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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閻埠貴悶悶不樂地迴去了。


    陳濤這個領導不幫他,他自然就拿劉海中沒辦法。


    至於改變算計的習慣,繼而改善父子關係……對不起,他做不到,也不會去做。


    吃不窮,花不窮,算計不到要受窮……這是他的三觀與處事原則,也就是本性。


    如果沒遭遇大變故,這東西幾乎沒法改變。


    所以,才有【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句話,說的正是這個道理。


    就這樣,閻埠貴暫時失去了管事大爺的職務,及其帶來的相關好處,而家裏的關係也依然很不和諧。


    閻解成分家了,上交的錢自然就更少了。


    閻解放、閻解曠也更不喜歡不尊重閻埠貴了。


    至於閻解娣……這丫頭也跟哥哥們差不多,對她的爸媽都沒有好感。


    而閻大媽,卻並沒有埋怨閻埠貴。


    這是因為她十分認同丈夫的理論,覺得他沒做錯。


    錯的是孩子和兒媳,是他們不懂事,不理解爸媽的苦心……


    “爸,你說這閻老摳是怎麽想的?算計別人就算了,幹嘛算計家裏人?真是腦子有病!”


    等閻埠貴離開後,傻柱便對陳濤吐槽道。


    “家裏人怎麽了?那白寡婦和她的兒子,之前不也是我的家裏人?可他倆不照樣算計我?”


    陳濤笑著反問。


    他提起白寡婦,並沒有引起薛姑娘的反感。


    因為薛姑娘很清楚,大叔心裏隻有自己。


    像白寡婦這年老色衰、連孩子都不願給大叔生的女人,何德何能,堪與她同場競技?


    此外,大叔也說過,在遇到她後,就不喜歡小寡婦了。


    就算是大院裏、廠裏最漂亮的秦寡婦也不行。


    很顯然,她的個人魅力無與倫比,大叔根本離不開她。


    因此,她並不在乎大叔提起別的女人。


    “這可不一樣啊!”傻柱有理有據道:“白寡婦就是個黑心的寡婦,她那個兒子,也不是你親生的。所以,他們母子算計你很正常。可閻家不同啊,他們是親父子,真不該算計的!”


    你小子挺懂啊?可怎麽輪到你自己,你就頭也不迴地往深坑裏跳呢?


    陳濤認真道:“柱子,我其實很感謝他們的算計。要不是這樣,我怎麽能在火車上和你小媽結識,繼而得到她青睞,得到這樣的幸福?我這一輩子,也就直到遇見你小媽,才知道了什麽叫愛情,才有了活著的意義。而你媽當年跟我是包辦的婚姻,算不得真正的愛情。”


    薛姑娘聽得笑容滿麵。


    她的大叔,哪兒像是個暮氣沉沉的老頭子?明明就像個灑脫睿智的小青年,各種情話、套路張口就來,讓她無比快樂。


    傻柱聞言,卻有些傷感。


    他為親媽感到不值,但也能理解老爸,畢竟他也不能接受包辦的婚姻。


    不然給他包辦一個“豬八戒他二姨”,那他下半輩子可得怎麽過啊?


    “爸,媽,我也想找到自己的愛情,希望你們支持我!”


    傻柱語氣誠懇之極地說道。


    “嗯,我會支持你的,你爸也會支持你!”


    薛姑娘作為母親,也作為進步女性,立刻就表示支持。


    陳濤也點頭同意。


    ***


    半個月後。


    農曆四月初一,下午。


    陳濤正在辦公室喝茶,忽然來了個熟人。


    此人不是別個,正是閻家大媳婦於莉的妹妹,何雨水以前的同學,有著“軋鋼廠之花”名頭的廣播員於海棠同誌。


    “唉,何叔,我和楊為民分手了。”


    於海棠坐在陳濤對麵,歎著氣說道。


    “分手?你之前不是說你倆要結婚了嗎?怎麽又分手了?”


    陳濤明知故問。


    “他啊,就是個頑固不化的保皇派,冥頑不靈,我怎麽能跟他結婚?”


    於海棠恨恨地說道。


    “盡管我作為長輩,應該勸和不勸離。但三觀不同,確實會很難相處。就算結了婚,隻怕也還是要離。所以,叔叔我就不勸你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陳濤向來尊重她人命運。


    於海棠撒嬌道:“你讓我看著辦?叔叔啊,我可是雨水的好朋友,就是你的親侄女兒,你難道不幫我撐腰,批判一下那個楊為民?”


    陳濤嚴肅道:“就算你是我女兒,我也不能因公廢私。楊為民可以批判,但不能因個人感情問題去批判他,這是不對的!”


    於海棠笑道:“我就是這麽一說,叔叔你可別生氣。我這會兒過來,主要是為了請你幫我一個小忙。”


    陳濤饒有興趣地問:“你先說說看……如果合理,那看在雨水的份上,我會幫你的。”


    “真羨慕雨水!”


    於海棠歎了一聲,道出了自己過來的目的:


    “和楊為民分手,是我主動提出來的,但他還不死心,一直在糾纏我。所以,我這幾天不想迴家,想請你收留我。”


    陳濤又問:“你怎麽不去你姐姐那裏?”


    於海棠嫌棄道:“她雖然分了家,可就那一間小屋,總不能小姨子和姐夫住一個屋吧?隻能借住隔壁的那間。但我姐的那個公公,又特別摳門兒,肯定要跟我收房租,收水電費。倒不是我想白住,而是我看不上他,不想給他賺錢。”


    說著,又央求道:


    “叔叔~我知道你家東房現在沒人住,你就讓我住幾天,好不好嘛?”


    這丫頭既有廠花之名,顏值自然不會差。


    但她的長相,並非是薛姑娘這種秀氣得讓人一見之下就想起溫柔月光,而是矯美英氣,充滿了活力。


    所以,她這副軟語相求的模樣兒,讓陳濤有一種反差萌。


    可盡管如此,陳濤對她仍沒感覺。


    他聳了聳肩道:“你想去我家住,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要得到你薛嬸兒的同意。”


    於海棠撲哧一笑:“看來那些傳言沒錯啊,叔叔你就是個妻管嚴。”


    陳濤也笑道:“這世上哪兒有什麽妻管嚴?隻有尊重老婆的男人。要是不經你薛嬸同意,我就讓你去我家住,那就是不尊重她的女主人地位,就對不起這份愛情。”


    於海棠被逗得咯咯直笑。


    笑了好一陣,這才又說道:


    “叔叔,我不為難你,晚上我自己去大院求薛嬸兒,如果她不同意,我也不堅持,給閻老摳交房租就是。”


    陳濤笑著感慨:“海棠你這一去,大院裏又要多事了。”


    於海棠有些不解:“為什麽這麽說呀?我又不會惹事。”


    陳濤笑著搖頭:“容我先賣個關子,到時你就知道了。”


    於海棠點了點頭,沒有堅持詢問。


    “叔叔,我先迴辦公室,咱們晚上見。”


    “嗯,去吧,門不要關。”


    “……”


    一個小時後。


    許大茂走進辦公室,然後關上門,來到陳濤對麵坐下,小聲說道:


    “何叔,事兒成了,李主任已經答應讓我做副組長。”


    陳濤笑道:“那你得跟老劉好好合作,把工作做好。”


    沒有婁家的財力加持,專案組的組長,就是劉、許二獸的天花板了。


    而誰為正,誰為副,就是他倆接下來的鬥爭重點。


    陳濤有些迫不及待地想看他倆狗咬狗了。


    “是,我肯定用心。但這個劉海中啊……何叔!不是我要當小人,而是劉海中他這個人真的不行,他連家裏都管不好,怎麽可能幹好工作?您也知道,上麵提出要老中青三結合,可劉海中就會爭權奪利,打壓咱們這些年輕領導!他肯定會以為,我當這個副組長,不是為了做好歌名的工作,而是為了奪他的權,所以我想請您幫我,讓我的政織生涯走得更穩當。”


    要是陳濤跟閻埠貴一樣栽花種草,這許大茂肯定會幫他翻土澆水。


    “大茂,沒發生的事,咱們不能臆測。你怎麽就知道老劉會打壓你,排擠你呢?說不定他會覺得工作太多,正想要一個年輕同誌,來給他分擔呢?你還是把本職工作做好,隻有這樣,等劉海中針對你了,李主任才會給你做主。你先迴去吧,我還有文件要看。”


    陳濤可不想參與其中,他就希望許大茂發揮聰明才智,跟劉海中鬥誌鬥勇。


    最好是一直鬥下去,不然這日子就太無聊了。


    “謝謝何叔!”


    沒得到陳濤的承諾,許大茂雖然不滿,卻也隻能無可奈何地去了。


    傍晚。


    下班之後,於海棠先迴了自己家,換了身連衣裙,然後才來到禽獸大院。


    而第一站,自然是她的親姐於莉那兒。


    結果不出所料,閻埠貴的態度是一貫的——要住宿就得交房錢,要吃就得付飯錢,要騎車就得付修理費、折舊費。


    這些費用,就算親兒子也不能例外,更何況隻是親兒子的小姨子呢?


    所以,於海棠還是得找她的薛嬸。


    當她進了門,傻柱頓時就眼睛一亮,連忙跟她打招唿:


    “海棠,你怎麽來了?吃過飯沒?快坐下來吃點兒!”


    哪怕沒何雨水的關係,傻柱也認識於海棠。


    畢竟她是廠花,名聲在外。


    傻柱在窗口打飯時,也特別留意過她。


    但人家已經有了男友,他就算有想法,也沒法兒付諸實施。


    於海棠沒在閻家吃飯,這會兒肚子也有點餓了,於是也沒怎麽矜持,就直接坐了下來,一邊蹭飯,一邊說出了自己已經和男友分手,還想要借宿的事。


    傻柱眼睛更亮了。


    而作為一個好媽媽,薛姑娘見便宜兒子如此心動,自然就得為他創造機會,於是就答應了於海棠的借宿要求。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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