝都的天然氧吧,也是帝都的肺髒。


    之前,有旅行團和雲霧山別墅區商量,是否能開通一個旅遊點。


    最開始的確是允許進來參觀,後來因為有的遊客舉動很不禮貌,隻維持了不到兩年,這個旅遊點就被雲霧山取消了,況且進來的人多,對住宅區的人也不安全。


    當年沒有買到房子的人如何後悔,許寧多少知道一些,可是也沒辦法,如今的住戶都捨不得離開這裏,畢竟住在這裏對人的身體非常好,很多心肺方麵的疾病的住戶,常年住在這裏,症狀都在一點點的減輕。


    和白展道別,許寧沿台階而上,白展則是彎腰鑽進了櫻花林裏。


    許寧倒是不擔心白展會做出什麽不合時宜的事情,畢竟白展已經來這邊拍攝了快六年了,一直都是個很懂得愛護植被的小夥子。


    他是港城一家旅遊雜誌的記者,且這家雜誌社的影響力在華夏很出名,年銷量一直都是拍在前三的,他們專門做的是旅遊風景以及世界各地美食這塊的,就是給那些不能出國,或者是想出國的人介紹一下,去什麽地方會看到什麽樣的好風景,吃到什麽樣的美事,而且還會特地做出一係列的旅遊功略,都是自由行的。


    許寧發現,雜誌還會細線的幫一些不懂得國外語言的人,提出一些意見,比如出門用什麽翻譯軟體比較合適,當地的某些習俗也會幫你提前指出來,不至於讓你出門在外,被人說某某國家的人素質真差等等。


    她家每年都會訂購這家的雜誌,經常能在上麵看到攝影白展的名字,他拍攝的照片,都特別的有意境,讓人看到後就對那個地方心生嚮往。


    和沿途遇到的住戶一一打招唿,許寧慢悠悠的來到了山頂。


    山頂的涼亭裏,有兩位頭髮花白的老人在下棋,旁邊還泡著一壺熱茶。


    兩人穿的都不算太多,卻並不見瑟瑟發抖。


    遠遠的看了一眼,她來到另外一段,站在山頂放眼望去,雲霧山另外一邊是大學城的一部分,此時能看到有不少人在學校裏走動,大學城的學生是沒辦法從這裏來到別墅區的,這邊已經被封死了,不過山的另外一邊也是植被茂盛,同樣能看到櫻花,卻並不如這邊來的絢爛。


    當然不是許寧厚此薄彼,而是當初栽種櫻花的時候,背麵就種的不多,可即便如此,至少也有上百棵,是學生們經常流連忘返的地方。


    「咦,許總,你怎麽在這裏站著?」一個中年女子走過來,臉色帶著紅潤。


    許寧笑道:「原來是薛太太,出來看看櫻花,這種天氣我挺喜歡的。」


    薛太太夫婦做的是電商行業,家底不俗,她的兒子是現今圈內的年輕演員薛策,在讀帝都戲劇學院。


    兩人隻有這麽一個兒子,雖說對於兒子去學表演,薛太太和丈夫都不願意,可架不住兒子能磨,生生的讓兩人點頭答應下來了,當然薛先生在兒子入行前也說過,若是沒有在這個圈子裏混出名頭,立馬就會把他送到國外去讀管理係,迴來接管家裏的公司,若是能做出成就,那就允許他任性道四十歲,之後再迴來接管公司。


    因此,薛策在圈子裏是很努力的,這就是典型的不好好演戲,就要迴來繼承億萬家產。


    薛策入行不過兩年,現在也算是小有名氣了,至少提起薛策,會讓人想到他演過幾個角色,可距離大紅大紫還有一段距離,畢竟現在的娛樂圈可不比之前,有能力就有出頭的機會,現在顏值和懂得營銷也是很重要的一點。


    奈何薛策的父母都不會去幫著他營銷以及買資源,兩人都巴望著兒子迴來繼承家業呢。


    「天氣還是有些冷,我剛才在迴所裏泡了個溫泉,全身暖乎乎的不說,還特別輕鬆!」薛太太和許寧站在一起。


    許寧把雨傘往她頭上挪了挪,「那日勤快了,我也來這邊泡泡,去年一年都沒來泡溫泉。」


    薛太太笑的很爽朗,「這是你的會所,你都不勤快點來泡澡,而且泡溫泉也就是在秋冬和初春,不過我看到今年要加一個冷泉?」


    「是,說冷也不是冰涼的那種,溫度大概在十度左右吧,夏天的時候過來泡一下倒是享受,薛太太知道的,我是中藥學博士,到時候裏麵也會加入一些對人體有益的中藥成分,你的風濕病怎麽樣了?」


    說到風濕病,薛太太之前十幾年簡直苦不堪言,每次隻要風濕病發作,就知道這是要變天了,絕對比天氣預報都管用,發作起來走路都痛不欲生,可卻一直都忍耐著。


    之後搬到雲霧山,會所營業後,她每次難受都會來泡溫泉,偶爾也會去許寧的念歸堂用餐,就這麽內調外養,兩年時間就變得格外輕鬆了。


    或許是多年的風濕痛讓她心裏產生了一種錯覺,許寧給她檢查過,風濕病是已經痊癒了,可每次變天的時候,薛太太總會覺得骨頭還在疼,因此她也習慣了泡溫泉,差不多每個月都能來跑商兩三迴。


    這就好比是心理作用。


    疼的時間久了,即便是康復了,你也會去想這種痛苦。


    就比如你的手給割破了一個口子,其實真的不見得一條小傷口會多疼,不去想幾乎感覺不到,可若是你的注意力就是放在了這道傷口上,那種痛感,你自己體會吧,非常的清晰。


    若是薛太太三天兩頭的來泡溫泉,許寧真的要幹涉一下,畢竟凡事過猶不及,可每月來泡個三兩迴,這頻率很正常,不過也是,薛太太畢竟也是個女強人,做事有自己的分寸。


    「我其實心裏懂,現在是完全康復了,不過都疼了這麽些年了,自從多年前康復後,我還是會覺得偶爾有些疼,都是心理作用。」薛太太雙手攥住被打磨的很是光滑的木質護欄,放眼看著前方,「感覺還是有些不太習慣。」


    聽到這話,許寧倒是覺得有些心疼這位薛太太了。


    誰能對健康的身體感到不習慣,這無非就是病痛的折磨太過深刻而已。


    「我這風濕病是中學時候逐漸染上的,自那時就再也沒有擺脫過,後來雖然很是注意,卻越來越嚴重,如今舒坦了,不管秋冬春寒都沒再犯過,可始終都膽戰心驚的,生怕什麽時候再犯病。」


    「相信我,你真的完全康復了。」許寧拍拍她的肩膀。


    「還得謝謝你!」


    「如你還是不放心,可以去陳斂醫院裏檢查一下,雖說是私立醫院,可陳斂夫婦的醫術是值得相信的。」


    薛太太點頭,「你說的是62號別墅的陳醫生一家吧?」


    「對!」


    「之前老薛高血壓住院,也是在陳家的醫院裏,的確挺不錯的。」


    人,不經念叨。


    這邊兩人聊著,後麵陳斂夫婦卻一塊上來了。


    「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到!」薛太太看到他們夫妻倆,笑的彎下了腰。


    「說我們什麽呢?這麽高興。」陳斂夫婦走過來,兩人各自撐著傘,大概也是來賞景的。


    「說你們倆的醫術好,我這風濕病多年前不是康復了嘛,可心理作用,還是覺得會不定時的疼,許總就讓我去你們醫院裏檢查一下。」


    「之前不是和薛先生一塊過去體檢了嗎?你的身體沒任何毛病啊。」陳太太說道,「若是康復了還覺得疼,那應該去看看心理醫生。」


    「還別說,真的要去預約一位,有推薦的嗎?」薛太太並不排斥心理醫生。


    若是許寧這樣和家裏的老太太說,估計老太太要翻白眼了,她又沒神經病,看啥心理醫生啊。


    再說,老太太是不相信心理醫生的。


    許寧身為這一領域的人,對心理醫生的作用很清楚,當然這還得是位有真才實學的心理醫生。


    很多的心理學方麵的醫生,自身的學識都不過關,卻總是用所謂的心靈雞湯來為病人診治,完全就是治標不治本。


    就比如許寧在網上看到一本很好的書,或者段落,句子,被其中的某段話溫暖到。


    這也僅僅是很短時間內能產生作用,或許一個晚上的時間,這個段落就會被拋在腦後,再也想不起來。


    她沒有修過心理學,雖說看過這方麵的書籍,可也是個門外漢,如何治療她不清楚。


    況且,許寧自認也不適合給人普及心靈雞湯。


    自己心底都存在這陰暗麵,有什麽資格給別人開導。


    她更擅長的是傾聽。


    「這個嘛,我建議你去掛何良俊醫生的號,他是帝都軍區總醫院的心理醫生,之前我們院裏有好幾位產後抑鬱的新生兒媽媽,都是被何良俊醫生給開導的,效果非常好。」


    薛太太笑道:「那謝謝了,待會兒迴去,我就打電話預約一下。」


    「不過產後抑鬱,是不是很嚴重?」


    陳太太點頭,「真的是不能疏忽,產後抑鬱的病因有很多種,可最常見的就是家屬帶給她們的,這種病的發病率很高,當然若是家裏人重視的話,至多半年就能自然恢復,可若是不注意,很容易走極端。」


    之後她給兩人說起不少病歷,聽得薛太太心驚肉跳的。


    「我之前在電視上看到,有位母親抱著自己還未滿月的孩子跳樓,雖說被救下來了,可當時整個人的精神狀態都是崩潰的,那時候我就想,十月懷胎,拚著命生下來的孩子,居然狠心的帶著孩子去死,沒想到居然是因為產後抑鬱。」


    「很多家屬並不注重這種病,甚至覺得是因為孩子出生,他們更關心孩子一點也是很正常的,可這其中最關心這個孩子的,難道不應該是孩子的母親嗎?她都做出帶著孩子一塊離開這個世界的決定了,可見抑鬱症嚴重到什麽程度。」


    「是啊,聽你這麽說,才覺得後怕。」


    「我們醫院產室那邊,經常發生各種事情,現在醫學越來越先進,孩子若是經過檢查,胎位沒問題,我們會建議順產,後期恢復的快,可若是胎位不正,自然是建議剖腹產的,很多的父母公婆都不希望剖腹產,認為會對孩子造成影響,我們若是主動提出來,他們還會說我們騙錢……」陳太太和她們兩人聊著,陳斂在這邊沒意思,就去另外一邊的亭子裏看人下棋,「可這個還不算什麽,重男輕女太常見了,尤其是公婆,看到兒媳婦給他們生了個孫女,當場變臉的,十對公婆裏麵最少有兩對。」


    「這種想法可要不得,我倒是挺喜歡孫女的,可是我兒子這種情況,想早點結婚也不容易啊。」薛太太一臉苦相,她就是覺得娛樂圈的人一心想著走紅出名,結婚都得往後排。


    雨霧不知道何時停了,天邊一縷陽光從雲後探出頭來。


    山頂廣場中心的噴泉也開始工作,跳躍著,糾纏著,旋繞著,輕盈靈動,變化繁複。


    許寧和陳太太收起傘,三人走到會所大廳靠窗的位置坐下,今天左右都沒事,碰到了就一起坐著聊聊。


    讓服務生送來了咖啡和一盤新鮮的果切。


    在外麵站了那麽長時間,雙頰都凍得冰涼。


    ------題外話------


    時隔二十天,終於下了躺樓,逛了大半天,耽誤了。


    相信我,明天最少會有兩萬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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